76從地獄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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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從地獄到天堂
夜色已經籠罩在整個鳳家的山坳,駿馳悠悠的來到他經常來的一處小溪旁。從那個男人離開開始,駿馳就覺得心裡有些堵得慌,他不知道姐姐到底對他是什麼樣的感覺。明明自己已經表白過了,可是姐姐回到鳳家以後怎麼還是用弟弟的標準對待自己。駿馳不喜歡這種感覺,而且今天那個男人明確的表示要勾引冰,這讓他更加氣憤,返回頭看自己與沈冰總覺得很無力,一種蒼涼在他的心頭圍繞。
駿馳將自己的鞋襪擺在自己的身邊,將晶瑩的雙足伸到河水中沖泡。初春的河水還有點冷,不一會兒駿馳才雙腳就被凍的發白,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澆滅駿馳心中的委屈。
沈冰同樣鬱悶的走在鳳家的外圍,粉衣男子的樣子一直晃悠在自己的面前。這個男人很危險,而且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就像罌粟一樣讓人一眼難忘。可是沈冰卻知道這樣的男人是有毒的,被他靠近的一切生物都會被他拖入無間地獄。
當同樣鬱悶的沈冰看著月光中如精靈一樣的駿馳在河邊盪漾著雙腳的時候,一抹笑意縈繞在她的心頭。這個自己撿回來的男人,已經有了如妖精一樣的資本,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對於駿馳的霸佔已經到了男女這種程度。這是什麼時候起的變化呢?記得上次看到駿馳被逼婚,當時的自己憤怒的想要用所有人的鮮血為駿馳鋪路,現在想想應該是那個時候,自己就已經不能容忍駿馳打上其他人的標誌了吧!
可是回來鳳家這麼長時間,這個小男人一點都不敢對自己如何,讓沈冰使壞的想要看看駿馳能堅持到什麼時候。現在看著駿馳一臉委屈的看著月光晃悠著自己雙足,沈冰好笑的一步步悄悄的靠近駿馳。伸出雙手將駿馳那雙如碧潭一樣的貓眼蓋住,沈冰微微一笑,甕聲甕氣的說道:“這是誰家走丟的小貓咪,在這裡這麼無辜的坐著可是會讓人想要欺負的。”
駿馳聽著沈冰故意擺出了聲音,聞著沈冰悠悠的體香,有點苦澀的說道:“要是真有人欺負我就好了,可是她不願意……!”
沈冰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有點溼潤,忙放開自己的手,拉著駿馳的身體轉過來。看著駿馳那張漂亮的如人偶的小臉上紅紅的眼睛,又氣又好笑的說道:“怎麼還哭了?都是大孩子了,不再是當初那個小野孩子了,哭什麼啊!是不是真的揹著我被別人欺負了呢?你不知道你是我的人麼?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
駿馳看著沈冰附上自己的眼睛,委屈的問道:“姐姐,我是不是哪裡不好?我沒有利克斯風趣,沒有盧康納溫柔,沒有司徒鯤鵬可靠。所以你就是不願意接受我是麼?”駿馳越說越覺得這樣的可能性越大,很委屈的眼睛裡又一次盛滿了淚水。只不過倔強的他就是忍著不讓淚水流下,看的沈冰心裡一陣陣揪著。看來自己的惡作劇讓這個小男人痛苦了,自己還真是惡趣味,怎麼能這麼欺負自己的所有物呢?
沈冰靠在駿馳的身上,也將自己的鞋襪脫下,將腳伸進河水中。冰冷的河水讓沈冰渾身一顫,駿馳看到沈冰冷了,立刻將沈冰摟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這個冰冷的小人兒。沈冰笑眯眯的抬頭,對著駿馳說道:“你為什麼要跟別人比的,你就是你,你是駿馳,不是別人的替代品。你同他們都不一樣,你在姐姐心裡是特別的,沒有人可以替代。”
“可是我不想成為你的弟弟,我想成為你的男人,你為什麼就不要我?”駿馳非常不喜歡這個時候沈冰跟他說“姐姐弟弟”這樣的詞語,就好像將兩個人徹底的區分開一樣。
沈冰歪著頭笑道:“那你也不主動,我怎麼知道你的心意呢?這種事難道還要女人主動麼?”沈冰問的理所應當。聽在駿馳的耳朵裡,羞紅了他那張雌雄莫辯的小臉。小聲的對著沈冰說道:“你不是不喜歡男人太主動麼?”
“你聽誰說的?”沈冰覺得好像有人誤導這個乖巧的小娃娃,皺著眉問道。
“利克斯說……!”駿馳從來都不知道在沈冰面前撒謊,聽到沈冰的問話,第一時間答了出來。可是看著沈冰笑的高深莫測,立刻知道自己被利克斯耍了,漲紅著自己的小臉,駿馳咬牙切齒的低聲喝到:“該死的風**!”
沈冰被駿馳的小樣子逗樂了,颳了刮駿馳的鼻子,想著利克斯看著駿馳那種欲求而不得的樣子,指不定心裡怎樣的得意呢?笑的更歡了。依偎在駿馳的懷中,用手戳戳駿馳的已經豐滿結實的胸膛,壞笑的說道:“我的駿馳害羞了。駿馳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如果你害羞的話,姐姐可以勉為其難的做回主導試試。聽說打野戰感覺同其他的不同,要不我們來試試。”沈冰邊說邊嬌俏的同駿馳眨眨眼,一副使壞的樣子。
聽到沈冰無恥無下限的話,駿馳那種本就滴血的臉更紅了,本身就像一個小受模樣,此時含羞欲語的低著頭,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讓沈冰本來平靜的氣血一下子沸騰了起來。看著駿馳嬌滴滴的氣質,看的沈冰恨不得化身為狼,撲到面前這個小傢伙。沈冰調笑的伸手將駿馳推倒在河岸邊,壞笑的說道:“我們家駿馳真是太可愛了,讓姐姐都不忍下手。”
駿馳看著沈冰一臉的邪氣,有點慌張的對著沈冰說道:“在這裡麼?會讓其他人看見的!”沈冰看了看明亮的月光,再看看波光粼粼的河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駿馳以為沈冰被自己說動的時候,悠悠的說道:“以天為蓋以地為席,也算是一種豪邁。而且這個地方挺美的,不想換地方!哪有人那麼不知趣這種時候來打擾,你就放心吧!如果真有人來了,姐姐負責滅口。一定不會讓我的小駿馳被人偷窺的。”駿馳聽到沈冰這麼說話,本來羞愧的臉上硬生生的呈現一抹尷尬。究竟他們兩個誰是男人?這種事一般不都是男人來維護自己女人麼?怎麼到了他姐姐這裡就成了防止自己被偷窺,自己一個大男人怕哪門子的偷窺呢?
駿馳知道此時同沈冰計較就是同自己過不去,剛剛一陣的羞澀已經隨著沈冰的話飛灰湮滅。駿馳看了看河邊四周的樹林,還有不遠處的人家。毅然的將沈冰抱起,帶著沈冰向著一處樹叢走去。被駿馳抱在懷中的沈冰,嘴角彎彎,她怎麼可能在那麼空曠的河邊做**之事。就算是駿馳不怕別人看,自己也不想讓自己的男人被其他人看去。而且這個霸道的小女人的心裡作祟,她還是認為男女之事還是男人佔主導比較重要。所以這個小女人理所應當的當起了男人懷中的女人,安心的接受駿馳的保護。
美妙的夜晚在一陣陣男女契合的運動中悄悄開始,空氣中的陣陣腥甜被徐徐夜風吹散到空中各處。月光照耀在層層樹葉遮擋的兩個人身上。晚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弱化了男女輕吟帶來的媚骨之感。男女之事本就是水到渠成的天然工程,只不過其中的愛與沉淪卻是自家體味各自的滋味。
沈冰不知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本身就有先天的優勢,當她被自己看似弱弱的弟弟累的連一根手指都不願意動的時候,才知道讓出自己的主動權是多麼愚蠢的事情。**過後,沈冰疲倦的靠在駿馳溫熱的胸膛上。體味到**滋味的兩個人靠在一顆兩人合抱大小的古樹旁,駿馳身上的長衫已經退下,內衣衣帶鬆垮垮的垂於兩邊,露出了駿馳那本就精壯的珍珠色面板。在他的懷中摟著未著寸裸的沈冰。沈冰的衣衫已經盡數扔到了一邊,身上披著駿馳翠綠色的長衫,像一隻吃飽饜足的貓一樣蜷縮在駿馳的懷中。駿馳看著貓咪一樣的沈冰,滿足的勾起嘴角,將自己的手臂更加收緊,生怕自己現在是在做夢,等自己醒來,自己的姐姐還是自己的姐姐,而他還是那個鬱悶的弟弟。
“冰!”駿馳貪婪的叫喚著沈冰。沈冰眯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小聲“嗯”了一聲之後,將自己的小腦袋在駿馳的胸前蹭了蹭。感覺到異樣之後,沈冰離開駿馳的胸膛,看著駿馳胸膛上橫貫胸部與腹部的刀傷,雖然用了最好的傷藥,但是深可見骨的傷害還是無法徹底復原,在駿馳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粉色疤痕。沈冰的臉就是感覺到了疤痕帶來的不平感才讓沈冰從舒適的懷中抬起了頭,看著駿馳說道:“這道疤可能永遠都除不掉了!”沈冰惋惜的看著本來完美無暇如珍珠一樣的面板上,留下的淡淡痕跡。老天還真是嫉妒駿馳的美貌,居然送給他這麼一道傷痕。雖然傷痕並不猙獰,相反如櫻花一般帶著淡淡的粉氣環繞在駿馳的胸前,但在沈冰眼裡卻很扎眼。這是她的失誤,沒有想過司徒靖遠不能將駿馳如何,但是他身邊還有其他高出駿馳很多的高手。讓駿馳經歷生死一線是沈冰很痛苦的回憶,看著駿馳身上的傷痕,沈冰的小臉揪在了一起。
看著沈冰糾結的雙眼,駿馳好笑的摟緊了沈冰,笑的看不見眼睛的說道:“沒事,男人有疤你不覺得更性感麼?再說我還要感謝上回受傷,要不然我還在糾結與彷徨中等待著我心中的女神。可是因為這個刀傷,我現在已經抱著我的夢想在月光下接受月亮的祝福了。”駿馳看的很明白,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在乎一個疤痕,如果能得到沈冰的青睞,就算是要他的命,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沈冰不知道駿馳的想法,只是用手輕輕觸碰駿馳身上的粉色痕跡,心裡將司徒靖遠問候了不止18遍,並且暗暗發誓,駿馳的傷不能白受,離家與司徒靖遠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等沈冰與駿馳回去的時候已經月上中天,駿馳揹著沈冰來到他們居住的小院子,看著滿院子的男人或下棋,或喝酒都沒有睡意。看到駿馳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雞賊的笑容。駿馳臉紅的將沈冰送進房間裡,給她蓋好被子,駿馳走出沈冰的房間。來到利克斯的面前,很記仇的說道:“冰,不喜歡太主動的?”都是利克斯這廝讓自己白白等待了一年多的時間,而他現在居然還這麼坦蕩蕩的看著自己,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
利克斯看著漲紅了小臉的駿馳,用手撩了撩自己的金髮,很幽深的藍眼看著駿馳說道:“那你小子還敢出手,還打野戰?”利克斯可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一群男人一個女人,要是沒有點陰謀詭計,那不是就等著被人欺負麼?不過看駿馳憋紅的小臉,利克斯表示耍了駿馳一年,他還是很滿足的,這裡面可是有沈冰的故意縱容的。
駿馳看著利克斯氣人的樣子,聽到駿馳說的打野戰,臉一下子就紅了。想到自己同沈冰剛剛的**四射,果斷的不理利克斯,來到司徒鯤鵬的身邊。拿起桌上應該是留給自己的酒水,憤憤的喝下,對著司徒鯤鵬說道:“那個粉蝴蝶怎麼辦?”現在他已經是沈冰的男人,自然說話也硬氣了很多,想起今天白天的那隻臭蝴蝶,駿馳就覺得厭煩。
盧康納放下手中的圍棋棋子,看著駿馳眼中的厭惡,微笑的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這些日子不用再去其他地方修煉的,直接在冰的身旁陪著,就看那個男人敢不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的女人。”
“那他要是敢呢?我們還坐以待斃麼?”駿馳說著這話,拳頭微微攥緊,自己剛剛得到的女人,不能讓那隻花蝴蝶搶走。
“你覺得我們是坐以待斃的人麼?他敢動手動腳,我們也不用同他客氣!管他是誰派來的,照揍不誤。”鳳曦就直接的多,從鳳皓的棋盤上抬起頭,左手成拳,右手成章,相互磕了一下,一副不解恨的模樣。
就在這時,雅迪奎奧疑惑的問了一聲:“利克斯呢?”利克斯算是他們這裡最容易吃醋的人。很難想象一個整體飄散著費洛蒙的男人,居然是一個醋罈子。現在討論白天那個對沈冰有企圖的男人,可沒有聽到利克斯的聲音,這很奇怪。等雅迪奎奧回頭看向利克斯剛剛站著的樹下的時候,哪裡還有利克斯的影子。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沈冰的房門,駿馳走出來的時候,只是將沈冰的房門關上,可是此刻算是緊閉了。而且本來搖曳的燭火也登時吹滅,幾個男人眼神幽深的看了看彼此。這個男人敢去吃獨食,看來表面的和平真的不能維持的太久,要不然很容易讓人鑽了空子。
利克斯躡手躡腳的爬上沈冰的鳳床,還沒有躺穩就聽見沈冰悠悠的聲音說道:“你就不怕其他人明天教訓你?”沈冰雖然累的不愛動,可是耳朵沒有堵上,聽到其他男人討論著什麼。沒想到一直愛吃醋的利克斯居然趁著大家都在討論的時候迅速進屋,還將房門落了鎖。好笑的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腦袋,沈冰壞笑的看著一臉**樣的利克斯。
利克斯彎起自己嘴角,看著邪笑看著自己的沈冰,一臉的桃花般的笑容說道:“那也是你的錯,誰讓你這麼秀色可餐呢?”說著如餓虎一樣撲向沈冰。沈冰調笑的看著急色鬼一樣的利克斯,在他的眼中沈冰看到了一抹慌張。沈冰了然的張開自己的手臂,將這個男人抱在懷中。別人可能只看到利克斯讓人頭疼的風韻,可是沈冰卻能從他的眼中看見他的靈魂。一顆卑微的只知道愛著自己的女人的男人的靈魂。
在這些男人中,盧康納、雅迪奎奧、鳳曦、鳳皓屬於本來就是內域大家族的血脈,其中的天賦自不必說。加上沈冰帶來的靈魂力修煉方法,僅僅幾年就在這群人中脫穎而出。司徒鯤鵬帶著兩個人的天賦,實力自然強悍。駿馳特別屬性讓他就算是低於其他人也有一搏的能力。紀睿凡天賦異稟,靈臺之廣袤就算是沈冰都自嘆不如。只有利克斯,在外域可能他還是一國的皇子高高在上,可是在內域他的天賦在這裡並不突出,這幾年沈冰知道他的刻苦就是為了彌補這樣的不足,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勤奮就能彌補的了的。人人都說利克斯的醋意大,可是沈冰知道,他用自己醋意掩蓋自己的自卑,所以沈冰很縱容利克斯的醋罈子,自己的男人自己不寵,誰會寵著他。今天看著利克斯眼中的驚恐,沈冰用自己的溫情與熱情溫暖著這個**男人的小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