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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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報仇雪恨
司徒靖遠慌張只不過是一閃而逝,仇恨已經讓他不像再偽裝成寬容高貴的聖子。他恨不得現在就讓司徒鯤鵬血濺當場,可是實力上的差距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司徒鯤鵬的對手。對著身後的幾個人比量了一個特殊的手勢,幾個人看見司徒靖遠的手勢,剛剛還灰暗的眼瞳中放射出奪目的光彩。沒有彼此間的交流,七個人向著司徒鯤鵬與雅迪奎奧的方向飛奔而來。手中的闇之力好像幾道彩霞閃耀在整個戰場。
他們動了同時,一直被遺忘的御長老同另外幾道身影也動了。御長老知道,如果現在雅迪奎奧他們敗了,自己同夏家維護自己的那些人就會死在夏恆的手裡。現在的夏恆就是離家的一個工具,可是他卻被*矇蔽了雙眼,到現在也不知道這樣做對於夏家百害而無一利。
幾道絢麗的闇之力同時落下,就好像同時暗下了啟動器一樣絢爛,一陣光影交錯,幾道闇之力狠狠的砸到司徒鯤鵬他們站著的地方。轟隆隆一陣轟鳴,雙方的家人都感覺到大地在搖晃,就連坐著的戰馬都跟著這陣搖晃發出陣陣嘶鳴。司徒靖遠看著被煙塵掩蓋住的司徒鯤鵬與雅迪奎奧,愉悅的神情出現在他的臉上。這幾個人都是尊者級別的實力,而且由於七個人的闇之力屬性各不相同,所以幾個人集合起來的力量強大的就算是離家的長老的老怪物都忌憚三分。這樣的攻擊落到司徒鯤鵬的身上也算是瞧得起他了,這幾年司徒鯤鵬活著算是他從自己手裡偷走的,自己現在找回來也算是實至名歸。
越想越高興的司徒靖遠在煙塵撤去,看著那幾道屹立的身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煙霧散去,露出了剛剛攻擊的地方,在司徒鯤鵬與雅迪奎奧站著的地方並排站著七道身影。司徒鯤鵬,雅迪奎奧、鳳曦、鳳皓、盧康納還有夏家的御長老,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魏南,幾個人合力在自己的身外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的防護罩。七彩的防護罩在陽光的照射下光華奪目,而在防護罩裡的七個人身上除了有些塵土外,一點事都沒有,更別提屍骨無存了,連基本的受傷都沒有。
司徒鯤鵬示意其他人收手,防護罩撤下,司徒鯤鵬冷笑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臉上滑稽的表情,對著他說道:“如果現在你收手的話,念在兄弟一場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要是你還是執迷不悟的話,我也不能看著你危害這方世界。”
“呸!說的冠冕堂皇,當初你就應該死了的人,搶走了我的一切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大話。我們兩個人的立場從出生就是對立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沒有中間的路可以走,今天也該是將幾年前的事情做一個了斷了!”這麼說著,司徒靖遠手中結出了更加繁瑣的手勢。看著這個手勢,沈冰的眼睛一寒,對著身邊的三長老說道:“三長老,你看那個司徒靖遠的手勢是不是有些特別。好像他身邊的那幾個人都是看他的手勢才動作,你說他們是不是有你所說的傀儡呢?”
沈冰注意到的,三長老當然也注意到了,看著前面跟著司徒靖遠的動作,七個人向著司徒鯤鵬他們發起了猛烈的進攻,三長老老邁的臉上出現了凝重。根據家族記載,當初離家的那些沒有意識的工具也是由離家的那個先祖指揮,同現在的情況真的很像。可是沒有確切的證據,三長老也不好立刻動手。而且剛剛沈冰同自己耍滑頭,三長老可不是一個甘於被算計的人,看著沈冰的幾個男人同那幾個人還算勢均力敵,三長老也沒有回話,只是看著場上的動態。
司徒鯤鵬這邊幾個人的實力都在尊者級別以上,同司徒靖遠帶來的七個人實力相當。一時間道道光彩的交相輝映。看的雙方的人都提心吊膽,可是高手的比拼又激盪著每一個人的神經。這時,就在這絢爛的闇之力之下,一道黑色的影子在這樣的陣營中穿行。等大家發現這個奇怪的黑影的時候,一個漂亮的不像真人一樣的男人手中的匕首已經刺穿了離家七個人中一個女人的脖子。大滴的鮮血在染紅了腳下的土地。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呆了,而那個被抹了脖子的美女卻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仍然在召喚著手中的闇之力向著司徒鯤鵬那邊攻去。
而同這個女人一起的幾個人連看都沒有看自己的同伴,像沒有事一樣攻擊著司徒鯤鵬眾人。幾個人瞭然的看了看彼此,剛剛的愣神已經讓他們處於被動,駿馳在傷了那個女人之後,消失在剛剛站著的地方。等他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司徒靖遠的地方。這幾個人明顯是受到司徒靖遠的控制,那麼只要司徒靖遠消失,這些人就應該沒有了攻擊力。
眼看著匕首已經到了自己的胸前,司徒靖遠不愧是這些人的頭,雖然實力稍遜一籌,但是反應卻還是非常快。看到女人被攻擊,他的手勢就變了,在駿馳出現在自己的身前的時候,另一箇中年男子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手上的闇之力的金剛大刀向著駿馳迎面揮出。駿馳只好收回刺殺的匕首,手中的匕首迎接上大刀,然後消失。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隊伍的旁邊,而他的長袍上已經染滿了鮮血。臉色蒼白的駿馳倒在了地上,看到這樣的駿馳,沈冰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不管自己出現是不是合適,一閃身來到駿馳的身前,抱著受傷的駿馳,沈冰的眼淚流了下來。駿馳本來單薄的身體上一道明顯的刀痕從左胸劃到右腹,刀痕過處深刻見骨,血肉翻飛。看著受傷的駿馳,沈冰的心就好像被凌遲了一樣,看著駿馳蒼白的臉色,沈冰捂著駿馳的傷口喊道:“駿馳,不可以睡啊!姐姐在這裡。”眼淚悄然而至,伸手在自己小包裡將最好的刀傷藥像不要錢一樣灑在他的身上。
駿馳睜開那雙墨綠色的貓眼看著沈冰,有氣無力的說道:“呵呵,我沒事,你哭什麼?”隨著他的吐納,一口鮮血就這樣噴了出來。沈冰的腦子在看到那口血的時候嗡的一聲轟鳴。她要失去他的弟弟了麼?不行,她不准他走,這是她的人,就算是閻王都不能讓他離開自己。他只能屬於自己。
鮮紅的血液刺激著沈冰的全部感官,駿馳那個虛弱的樣子讓沈冰心臟忍忍作痛。現在她才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弟弟的感情已經很深,她甚至不願意看見駿馳受到任何傷害。駿馳慘白著臉看著沈冰,然後很滿足的說道:“就這麼躺在你的懷裡真好,就算現在去死都能滿足。”
“瞎說什麼?有我在這裡,怎麼能讓你去死。想要姐姐摟著你什麼時候都可以,不許說那種不吉利的話。”沈冰呵斥著駿馳,她不喜歡駿馳這麼說話。看著駿馳的樣子,聽著駿馳虛弱的聲音,沈冰總覺得一種無力感縈繞於心,生命就是這麼脆弱,到一定的時候,沒有人能挽留住任何東西。
“姐,其實我根本就喜歡這麼叫你,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的想法,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鯤鵬他們。他們愛你可是愛的肆無忌憚,但是我卻只能當你的弟弟。咳……!”說到這裡,駿馳又吐出一口鮮血,嚇得沈冰立刻捂住駿馳的嘴,防止他再一次吐血。
駿馳拿開沈冰的手,費力的開口:“不要阻止我……,我怕我沒有機會再表達我的感情。我是愛你的,就算我不說,聰明如你也一定能知道。我不求你像愛他們一樣愛我。只想在我的要死的時候不要再叫我弟弟,而是將我當成一個男人,一個只屬於你的男人。可以麼?冰!”駿馳說話的時候,眼神已經有點綿綢。
沈冰看著這樣的駿馳,苦笑的說道:“駿馳,你根本不用同別人比較,你在我心裡是特別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將你讓給別人,你原本就是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可是我這個人很自私,我單純的想要霸佔你,還矛盾的將你同鯤鵬他們區分開。讓你誤會我只是將你當做弟弟,這真是一個多麼錯的誤會呢?但是,有一點駿馳你要記住,我不會給一個死人在心裡留地方。我的心太小,而要留住的人太多,如果你死了,我會在第二天就將你忘掉,所以,想要我愛上你,就活下來知道麼?”
沈冰說話的時候清冷而無情,可是在駿馳的眼中卻爆發出燦爛的光彩。沈冰安慰的笑笑,其實自己早就懷疑過自己對於駿馳的感情,如果只是單純的姐弟,她不會對駿馳有那麼強的佔有慾,甚至她不能想象駿馳與其他女人步入殿堂的感覺。可能在沈冰救出駿馳的時候,就已經將這個人偶一樣的小男孩劃歸為自己的所有物。現在承認沈冰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沈冰的刀傷藥都是最好的,當初那個地下墓穴裡得到的藥可是皇家的貢品。看著駿馳傷口的傷已經不再流血,沈冰抬頭看了看還在激戰的雙方,眼中的殺意已經愈加明顯。沈冰冷冷的看著還在觀望的鳳家兩位長老,對著他們說道:“鳳家長老莫不是讓他們這些普通人充當守護家族的職責吧!剛剛的情況相信你們已經看的很清楚了,那幾個人到底還能不能稱為人你們還需要再觀察麼?如果我的男人們再受傷的話,那麼我可不管誰對誰錯,他們統統都要死!”沈冰看的很清楚,場地上離家的七個人雖然沒有比鯤鵬他們能力高多少,甚至他們所有人的實力都沒有雅迪奎奧的高。可是這七個人的行動卻按照著一定的規律在運作,而掌握這個規律的就是後面被保護的很好的司徒靖遠。他們之間配合的天衣無縫,一般的尊者巔峰都不能將這幾個人的弱點找到,更何況他們還不怕傷害,就算是鯤鵬他們的闇之力打到他們的身上,這幾個人還是可以再一次站起來,根本沒有痛感與死亡的威脅。
三長老看著沈冰已經暴風驟雨的小臉,想到沈冰睚眥必報的性格,這個女孩真的可能瘋起來殺掉所有傷害她男人的人。這可不行,沈冰是鳳家的客卿,現在幾乎所有內域的人都知道,要是讓她出手還不留活口,那麼他們鳳家就會落人口實。想著三長老與五長老確實也看夠了熱鬧,對面的那七個如行屍走肉的人確實也給了他們充足的證據,兩道身影齊齊飛入戰場,跟著他們的是鳳家的那些留下來的執法隊與鳳家子弟。
沈冰看著這些人終於進入戰場,冷笑的看著已經陷入昏迷的駿馳,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枚盛元丹一瞬間塞到駿馳的口中。鳳家人不走,她還不敢暴露自己還有盛元丹,剛剛激將這些人就是為了讓他們離開。不放心駿馳的沈冰,在喂進去盛元丹的同時,抱著駿馳的身體突然爆發出龐大的光屬性闇之力,光屬性的光芒就猶如另一個太陽,照射的在打鬥中的人都停下的動作,回頭驚恐的看著被光暈包圍住的沈冰與駿馳。
三長老知道沈冰是多種屬性的闇之力擁有者,可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居然還有這麼特殊的光屬性闇之力。司徒鯤鵬他們也看向那道光,雅迪奎奧有點羨慕的說道:“如果也讓我得到冰這麼賣命的救治,別傷一點又如何?”
“放心,你沒有機會了,如果你讓沈冰費這麼大力氣的話,我一定在冰之前就結果了你!”盧康納很盡責的向雅迪奎奧微微點頭,就猶如中世紀的貴族一樣溫潤的說著冷酷的話。
雅迪奎奧不滿的一撇嘴,看到來到戰場中的鳳家人,對著身邊的司徒鯤鵬說道:“鳳家人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光榮下崗了。這些怪物不怕打不怕死,冰還不讓我們爆了他們,打起來太費力了!”
司徒鯤鵬看了眼震驚的鳳家人沒有說話,回頭看著被光元素影響的有點僵硬的離家那些傀儡。畢竟這樣的陣法本身就帶著邪惡的因子,而冰的光屬效能力已經達到了尊者巔峰,為了駿馳還不餘遺力的救助。帶著這些昏暗屬性的人當然對於這樣的光屬性不適應,他們在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抵抗著光屬性的淨化作用。
司徒靖遠也受到了這個光屬性的責難,但是還擁有思想的他看著由於自己停下來也停下來的幾個人,立刻變換自己的手勢,幾個人才拖著僵硬的身體向著司徒鯤鵬幾個人再一次追殺過來。司徒鯤鵬看著再一次投入戰鬥的幾個人,對著還在看著沈冰的三長老與五長老說道:“兩位長老莫不是在後面看的不過癮,現在到場地中間來看熱鬧吧!”
五長老聽到司徒鯤鵬明顯取笑的說自己,吹鬍子瞪眼睛的對著司徒鯤鵬說道:“哼,我們是為了整個內域,要是為了你們幾個臭小子,我們才懶得動手。”
說著他們也不管司徒鯤鵬他們是不是這些人的對手,身子一晃向著司徒靖遠飛去。這幾個人都是聽從這個男人的號令,只要抓住這個男人,這幾個人根本不足畏懼。兩個鳳家長老會長老大的加入讓這場戰鬥沒有了懸念,在沈冰收回自己的闇之力,看著駿馳臉上突顯一抹嫣紅的時候,場地上的戰鬥已經結束。
司徒靖遠在三長老的面前就像一隻小雞一樣,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本身只有大乘級別的他,在一個尊者巔峰的人面前就是這麼不堪一擊。其餘七個人在沒有司徒靖遠這個大腦的時候,都停下了自己的步伐,被蜂擁而至的鳳家人捆了起來。
夏恆看著突然出現的這群人,有些蒙的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什麼干涉夏家與亞羅家的爭鬥?”
三長老連看都沒有看夏恆,想想也對,夏家的家主再大也只是在內域,在鳳家,特別是鳳家的長老會的眼睛裡,那可就什麼都不是了!轉頭看著司徒靖遠,對著他說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是什麼人?現在是你們同我們回去呢?還是我捆著你回去?”
司徒靖遠就算不認識這夥人,也知道這些人不是自己能對抗的了的。看著兩個老頭眼神裡的凌厲,司徒靖遠強裝鎮定的對著他們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如此做的後果?”
“哼,臭小子,少來那套,就算是你效忠的主子也不敢同我們這麼說話,更何況是他們養的狗!”五長老就比較直接,說完對著夏恆說道:“夏家主,有問題你們內域家族自己解決,不要拉著我們這些已經不問世事的老傢伙。人的命天註定,不是你的就算是強留也不是你的。只能說你們夏季的時運不好,終究逃不掉應有的命運。內域這麼多年來來回回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家族強盛又衰敗,萬事還是莫強求的好!”
說完帶著也不看夏家家主那青綠交加的臉色,帶著匆匆出來的鳳家人向回走,路過沈冰的身邊的時候,對著沈冰說道:“我們在亞羅城等你,你早點回來!”
沈冰默默的對著三長老他們點點頭,看見司徒靖遠,邪獰的笑著看他,對著三長老說道:“別將這個人弄死了,這個人我要親自審。”說完看著司徒靖遠不敢相信的眼神,對著他說道:“有些人你不應該動,有些年頭你不應該有。當初我救你一命,沒有讓你死在那個祭臺上,沒想到你還是這麼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麼就不要怪我心狠。就像你剛剛說的,欠我的我一定會拿回來。”沈冰說這些話,也不怕鳳家的長老懷疑,與其他們找司徒鯤鵬的麻煩,還不如自己將這個事情扛下來,有事請找我就好。
離家的人被這夥神祕人帶走,那就是將夏季的主心骨帶走了。看著對面還如狼似虎的亞羅家與凌家人,夏恆的冷汗順著自己的腦門留了下來。就不用說亞羅家的長老還沒有出手,就是場地中的這七個人都不是自己可以應付的。但是讓他奇怪的是,這麼好的機會,亞羅家少主居然帶著其他五個人走回自己的隊伍,好像一派悠閒的樣子。場地中只站著一個身穿黑衣的,好像是傭兵一樣的英俊男人。
魏南看著坐在高頭大馬上的夏恆,想著自己家族那兩百多口人的性命就是喪生在這個男人的屠刀下,對著夏恆的語氣陰冷的說道:“我有一件事要請問夏家主,夏家主可知道嗔洲魏家?”
“嗔洲?沒聽說過,在內域麼?魏家?那是什麼家族,在內域麼?”夏恆被魏南一問,有點摸不到頭腦。
“既然夏家主這麼樣聽不明白,那麼我再提醒一下您。五年前,滅門案。綠色發光的石頭,木盒子!”這句話讓夏恆瞪大了眼睛,看著魏南說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你是誰?”說完這句話,魏南已經不用再問任何問題,這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對著自己的手下48個隊員一揮手,然後對著夏恆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來要你的命的人就可以了。為了一個破石頭殺害那無辜的235條生命,我今天要為他們報仇雪恨。”說著帶著自己的人如猛虎一樣殺入已經有些被震懾住的夏家。
夏季的人本來看見自己的幫手被鳳家人帶走就已經沒有了鬥志,現在被這群一直在叢林險地與野獸猛禽為伍的殺神對抗,明顯沒有了剛剛出城時的意氣風發。魏南與他的兄弟就猶如餓狼進入到羊群中,夏家的人基本上沒有多少反抗就被魏南的人殺的片甲不留。
夏恆還沒有看見過如此血腥氣十足的隊伍,這夥人的實力基本都在大乘級別,人數也就48個。自己家這樣的人才是有很多,可是自己家的人都是一些養尊處優的傢伙,就算是歷練也不會出現生死鬥。今天遇見了這些將死亡視作人生的必修課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是魏南他們的對手。而且魏南這夥人是沈冰專門配給魏南的,他們之間相互的磨合已經到了一定的地步,就算是尊者級別的高手在他們手裡也討不到便宜。
幾輪下來,夏家的大部分人死的死,傷的傷。夏恆一看自己家族的脆弱,對著身後的暗衛長一使眼色,帶著自己的親隨向著後方的夏城退守,而那些受傷的傷員則被他們留在了戰場上。看著逃之夭夭的夏恆,在盧康納身邊的御長老狠狠的咬著自己嘴脣才能讓自己不被氣暈過去。一家之主居然拋棄自己的家族子弟,帶著親隨退回自己的主城,這樣明晃晃的拋棄自己的家人,是每一個內域人都不齒的。家族子弟就是家族的興旺來源,而夏家的家主居然為了自己的命,放棄了這麼多族人的命,真是有辱他們夏家的臉面。
御長老看著在地上哀嚎而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家主拋棄他們的家族子弟,對著盧康納說道:“亞羅少主,看在我剛剛也算是幫助你們的份兒上,能不能饒過一些有良知的夏家人。我以夏季的祖宗起誓,絕對忠於亞羅家,從此夏城成為亞羅城的附屬!”
盧康納看著御長老,微微的笑道:“我保證,你會為你今天的決定而自豪!”說完也不管御長老明白不明白,抬眼看著已經追上去的魏南,對著自己身邊的離家二爺說道:“二爺,我們也去夏城看看如何?”
凌家二爺欣然接受,對於自己能早一步結識亞羅家成為盟友而高興。亞羅家的實力本就不容小覷,現在又有了這幾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年輕人助陣,要是不結盟,早晚自己也同富察家與夏家一樣,一個亡了,一個俯首陳臣。而亞羅家重承諾,只要自己不玩花花腸子,那麼凌家就永遠同亞羅家在一個地位。
夏恆帶著自己的暗衛們快速的到了自己的城門下,對著守城的侍衛喊道:“快開門,我是夏家家主,我要進城。”
“哈哈哈哈,夏家家主是誰?我們也只認識亞羅少主,不認識什麼夏家家主。今天這城門可不能隨便開啊!”說話的是一個長的尖嘴猴腮的竹竿男人,手中的尖刺還在流著血,竹竿用舌頭舔著尖刺上的鮮血。臉上的笑容陰冷而殘忍。
夏恆看著城牆上自己不認識的守門人,聽著他們說的話,臉上呈現驚恐的神色。不會自己的主城已經被亞羅家的人攻佔了吧!看著主城的城樓處,一紫一白兩個絕色的身影站在城樓上,冷笑的看著如過街老鼠的夏恆。
夏恆只見這兩個男人,一個謫仙之姿,帶著朗月的光澤。一個風流倜儻,帶著桃花的風韻。但是有一點是夏恆知道,那就是他不認識這兩個人。而向自己主城的城牆上看,一排站著的是穿著黑衣紅線勾邊的男男女女。最顯眼是一個身穿紅衣繡黑邊的女人,她此時正嫵媚的看著夏恆,微啟紅脣的說道:“不好意思了夏家主,今天這夏城已經不屬於你夏家,而是屬於我們無上**oss。今天守城的侍衛一個不留都在地下等著你去再一次領導他們。”
夏恆聽到這個女人的話,絕望的大叫。主城回不去,而後面亞羅家與凌家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難道今天真的是夏家的受難日?看著亞羅家那邊的御長老,對著他說道:“御長老,你難道要看著夏家就此不復存在麼?請你求求你身邊的亞羅少主,放過我們這些夏家的子弟吧!”
御長老恨鐵不成鋼對著夏恆說道:“夏恆,是你的一意孤行害了眾多夏家子弟,那些不聽你話的子弟,都被你囚禁折磨,那些才是我們夏家的根,而你,如果你自裁的話,也許亞羅家還能留下幾縷香火給我們夏家!”
“啊!老匹夫,你這賣主求榮的老傢伙,我夏恆給你最高的待遇,居然送給了你這個白眼狼,你怎麼不去死?讓我自裁,就是魚死網破,我也不會愚蠢的自己殺掉自己!”夏恆被御長老的話氣的大聲吼叫。這時魏南的人已經來到他們的面前,夏恆看著避無可避的戰鬥,拿出了自己烈焰鞭,對著魏南就攻擊了過去。魏南還沒有出手,一道白衣身影就出現在魏南的身前,手中的雷屬性雙鐗抗住了夏恆的烈焰鞭,對著夏恆說道:“這個男人留給我怎麼樣?那邊的那個暗衛長可是執行暗殺人物的頭頭,那個人就留給你了!”
魏南聽到暗殺兩個字,眼睛就已經赤紅,看著暗衛長,看著他們身上的衣服,聯想到自己家當初的那個雨夜,握著手裡的雙鉤向著暗衛長就撲來過去。
這兩夥人的戰鬥很激烈,紀睿凡這些日子剛剛突破到尊者級別,正好拿夏恆練手。夏恆雖然是夏家的家主,可是真正的實力也是尊者初級,可是他並沒有紀睿凡那麼寬廣的靈臺。在召喚闇之力的時候不想紀睿凡那麼得心應手,而且紀睿凡他們的靈魂力都是沈冰教授的,強大的連一個尊者巔峰都不敢輕易為難。而暗衛長對上魏南這個不要命的主兒,更是抵抗的捉襟見肘。
夏恆看著紀睿凡問道:“我認識你麼?為什麼你要幫著亞羅家,亞羅家給你什麼好處?”
“呵呵,夏恆,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當初不就是你的一句話讓我的爺爺給你下跪,我的父母被你家的侍衛活活打死。現在你說你不認識我?那你可還知道二十多年前的外域司迪曼學院,還有校長手中的菩提果。”紀睿凡看著夏恆,眼裡的仇恨已經不能用等級來形容。
這個男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認識,就是這個男人帶著他們家的暗衛追殺自己的父母。而自己的爺爺為了救自己,將鳳家送給他們家的菩提果雙手送給了這個男人。還在這個男人言辭脅迫下跪下來求他。當時自己爺爺的屈辱,自己父母的血海深仇都是他心裡的一道芒刺。如果不是沈冰,他心裡的這道光出現,恐怕自己現在也就是一個失去自我的白痴。可是芒刺不拔,總會讓自己隱隱作痛,這些天見到夏恆,他恨不得立刻殺上夏家。可是他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在自己快要被仇恨擊潰的時候,沈冰送給自己的大悲咒幫助自己淨化了自己的心靈,讓自己的靈魂力又強悍了一個程度。今天終於能親手報自己父母的血海深仇,他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夏恆看著面前這個如仙人般的男人,想到自己得到的那枚菩提果,驚訝的看著紀睿凡說道:“你是那個要死了的小娃娃?”就是因為那顆菩提果,自己才成為了夏家的這一任家主,自己那麼牛掰的時刻,自己怎麼能忘記呢?只是沒有想到當初自己放過的這個已經被認定一定會死掉的男孩,居然毫髮無損的活了下來,而且還在此刻與自己分庭抗禮。
“沒想到麼?高高在上的夏家家主也有考慮不到的事情,你應該不會想到自己那個看似英明的決定會是自己的催命符。當初你不殺我就是你的失誤,今天我不會犯你的錯誤,今天你必須要死!”紀睿凡已經沒有了要同這個男人說的話,手中進攻更加快速而猛烈。看著疲於抵抗的夏家家主,紀睿凡心中冷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初在外域橫行霸道的夏恆,今天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真想讓自己天上的父母也看到現在夏恆的窘境。紀睿凡想歸想,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而且寬廣的靈臺提供給他充足的闇之力,夏恆的反應速度根本跟不上,一個不留神就讓紀睿凡的雷質雙鐗親吻到自己身體。而紀睿凡完全就是貓虐耗子的心裡,一點也不急,在弄的夏恆全身烏黑的時候,一道比碗口還要粗的雷電擊落在夏恆的心口處,看著夏恆倒在地上,紀睿凡走上前去,手中的雙鐗呈剪刀狀抵在夏恆的脖子上,對著他說道:“當初你就是用你的那個破鞭子捏斷了我母親的脖子,那麼今天我就還給你這個待遇,這對雙鐗只要輕輕一拉就可以捏斷你的脖子,我一定會很慢,讓你看清你是如何身首異處!”
紀睿凡慢慢的合併自己的雙鐗,看著夏恆頭首分家,紀睿凡看著天空笑的如釋重負,默默的對著自己的父母說道:“媽媽爸爸,孩子給你報仇了。希望你們在天之靈可以得到安息。”說完在陽光的照耀下一粒晶瑩落下,仇恨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的枷鎖終於隨著這滴淚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