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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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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變了

白飛雪疑惑,怎麼上菜竟然也那麼快,這一點倒是不錯,顧客花了那麼多銀子,總還是值得的。

“進來吧。”皇甫高毅吩咐道,店小二便推開了門,隨即迅速上完菜離開了。

白飛雪看著桌子上的菜發呆,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沒想到這每個盤子裡就那麼一點可以吃的。

賣相是不錯,可你當是吃西餐嗎?

“皇甫高毅。”

“嗯?”

“這麼點東西吃得飽嗎?”

“吃不飽再點。”

“……”

於是,白飛雪便開始搜刮每一個盤子裡的精華,果然十幾個盤子都吃完了,還一點兒飽腹感也沒有。

雖然味道還不錯,可是總覺得有那麼點坑。

沒錯,她曾經無數次跟楊謙灌輸少而精的思想,可是,這也太少了吧,難怪上菜那麼快,直接炒一鍋,每個桌子上分一點兒,一份菜能賣幾份錢,何樂而不為呢?

這真是白飛雪沒有料想得到的,看來一品樓的經營模式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門外走過一群人,一個粗嗓門兒的男人大聲說道:“哥請你們吃飯,就要來這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地方。”

白飛雪在屋裡聽得很清楚,沒有想到她離開京城的這段時間,一品樓儼然已經成為身份與地位的象徵,不少人甚至以能夠在一品樓請客吃飯為榮。

突然有種成就感在心裡暴漲,看來一品樓的市值應該大大超過了原先的十倍。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股市,如果有,相信一品樓一定會成為股市的龍頭老大。

這麼想著,白飛雪的內心突然萌生了一個不錯的商機,既然這個時空沒有股市,那麼就由她來創造一個股市吧。

靈感說來就來,不過,可能還欠缺一定的考量,譬如,如何設定監管機構,如何規範股票買賣,如何印發購股憑證等等。

“皇甫高毅,我突然有個想法。”這些事情交給皇甫高毅來安排,相信一定能夠處理妥當。

“你說。”他悠閒自得的飲著茶,似乎桌上那麼多菜根本都入不了他的眼。

“我們可以創造一個股市,進一步提升一品樓的價值,讓更多的人來參與投資……”

她說了幾句,皇甫高毅卻似乎無動於衷,也難怪,這個時空的人或許難以理解,更何況,他們的思想畢竟與現代人不同。

或許,他們寧可自己做老闆,也不會願意輕易將自己手頭上所擁有的權力分給別人。

“股市是什麼?怎麼不說了?”見白飛雪突然沉默了,皇甫高毅淡淡問了一句。

白飛雪想了想,朝他攤了攤手:“我想這個計劃可能暫時還缺乏一定的理性,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構造一個這樣的股市!”

她倒是很有信心,皇甫高毅點了點頭:“你要是想好了,需要我協助可以隨時跟我說,不過,你現在最好先解決一下自己五臟廟的問題。”

他這麼一說,白飛雪還真有種半飽不飽的感覺,想了想,隨即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要不,我們把一品樓所有的料理都來一份吧。”

“不行,你現在有了身孕,很多東西不能吃。”皇甫高毅放下茶杯,語氣十分堅定。

“好好好,孕婦不能吃的,我都不吃,行了吧?”白飛雪嘆了口氣,有時候真覺得皇甫高毅緊張得過了頭。

試問,楊謙那麼細心的人,怎麼可能不單獨檢查選單呢?

正準備把小二哥找來繼續點菜,剛剛踏出門口的白飛雪卻意外聽到一個聲音:“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那麼大一頂綠帽子扣在當今皇上的頭上,你以為這是開玩笑?”

“噓,你小聲點,被人聽到要殺頭的。”

聲音是從剛剛那個大嗓門的男人所租包間裡傳來的,白飛雪聽著奇怪,皇甫高毅什麼時候被人戴了綠帽子?

正想一探究竟,誰知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屋裡寂靜無聲了。

“有人在嗎?客官,請問您需不需要再點一些餐?”白飛雪故意用店小二的語氣問道,可是,屋裡卻沒有半點兒反應。

於是,她輕輕推了推門,卻意外地發現,門並沒有鎖。

走進一看,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桌子上的菜都還熱著,怎麼人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你在看什麼?”皇甫高毅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走到了她的身後,他的手剛一觸及白飛雪的肩,她便嚇了一跳。

“沒……沒什麼,剛剛還有人在裡面吃東西,怎麼轉眼人都不見了?”白飛雪疑惑地說道,回眸,見皇甫高毅正溫柔地看著她:“大概是你聽錯了吧,我剛剛已經幫你點了菜,一會兒就有得吃了。”

白飛雪點了點頭,跟著皇甫高毅離開了房間,可是,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妥。

“在想什麼,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飯都被你挑了一地。”

白飛雪一看,剛剛只顧著想“綠帽子”的事兒了,一不小心把飯都挑了出來,真是浪費啊。

“皇甫高毅,戴綠帽的是什麼意思?”白飛雪試探性地問道,皇甫高毅面色一沉。

“怎麼突然這樣問?”他的聲音依舊溫柔,只是帶著一點點擔憂,讓人捉摸不透。

“沒什麼,剛剛聽到有人說起這個,覺得好笑,所以就問問你了。”白飛雪訕訕一笑,從皇甫高毅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

皇上戴綠帽子,也就是說她這個皇后跟了其他男人了,這些人究竟在說些什麼呢?

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可是,這裡是一品樓的地盤,這樣的風言風語肯定早已經傳進了楊謙的耳朵,究竟是他沒有告訴皇甫高毅,還是皇甫高毅其實早已知曉呢?

心裡突然覺得悶悶的,再吃什麼東西都變得索然無味了。

“上次和楊謙匆匆一別,一直沒有機會找他敘舊,我去找他聊聊。”白飛雪說完準備起身,卻被皇甫高毅緊緊拉住了手。

“敘舊什麼時候沒有時間呢,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宮吧。”他說道,臉上雖帶著笑容,笑意卻不達眼底。

“皇甫高毅,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白飛雪嚴肅地問道,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的皇甫高毅。

他卻搖了搖頭,強裝鎮定:“夫人多慮了,只不過,你答應了為夫只出宮一個時辰的,現在似乎已經超過了。”

白飛雪找不到辯白的理由,沒有多說什麼,跟著皇甫高毅離開。

恰好碰到店小二經過,白飛雪問道:“小二哥,剛剛我們隔壁那些人怎麼吃著吃著人都走了?”

“隔壁那桌……”店小二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剛剛有位壯士請他們喝酒去了。”

白飛雪更加疑惑了,這一品樓可不是人人都消費得起的,這位壯士看來很有錢啊。

離開了一品樓,跟上皇甫高毅的腳步,目測他們大概還是沿著原路回宮去。

只是,出來的時候明明是四人同行,可是現在卻少了一個周雄。

“咦,周雄去什麼地方了,他不跟我們一起回宮嗎?”白飛雪問道,皇甫高毅眸色一深,淡淡道:“我有件事派他去辦了,所以,他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哦……”白飛雪點了點頭,心中不免懷疑,難道周雄就是那位請人喝酒的壯士?

而此時,一品樓的某個包間。

“壯士饒命啊,我們都是老實人,是一時喝多了,才會酒後失言,壯士,您就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大嗓門的男人跪在地上,心裡想著,今天真是倒黴了,怎麼他偏偏就遇上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男人,怎麼偏偏這人就聽到了他們說起皇上戴綠帽的事情,怎麼偏偏這人還是個死腦筋,給錢不要非要報官呢?

“酒後失言是吧,很好!”周雄走到桌子旁邊,伸手將桌子上的辣椒油全都倒進了酒壺裡,搖了搖放在那大嗓門的男人面前:“喝了它,我就不計較你酒後失言的事兒。”

眾人紛紛朝他投去同情的目光,誰知,周雄卻又開口說道:“人人有份!”

誰不知道一品樓裡的辣椒油是出了名的辣,平時作為佐料,大家也只敢稍稍放一點點調味,可是,現在,整瓶辣椒油被倒進了酒壺,怎麼可能有人受得了?

“怎麼?不喝?”周雄上前猛地踹了那大嗓門的男人一腳,疼得他嗷嗷直叫。

“不喝就別想從這裡平平安安走出去!”周雄原本就是土匪出身,武功又極好,那些人都害怕得緊,根本沒有人敢輕易反抗。

那大嗓門的男人也不敢說話了,只是靜靜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死了沒有,沒死就給我起來喝!”

周雄又在他身上踹了一腳,他只好緩緩爬起身子,顫顫巍巍地拿起酒壺,一口酒猛地灌下去,他劇烈地咳嗽著,差點把肺都都咳了出來。

在場的其他人,沒有一個人敢說句話,只是靜靜看著,像親眼看著一個人被凌遲處死一般。

氣氛有些嚴肅,周雄卻笑了笑:“原來你們這麼喜歡戴綠帽子,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們。”

周雄說完,隨手扯了一塊綠色的桌布,包在那男人頭上:“去,去大街上走一圈,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那男人好不容易緩過來,摸著腫成香腸的兩瓣脣,眼神哀怨地看著周雄。

“去不去?”周雄狠狠推了他一下,那大嗓門的男人,此刻只怕嗓子也毀了,只能默默點了點頭,一個勁兒的找水喝。

——

當白飛雪和皇甫高毅等人快走到密道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沸騰的聲音:“快看吶,那個男人戴著個綠帽子在街上唱歌!”

白飛雪頓時覺得新奇,二話不說拉著皇甫高毅就跑去看熱鬧了。

只見那個大嗓門的男人頭上戴著一頂綠布包成的帽子,紅著臉在哀嚎。

說他是哀嚎一點兒也不過分,還有那腫成香腸的嘴,看上去十分滑稽。

“咦,這個人不就是從我們一品樓出來的嗎?”白飛雪驚歎倒,突然想起窗前那一閃而過的身影,不正是眼前這個男人嗎?

然而,白飛雪的話卻沒有引起皇甫高毅的共鳴,他仍舊一副歸心似箭的模樣:“熱鬧也看完了,該回宮了吧?”

白飛雪拿他沒有辦法,只好緩緩轉身,往巷子裡走去。

白飛雪不傻,她知道這一切一定有著某種聯絡,今天的皇甫高毅太過反常了,可是,轉念一想,他似乎在隱瞞著什麼,保護著什麼。

回去的路上,絕松像個透明人,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在那狹窄的密道里,皇甫高毅一直小心翼翼地牽著她的手,生怕她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皇甫高毅,你變了。”白飛雪不知怎麼突然衝口而出,只見皇甫高毅握緊她的手微微一滯。

“我什麼時候變了?此話怎講?”皇甫高毅微微蹙眉,倒也沒有生氣,只是滿臉疑惑。

白飛雪笑了笑,緩緩掙脫他的手:“你今天有心事,不然,你牽著我的手,怎麼會掌心發汗?”

他無言以對,沉吟片刻,微微垂眸:“的確,這幾日,我們夫妻之間少了一點樂趣,為夫我也是人,也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

白飛雪一瞬間臉紅到了耳朵根子:“喂喂喂,有人在呢,說話能不能注意一點兒!”

皇甫高毅朝四周看了看,然後攤了攤手:“哪裡有人?”

好吧,他壓根兒沒有把絕松當成人,絕松默默退到後面,緩緩消失了,果然是皇甫高毅身邊最得力的助手。

“你看你,把絕松嚇跑了。”她在皇甫高毅胳膊上捏了一把,皇甫高毅頓時大聲呼痛:“傷口還沒好,被你撒了把鹽。”

“你又騙我,我昨天偷偷看過了,你的傷口早就好了!”白飛雪得意地說道,往前走了幾步,將皇甫高毅甩在身後。

誰知,他迅速追了上來,一把將她撈進懷裡:“你偷偷看過?怎麼看的,是不是偷偷掀開我的衣服了?”

白飛雪神色中有些慌亂,迅速推了皇甫高毅一下:“我才沒有,明明是你自己把衣服掀開的。”

“是嗎,為夫怎麼可能自己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不過,為夫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如今你有孕在身,就忍一忍吧。”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深邃的眼眸似乎要將白飛雪洞穿。

皇甫高毅什麼時候變成如此顛倒是非的一個人了?

“皇上。”白飛雪突然變得溫柔,輕輕靠在皇甫高毅的懷裡。

“夫人,是不是為夫說中了你裡所想,現在變得異常溫柔了?”皇甫高毅笑道,手掌輕輕撫上她的臉頰。

“不是。”她微微一笑,修長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脖子,深情看著他,呼吸距離他的脣越來越近。

“那……是……”皇甫高毅有些不淡定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臉,藉著點點燈光,她今晚顯得異常誘人。

“其實……”她緩緩靠近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輕道:“我……”

卻沒有再說下去,而是迅速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下,便又靠在他懷裡了。

皇甫高毅原本就**,被她這麼一撩撥,整個人像觸電一般,身體裡某種因子在不斷的衝擊著他的理智。

“夫人,你在耍我?”許久,他僵持著,摟著懷裡秀色可餐的妻子卻碰不得,心裡癢癢的。

“我哪敢耍你呢,我就是想試試你的忍耐力能有多好。”她靠在他懷裡咯吱一笑,這可是有史以來她第一次那麼主動的挑釁皇甫高毅。

如果不是有了孩子,她可不敢,小小的擦槍走火,明天睡在被窩裡起不來的人就可是她了。

“夫人。”

“嗯?”

“你這個樣子,讓我好為難。”

“這是應該的。”

“不如,明天我就宣旨將選秀提前吧。”

“……”

白飛雪“蹭”地一下從他懷裡睜開,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他:“皇甫高毅,你敢!”

“不敢不敢,得罪了母老虎,今晚要被趕出寢宮了。”皇甫高毅慌忙去牽他的手,卻被她擋開了。

“誰是母老虎,皇甫高毅,你今晚不說清楚,就休想踏進寢宮半步。”白飛雪咬牙說道,面對這樣的皇甫高毅,她還真是有些頭大。

“是嗎,如果我想要待在寢宮裡,你覺得那幫奴才敢攔我?”他腹黑地笑了笑,白飛雪差點被他氣得吐血。

白飛雪嘆了口氣:“好吧,你來吧,到寢宮來吧,繼續體驗掙扎在忍耐邊緣的那種痛苦吧,我其實並不在意。”

誰知,他果然湊近了過來,輕輕勾起了她的下巴:“夫人,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知道,你也想的。”

“去去去,在孩子面前不許說這樣的話!”白飛雪輕輕撫上自己的肚子,都怪皇甫高毅,沒個正經的,被他這樣一胎教,將來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變成流氓……

“孩子能理解咱們的,不然,你覺得他是怎麼來的?”皇甫高毅勾了勾春,白飛雪只好舉白旗投降了。

論厚臉皮,誰的臉皮能厚過皇甫高毅呢?

暗自嘆息了一聲,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正想著,兩人已經到達了寢宮門口,兩個宮女守候在那裡,看上去有些焦急,見到他們回來了,更是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