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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空 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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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空 衝突!

正文 第十四空 衝突!

從孫總的辦公室走出來,石林的臉上充滿了失意和不解的表情。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母夜叉會把配合張舒君工作這樣艱鉅的任務交給他這個‘差生’來做。

不去選擇一個精明能幹、能說會道的的精英,而選擇他這個做起事來不緊不慢的人,難道只是單單的看中了他的打掃衛生的能力?或者把他當成了安排在張舒君身邊的臥底,及時的為她提供張舒君的最新動態?

這些對石林來說都不算什麼,可是讓他去‘伺候’張舒君,這不是強人所難嗎?而且看樣子,張舒君似乎知道這件事,不知道她是怎樣想的。

在忐忑不安中,石林來到了因作風問題而被迫辭職的劉經理的辦公室。站在其中,看著已經落了一層灰的屋子,石林的心理不禁湧出一股滄桑感。

劉德興副總經理,石林最敬重的屈指可數的長輩之一。雖然已過不惑之年,但依然支援偉大祖國倡導的‘搞活經濟’的英明決策,毅然決然的投身到神州大地轟轟烈烈的‘招妓扶貧’運動中,為實現社會主義現代化做出了應有的貢獻。

只可惜在前段日子的‘掃黃打非’中英勇就義、不幸中招。當警察同志把這一令人悲痛的訊息傳到公司的時候,公司上下無不為之傷心,緬懷這種好同志、好領導、好男人。就連總公司在得知此事之中,也派專人前來表示慰問。最後,在總經理孫惠儀的主持下,在總公司代表的參與下,經過為期三十分鐘的長談,一致同意授予劉德興副經理‘烈士’的光榮稱號,並宣佈廢除劉德興在公司內的所有大小職務。

在被拘十五天之後,劉德興副總經理自知沒有徹底的把決策貫徹下去,最後決定引咎辭職。這一事件在公司內部引起了強大的反響,人們紛紛對劉德興的離開表示無比的悲痛。公關部職員三德子同志,更是悲痛欲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劉德興送出公司大門。對三德子同志來說,劉德興不僅是他工作上的好領導,同時也是生活上的良師益友。是劉德興,帶領初入茅廬的石林和三德子進入市內各大酒吧、洗浴中心、紅燈區。特別是對好學的三德子同志,更是關心有加,經常開小灶,並親自授意,把最年輕最漂亮的小妞讓給三德子。最後讓三德子成為了能夠獨當一面的優秀戰士!

想到這裡,石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麼多天,沒能為劉副經理做點兒什麼,每思及此,傷心欲絕。不知道已經南下的劉副經理現在怎麼樣了!

“怎麼,不想打掃嗎?”

就在石林觸景生情,感懷時代變遷滄海桑田的時候,突然從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石林收斂了一下‘感傷’,然後轉頭看去。

石林心中一驚,只見張舒君站在門旁,此時正雙手抱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張舒君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辦公桌前,伸出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蹭了一下,一抹灰塵沾在她修長的玉指,緊接著冷笑說道:“也對,堂堂石家的大少爺,怎麼會幹這種粗活呢?”

石林看著張舒君。從對方地話語中。石林聽不出一絲友好地感覺。反而還充滿了冷嘲熱諷。石林開始懷疑孫惠儀派他來這裡打掃衛生。以及以後地協助。有可能是張舒君搞地鬼。

面對著張舒君不友善地眼神。石林拿起早已經準備好地抹布。開始抹起了桌子。對於一旁地張舒君。石林還是覺得不理為妙。否則惹火上身。那可就麻煩了。

見到石林竟然真地用抹布擦起了桌子。張舒君地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然後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也可以稱之為監督!

前五分鐘內。相安無事。石林地心也逐漸地輕鬆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一旁地張舒君開口了。只見她用手抹了抹石林擦過地桌子。然後說道:“沒擦乾淨。再擦一遍!”

“要仔細地擦。不要留有任何地汙點!”

“窗玻璃也不乾淨。擦到看不出有玻璃為止!”

“沒有消毒水嗎?誰知道原來在這裡的人,有沒有病!”

“……!”

對於張舒君的指示,或者也可以說是無理的沒事找事,石林起先還可以沉默,畢竟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他會在這裡打掃衛生,純粹是處於當雷鋒的心態。可是沒有想到張舒君竟然會變本加厲,讓他幹活,石林沒意見,但是侮辱到了劉德興前輩,那石林可就不能不管了。

“房間打掃的再怎麼幹淨,也只是你的臨時居所,那個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呀!”現在想想,石林還是覺的姐姐張舒婷好。也幸好他的未婚妻是張舒婷,否則跟了張舒君,那還不當一輩子的奴隸?他知道現在的張舒君,一定恨他入骨,欲殺之而後快。

正在擦著玻璃的石林,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他轉頭看去,‘噗’的一股風吹來,緊接著王錚感覺到脖子一緊,身體猛的被推到了牆角。石林看著面前面色冰冷的張舒君,一股不祥的預感在石林的心中蔓延。張舒婷是柔道七段,那麼張舒君呢?從她剛才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世界充滿恨你沒商量之勢,顯然也是練家子。

“你剛才說什麼?”

儘管石林不能打,也沒有段,但是在面對著外人的暴力威脅,石林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自尊的。何況他又沒有做錯什麼,大不了挨頓揍。

所以,石林看著面前臉色不佳的張舒君,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說:一尺小盒才是你永久的家!”

石林的話音剛落,張舒君已經舉起了拳頭,狠狠的朝著石林打了過去。石林直直的站在那裡,屹立不動,神情出奇的冷靜。

“砰~!”的一聲,張舒君的拳頭擦著石林的耳朵打在了牆上。

自始至終,石林連眼皮兒都沒有眨一下。

“你怎麼不躲?”張舒君看著石林問道,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半路改變拳路,石林的鼻子恐怕早就被打塌了。

“我很面,但是我骨子裡流著的是爺們兒的血!”

“你?爺們?哼!”張舒君聽見後冷冷一笑,然後看著石林說道:“既然你是爺們兒,那麼就給我談談那天晚上的事情吧!”

她果然知道!石林聽見張舒君的話後心裡想到。現在,一切猜測都化為烏有,事件變的很明瞭了。石林一直以為這樣的話從張舒君的嘴裡說出後會讓他變得惶惶不安。可是現在石林的心理沒有擔心,反而顯得很平靜。

“我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就這麼簡單!”

這樣簡單的回答,儘管是事實,但是聽起來卻難以讓人相信。只見張舒君不屑的看著石林說道:“哼!敢做而不敢承認,這就是你所說的爺們兒?”

“你是不是第一次,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第一次;你喝沒喝醉,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喝醉了;你有沒有感覺,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沒感覺。怎麼好像我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石林絲毫不懼張舒君的目光,看著對方說道:“遇到這樣的事,不要一味的把自己想成受害者。你看看現在咱們倆,到底誰是弱者,一目瞭然。”說完,石林指了指對方抓著他衣領的手。

雖然知道女人生氣的時候沒有道理可以講,但石林還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你……!”張舒君狠狠的瞪著面前的男人,第一次就那麼輕易的被一個陌生人奪去了,而現在這個‘陌生人’竟然還振振有詞的做著解釋,就好像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她似的,這能不讓張舒君生氣嗎?

“你做的‘好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你這個混蛋流氓,竟然還在被子裡面塞了兩千五百塊錢,你說你是無辜的,誰相信?”張舒君衝著石林大聲的喝道。

石林伸手擦了擦臉上被張舒君噴上的吐沫星子,然後若無其事的說道:“我一個人可幹不出這樣的‘好事’,有句話說的好,軍功章裡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呀!何況一個女人,那麼晚了不回家好好睡覺,出入那種地方。誰知道你是什麼人?我還以為你是出來賣的呢!”

張舒君被氣的眉毛都豎了起來,大聲的罵著:“你才是出來賣的,女人怎麼了?誰規定女人不能半夜去酒吧喝酒了?還有,你一個男人,那麼晚了不回家好好睡覺,出入那種地方,最後還扔下兩千五百塊錢,如此的輕車熟路,還說是第一次?你也絕對不是好人!”

“如果換成你,你被家裡人強逼著和另一個不認識的人結婚,你會怎麼想?會不會舉杯澆愁?”

聽見石林的反駁,暴怒的張舒君愣了愣,這麼說來,他是被家裡強逼著和姐姐相親結婚的?石林的這句話,算是很好的喝酒理由,也堵住了張舒君的嘴。

張舒君抓著石林衣領的手鬆了松,就在石林以為對方不會繼續計較的時候,突然衣領一緊,只見張舒君眉毛一挑,狠狠的看著他,倒也有幾分架勢,惡聲威脅道:“不管怎麼樣,不許把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我就殺了你。聽清楚了嗎?”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也不能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做夢吧你!”石林現在才明白,這個女人就是欠上,真想就地把她扒光狠狠的幹,乾的她跪地求饒,不過想想自己好像遠沒有那麼威猛。石林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後把對方抓著他衣領的手拍掉,拿著抹布走出了辦公室。

想你?我躲你還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