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7章 最後一場(上)

第87章 最後一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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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最後一場(上)

第八十七章 最後一場(上)

羽園裡,白色的霧氣隱約。希恩淺笑,然後在虛空中一抓,一柄長劍出現在她手中,把長劍遞給司清,她說:“你的武器。”

司清接過銀色長劍,身上也很快換上了銀色的戰甲。

聖蒂雅坐在一旁,表情柔和,然後拉過銀色面具的將軍,說:“將軍,如果你輸了,那麼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將軍點頭,白色的面具還是面無表情。

司清已經先站在了大殿外面的廣場,銀色的光華出現在他的周身,他的資料是他自己設計和改動的,加上自己原有的格鬥技,所以在這個世界也是難得的高手。而至於天魔的將軍,能做到人人都能尊稱他一聲將軍,自然也不差。

將軍也走出去應戰,拉下黑色的披風,黑色的盔甲熠熠生輝。

兩劍相觸,立刻爆發出巨大的光繭,巨大的爆炸聲響起,無數劍影朝大殿劈來。

希恩輕輕揮手,關上門,然後又變出一些吃食來,說:“吃點東西吧。”

聖蒂雅看了一眼精美的點心,說:“我不餓,不問些什麼嗎?水神。”

“我不是你們,我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嘴裡說出來的,不一定是真的,反而自己去感覺,那樣會更好。”希恩輕輕碰過杯腹,說:“茶,不錯吧?是淺墨留下的。在他來之前,我們是不吃東西的,因為我們是不需要吃東西的。”

聖蒂雅微微笑,很漂亮,然後看了一眼點心,說:“是嗎。那很好啊。”

巨大的光芒從門縫裡透出來,希恩下了法陣,所以一點聲音也沒有傳進來。希恩揮揮手,撤了法陣,大門被開啟,兩個人完好無缺的走進來,聖蒂雅看著將軍,說:“將軍,你輸了,記得答應我的事哦。”

將軍因為戴著面具所以看不出表情,只是點頭,然後收起了劍。

因為司清,從來沒輸過。

聖蒂雅站起來,說:“坐下來吃完這些東西再走吧,我也想知道將軍是怎麼輸的。”

將軍坐下來,司清收起了盔甲,也坐了下來。

希恩笑笑,也坐下來。

“將軍,你為什麼輸了啊?”聖蒂雅笑著,問。

將軍低啞的聲音響起,說:“輸了就是輸了。”

聖蒂雅也笑,不再繼續追問,端了杯茶給將軍,然後再從儲物空間裡拿出幾樣點心來,示意大家都坐下來吃東西。

司清也是微微笑,眼角有好看的弧度,坐下來,也開始安安靜靜的喝茶。

魔城安德里

下一場是第四場,中場休息了一會,祁紫月啃著大餅,然後說:“君君,下面點,對對對,舒服啊等等等,輕點,痛死了君君,你的按摩技術還是不錯的嗎”

絕殘聽著祁紫月,然後加重了力道,祁紫月痛的大叫,絕殘這才放輕力道,說:“你給我好好坐著,不要瞎叫。”祁紫月鬱悶的又咬了一口大餅,識相的閉嘴。

因為下一場是糖糖要比,所以裁判席上已經沒有了人影,糖糖已經下了臺在挑選武器了。糖糖穿上一身貝殼條紋的戰鬥服,很是好看,估計是糖糖自己做的。

妖妖幫忙著糖糖分配著最後的幾點屬性值,妖妖看著糖糖把屬性點都加在力量上,然後問:“為什麼全加力量啊?”“不加力量我拿不起武器。”糖糖說著,從空間裡拿出一把大砍刀來,和她很是不相襯。

妖妖看著那把刀,眨眨眼,然後說:“是新武器哎,沒看糖糖你用過,是打什麼怪出來的啊?”

“別人送的。”糖糖回答的很乾脆,然後拿出一條綢帶來裝飾腰間,顯得很是清新可愛。不過糖糖的表情就有點嚴肅了。

糖糖穿的很好看,不過都是很女性化的軟甲輕紗,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攻擊力,除了那把顯眼的大砍刀,其他的都顯得很是無力。

“誰送的啊?”妖妖繼續問,她也想有人送個高屬性的武器給她啊。

糖糖笑了,嘴角輕輕扯了,有種古怪的味道,說:“絕世,絕世送的。”

她也算是‘絕世’的大頭,有什麼好東西如果絕世用不到,自然會轉送到她這來。這把刀,是‘絕世’的特攻小分隊打一個迷霧湖boss得到的,力量輸出很高,不過效能也是出奇的優越,適合近身戰。

“啊。”妖妖看了一眼絕世,實在很難想象是那麼可怕的人送的東西,而且,這個不是對手嗎?

“衣服很好看啊。”宮紫靈看著那個女生,說:“不過是決鬥啊,光好看有用嗎?”“糖糖是有名的散職玩家,這個,應該也是她做的吧,你看著就好了,別亂說話。”洛紫羽警告似的說到,宮紫靈撇撇嘴,不再說話。

很快的,糖糖就把自己全身上下裝備好了,挽起頭髮,一副女戰士的樣子,好像網遊宣傳畫裡的女主角一樣,格外的好看。不過也就像宮紫靈說的一樣,太好看了,反而會讓人擔心起效能來。

祁紫月也看著糖糖,輕輕拉了拉絕殘,說:“絕殘,不用擔心嗎?這個叫糖糖的女生不是那邊的人嗎?看上去好像是壞人啊。”

“能讓你看出來的壞人也壞不到哪去。”絕殘看了一眼祁紫月,繼續幫她按摩著背部,說:“老媽留了她那麼久了,她信,我就信。青衣挑了糖糖出來,就是要我們不相信她,如果我們先內訌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祁紫月點頭,覺得絕殘的話有道理,繼續啃自己的餅子去。

絕世那邊也是和糖糖一樣的情況,換上優良屬性的盔甲,絕世拿出的是一把和糖糖差不多的砍刀,不過絕世的更長,看上去更有威懾力。

糖糖最後檢查了一遍自己的武器,走上臺,說:“別浪費時間了,開始吧。”

絕世也把武器檢查好,走上臺,銳利的眸子看上去很是恐怖。

糖糖倒是也不怕,很快的進入了狀態,拿著砍刀揮舞了幾下,釋放了幾個小型的魔法。絕世遊刃有餘的砍掉那些光球,然後舉著大砍刀衝上前來,死死抵著糖糖的劍,因為在力量上始終不如絕世,糖糖滑刃過去,避開,然後很快的釋放出技能。可是,還沒等糖糖釋放出技能,一陣金色光芒,巨大的能量波動,接下來,糖糖已經出現在臺下。糖糖很快收起驚愕,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說:“這一局,青衣勝。”糖糖收好了刀上去記錄賽果,比賽結束的太快,很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

沒等議論聲響起,絕殘便說:“第五場,我上去。”

青衣笑了,說:“好,最後一場”沒等青衣說完,人群中突然傳出小孩子的聲音,好像在喊些什麼,抬頭一看,伊凡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拉扯到了空中,懸空的站著,動彈不得。伊痕和伊諾僵持著,眼神冷漠。眾人這時才發現,在安德里的禁制,似乎已經解除了。

糟糕,他們要搶那個小孩子。絕殘皺眉,本來最後一場自己贏的機率大,可是他們居然偏偏這個時候打起來,賽事自然也被延了。被延了之後,不知道還要發生多少事呢。青衣是不可以搶城,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如果是外面再進來人,或則是絕世要搶城,換了名目,自然書面協議也就不成立了。這也就是取巧的法子,絕殘本來想贏了這場比賽,然後名正言順的請他們出城,現在拖下去,不知道會有什麼變故呢。

伊痕和伊諾在空中相持不下,伊凡反而是顯得悠閒異常,在空中搖晃著腿,亞麻色的短褲被風吹的鼓鼓的,他覺得有趣的很,又多晃了幾下小腿。

因為大家都在注意天空上的三人,所以沒人注意到,在城牆上,羽園大門又開了,四個人站在城牆上,希恩趴在城牆上看著下面的人潮,說:“你的城池出事了哦。”

聖蒂雅眨眨眼,看了看下面,笑,說:“無所謂哦。”

將軍走到司清身前,低啞的聲音響起,說:“我們還會再見的。”

“當然。”司清也笑了,說:“自然會再見。”

將軍點頭,然後一躍,消失在虛空中。

聖蒂雅看到將軍走了,也不攔,走到城牆上的小堡,換了套衣服出來,是新手服,有點破,頭髮被紮起來,臉上換上暖暖的笑意,好像剛剛的聖女一下子消失了一樣,又變成了普通的女人。

“去看戲去看戲!”女人拉扯著她往下面跑。

司清也跟了上去,看了看下面,然後也拿出了面具帶上。他和青衣,的確是太像了。

沒人注意到多了幾個人,伊凡還是在空中晃動著腿,一副悠閒的模樣,伊痕和伊諾也沒輕易動手,都在那裡相較著,誰也沒看清是誰動的手,兩人已經在空中打鬥起來,爆炸聲不絕,看上去有點可怖。

不過很快的,兩人就停下來了,看著天空中,伊諾到:“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天空像被撕開了一樣,白衣的炎炎出現在空中,他的身後又出來了兩個穿著青衫的男子,一個冷漠,一個面帶嘲笑,看上去都不是善茬。

絕殘只能祈禱,這些人是來幫忙的。不然,他可真要頭疼了。

祁紫月拉拉絕殘,說:“你沒事吧?”“沒事,你坐好,他們也不知道要做什麼。”絕殘繼續幫她按摩著,示意她看著就好。

伊諾和伊痕好像真的是什麼人一樣,微微皺眉,伊痕開口,說:“兩位到這裡來有什麼事嗎?”這兩個人不是應該在天魔修煉嗎?被譽為最有前途的修仙者的他們怎麼出現在聖魔呢?難道,是炎炎叫他們來的?

“炎炎,是那個女人答應時間一到我們就可以帶走這個小孩子的,你難道要阻攔嗎?”伊諾皺眉,不悅。

“喂。”我急忙叫起來,說:“我可沒有那麼說啊,我只是叫你等三天啊!我又沒說把伊凡給你們!”

眾人這才發現,城主已經回來了啊!而且還變了個樣子!

伊諾的臉色更加難看,伊痕則是看著小伊凡脣邊的笑意,面色也有點鐵青了。

“飛飛老大,好久不見啦!”滿臉嘲諷笑意的男子收斂起嘴角的嘲諷,朝下面開口的女子說到。

“難得你叫我老大啊。”我來勁了,說:“月曜,你要不要也叫一聲啊,我也很想聽你叫我老大呢!哈哈!”

月曜很直接的說:“我不要。”拒絕的真乾脆我鬱悶。

我看了看在空中的人,說:“你們下來吧,在上面看著老費勁了。”

一分鐘過後,他們都降了下來,落在地面上,僕人找了椅子過來給他們坐下,我從玩家的人群裡走出來,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吃著糕點。司清坐在了我旁邊,帶著銀色的面具,不出一言。希恩則是四處看著,並不打算坐下。

青淵喝著茶,看了看周圍,說:“飛飛你的城池不錯嗎,挺漂亮的,美女也多。”月曜白了青淵一眼,繼續喝茶,無視這個人。

我也喝茶,說:“沒你的份,你還是再陪月曜打幾年光棍吧。你們怎麼來了啊?我記得我沒叫你們啊。”

炎炎插話,說:“我叫的,我怕你這裡出事,所以殺光了縷冰裡的人回了天魔,月曜說將軍去了聖魔,所以我擔心你會有麻煩,所以叫了他們下來幫忙。其實,如果真的是將軍搗亂,我們合力,也只能勉強制住吧。”

“我忘了告訴你了,將軍是我叫的。”我正色到。

“你和將軍?”炎炎皺眉,說:“在天魔的時候我們幾乎是寸步不離,我怎麼不知道你認識將軍?”

“你忘了。”我放下杯子,說:“每次你們在睡覺的時候我都是去瞎逛的,就是那個時候遇到的啊。他應該是看上我黑暗之氣純正哦,還想收我為徒呢,不過我可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哦。其實,我也就是運氣好,剛好猜到那個人是將軍啦,後來的幾個晚上都有聯絡,不知不覺就熟了呢。”

炎炎拿出筆記本,默默記著。不知道是該說她聰明靈慧設局中局,還是運氣實在是好連閒逛都能遇上將軍。

“將軍就這樣回去了啊。”青淵嘆著氣,說:“本來我還想跟將軍拼拼看的,現在看來沒這個機會了。”

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來幫我我鄙視一下青淵先。

月曜則是比較冷靜,想了想,說:“那將軍下界是為了什麼呢?”

我搖頭,說:“打架吧,反正下來了就對啦。沒出事就好啦!”回答的沒心沒肺。

月曜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所以乾脆不問了。這個時候才注意到和將軍戴著相似面具的男子一直坐在飛飛身邊,於是問:“他是誰啊?”

我微微轉頭看了司清,眨眼,說:“是前夫哦”我特別咬重了前夫兩個字的音,眸底是說不出的戲謔,眨眼睛,有種奸詐的味道。

“前夫那不是”祁紫月喃喃自語到,然後看了看幫自己按摩的絕殘,用眼神詢問他自己的猜測是否是對的。

絕殘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幫她按摩,說:“你別管那麼多了,他們的事情永遠弄不清楚,當看戲好了。”祁紫月點頭,繼續啃餅。這是很大的一張餅,祁紫月至少啃了半個小時!

月曜和在場的人都露出不可思議和肅然起敬的神色看著戴著面具的男子。

“徒夫?”百草仙想了很久,總算想出合適的形容詞來。不過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徒夫,這個詞語怎麼覺得異常的熟悉啊,哦,想起來了,安德里那個殺豬的也叫屠夫。

月曜看著那個男子,許久才兩脣輕觸,說:“那可真是勇士。”

青淵被這句不著頭腦的話弄暈了一陣,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附和到:“對啊對啊,敢娶飛飛的還真是難得。的確是勇士啊!”

我笑的格外燦爛,拍了拍“前夫”的肩膀,說:“說你是勇士呢,好像說的我很差勁一樣。清,我是不是很差勁啊?”偷偷在手上加重力道,我笑的更加燦爛。

司清搖頭了,柔聲到:“飛飛是很稱職的妻子。”

我使了個“你看吧”的顏色給鄙夷我的眾人,然後從桌子上站起來,說:“說正事了,伊痕、伊諾你們是一定要帶走伊凡嗎?”

伊痕淺笑,說:“我們的確還是想帶走他,你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嗎?”他用了我們這個字眼,示意自己和伊諾現在是聯合起來的,力量自然不容小覷。

“不會。”我回絕的乾脆,說:“因為伊凡是安德里的人。”

伊痕好像早就料到這個答案,不急不怒,說:“可是你答應過今天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我的答覆就是——不會哦。”我的眉眼笑眯眯的,三天前留他們下來只是為了應付不時之需,不過現在看來,兩個人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

伊痕還是笑,伊諾依舊是那張難看的臉色,我看著這兩個人,慢慢開口,說:“靠獻祭伊凡得到的神力真的會有用嗎?我很懷疑哎。”伊凡聽了我的話,立刻接下去,說:“的確是卑鄙了一點。”

“而且。”我最後結尾了一句:“要去獻祭也是我拎這個小屁孩去,憑什麼讓你們佔便宜,我瘋了啊。”

伊痕和伊諾無語了。而且,他們知道,硬拼起來,光那個仙級遠山他們就無能為力。這個女人留下這個小孩子的心意又是如此明顯,不留一絲餘地,看來,還是要等別的機會。

正在這個時候,一抹黑色出現在人群中,弗朗科留下來的手下推開了那些玩家,徑直走了過來。

似乎有點麻煩我歪頭,想了想,然後推了司清一把,說:“清,我相信你哦。”標準的裝可愛,月曜和青淵擦汗,自動忽略掉,其他人也不自覺的出現了雞皮疙瘩。

戴著面具的男子站起來,聲音溫潤如玉,說:“弗朗科已經死了,你們還是回去吧,安得斯應該沒有吩咐你們替一個失敗者報仇吧?”黑衣人們面面相覷,覺得面前的人說的有道理,弗朗科已經死了,自己現在的主上應該是一直出錢的安得斯,安得斯應該不會在意他們是否替弗朗科報仇吧?留下來也的確是沒有意義,報仇的話就更是顯得可笑,弗朗科沒有一點值得他們尊重的,當然,除了他的大腦。

黑衣人很快的化作殘光消失。

面具男坐下來,眾人開始好奇在如此好聽的聲音下是怎麼樣一張臉。

會場又開始安靜下來,似乎已經沒有話題了呢。

“喂。”糖糖的聲音響起,不耐的敲敲桌子,說:“最後一場,比不比啊?”

我好奇的看著糖糖,問:“怎麼回事啊?你們好像在比武啊,什麼最後一場啊?”

糖糖白眼,然後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這次已經是最後一場了,如果安德里輸了安德里就要被青衣給佔啦,贏了的話就什麼事都沒有,人家乖乖的走人。最後一場是指派,絕殘派出了自己,青衣還沒有選擇。

我拍手,說:“那快點啊,我也很好奇結果啊。哈哈。”

糖糖拍拍桌子,說:“青衣,選人吧。”

青衣笑了,站出來幾步,說:“我選——司清。”

絕殘皺眉,祁紫月差點被餅噎到,我眨眼,看了看司清。該不會真有一腿吧?

其他的大部分人則是想,司清,是誰啊?哪一路的高手啊?可以做絕殘的對手。

青衣說完,走到司清面前,說:“可以吧?這場決鬥。”司清點頭,溫潤的聲音又響起:“好。”

月曜皺眉,也知道飛飛估計是遇到麻煩了,低聲問了我,說:“他很厲害嗎?”

我點頭,說:“他剛剛贏了將軍哦。”月曜的臉色一下子刷白,就跟城牆上的石灰粉一個色。青淵也是一副好死不死被嚇到的樣子,炎炎已經開始留出了一本本子開始準備記司清的資料了。

我舉手,說:“可以換人嗎?我想上去和他打哎。”

糖糖看了一眼我,說:“如果青衣同意的話,就可以。”

青衣則是微笑,說:“可以。”

最後一場,敲定的人選是我和司清。

“快晚上了,先吃飯明天再比好了。”我自顧自的下了決定,伸了懶腰,往主樓走去。

後面的人呆了一下,也很快反應過來自顧自的散開。

才半個小時,雲彩就有些被染紅了,眯著眼,打著呵欠,看著廣場上稀稀疏疏的人群,顯得有些無聊。

主樓的大廳裡,擺著一張大桌子,上面擺了熱氣騰騰的鍋子,很明顯的,晚餐是火鍋。糖糖在弄最後的調味,妖妖用小刀割開犀牛的牛筋,祁紫月幫忙擺筷子,其他的人都零零散散的坐著,有時幾句嘮嗑聲會傳入我的耳膜。

這樣的生活未免也太悠閒了點吧我靠在窗前,腦中出現了兩個字——空虛——啊!!不過,明天好像還有決鬥,是和清打呢可是,還是很無聊啊

“飛飛。”月曜坐了過來,看著我在看的景色,說:“你明天有幾分把握打贏你的恩,前夫,對吧?”

我有氣無力的看著他,說:“五成。”

月曜挑眉,問:“為什麼這麼說?”

“沒什麼,亂說唄。”我繼續看風景。

“能打贏將軍的人,就算飛飛你的劍術造詣再高恐怕也沒有辦法,那你的那五成把握是什麼?”月曜接下去問。

“那個啊。”我軟軟的抬起頭,聲音有點疲倦,說:“那五成,賭的是感情吧。”

月曜的嘴角難得的出現了笑意,說:“你認為他還愛著你,會對你手下留情?”

我白眼,說:“廢。他不愛我我怎麼可能那麼久了還賴著他。而且,你忘了我是冒險者,就算死了也只是掉一級,我實在不覺得司清會放水給我。賭感情,應該是賭默契吧,賭誰更瞭解誰,或則,誰更在乎誰,誰,又更輸得起。”

說完,我又打了個呵欠,說:“今天太累了,我想早點吃完睡啊。”

正在這時候,門被推開,戴著面具的男子進來,披著黑色的披風,開門的時候帶來一陣勁風。吹亂他黑色的頭髮。

門被關上,大廳也顯得有些安靜,男子徑直走到視窗。

月曜很識相的走開,去坐到了青淵的旁邊。

“很累麼?”好聽的男聲又響起,眾人在猜測,這個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大抵是帶著溫柔的笑意的。

我點頭,說:“只是很困,很想睡覺。”司清坐到月曜剛才坐的椅子上,說:“那等一下吃一點就早點去睡吧。”“恩,好。”我乖乖的點頭,伸手抱住了司清,枕著他的肩膀先睡會。

夕陽下,兩個人的畫面,有種微粉的意味。

祁紫月拉拉絕殘,說:“君君,你以後,要像清叔叔對飛飛阿姨一樣,對我那樣好!”

“不要!”絕殘拒絕的很乾脆,說:“他們這樣很噁心。”

“”祁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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