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7 不願意醒

007 不願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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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不願意醒

冬風勁急,蒼茫大地,盡顯蕭條,陽光難覓。

兩日後,南月皇朝北野圖宣佈禪讓於陵蘭王落千尋,自己當了太上皇,從此以後腐朽混亂的南月成為了過去,一個馬蹄錚錚咆哮天下的南月接踵而來。

手握鐵證,南月先皇后先生同南月國師謀害宮中的宮女長達九年,更甚至二十年前郡王府的滅門慘案也有她在背後插手,最後謀害先皇,通敵叛國,事情暴露潛逃至靖國,並且挑起兩國戰爭,其心不可謂不毒,不可謂不狠,其心可誅,否則天理不容。

特昭告天下,凡膽識擒得瑤姬者封王封將,加官進爵,賞金萬金。

靖國有兵變,落千尋更是抓住了這些條條框框對靖國展開的猛烈的攻擊,雷霆出擊,烽火臺上親自調兵遣將,蒼茫的邊關烽煙四起。

戰鼓雷動,殺氣滔天。

今年的深秋,註定了是一個多事之秋,才剛入冬就已經感覺到寒冬的涼意刺骨。

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陵蘭這些年一再在隱忍著,一直在被動著,今天終於可以拋開束縛,大大出手了,真正的開始咆哮了。

時間一晃而過。冬,深了,也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場雪。

相對於南月的兵馬赫赫,踏雪紛飛,在另一方渺無人煙的別莊內,而是溫暖如春,百花齊放,真正是一個難得的世外桃源,神仙福地。

風暖雲流動,碧空飛鳥舞。

各色各樣的花朵像是在進行選美比賽一樣紛紛以最燦爛的模樣盛開著,綠葉隨風飄舞。

陽光灑在偌大的別莊那幾處古樸卻不失大氣的瓦上上,金光抖擻,連那邊上最不起眼的一件茅草亭子都看起來格外的舒爽。

“唉!”一聲悠悠的嘆息在溫暖安靜的房間內響起,那人忍不住揉揉有些發麻的手臂,還連帶捶捶肩膀,經不住有些難受。

‘吱呀’房門被推開了一道曼妙的身影推開房門,悄然的站在房門口,略微的在房門口處楞了一下,方才蓮步輕移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隻精緻的托盤放在一旁的木几上。

見著來人那原本有些疲倦的小姑娘有些驚喜的叫道“蘭姐姐,蘭姐姐,你來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出去透透氣了。”小姑娘眼睛一亮銀鈴般歡快的叫聲就響了起來,那活波的摸樣就像一隻小喜鵲。

被稱作蘭姐姐的女子一聲黃色羅裙,五黑順溜的髮絲輕輕的挽起別上一隻蘭花簪子,面板白靜如雪,雖是幾位簡單的打扮卻也顯得落落大方,有一種優美空靈的感覺,聽見小喜鵲歡快的叫聲微微有些蹙眉小瞪了小喜鵲一眼“又這般淘氣,公子說了,姑娘需要靜養。你看看你這般的吵鬧,姑娘就算是醒過來了都會被你給嚇得再次昏睡過去的。”

“蘭姐姐,你騙人,故意嚇唬小喜鵲,這姑娘都昏睡這麼久了也不見得有清醒過來的痕跡,哪裡會因為小喜鵲的歡叫聲嚇回去。”小喜鵲明顯的有些委屈,眼睛忍不住的瞟了一眼**,沒有一點動靜,有些擔憂,害怕自己真的將那姑娘給嚇昏了。

蘭姐姐看著小喜鵲這可愛的表現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了,寵溺的摸了摸小喜鵲扎著兩隻小辮子的柔軟頭髮道“好了,姐姐騙你的,姐姐知道讓你一直守在這裡難受。這不就來接替你來了,先去吧。”

小喜鵲聞言一喜,昂唔了一聲,樂顛顛的就跑出去了。

蘭姐姐搖頭一笑“這個小丫頭。”

“怎麼還不醒了,是不願意清醒過來嗎?”悠悠有些嘆息。蘭姐姐輕柔的為**那絕美卻陷入沉睡中的女子輕輕的擦洗身子。

這座別莊說了起來也不是很大,就那麼望眼可入的幾間房舍,好像也沒有所謂的主屋,就東南西北各處有些住房,外加邊個上有廚房什麼的。整體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方天可望天的四合院。

朝南方向有一片翠竹林,此刻竹林綠綠蘇蘇的,有鳥雀才林間歡呼,偶爾有清風來,絞起一陣沙沙的響聲,像是動聽的樂響。

竹林深處還有一處叮咚的小溪,溪中有游魚自由自在的嬉戲著。小溪邊是一座茅草頂的木製亭子,白紗簾子半勾半放的,頗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此刻裡面有一位白衣男子悠閒至極的閒坐在搖椅上,旁邊的木几上還放著嫋嫋青煙的薰香爐,還有熱氣蒸騰的香茗。

‘沙沙沙’一陣有序的腳步聲傳來擾亂了這一刻的詩情畫意的畫面。

“公子。”來人微微一行禮,如空谷黃鸝般的聲音響起。正是先前逗小喜鵲的蘭姐姐。

搖椅上的白衣男子輕輕的嗯了一聲並沒有睜開眼睛。

“按照公子之前的推斷,姑娘現在應該清醒了啊,怎麼如今?”蘭姐姐說道這裡有一些蹙眉。

搖椅上的白衣男子沒有說話,有一下沒一下的晃動著搖椅,蘭姐姐搖搖頭直接上前慢條斯理的為白衣男子切上一杯清香四溢的熱茶,靜放在木几上。起身隨手拿起一旁小椅子上的魚食,蓮步輕移的來到小溪邊,靜靜的餵魚。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得自然之極,好像已經上演了千百二十次了一樣。

蘭姐姐悠悠的餵魚,直到小溪中的魚兒們都意見饜足才將魚食放會小椅子上,隨手又拿起一旁的刺繡,儼然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一座在廊旁刺繡。

“是該醒了啊,是不願意醒呢。”這個時候白衣男子睜開眼睛把玩著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悠悠的說道。,嘴角已然勾起、微微帶著笑意。

“這個要是一直這樣昏睡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大祭司那邊也會擔心的。”蘭姐姐挑起針線淡淡的說道。

“呵呵,有什麼好擔心的。就算再怎麼的擔心人家一個不不願意清醒,你能有什麼辦法,等吧,大祭司那邊呢也只有等著,吶得會呢膩就去告訴大祭司,勿憂。我保證,最遲開春時節櫻花滿羅的時候她一定會醒過來的。”白衣男子如沐春風的一笑,仿若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一樣。

“嗯,好吧,我會傳訊息給大祭司的。不過公子真的能夠保證姑娘最遲會在這春分時節櫻花滿羅的時候清醒過來?”蘭姐姐有些不理解。

“哎呀,要是細說起來我還真的不敢這般確定了,畢竟要記得所有的事情才還需要很努力的去消化,然後呢還要鼓起勇氣去承受,再次振作起來,完成她應該完成的使命,這一切的一切到還真不會一時半會的就能夠走出來的。”白衣男子如是說道。

蘭姐姐也停下手中的針線活靜靜的沒有出聲,彷彿在思量著什麼,好久才緩緩說道:“這一切對於她來說是否太過殘忍了一點,本來就可以好好的,平平靜靜的活下去,如今卻硬是要走上以前的路,真怕她會崩潰。”

白衣男子再次抿了一口茶,嘴角噙著笑意,一派輕鬆的說道“這些你就否要操心了,如今的她已非從前的她了,經歷了那樣一個特有的生活經歷,定然比原先的還要堅強與果敢,我可是知曉的,這一世的主絕對不是一個善茬,我很期待。”

蘭蘭,抿脣看了白衣男子一眼悠悠的說道:“真不知道,她當初為什麼有這樣的安排。”

“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同樣的風華絕代的本公子了。”白衣男子很是得意的說道。

蘭蘭聞言忍不住的翻一白眼,還是做好人的提醒道“公子,你可是要明白,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跟他根本就不能,前世她就差一點成了你的表嬸,這貌似根本就不可能的。”

“有什麼不可能的,前一世那就太久遠了,都再一次重新活過了,自然不能老是停留在前一世,再說了,我那表叔,不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隨著她的一起去了。”白衣男子更加得意的說道。

蘭蘭臉上一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衣男子“我說公子,你不會真的,這,這萬萬使不得啊,她的身份你又不是不清楚。”

“本公子自然是清楚的。”白衣男子說道。

“好吧,既然公子知道就好,我只是希望公子到時候莫要陷入太深,她畢竟是與眾不同的,我還記得當年的羽扇公子是隨著她的前一世去了,但是卻沒有見到遺體被運送回去,她都能夠再回來,公子覺得以她的謀劃,不會讓羽扇公子再回來,要你公子的表叔真的也回來的話,有些事情就要重新估量了。”

“表叔他真的也回來了嗎?”白衣男子目光有些渙散的喃喃道,腦海中不僅想到一個人,總覺得那個人很像他。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罷了,要是她真的願意,回來定然也是有辦法的,燭離大祭司一定可以辦到的。”蘭蘭說道。

蘭蘭聽見白衣男子的喃喃自語蹙眉,思索片刻又繼續說道“這個還真的很難說,畢竟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公子,還有我們都還沒有出生,這些就是我聽說來的,具體是怎麼回事,或許只有燭離大祭司他們知道了。”

蘭蘭想了想繼續說道“公子要不什麼有機會你問問。”

“不,這事情還真的不能問大祭司,你想想表叔當年是被聖地除去名號的,說是血脈不純正被棄去的,本來就是聖地的一個禁忌,一直以來都被封鎖了訊息,就連表叔的死都是一個禁忌,所以就算燭離前輩知道當年的內情和表叔的最終下落,他也不會告訴我的,所以這件事情想要從他那裡得到答案很難。”白衣男子有些頹廢的說道。

“那卿染公主那裡呢?也得不到答案嗎?卿染公主怎麼說也是天宮皇室的人,再加上是公子的母親,或許有可能告訴公子。”蘭蘭說道。

“我母后?”白衣男子聽到這就話那表情就是怪怪的。

“我母后就更加不可能告訴我了,唉,說起來這次偷偷的跑出來也不知道那兩個傢伙能不能抗住,不過這次回去終是有所收穫,再是一再逼婚,本公子就只有出這個殺手鐗了。”白衣男子臉上閃著絲絲邪惡的光芒。

蘭蘭吸了吸鼻子,當做完全的沒有聽到白衣男子的這一番話,這個下策這個世界怕是也只有他們公子才能想出來了,簡直就是,咳怎麼說呢,大逆不道?膽大包天?

“對了,南月那邊有什麼最新鮮的訊息傳來嗎?”白衣男子收起臉上的奇怪表情,好整以暇的問道。

“也真不愧是昔日戰神,陵蘭王勢如破竹一般的輕易的就攻破了靖國的鹿城,再有三個城就是靖國皇都了,也不知道那靖皇是怎麼想的,那瑤姬皇后擺明的就是一個禍水級別人人物,任人避而不見也就他還往自己家裡引,這還不說還為之而戰,實在是叫人不能理解。”

又是一陣沉默,白衣男子徑直為自己添上了一杯熱茶,輕輕的抿了一小口,嘆喂一聲。

“想來那靖皇應該是瑤姬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吧。”

“交易,他們之間能有什麼交易。蘭蘭不明白。”蘭蘭搖搖頭,一張姣好的面容上寫滿了問號。

“什麼交易,本公子倒是沒有把握,但是他們之間定然有著什麼?不然很多現象都說不通。”白衣男子悠悠的說道,躺在搖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當初一路跟隨到了南月,後來雖然離開了,但是從一些事情上面來看,那瑤姬皇后一靖皇時間定然有著什麼,不然依照靖皇當年宮變的睿智怎麼會犯下如此糊塗的事情,不敵陵蘭王還去四站,硬是拿著雞蛋去碰石頭,還有那個傳言集萬寵千愛與一身的靖國太子,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倒戈相向,投向了陵蘭王,滅自己的國家,腦子鏽逗了不是。

“好吧,這些都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要做的只是等待姑娘醒了,告訴燭離大祭司。”蘭蘭說道。

白衣男子沉眉沒有說話。

鳳陽城,是靖國的都城,平日裡安靜平和的鳳陽此刻已經是人心惶惶,有錢的人主早已經準備好的行頭與錢財準備必要時候就逃出鳳陽城,至於那些沒錢的人就只要結伴同行,成為難民,四處漂泊。

鳳陽城中一見混亂,但是坐落於鳳陽的皇宮卻依舊是有條有穩的,戒備森嚴,兵角森森,嚴整待發,將皇宮團團的穩住,遠看猶如一道沉睡即將要新來的蒼龍,霸氣,巨集岸,叫人望而生畏。

“哈哈,陵蘭王當真是勇猛,不愧是戰神陵蘭王,英明神武的靖皇,似乎你的軍隊,大將軍都只是棉花枕頭呢,一點都不抵用,是不是久了未征戰沙場連怎麼調兵遣將都給搞忘記了這也實在是太過悲哀了,靖皇你說是嗎?”皇宮內一處巍峨的宮殿內,零零落落的有著幾個人影閃動,定睛看去卻是神經慌慌張張的太監宮女在慌張的張羅伺候自家的主子。

“你少說風涼話,這一切還都不是你引起來的,哼,本皇告訴你,要是靖國最後落敗的,你也討不了好處,指不定陵蘭王第一個下手就是你。”高坐龍椅上的靖皇大聲怒斥道,頭上的龍冠都驚動得一顫一顫的。非常可怕,只擔心下一秒就會凋落下來。

“呵呵。”殿中先前明言譏諷的女人再次輕笑起來,嫵媚之極的捋真臉頰處垂落的一縷髮絲很有趣味的把玩著。見著靖皇動怒很是開心,好似這就是她所要的結果一樣。

直到自己笑夠才繼續說道:“靖皇莫要擔憂,本宮自然不會莽撞無策的不會自己好好打算,我們先切看好了,陵蘭王逞凶懲惡,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得跪在本宮的面前苦苦哀求,到時候要怎麼樣還不是任由靖皇陛下處置。”這自稱本宮的自然便是這場戰爭的主導者,南月人人得而誅之的南月先皇后,瑤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