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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瑞爾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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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瑞爾爆發

西瑞爾爆發

守護法陣, 那面牆。

西瑞爾死死地盯住了那面牆,他知道在牆在外側掛著呆子巴拿巴訓練侏儒跳芭蕾舞的掛氈, 掛氈下面是當初校長帶著四大院長畫的守護魔紋法陣。湊巧的是, 那面牆前除了一個破木架子沒有任何障礙物————這在雜物間這樣的環境下是多麼難得!

西瑞爾深深地吸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小狐狸, 你爹地可能要施展一些不太好的魔咒了,希望你不要被影響。為了大家的好日子…...你要給力呀!”

白狐小夥子的手最近長了點肉肉,軟軟地摸著自己的小腹————那裡已經有了一點微妙的、不易察覺的弧度。老媽林玖說過, 再過一個月他的肚子就會像是吹皮球一樣地膨脹起來。

倏而, 西瑞爾的動作僵住了。

就在他安撫自家寶寶的時候,似乎……那是、那是小狐狸給的迴應嗎?

西瑞爾心如擂鼓,手指微微顫抖著又摸了摸剛才的位置。一個更加明顯的迴應從手心傳來。

“你也覺得我應該利索一點, 把壞人消滅是不是?”西瑞爾在心裡問。

“咚。”這次白狐西瑞爾無比確信, 他的小狐狸給了他最直接的迴應。

這一瞬間, 西瑞爾眼眶發熱, 像是吃到了一顆無敵定心大力丸。

以前, 在他沒有揣小狐狸時, 西弗勒斯說過他戰鬥技巧可以,但是關鍵時刻總是會忍不住遲疑和不自覺地仁慈, 對此自家伴侶還給自己還找到了配套問題出現的原因及解釋。

那時,兩人對戰練習暫歇,西弗勒斯抱臂而立, 深刻地凝視著他, 慢慢開口:

“你有時一點就透, 機靈得可怕,很多事情看得很明白。但是你成長和生活環境造就了你內心深處、根深蒂固的仁慈與善意。西瑞爾,你沒有怎麼受過什麼挫折。這世界上的人有些真的會壞出你的認知和底線,你總是在被逼到最後時才肯爆發。這點……就我個人而言,不是壞事…...這也是你的閃光點,可愛的地方。但是…...關鍵時刻,你可能會吃虧,不過…….都沒與關係,我會在這裡。”

“所以你要做我的底線嗎?”西瑞爾記得當時自己擦著汗半開玩笑地問。

“那些事,可以我來承擔。”西弗勒斯這樣回答。

………

可是,這一刻西瑞爾才恍然明白,即便是有了依賴心理的他也完全不想西弗勒斯一個人去承擔。剛才自己在校長室明明可以殺掉貝拉,卻因為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可捉摸的猶疑和對自己肚子裡小狐狸的擔憂而沒有下死手。

“…...西瑞爾。這世界上的人有些真的會壞出你的認知和底線,你總是在被逼到最後時才肯爆發……”西弗勒斯的話還在耳畔,無限迴圈。

難道他現在不幹掉這個瘋女人,要等她出去傷害更多的人嗎?

白狐小夥子摸索著攥緊了魔杖。

看似坎坷糾結的全過程,距離納吉尼和貝拉特里克斯的對峙、以及自己的腳被蛇尾困住僅僅過去了一分鐘零二十五秒,西瑞爾踉蹌的從角落的箱子後站了起來,兩個瘋女人立刻轉移了關注重點。

躲過鋪天蓋地的攻擊,西瑞爾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靈活過,哪怕之前在校長室或者更早、沒有揣小狐狸的時候。

在潛力被激發的一瞬間,他接連扔出了手裡全部的符咒,盡數投向了與自己腳踝相連的那個蛇女納吉尼。

黃色的符咒紙在半空圍成一圈,獵獵作響,形成一個符咒陣,圍著中間的納吉尼自發地旋轉,隱隱還伴隨著悠長的、重疊不斷的吟誦聲。

這是外公還沒有教給西瑞爾的一個咒術————符咒擒拿法陣。12張符紙,太耗費心神,又威力過大,平時也不需要用到。西瑞爾以前只在傳承時朦朧地見過一面。現在扔出去對付刀槍不入還被特殊關照保護過的大蛇正好不過。即便傷不了根本,至少也能給西瑞爾爭取有限而珍貴的一點時間。

貝拉之前吃過符咒虧,在符咒被扔出的一瞬間就側身躲避,完全沒有正面迎戰的意思。這點恰好符合西瑞爾心中的預期,他沒有在意被暫時困住的大蛇,而是迅速舉起魔杖。

強烈的情緒在心中激盪,一瞬間西瑞爾覺得自己似乎要被膨脹的魔力帶到半空中去,他悍然揮動手臂,杖尖直指倉皇躲避的女巫。

”阿瓦達————索命!”

在麻瓜和精靈世界中代表生命的綠光像是劈開空氣的利刃,筆直穿過貝拉特里克斯的胸膛。

時間定格在這一瞬間,伏地魔手下的一員悍將,讓人聞名喪膽的黑寡婦、瘋女人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 ·萊斯特蘭奇像是一個破布娃娃被魔咒的威力高高擊上了半空,又狠狠地被拋落在了地上。

“咚————”

納吉尼被符咒陣環繞,受到魔力的衝擊狠狠一甩尾巴,西瑞爾很有先見之明地直接騰空一躍。

下一秒,蛇女驚恐地發現自己正在被一鼓無形的力量拖動。

“嘶————啊!!”大蛇驚恐掙扎中觸碰到了西瑞爾扔在半空中的雷電符,瞬間被狠狠擊痛。

雷電符的觸發就像是多米諾骨牌的第一張被推到,雷電符過後,一張又一張的各色符咒被啟用,開始了攻擊。

這樣的符咒陣可以有效地互相促進、激發符咒彼此間的威力,就像是“一加一大於二”這樣的道理,在陣法的迴圈中它們透過一個的爆發誘發另一個產生作用,彼此獲取更多的能量,從而造成更大的傷害。

但是有一點,這對符咒的位置安排要求比較苛刻。西瑞爾以前沒有自己偷偷進行試驗的原因也在於此,萬一沒有安排妥當,兩張相鄰的符咒突然彼此相剋,後果不堪設想。

也許是福靈劑的原因,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人保佑,這次一擊即中。

“你做了什麼?!————”納吉尼在連續的進攻中驚恐地喝問,終於因為自顧不暇而徹底鬆開了對西瑞爾的束縛。

“束縛,牽引,攻擊,只不過都是加強版的符咒而已。”西瑞爾喘息著回答。

白狐小夥子一揮手,牆壁邊的架子被擊得粉碎,大蛇被拖著向牆壁挪去,納吉尼驚恐而淒厲地慘叫。

“縛————!定————!”

納吉尼生生被無形的力量拍在了牆上。

————西瑞爾高舉白色的魔杖,虔誠地念出聲。

整個城堡就像是突然被喚醒了一般,“轟隆隆”地響起來。

每一塊磚,每一個盔甲,每一片地板,每一盞燈都在震顫、在低聲咆哮。

“轟隆隆————轟————”

有求必應室突然刮過一陣激烈的狂風,西瑞爾喘息地站在屋子中央,沒有移動分毫,袍角被風捲起,頭髮也被吹得凌亂。

納吉尼像是預料到了即將到來的巨大危險,在牆壁上劇烈掙扎嘶吼,整張臉扭曲而猙獰,黑色的雙目無比惡毒地注視著不遠處的白狐小夥子。

“啊————! ! !”

牆壁開始發光,一圈一圈的金色光芒力透磚塊、劈開空氣、穿過一切它能接觸到的障礙物————包括困在牆上的納吉尼。

金光越來越強烈,牆體劇烈的震動,龍吟聲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而響亮。

西瑞爾不得不在強光和震動中閉起了眼睛。

“啊......霍格沃茲.......”

金光幻化成了獅子、獾、雄鷹和蛇,一圈一圈盤桓奔走而過。

“不——————!!!”

“嘭————”

一聲沉悶的爆破聲後,炫目的金光擴散開來,像是光影版本的巨型蘑菇雲,從霍格沃茲八樓一端輻射開來,照亮了整個城堡和周圍的草坪、湖泊和森林。

“不————!!!”

伏地魔抱著頭跪倒在地。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黑魔王在短短的十幾分鍾內靈魂遭受了接二連三的無形重創。

與此同時,草坪上的眾人悚然回頭,看著這個一瞬間亮如白晝的世界。

西弗勒斯比誰都反應得要快,他幾乎是雙手顫抖地突然扯過自己脖子上的一個吊墜————小藥瓶的形狀,一把捏碎,消失在了人群中。【187】

“咳,咳咳——”

西瑞爾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塵,環視四周。很好,比上次好很多......有求必應室還在,牆還在,剛才的魔紋陣不見了,納吉尼也不見了。

靠牆的地上只有小小的一撮黑色的灰塵,不遠處還有個貝拉的屍體。

下一秒,一個熟悉的味道將自己全然包圍,西瑞爾轉身將自己撲進了結實的懷抱。

“西瑞爾!有沒有受傷?!”

“完全沒有……”

“還好你沒有事。”西弗勒斯哆嗦著嘴脣狠狠地親了一口西瑞爾的頭頂。

“啊,沒什麼的…...你怎麼找到我的?”西瑞爾閉著眼睛,感覺到了久違的放鬆下來的一點疲憊。

“定向門鑰匙。你虧得戴在身上,而我想了起來。”西弗勒斯伸手,一個破碎的小藥瓶在他手心中央,幾片碎掉的水晶玻璃紮在了男巫手心,沁著血,他卻若無所覺。

西瑞爾抿著嘴角用治癒咒處理好男巫的傷口,從自己的乾坤袋裡掏出也已經自動破碎的小水晶藥瓶吊墜。

“噗,明明是當初留著萬一發1情期到了找你用的,時間過了這麼久你竟然還記得。”

“我覺得以後我們需要定製一個永久性的。”西弗勒斯摸了摸西瑞爾的胳膊,又沒忍住又親了一口他的額頭。

“對了,我殺了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用索命咒。”西瑞爾輕描淡寫地說。

西弗勒斯僵了一僵,將人抱得更緊了一點。

西瑞爾軟乎乎地繼續說:“她好像手裡有我的什麼東西,能找到我。似乎是想抓了我邀功?”

“……她魔力很強悍,是食死徒裡戰鬥力最強的一個…...你很厲害。”西弗勒斯啞著嗓子心有餘悸地說。

“和小天狼星布萊克比呢?他們誰更厲害?”西瑞爾隨意問。

“不好說,但是真的打起來……我站萊斯特蘭奇,她有股……不要命的瘋勁兒。”西弗勒斯一邊解釋,一邊用召喚咒嘗試召喚西瑞爾所說的屬於他的什麼東西。

一片焦黑的碎布落入西弗勒斯手中。

“這是……?”西瑞爾眯著眼睛,覺得沒有頭緒。

“應該是你曾經隨身帶著的什麼東西,讓她可以用黑魔法追蹤到你……不重要了。”西弗勒斯一彈手指,碎步片憑空飛起燃燒成灰。

“轟——————譁————!”

這一晚上註定驚心動魄。

大地震顫,頭頂似乎有什麼碎裂。倆人維持著相擁的姿勢同時抬頭,有求必應室一扇小小的窗戶外,天空碎裂成片。

禁林一端,伏地魔歇斯底里地舉起魔杖。

“不識好歹,給我打————!!!”

應大家要求,奉上雙更呀,我終於爆肝多寫了一點!

表揚我~【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