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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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個金屬徽標舉到眼前, 斯內普眯著眼睛仔細看著。
倏而, 黝黑的雙眸瞳孔緊縮。
這是......一個族徽。
這個認知讓男巫感覺心裡產生一種翻江倒海的暴怒心情。鬼使神差地,男巫用手指捻起徽章旁邊的小信封。
即便如此, 男巫也並不打算私拆西瑞爾的信件,但是信封上的兩行字以及右上角的小標誌已經說明了一切。
“西瑞爾·麥克萊恩先生收
來自:羅蘭·聖皮埃爾”
右上角是一個淡淡的紫羅蘭色族標,正是斯內普手裡金屬徽標的圖案。
一個斯萊特林出生, 一路披荊斬棘奮鬥成為斯萊特林蛇王男人, 對貴族這些彎彎繞繞再瞭解不過了。
呵,一個族徽……
他的小巨怪這是和別人私定終身了……?
不不、按照他對小巨怪的瞭解, 應該是被私定終身了。
這個想法就像是壓倒斯內普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斯內普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腦海裡轟然炸開。
他在學校每天提防著那群青春期爆發、荷爾蒙爆棚的男男女女, 私下又頭疼著西瑞爾的天命伴侶, 萬萬沒想到......在他看不見的角落, 他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是有人在動不該動的心思, 堂而皇之地直接把訂婚的族徽送到了西瑞爾手裡。
他之前幾乎用了全部的理智勉強維持著的兩人之間親情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 就像是一面飽受重擊的鋼化玻璃,碎成一地渣滓。
他一直以為, 他們之間最大的阻礙是那個讓他痛苦、難以抉擇的、那個所謂的天命伴侶。
現在,情況遠比他預料的要複雜得多。擺在他眼前的, 還有形形色色的、各種比他要年輕、要帥氣、要……的人。
他不傻, 又何嘗感受不到西瑞爾對他的那種情愫。而他知道, 在感情方面, 他對西瑞爾的感情只可能比男孩對他更深刻。
當男孩緊緊地抱住自己時,當男孩哽咽著問他兩個人能不能一直在一起時,他何嘗不想用更大的力氣把男孩回抱住,一輩子都不鬆開。
男孩對他的感情,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一份感情的甜蜜和心如刀割。
痛並快樂著——最俗的話,也是最貼切的。
這份悸動一面讓他乾涸的心臟充盈新鮮、活力、滾燙的血液,一下一下恢復有力的脈動;一面又將他剛剛復甦的心按在冰冷的砧板上,用最薄最小的刀片一片一片地凌遲。
時至今日,他完全難以拒絕來自西瑞爾的任何一次親近,他陰暗的內心裡,甚至自私地希望男孩還能再靠近一些,完全離不開自己才是最好。
可是,西瑞爾只是個剛剛成年的巫師孩子,他西弗勒斯·斯內普卻不是,他已經31歲了。
該懂的、不該懂的,他都懂得。
這段感情裡,他要面對的不僅是將近兩倍年齡差、年齡小的伴侶帶來的不確定性、外界環境可能會給予的壓力、更主要的——是命運。
18歲前的斯內普從不相信什麼命運,他嗤之以鼻,全憑一顆不認命的心和孤注一擲的勇氣,踩著血踏著自己的靈魂和肉體一步一步走到那樣的位置。
在他看來,把命運掛在嘴邊的,都是給自己的無能在找理由的懦夫。
然而,現實一次又一次就像是一根無情的鞭子,把他抽打得遍體鱗傷,讓他跪著去體驗那些無可奈何又不可抗拒的事情。
小巨怪生日那天,他被西瑞爾抱著的時候,當時心裡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承認吧,西弗勒斯·斯內普......
他竟然感到的是“害怕”和“恐懼”。
擺在眼前的是一團迷霧,踏出去一步,或許豁然開朗,洞天福地......或許暗無天日,萬丈深淵......
當年那個在本世紀最可怕的黑巫師面前,都敢面不改色地耍心眼,偷樑換柱,獲取情報的雙面間諜,竟然因為一個來自心愛的的男孩的擁抱而感到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他害怕男孩那一瞬間的愛意是錯覺;他又害怕時間太過短暫,不過而已;他甚至害怕自己的任性會最終傷害到自己心愛的男孩、他最害怕的是終有一日,美夢乍醒,故人離開。
被西瑞爾環住腰的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卑鄙而面目可憎的小偷,苦心經營終於偷來了本不該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真心。
無欲則剛,現在的他,想要的東西卻越來越多了。
斯內普緊緊攥著手裡的族徽,一個沒有稜角的徽章愣是被他攥出了刀片的痛覺。
一想到西瑞爾將來某一天,可能會和任何一個人在一起,離開自己的身邊,男巫就感到渾身上下都在翻滾湧動的不安分的魔力。
澎湃的魔力層層暴漲,感覺已經到達了一個會爆炸的臨界點。
桌子正對面的窗簾竟然無風鼓動起來,桌面上的筆筒和檯燈像是中了“塔朗泰拉舞咒”也跳起了踢踏舞。
整個房間就像是一個漩渦中心,有種隱隱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突然從他的右手握住的族徽開始,一圈、又一圈肉眼可見的魔力波紋開始向外擴散。帶著金屬光芒的魔力被這樣具現化了出來,像是一圈帶著刃的刀子,直接平面切割了過去。
那封被拆開後重新裝回到信封裡信直接被魔刃一分為二。
“撕拉”一聲被揚起在了半空中,然後飄落回男巫的手邊。
陌生的字跡:
——“不論我的身份如何,即便辛妮亞的後代註定與一個特定伴侶結合才能收穫祝福,我寧可都盡數捨去…...時間會證明一切。”
斯內普雙手撐在桌面上,低頭,黑色的髮絲順著稜角分明的臉頰滑落,遮擋住了男巫此刻的面部表情。
斯內普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攥了一把,生生的疼。
一個聲音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嘶吼——他現在應該做點什麼,不然感覺會瘋掉。
也許太過珍惜會讓這個31歲的巫師總感覺到患得患失,畏首畏尾;時間不僅改變了他的認知、信仰和方向,也同時磨平了他鋒利的稜角,那種只有十幾歲時才有的、一腔熱血的孤勇和執拗,已經被他深埋在心底,很多時候,他差點忘記了自己還擁有這樣的品質。
西弗勒斯·斯內普。
一個比你小的少年都懂得的事情,你在猶豫什麼?
你不該這樣舉棋不定,或者說,你此刻所謂的“隱忍”,看起來分外可笑。
……
西瑞爾這邊的臨床實驗出現了一例過敏患者,好在是輕度過敏,症狀不那麼嚴重,一會兒就控制住了。
做好記錄,安頓好已經治癒的患者,西瑞爾從隔離實驗室走了出來。
將實驗袍等一系列護具都扔進了收納筐,男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端起桌面的瓶裝果汁。
“露西,斯內普教授回來了嗎?”
西瑞爾看了看周圍,只有那個美國女孩還在工作室。
露西最近發現一件特別邪門的事,她自認沒有招惹到那尊和西瑞爾一起來的大佛,但是每次只要她靠近西瑞爾半米以內,就會感受到來自那個傳說中非常厲害的魔藥大師的、很強烈的、嫌棄的目光,只要她想和西瑞爾說點什麼,那個魔藥大師一定會找點什麼事來打斷。
一開始她以為是錯覺,女孩子畢竟想東想西,心思細一些。
但是一週多來次次這樣,即便她是個巨怪混血,她也能感受到了,更何況她不是啊!
這導致她對西瑞爾的興趣也急劇降低,畢竟任誰遭受這樣的“精神虐待”,都感覺難以忍受吧。
這邊,露西聽到西瑞爾的問話,心不在焉地回覆:
“大概是吧。”
西瑞爾完全沒有在意露西奇怪的態度,他打算先幫西弗勒斯提前訂一份午餐,這樣一會兒男巫回來可以直接吃。
十分鐘後,兩份牛排套餐和風塵僕僕歸來的斯內普一起到了。
西瑞爾快活地湊上前去,幫斯內普拿起手裡的一打資料,然後湊到身邊開始彙報實驗進展,順便問這問那。
斯內普一路都顯得很沉默,雖然他平時話也不多,但是在西瑞爾和他說話時,他還是會不時地點點頭,或者發出一個語氣詞,表明態度。
這次一路上,西瑞爾說了一堆的話,男巫卻是走在後面,不做聲也不打斷。
西瑞爾講了一會兒也感覺到男巫情緒不太對,扭過了頭。
“…...西弗勒斯?”
斯內普今天的眼睛格外的黑和深,男巫盯過來時,西瑞爾覺得這樣的眼神,帶著傾略性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
西瑞爾徹底停下了腳步。
斯內普跟在後面的腳步也依次停下。
倆人就在走廊這樣面對面站住了。
“西瑞爾,下午請假吧…...我想和你談談。”
斯內普聽到自己這樣說。
白狐男孩灰綠色的目光閃了閃,長長的睫毛上下輕輕顫動起來,半晌,順從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主任辦公室走去。
……
西瑞爾直接被斯內普帶到了蜘蛛尾巷。
倆人分坐在客廳的兩個分開的硬沙發上,斯內普那張上面是個蠢企鵝抱枕,西瑞爾這邊是一個綠色的倭瓜。
男孩把倭瓜抱在了胸前,完全沒有要詢問或是先開口的意思。
斯內普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前放了兩杯果汁。男巫盯著面前的果汁,不自覺地摩挲自己兩根拇指。
一時兩人都無話。
大概一直這樣沉默的狀態持續了五分鐘,一個沙啞的聲音像是輕嘆似的,說道:
“西瑞爾。”
西瑞爾抬起頭,睜大眼睛。
“你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
西瑞爾聽到問題後將視線下挪,最後停在西弗勒斯尖尖的喉結上。
喉結因為說話抑或是緊張,上下滑動。
“我說的,您會相信嗎?”白狐男孩沉吟片刻,輕問。
“說吧。”
“我想和您一輩子。”
話音剛落的一瞬間,斯內普扯出一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大概過了有幾十秒之久,那個複雜的表情又消失了,男巫繃緊了下頜,低下了頭。
“男孩,你知道什麼是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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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比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