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海邊山洞(上)

海邊山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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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山洞(上)

海邊山洞(上)

沃爾圖裡、沃爾圖裡。

這是個名字還是一個姓氏?

西瑞爾一時有點不太確定。也許他可以寫信問問奶奶維拉, 維拉的爸爸就是義大利人,也許她知道呢。

西瑞爾一頁一頁地閱讀了下去, 前面寫的都很宗12教, 感覺更像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去觀察一個人的靈魂……

這種感覺很奇怪……

這感覺就像是一個人類麻瓜醫生觀察小白鼠的尾巴那樣,以一種不同的物種的角度來觀察另一個物種, 尤其是另一個物種身上自己沒有的東西。

細思恐極,難不成寫這本書的人沒有靈魂嗎???

西瑞爾抖了抖。

靈魂起源、生長和共鳴都讀下來後,西瑞爾看起了靈魂的破壞。

靈魂破壞分為:

靈魂沉睡

靈魂汙染

靈魂撕裂

……

簡直是像在看一本恐怖故事集。

慶幸它不是像巫師的書一樣, 還配會動的插圖。

想想就非常可怕了。

靈魂沉睡, 手札上說因為一些強大的攻擊,可能造成一個人的靈魂沉睡。

就是傳說中的假死。

很多人並不能區分靈魂沉睡和真正的死亡。因為這兩種人在早期看起來都一樣,只有時間久了, 死亡的人會肉身腐爛而沉睡的人肉身不腐。

人類總是因為一些表面現象而武斷地判定一個人的死亡。

至於造成靈魂沉睡的原因, 作者給出的觀點是:強大的執念和守護。

西瑞爾敲了敲手邊的扶手, 接著往下翻。

靈魂汙染……

汙染……

一個人的靈魂能被汙染???

西瑞爾隨意地發散著思維, 然後端起桌上出現的一杯熱牛奶喝了一口。

目光偷偷放在了正在寫報告的院長身上。

院長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 眉頭輕輕地皺著, 然後右手習慣性地輕撫了一下左邊的手臂。

又撫左臂......

左臂!!!

西瑞爾瞬間把牛奶杯放回原地,拿起手札, 教授胳膊上的標記不就是典型的靈魂汙染嗎!

認真往下看去,靈魂汙染分為整個汙染和部分汙染。

牽扯到包含生命契約的,一旦違背就靈魂消亡的, 是整個汙染。

如若是一些小的契約或者聯絡, 叫部分汙染。

西瑞爾越看越激動, 甚至感覺有些腦門冒汗,手心發麻,心跳加速。

去除汙染的方法或者猜測和之前的“靈魂沉睡”一樣,說寫在了靈魂治癒那章裡。

西瑞爾幾下翻到了後面,治癒裡說可以用特殊關係的人、自願奉獻的鮮血配合一種超越人類認識範疇的法陣,互相配合,佐以能量驅動,在特殊的時間點完成。

超越人類認識範疇的法陣……

這句話怎麼這麼繞口,怎麼又這麼的熟悉......

什麼東西超越人類認識範疇?

魔法?

西瑞爾覺得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還有關係特殊是什麼意思?

親緣那種算關係特殊嗎?

可是……斯內普院長的家人不是都……去世了嗎?

那什麼關係特殊......

他算不算?

一個突發奇想激活了西瑞爾的又一個腦洞。

他其實也算的吧……

他是斯內普院長唯一做了祈福魔藥的人,而祈福魔藥只能一輩子給一個人做。

這足夠特殊吧? 這必須足夠特殊啊……

西瑞爾某種程度上徹底說服了自己。

想想之前自己的那個法陣,一直覺得已經非常可以了,現在加上這一條血液的加成,那應該把握非常的大……

至於什麼時候真的讓教授試一下…….

西瑞爾把目光放在了腳邊正在給自己舔毛的平安身上。

心底一個聲音告訴他,選一個滿月的日子,晚上,月光下。

開啟乾坤袋裡的記事本,翻閱日曆。

現在是將近11月,目測要先去找雷古勒斯·布萊克,幫克利切把小主人帶回家。

暫時放在12月吧、實在不行1月。

這樣時間就沒那麼緊了。

最近有時間可以先做做實驗……

……

英格蘭小島上的海邊。

海浪翻滾,狂風襲來,秋末冬初的海邊可以媲美南極。

西瑞爾又裹了裹身上的厚袍子,依舊覺得難以忍受的寒冷。一個溫暖咒打在了身上,斯內普率先走下了大礁石。

鄧布利多校長就在斯內普院長旁邊,走在最前面帶路的是克利切和堅持跟在克利切身邊的小天狼星。

時間轉回到兩個禮拜前。

學校突然來而一批特殊的客人。

美國澤維爾天才青少年學校的老師和學生在校長查爾斯·澤維爾的帶領下一起參觀了霍格沃茲,雙方校長進行了長達4個小時的親切會晤。

這也算是小天狼星·布萊克除了澄清當日外第一次公開露面。

小天狼星看起來並沒有在這半個月補回來什麼,反而更加的頹廢了,前一陣傳言他正在積極去籌備看望自己的教子,結果貌似也不了了之。

沒人知道這兩週他都在幹什麼。他這次的露面也是匆匆的。

消瘦的男巫穿著一身深色發磚紅的絨面長袍,臉色很蒼白,眼底是消散不去的陰影。

“他怎麼看起來比釋出會時還要憔悴?”西瑞爾沒忍住問身邊的教授。

斯內普輕瞟了一眼,噴了一口鼻息,沒有回答。

西瑞爾其實也只是發表看法,並沒有期待教授有什麼反應。說完以後又開始自顧自地觀察小天狼星帶來的那群美國人。

他看到了上次有一面之緣的紅髮女士。

這次光線很好,長相一覽無餘。

那個年輕女士全程跟在他們校長身邊,教授也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

“院長,您說當時,就是我比賽那次。突然放出來一隻老鼠,這些人是不是故意的?”

“哼。”斯內普輕哼了一聲。

“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小矮星彼得現身,福吉無法抵賴。”西瑞爾說完自己贊同地點點頭。

那邊鄧布利多校長和查爾斯還在洽談,小天狼星·布萊克卻沉著臉走了過來。

“斯內普,我們談談。”

這次他甚至沒有叫院長“鼻涕精”。

“不。”

斯內普院長半轉過身,輕飄飄的回覆。

“……”小天狼星·布萊克看起來有點生氣和崩潰。

他因為瘦而突出的顴骨上繃出兩條楞,兩腮邊的肌肉上下**地**了一下。

似乎在強忍住內心的不快。

半響他緩緩吐了口氣。

再次湊了過來,溫聲說道:

“斯內普,我有事要請你幫忙,拜託……”

“蠢狗你是在求我嗎?”

斯內普轉過身,拖著長長的調子,輕柔地問。

“……對,我有事要求你。”

小天狼星一動不動地說。

“哦?真難得,不可一世的小天狼星·布萊克竟然也有——求卑微的我、的時候。”

西瑞爾緊張地來回看著,雖然小天狼星很熊,但是院長這張嘴殺傷力也很強啊,簡直兵不血刃。感覺大黑狗要氣死了......

“對。”小天狼星·布萊克咬咬牙,堅定地回答。

“那……這邊談。”

斯內普將小天狼星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西瑞爾厚臉皮地全程跟隨,堅定當一隻隱形的小尾巴。

斯內普大概覺得沒有什麼好避嫌的,也不戳穿他。

然後黑髮黑眸的男巫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後靠在椅背上,雙手指尖輕對。面無表情地望著站在自己辦公桌對面的男巫。

“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椅子,我們就快點說完吧!”

剛坐在沙發椅上,看著旁邊空餘的沙發椅的西瑞爾默默地看著站在那裡的小天狼星。

不覺有些同情:

這孩子真可憐,落在院長手裡了……

“聽說你們要去接雷爾回來。”

“雷爾?不是兩週前還在稱呼那個懦弱的傢伙嗎?”斯內普一臉好笑。

“我看了......那些信......我……琴那天碰到了從霍格沃茲回來的克利切,聽到了一些內容。我之後也逼問了克利切…...我得把雷爾帶回家。”

“哦。”斯內普端起桌面上的黑咖啡,抿了一口,不置可否。

“所以,你們去的時候可以帶上我嗎?”

“你能做什麼?”斯內普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我聽說需要活體的鮮血,還需要有人來喝那個毒11藥。我可以……”

小天狼星·布萊克急急忙忙地說。

“呵。事實上,布萊克。這次帶隊的不是我,你問錯了人。”

斯內普將咖啡杯輕磕在桌面上,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對面狼狽的老對頭,然後把頭轉向了正在擼平安的西瑞爾。

西瑞爾一邊給平安梳毛,一邊圍觀,猝不及防成為了談話的中心。

小天狼星這才發現腳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大傢伙,嚇了一跳。

“嗨!這是什麼?!”

“我的寵物。”

“……斯內普,你的意思是這個孩子帶隊?!”

“嗯哼。”

“好吧......孩子你怎麼稱呼?抱歉上次見面沒有互相介紹一下。”

“麥克萊恩。”

“好的,麥克萊恩先生。請問,這次去接我弟弟雷爾,我可以隨行嗎?”

“可以,布萊克先生。很高興您能加入。”西瑞爾十分官方地回覆。

小天狼星長舒一口氣,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然後離開了辦公室,連剛才佝僂的脊背都變得筆直了起來。

回憶就此結束。

前面海浪翻滾,小天狼星為了減少風阻直接變成了大黑狗,在前面跟著他家的家養小精靈一步一步靠近傳言中非常恐怖的海邊山洞。

西瑞爾緊緊落後半步跟在斯內普身後,感覺似乎天有點下雨,亦或是海浪捲起拍在礁石然後飛濺在了他的臉上。

舔舔嘴角,有點苦澀,是海水的味道。

也是這裡給西瑞爾的感覺。

因為體質的原因,他已經源源不斷地感受到一種濃郁的絕望。

就像是冤魂不能投胎、不能輪迴、死死被壓制在這裡的絕望。

越往前走,越壓抑,甚至已經到了鋪天蓋地要壓垮他的地步。

西瑞爾臉有點發白,一把拽住了前面院長的袖子。

斯內普若有所感地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

斯內普輕輕掀開西瑞爾兜帽一角,看了眼男孩蒼白的臉色和被海水打溼的額髮。

“我感覺很不好……院長。我感覺……非常非常不好,我似乎感覺到了……很多的冤魂……”

西瑞爾哆嗦著發青的嘴脣說道。

斯內普徹底轉過身,一把將已經有些站不穩的男孩護在自己的大斗篷裡。

然後西瑞爾靠過去,透過院長厚厚的衣服聽到了他從胸腔傳過來的話語:

“你會變身嗎?現在能變身嗎?”

“我……我試試……”西瑞爾顫聲說。

“您,您先托住我……我不想掉進海里。”

“嗯。”

話音剛落,西瑞爾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臂穩穩地託抱住了自己。

下一秒,一隻小白狐出現在了斯內普懷裡,一件斗篷隨著海風慢慢落了下來。

寶貝們強烈要求的小劇場我今天晚上就開始構思。

明天繼續萬更!

小劇場明或者後發上來!

抱住!!!

啊,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