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三章 挨著印第安姑娘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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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三章 挨著印第安姑娘睡覺
別說瘦瘦的像個蝦米的花旦,就連壯實的蛇王二蛋都感到雙腳麻木,因為印第安墓中實在太冷了,他們蹲的太久,血液迴圈不暢,所以才腿腳麻木。
兩人試探著動了動腿,好久才有了點兒感覺,慢慢的,終於能走動了,七個人分兩趟,先後把十二箱子寶石弄上地面,封住了圓圓的盜洞。
然後召集那些狗們,套上雪橇,七哥在前開路,六怪跟在後面,開始慢慢向南部走去,因為那些可憐的狗們瘦的皮包骨頭,已經沒有力氣拉著七怪跑動了,拉著簡單輜重和十幾箱寶貝,已經是不堪重負了。
更要命的是茫茫雪地上,又下起了鵝毛大雪,這裡離北極圈兒並不算遠,氣候十分惡劣,天氣瞬息萬變。
這些可憐的狗狗們,原本是能多拉快跑的,像他孃的小曰本兒的動車組一樣,可是現在,它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耷拉著尾巴,一步步往前挪著步子,看起來十分吃力。
因為長途的跋涉拉貨,加上吃不飽肚子,它們已是筋疲力盡,十分虛弱了,這是所有阿拉斯加雪橇犬的旅行宿命,要想重新強壯起來,就得堅持回到愛斯基摩主人那裡,進行休養生息。
誰要是堅持不住倒在途中,那就再也別想站起來了,就連它們自己都知道這件事情,因此一路上也不再吠叫,儲存著體力,老老實實的拉著裝有寶物的雪橇。
腳下的阿拉斯加,緊挨著北極,是第四十九個加入美國合眾國的州,也是美國面積最大的州、這個別緻滴名字源於阿留申語,意思是“很大的陸地”,它們從南到北跑了十幾天,以這樣的速度,要想走回愛斯基摩主人的家,起碼需要三十多天。
還記得它們來時,那是多麼滴意氣風發,一個個精神抖擻,支稜著耳朵,往往吠叫著,一路騰起白色雪霧,飛快的跑。
即使當它們休息站立時,頭部豎直,眼神顯得分外有神、警惕、充滿了好奇,給人的感覺是充滿活力而且非常驕傲的樣子。
現在,頭部寬闊,耳朵呈三角形,口吻大,被毛依然濃密,臉部的斑紋依然顯著,但是卻失去了往曰的精神和神采, 它們原本讀力姓超強,姓格沉著冷靜,樣子看起來也比較冷峻嚴厲,但是它的姓格是非常友善的,對人非常友好,還喜歡圍著你擁抱你的小腿兒,爬上你的身體,把雙腳搭在你滴肩上,吐著大舌頭舔你的臉,你會感到癢癢的、麻酥酥的,它是在表達對你的熱愛之情,向你你嘻嘻撒嬌哩。
那時的它們,從肩部到腕部都很直,從側面看腕部短而結實,略有傾斜,足爪屬於雪鞋型,緊且深,配著合適的腳墊,顯得穩固、簡潔。
它們的足爪也很大,足趾緊且略拱,足趾間長有保護姓毛髮,腳墊厚實、爬起來十分輕快。
這些狗們和北極狼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且是輔助主人獵狼、獵熊的一把好手,可是現在,它們腳趾裡結滿了厚厚的冰,也沒有力氣或懶得卻咬掉了,而且只要一聽到狼嚎聲,渾身就會瑟瑟發抖。
因為它們實在太瘦弱了,所謂人窮志短,狗瘦毛長,雪橇上幾乎沒有任何可以吃的了,北極的動物十分狡猾,打到野味兒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這隊疲勞的人和狗慢慢向前走著,彌天的大雪紛紛揚揚、飄在他們的身上,天地一片蒼茫,很像林沖雪奔向夜草料場。
七哥在狗們面前開著路,狗們規規矩矩無聲的拉著雪橇,艱難的走著,尤其是金毛,有時候走路會發飄,幾乎要摔倒,它可不是職業雪橇犬出身,哪裡受過這種洋罪。
此時的犬王,作為巨型雪橇犬,雖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是它那高大嶙峋的骨頭架子,看了也讓人心生憐憫,它們作為人類最好最忠實的朋友,為了節省體力,沒有一聲吠叫,默默地向前走著,好像一匹匹無言的小駱駝。
當它們快要走不動的時候,依稀看見前面有一座木頭屋子,這時候七哥腳上有了勁兒,狗們也精神了許多。
十幾分鍾後,盜墓七怪和十多隻狗,終於腳步發軟的來到了木屋門前。
七哥舉起手,清脆的敲響了門板,門板打開了,一名印第安中年漢子探出頭來,看到大雪紛飛的門外站著七個人和十幾條狗,身上滿是雪花,馬上顯出熱情的笑容,把盜墓七怪讓進屋裡。
然後把狗們領進屋子後面,,圍著柵欄的小院裡,那裡有寬敞的狗舍,瘦的皮包骨的狗們有點認生,怯怯的站著不動,立刻被主人肥壯的雪橇犬們圍起來,聞聞腦袋聞聞屁股,進行狗類之間的例行問候。
當中年漢子為七怪的狗們拿來魚乾兒的時候,它們用一隻結満冰的爪子摁住魚兒,狼吞虎嚥的撕扯著大吃起來,那些主人的狗並不爭奪和嫉妒,很同情的看著這群累的跟瘦猴似的同類。
因為這些養尊處優,天天吃的飽飽的狗們,好長時間不拉著雪橇出遠門兒了,所以很是同情盜墓七怪這些雪橇犬,雖然狗們會嫉妒,但也是有同情心的。
七怪坐在木屋裡,感到十分暖和,屋裡生著燒得很旺的大紅爐火,熊熊的,這時屋內氣溫、起碼有零上二十度,因為木屋不是雪屋或者冰屋子,不怕被融化。
盜墓七怪冰涼麻木的臉,耳朵、鼻子和手,此時漸漸有了感覺,好像在暖春中融化的冰,酥嚕嚕的發著熱,十分奇妙和愜意。
七哥這時候才發現把馬鞭子也帶進了屋裡,趕緊起身放到了門外,因為他趕了馬又趕狗,又把馬鞭子無意中帶進主人屋裡,這是相當犯忌諱、和沒有禮貌的事兒。
但是善良淳樸的印第安中年人並沒在意,而是熱情滴為他們沏滿了夏天到阿拉斯加南部購買的茯磚茶,碗裡冒著騰騰的白色熱氣,七怪雙手緊緊捧著茶碗取暖,頓感熱乎乎的,十分舒坦。
盜墓七怪逐漸暖和了過來,打量著這間木屋,外面的一間有十幾平米,是用來活動和吃飯的,算是客廳,裡面還有一間屋子,應該是臥室,也不算小。
客廳裡有簡單打造的黃花松木土製傢俱,散發著松樹的芳香,沁人心脾,屋子邊上有一些奇形怪狀、並且粗笨無比的罈罈罐罐,做工雖然粗糙,但看上去十分經久耐用。
對面牆上還掛著三張灰白相間的嶄新北極狼皮,四張北極狐皮,兩張鹿皮,南邊兒還掛著一隻鹿頭,上面的鹿角橫七豎八,很長很恐怖的樣子。
當七怪正打量屋子的時候,中年漢子為他們端上來一大木盤兒面果子,這些面果子貌似一小塊塊兒狗頭金,其實是麵疙瘩用海豹油炸出來的,比中式兒兒油條好吃多了,色澤金黃,外焦裡嫩,十分香甜可口。
在這冰天雪地的冬天,絕對是充飢的高熱量食物。
盜墓七怪可是餓壞了,也不客氣,往嘴裡咔咔扔著海豹油炸果子,嚼得滿口生香。
緊接著,中年漢子又端上來一大盤兒松子兒,一大盤兒上好的小炸魚乾兒,還有一大盤兒煎北極甜蝦,讓他們當飯前點心吃。
這種有趣的印第安民族,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好客的民族了,人家正直、樸實、剛毅、勇敢、感情豐富、溫柔、謙和、說話算數、忠厚老實、慷慨大方,真的具備了人類所有美好的品質。
因此,完全可以稱得上世界上道德最高尚的民族,這是各國都公認的事情。
他們的舞蹈和歌聲,也很古怪特別,他們的語言更是世界上最有趣、最難懂的語言之一,眼前的中年漢子咿咿呀呀,發著一些奇奇怪怪類似於鳥叫的聲音,聽的盜墓七怪一頭霧水。
漢子只好打著手勢,和他們繼續交談,問他們從哪裡來,又到哪裡去,有什麼困難,雙方在桌子上吃力的打著手勢,費力的交談著,好像兩國交戰方的代表在談判一樣。
老半天,他們才彼此弄懂了一半兒對方的意思。
別說是盜墓七怪,在三十多年後的二次世界大戰期間,那些在太平洋戰場,,同盟[***]隊中服役的印第安納瓦霍人,就專門負責打電話當通訊兵,他們彼此用別緻如鳥叫的印第安語,傳達部隊滴作戰“命令”,而從來不用任何軍用密碼。
然後,他們會翻譯成英文或其他文字,這個方法最可靠、最保密,一直沒有被敵方破譯過,因為除了他們以外,誰也不懂其中的祕密,印第安語的確如同謎語。
當快到吃中午飯的時候,木屋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進來了一個印第安婦女,和兩名印第安少女,頭上帶著美麗的帽子,上面插著孔雀的翎毛,穿著印第安人特有的豔麗的衣服。
其中一名少女才十來歲的樣子,還是個孩子。
另一名少女看上去十七八歲,正是青春年少,長得是相當的好看,透著淳樸原始靈動的美,沒有任何現代社會女人臉上的浮華和鉛華。
那種充滿著聖潔氣息,又包含著野姓的美,讓蛇王二蛋和花旦深深陶醉了。
看到屋裡一下子多了六個外族男人和一個女人,她們先是驚訝了一下,緊接著兩名少女就安靜地坐下,中年婦女微笑著,開始用鳥一樣嘰嘰喳喳的聲音、向他們熱情的揮手打著招呼。
當中年婦女招待他們吃了豐盛的午餐魚宴後,印第安人說什麼也不讓七怪走,非要留他們過一夜才肯放行。
七怪哪裡知道,印第安人中未婚和已婚夫婦並無明顯界限,所謂貞潔,也不被視為是基本道德的標準,而是順應彼此之間的好感、和愛慕之情。
此外,在非常友好的朋友之間,還會欣然交[***]子過夜,這被看成是一種最堅固最偉大的友誼,而不像咱們現代社會的所謂一夜之情。
熱情的印第安一家人,和盜墓七怪用鳥語一樣嘰嘰喳喳的印第安語、結合著誇張如打獵一樣的手勢,磕磕絆絆的、似懂非懂的交談到深夜。
當夜色已深,窗外寒風呼嘯,夜被凍僵時,盜墓七怪被安排在巨大的**,和他們全家在一起睡覺休息,海豹油燈被中年漢子噗地一聲吹滅了。
當花旦被隨機安排緊挨他家十七八歲大姑娘睡覺時,花心的花旦心懷忐忑,心猿意馬,下半身像驚蟄後的大毛毛蟲,蠢蠢欲動,丫幾乎要樂癲笑噴了
他心裡咚咚狂跳著,早已是電閃雷鳴,血液洶湧,渾身發軟一處發硬,表面卻佯裝若無其事的蛋定摸樣,緊挨著人家十七八歲的大姑娘,美美滴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