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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毒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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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毒婦

閆翠聞言從衣袖中掏出一根白玉短蕭恭謙的遞給長公主。

長公主不明所以的結果閆翠手中的白玉短蕭:“閆翠,這短蕭有何用?”

“公主,您吹一下便就知道它的用處了。”

於是長公主將短蕭放近脣邊,霎時婉轉的蕭聲從短蕭中朗朗傳出。

“啊!”鄭鼕鼕突然面色發白,痛苦的呻吟出聲。

眾人驚慌的將鄭鼕鼕扶起。

谷洛冰上前關懷備至的詢問:“娘,你怎麼了?”

鄭鼕鼕眉頭緊鎖:“我也不知道,方才突然間便覺得小腹劇痛異常,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腹中撕咬一般。”

“怎會突然如此,莫非是方才閆翠送來的燕窩羹有毒。”谷洛冰心想自己果然還是大意了。

“不對啊洛冰,若是燕窩羹真有毒,為何我們又沒事呢?”谷洛霜在一旁分析谷洛冰的言辭。

聞者細想了一會便喃喃道:“姐姐說的有理,我們這樣猜是猜不出來的,不然我們去請個大夫來瞧瞧吧。”

鄭鼕鼕拉著谷洛冰的手搖了搖頭:“洛冰不用請大夫了,娘現在又不疼了,只是方才不知怎麼,只是疼了那麼一下便沒事了。”

“娘,你確定你真的不疼了?”谷洛冰半信半疑的上下打量著鄭鼕鼕。

蘭芳閣離正廳並不遠,方才鄭鼕鼕痛苦的叫喚,長公主是聽的一清二楚。

她握著手中的白玉短蕭細細觀看,卻不想一柄小小的短蕭竟然有如此用處。

隨即得意的揚起脣角,眼角閃現狠絕的光芒。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抬眼望了望屋外:“閆翠,這時辰也不早了,再過一會王爺便要退朝了,我們必須再王爺退朝前將事情辦得利索一點。”

“是公主,這會該是時候動手了。”閆翠滿面不善的回答道。

長公主朝閆翠招了招手,閆翠隨即哈著身子上前扶著長公主緩緩的朝正廳行去。

一路上長公主屏退了所有下人。

此時谷洛冰與鄭鼕鼕他們正準備食用午膳,卻見長公主突然出現!

再怎麼說她也是公主,雖然谷洛冰與長公主有過節但是明面上該有了禮節還是不能少,若不然又得落下一個下下犯上的罪名。

“谷洛冰起身緩緩上前幾步,福了福身說道:“參見長公主。”

其他人見了亦隨著谷洛冰向長公主行禮。

長公主面不改色的看著谷洛冰,隨後命屋內所有下人全部退了下去。

谷洛冰微微皺眉,光天化日的長公主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話要說或者是有什麼勾當要做,緣何要將所有下人屏退。

隱隱約約的覺得長公主此行定然是有什麼陰謀。

長公主一直立於眾人身前,遲遲不叫眾人起身。

她意態閒閒的拿出方才那枚短蕭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然後將短蕭湊近谷洛冰:“這短蕭美嗎?”

谷洛冰極力隱忍心中不快,心不在焉的說道:“美。”

長公主嗤脣一笑,谷洛冰這樣的神態一看便是敷衍她的。

隨即握著短蕭對著谷洛冰說道:“你不妨吹吹看,這短蕭吹出來的樂曲會更美。”

谷洛冰埋著頭:“回公主,洛冰不會吹簫。”

“無礙,這短蕭可不是尋常的短蕭,縱是從未吹過短蕭的人亦能吹出優美的樂曲。”

谷洛冰微微抬眸凝視著眼前的長公主,卻如何也猜不出她究竟有何目的。

“你試試!”長公主將手中的短蕭在谷洛冰眼前微微晃動。

既然是命令谷洛冰豈有不從的份,只能伸出雙手欲接過長公主手中的短蕭。

“呃,你不用觸碰我的短蕭,我拿著你只管負責吹便是了。”

讓自己吹簫,卻又不讓碰蕭,這昌長公主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谷洛冰心中早已是疑霧重重。

身後的眾人更是不明所以半彎著身子。

長公主一刻不叫他們起身,他們便要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

谷洛冰雖然猜不出長公主有何用意,但是大概已經明白長公主前來決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心中隱隱覺得她叫自己吹簫一定是有什麼陰謀,卻又不敢違抗命令。

只得聽從的湊近短蕭吹了起來。

樂曲傳出,鄭鼕鼕便感受到了腹中蟲咬一般的疼痛,只是礙於長公主在場她只能極力的隱忍著。

很快額前便佈滿了細細的汗珠。

“娘,你怎麼了?”谷洛霜察覺出了鄭鼕鼕的異樣,不安的詢問。

聞者輕輕搖頭:“娘沒事,一會便好了。”

“繼續吹,用力點!”長公主對著谷洛冰吩咐。

谷洛冰心中突然就有氣了,讓自己一直彎著身子這麼吹簫她究竟是想做什麼,於是乎將心中的憤怒全部對著眼前的短蕭發洩。

短蕭傳出的樂曲突然將變得高亢起來。

“啊!”鄭鼕鼕再也無法隱忍,痛呼一聲便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

“娘!”谷洛冰停止了繼續吹簫急切的欲朝鄭鼕鼕行去。

還未提步,便被長公主一把拉住,目光凌厲的吩咐:“不許動,繼續吹!”

她這是在命令自己。

谷洛冰憤憤不平的看著鄭鼕鼕,此時谷洛霜他們已經將鄭鼕鼕扶起,她只是在地上掙扎了一小會便又恢復如常。

娘今日究竟是怎麼了,谷洛冰百思不得其解。

眼前長公主目光凌厲的注視著她,谷洛冰只得聽從的吹奏著長公主手中的短蕭。

然樂曲一出,鄭鼕鼕便又痛苦的掙扎起來。

谷洛冰腦袋一懵,她並不是一個遲鈍的人,頓時便明白了鄭鼕鼕的痛與眼前的這柄短蕭息息相關。

於是她探究似的放慢了樂曲的節奏,果然鄭鼕鼕的痛苦便減輕了許多,她再加快節奏,鄭鼕鼕便苦不堪言的打滾!

她總算是明白了,長公主為何平白無故便要自己吹簫,還不讓自己觸碰她手中的短蕭。

“公主,你究竟想要做什麼?”谷洛冰突然停止了吹簫不明所以的詢問長公主。

眾人錯愕的望著谷洛冰:“洛冰,你怎麼能以這樣的口氣對公主說話呢?”谷章文發覺谷洛冰對長公主無力便出言責備。

谷洛冰卻渾然不理會谷章文的責備兀自起身便衝著長公主厲聲吼道:“公主,你究竟想要做什麼?你有什麼目的衝著我來,不要對我娘下手!”

“我若是不對你娘下手,你會乖乖聽我的嗎?”長公主滿面揶揄的翹著雙手。

眾人聞言面色大驚,果然是長公主在燕窩羹裡面動了手腳。

可中毒的為什麼就只有鄭鼕鼕一人,更何況方才閆翠自己親自試吃了,為什麼鄭鼕鼕還會中毒。

眾人如何也想不明白。

“娘,你的腳怎麼了?”鄭鼕鼕痛苦的掀開褲腳,谷洛霜便驚慌的叫喚出聲。

“娘,你怎麼了?”谷洛冰不顧一切的噴跑了過去,待她看清鄭鼕鼕的腳裸時,顏上表情頓時變得驚愕不已:“蠱蠶!”

“什麼?蠱蠶?”眾人聞言驚乍出聲,蠱蟲是一種陰毒的蠱術,以蠶控制人,然後讓被受控制的人像木偶一般任由擺佈,若是不聽從命令便會讓受蠱蠶的人受盡蠱蠶的撕咬,痛不欲生。

“長公主,你的目的是什麼,你究竟想做什麼?”谷洛冰深知這一次是被長公主坑定了,悔不當初的就是不改接受她送來的燕窩羹。

可悔青了腸子又有何用。

長公主閒淡的把玩著短蕭,若有似無的對著谷洛冰說道:“只要你答應我離開王爺,我便放過你的母親。”

“原來你的目的是王爺?”

“當然,你母親的性命就握在你自己手裡,你若是不識相,我隨時都可以要了你母親的命。”

長公主凌厲的語氣嚇得眾人面色煞白,卻不想來一趟王爺府竟然惹上這樣的禍端,難怪人說宮中的女人像老虎一般。

她要她離開王爺,谷洛冰一時竟然躊躇起來。她愛王爺,並且是長公主讓她明白自己所愛的男人是王爺。

當她見著王爺送她胭脂盒,送瑪瑙項鍊的時候,邀她留宿的守候,谷洛冰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壓抑著無法呼吸,難受委屈。

大抵是吃醋吧。

可當她明白自己深愛王爺的時候,長公主竟然口口聲聲的要自己離開王爺,她如何能灑脫的答應。

見谷洛冰猶豫不決,長公主拿著短蕭便毫不留情的吹奏起來。

“啊!”鄭鼕鼕即刻便又痛苦的蹲在地上。

長公主慢慢的加快了短蕭的節奏。

鄭鼕鼕痛苦的嘶吼便越來越高亢,聽在谷洛冰耳中便像是毒蛇撕咬一般。

娘是她今生最重要的人,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娘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知道,此刻哭泣求饒沒有絲毫的用處,她的目的是蕭長弓。

谷洛冰握了握拳咬牙切齒的退出幾個字:“我答應你!”

長公主斜著眼睛看了谷洛冰一眼,隨即在谷洛冰身邊緩緩轉動:“識時務者為俊傑,不過你僅僅答應離開王爺還不行,你若是離開,王爺定然會緊緊相隨,他越是得不到你便越會似你如寶。”

“那你究竟想怎樣?”谷洛冰紅著雙眼瞪著眼前如蛇蠍一般惡毒的長公主,若不是因為她控制了自己的母親,谷洛冰恨不能將她賣到窯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