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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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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你不是他

可是現在他已經完全的閉上了雙眼,

還記得她答應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雙眸溢滿了光彩,然後抱著自己原地旋轉了許久許久,卻一直不捨的將自己鬆開他的懷抱,

“峰兒,你安息吧,下輩子若是投胎記住一定不要愛上一個叫洛冰的女人,她不能給你承若,更給不了你幸福,”

說著用手從他的眼睛往下輕輕一掃,

冷凝峰瞪著的雙眼這才合上,

“來人,將他按照王爺的禮數厚葬,”言畢疲乏的微微閉眼,

“可是皇后,他是冷凝國的叛徒,如何能厚葬,”

像冷凝峰這樣的叛徒就應該拿到焚屍場去燒燬,活著把他的屍體扔到大海餵魚,

所以,遊蕩兒聽見谷洛冰說要厚葬冷凝峰之後,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按我說的做吧,畢竟我欠他的太多,之前他不是這樣的人,若不是因為我的辜負,此時此刻,他才是你們真正的天子,”言畢緩緩起身,由於蹲了太久,谷洛冰搖晃著身子險些站不穩,

好在小楠眼疾手快的上前扶住了谷洛冰,

“吩咐下去,厚葬冷凝峰,”言畢谷洛冰毅然決然的走進了龍鳳殿、,

浩瀚的月夜,皇宮天牢突然闖出一名武藝高強的蒙面人,

“將軍,此人企圖闖入天牢營救犯人塔娜婉月,”士兵見遊蕩兒急匆匆趕來,便第一時間彙報了情況,

“此有此理,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劫囚,”遊蕩兒慎怒道,

身前,一身夜行裝的黑衣男子,蒙著臉,眼眸無波無瀾,深若潭水,不見沉浮,

塔娜婉月是重點看守的囚犯,也是谷洛冰的眼中刺肉中釘,

她若是被人救走,他沒法交代,

所以,無論如何,他一定不會讓此人得逞,

洋洋灑灑的月光鋪灑著大地,

朦朧月夜之下,遊蕩兒拔出佩劍,眼眸眯成狹長而危險的弧度,

然他還未出劍,身前的黑衣男子,猝不及防的便躍入高空,隨後附身而下,手中寶劍刀光劍影般的襲來,

“啊,”才出一招,身旁計程車兵們呼天搶地的傷重倒地,

遊蕩兒脊背一震,此人武藝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今晚註定有一場惡戰,

須臾,遊蕩兒拔劍應戰,與黑衣男子扭打在一塊,

打鬥許久,兩人竟然不分上下,

情急之下,黑衣男子突然丟擲一枚不明物體,

霎時,不明物體散發出陣陣奇香,令人沉醉其中,

“不好,有毒,”遊蕩兒意思到在這濃郁的花香中竟然潛藏著劇毒,

聞言,士兵們一個個捂著口鼻,

可,香味已然撲入口鼻,過後便再無作用,

不多會,底下虎視眈眈圍著黑衣男子計程車兵們一個個嘴脣烏黑,捂著肚子便倒在了地面,

遊蕩兒瞥見陸陸續續倒地計程車兵們,臉上怒氣騰然升起,

揚起利劍便朝黑衣男子揮去:“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黑衣男子卻閒淡的勾脣,隨即輕盈躍入高空,

而遊蕩兒緊握在手中的利劍還未落出,整個人便虛弱的蹲下身子,

他竟然失手了,

此人對天牢的地形十分熟悉,一看便是精心籌劃,

不多會,遊蕩兒亦隨同士兵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見大勢已去,黑衣男子揚起裙袍便火速朝天牢裡邊狂奔而去,疾風在耳邊呼嘯,他已無心顧及,

如遊蕩兒預料一般,黑衣男子對此地的地形十分熟悉,就連關押塔娜婉月的地方他輕易便尋找得到,

不多會,他便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關押塔娜婉月的牢房,

舉手,怒斬牢門鎖,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鎖著牢房的鐵鏈被斬斷,跌入地面,

塔娜婉月本是背對著牢門,聽見動靜驟然轉身:“你是誰,”

此時的塔娜婉月意氣風發的絕代風華不復存在,現在的她身穿一身土灰色的囚服,乍眼一看,平平無奇一女子而已,

“在下仰慕女皇盛名已久,得知女皇落難,便不惜性命之憂前來營救,”

塔娜婉月探著腦袋,看見黑衣男子身後是已經被黑衣男子殺的血跡斑斑的冷凝國士兵,

堅持,塔娜婉月心中暗忖,此人武藝不凡,可是在她的記憶之中並沒不認識這樣一個武藝高強又會不惜一切前來營救自己的人,

但是留在這冰冷的天牢裡面,失去了自由,活著與死去又有什麼兩樣,

與其在這裡思索著谷洛冰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倒不如逃出這裡,不管如何,活著就一定還會有生機,

於是慎重的點頭,拉著黑衣男子的手:“帶我離開這裡,”

“嗯,”男子點點頭拉著塔娜婉月的手,便穿出了條條巷巷的天牢,

黑衣男子帶著塔娜婉月,踏進月色中,走了許久,黑衣男子帶著塔娜婉月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山林,

塔娜婉月見此地已經安全,似乎不會再有人追上來,便頓住了步伐,看著離自己幾步之遠的挺拔身影,詢問道:“你究竟是誰,”

“女皇,我是仰慕你已久的人,雖然我的存在從來不曾引起你的注意,但是你的一舉一動卻從來不曾離開我的視線範圍,”男子面無表情,卻說的情真意切,

“能揭開你的面紗看看你的臉嗎,”塔娜婉月覺得此人應該沒有敵意,便卸下了心裡頭的防備,

“當然可以,”男子爽快的回答,隨後伸手將臉上的面紗緩緩的揭了下來,

而此時展露在塔娜婉月眼前的臉,竟然是一張酷似蕭長弓的臉,

但是他的眼角依稀可以看見一顆黑痣,這便是塔娜婉月能發覺的唯一不同之處,

“長弓……”塔娜婉月失神的凝視著眼前的男子,

好似天降喜事一般,

“長弓,”黑衣難以疑惑出聲:“長弓是誰,”

看他的模樣似乎根本就聽不懂塔娜婉月在說些什麼,

塔娜婉月卻一直盯著黑衣男子的臉出神,

雖然他與蕭長弓很神似,但是蕭長弓的眼神,塔娜婉月是十分熟悉的,蕭長弓的眼神清澈明淨,

可眼前的男子雙眸卻是昏暗混沌,似乎隱藏著不願與人訴說的心思,

“不,你不是長弓,你的眼神和他的眼神不一樣,你不是他,根本就不是,”塔娜婉月兀自吶吶自語,

更何況,蕭長弓眼裡根本就沒有他塔娜婉月,他視自己為仇人,他恨不能殺了自己,又怎麼會在這個關鍵時候,不顧生命危險前來救自己,

他不守著他的谷洛冰,怎麼可能會來救她這個無關緊要之人,

“放下你的仇恨,”黑衣男子突然出聲,

塔娜婉月愕然抬眸:“你說什麼,”

“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你的仇恨重新開始你的人生好嗎,”言畢緩緩踱步朝塔娜婉月漸漸的行了過來,

整個過程,黑衣男子的目光始終都注視著塔娜婉月,放佛要將她整個人看穿一般,

若是拋開他的眼神,塔娜婉月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像蕭長弓,那個即便背叛了他也始終讓她念念不忘的蕭長弓,

“若是,我拋下我的仇恨,你願意跟我一起生活嗎,”也許是因為懷念蕭長弓,塔娜婉月竟然有了要與眼前的男子一起生活的念頭,

男子淺笑著道:“我是你的仰慕者,能與你一起生活,我求之不得,”

他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上前便握著塔娜婉月的手,

“不過,你方才嘴裡說的長弓是誰,是你的心上人嗎,”黑衣男子一臉平靜的詢問出聲,

塔娜婉月淡下眼眸點了點頭:“是的,他是我的心上人,第一眼便讓我念念不忘的人,可是我塔娜婉月卻從來沒有走進他心裡,他的心裡永遠都只有那個女人,”

說著塔娜婉月又想到了谷洛冰,若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谷洛冰,是不是蕭長弓就會死心塌地的跟自己好,

見她的眼神越來越陰沉,黑衣男子放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握著他的手越來越用力,

便開口道:“怎麼,難道你還是放不下你的仇恨,”

“我……我……”塔娜婉月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現在的塔娜婉月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傲氣與嬌氣,

“你因為蕭長弓深愛著她,你便視她為仇人,可是感情的事情向來不由已,你不是也殺死了她的孩子嗎,若是非要計較你們之間的仇恨不是兩清了嗎,”說是兩清,其實在整件事情中,谷洛冰似乎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你說的我都明白,這段仇恨即便放不下又能如何,今時今日我又能拿什麼與她鬥,”她塔娜婉月根本就不是谷洛冰的對手,

且不說她是冷凝國的皇后,最最重要的是,谷洛冰現在手裡有一個法寶,一個遠遠便能將人殺死的比虎豹還要凶殘的武器,

“你明白最好,”黑衣男子語氣輕柔,

“但是你能救我一時,卻不能救我一世,谷洛冰發現我逃跑了之後一定會四處追鋪我,我怕我們逃不了多久便又會被抓回去,”言畢,塔娜婉月心有餘悸的握緊雙手,心裡隱隱害怕起來,

“你相信我,只要你放下你的仇恨,我會保護你,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也不能傷害你,”黑衣男子義正言辭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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