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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突然的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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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突然的謀殺

而自己既然追隨了她便要支援她的全部,許久沒有在塔娜婉月。臉上見過這樣真實的面容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蕭長弓的出現。

或許他真的能讓陛下幸福。

女官宛然沉沉嘆氣,隨後說道:“陛下,屬下明白了,屬下遵從陛下的一切旨意!”

塔娜婉月聞言欣慰不已,隨後扶著女官宛然起身,進了宮殿裡邊便命人找來了藥王替女官宛然包紮。

夜色幾重深,明日便是蕭長弓的封冠儀式,見女官宛然安定了下來,塔娜婉月亦睏倦的返回了自己的寢房。

待塔娜婉月走後,女官宛然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從前女皇再怎麼好色,也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男子動心,但是這一次她竟會對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子如此動心,並且女皇所給予蕭長弓的是這個世界上連自己都享受不了的殊榮。

這些她都忍了,可是女皇既然動心了,那麼自己以後是不是就徹底的沒有了機會。

宛然徒步踉蹌的翻出幾瓶白酒,一個人獨自飲酒澆愁。

她旁邊的凳子上放著的是一卷畫軸,她藉著醉意將畫卷緩緩的開啟,一個身段曼妙的女子躍然眼前。

宛然滿目柔情的凝視著畫中的女子,然後櫻脣輕輕的迷離的就啄在了畫中女子嬌豔的脣瓣上。

隨後宛然抱著畫卷痴痴呢喃:“陛下,陛下,宛然的愛你難道真的就一點都看不出來嗎,宛然為了愛你,願意包容你與男子同睡,但是宛然實在是……實在是不能接受你真的對別的男子動情,若不是……不是深深的眷戀著你,宛然怎麼會如此的看中自己的生命,那是因為我要好好的,然後才能保護你,你這個傻瓜……”

女官宛然哽咽著將自己的心事對著畫卷傾述,爾後仰頭又是一杯火酒下肚。

緊接著,宛然感覺腹中有一股濃濃的烈火在灼燒,霎時睏意席捲而來。

她踉蹌著走近床榻,渾然顧不上自己受傷的額頭,然後抱著畫卷,褪去衣物,隨意的蓋上被褥,這才安詳的入眠。

已經不知道多少個夜晚宛然是這樣抱著塔娜婉月的畫像入睡了,也只有這樣她才能睡的安詳,也許正如塔娜婉月說的一般,塔娜婉月便是讓宛然的生命變得有意義的那一個人。

陰霾一層層的褪盡,清早整個女兒國宮殿上上下下便開始張羅著封冠儀式。

面對極近鋪張,聲勢浩大的封冠儀式,蕭長弓沒有太多的喜,也沒有太多的憂,好似整件事情他就是一個毫無干系的人一般。

然他越是如此,塔娜婉月便越是著了魔一般窮盡一切的想要討他歡心。

蕭長弓卻在心中疑慮,這樣的生活似乎與自己格格不入,以前的自己真的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但是當蕭長弓看見塔娜婉月滿面柔情的為自己上上下下的安排,便怨怪自己不近人情。

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就不應該讓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如此的操勞,塔娜婉月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他竟然就是開心不起來,念及此,蕭長弓決定即便自己是真的不開心,在塔娜婉月面前裝也要裝的開心,不能白白的辜負了一個全心全意待自己的女人。

封冠儀式正式開始,蕭長弓與塔娜婉月將人並肩坐在盛會的最前端。

蕭長弓努力做出一張笑臉看著塔娜婉月:“婉月,辛苦你這般為我操勞了。”

塔娜婉月聞言愕然的不已,蕭長弓竟然對她笑了,自從他醒過來之後臉上便一直沒有表情,今日他竟然對自己笑了。

塔娜婉月揚起紅脣開懷不已,沒想到,蕭長弓一個淡淡的笑容就能讓自己如此的神魂顛倒,如此看來自己為他做的這一切再辛苦都值了。

以前,全國的男子皆費盡心思百般的討好自己,現在換自己費盡心思百般的討好自己心愛的男人,看到他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靠近,塔娜婉月竟然發現自己許久都沒有這般的開懷過了。

當下塔娜婉月情不自禁的便抓起蕭長弓的手輕輕落下一吻。

看見塔娜婉月這般開心,蕭長弓順了她的心意便也在塔娜婉月的手背上輕輕的落下一吻。

只是那輕輕的一吻,塔娜婉月竟然感覺自己渾身像被雷電擊中一般好似要窒息了一般,臉頰頓時滾燙起來。

但是這樣壓抑的感覺卻是極好的,她很是喜歡。

蕭長弓不知道的是,塔娜婉月這般豐富的表情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是這樣,別人想要見到塔娜婉月的喜怒哀樂那簡直就是百年難得一遇。

女官上前一步正式宣佈封冠儀式正式開始。

緊接著,宴會底下長長的大紅地毯的另一頭,一名身著銀絲滾邊紗裙的女子,端著純金打造的頭冠恭恭敬敬的朝蕭長弓徐徐走去。

此時女官宛然已經退了下去,宛然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用力捅了一下,她吃驚的扭過頭去,卻發現竟然是藥王。

“藥王,你怎麼了?”宛然不明所以。

藥王滿面訝然的悄聲對宛然嘀咕:“宛大人,陛下竟然讓那個男人帶金冠,陛下究竟是有多迷戀這個男人。”

“比你想象的還要迷戀!”女官宛然面上毫無表情,其實心底早已是酸楚一片,這樣的現實是在是她所不願意面對的。

“可是,整個女兒國除了陛下,長弓新便是第二個可以穿戴金色的人,他憑什麼如此受陛下的恩寵!”藥王目光灼灼的直視著前方的金冠,言語之中盡顯不悅。

女官宛然瞟了藥王一眼勸聲道:“這樣的話,你對我說說也就罷了若是讓陛下聽了去,狗你死幾個來回了!”

藥王聞言後背一顫,話是從宛然嘴裡說出來的,陛下向來最器重宛然,所以她說這樣的話絕對不是嚇唬自己。

沒想到一個來歷不明的男子竟然可以在女兒國掀起如此波瀾壯闊的波瀾。

隨後,藥王訕訕的癟了癟嘴,不再言語。

大紅的地毯長大幾百米,走了許久,那端著金冠的女子終於來到了蕭長弓與塔娜婉月面前。

女子聲音明顯有些沙啞:“臣參見女皇陛下,參見長弓新陛下!”

“平身……”塔娜婉月表情冰冷,語氣更是冰冷。

她有些奇怪的覬了眼前的女子一眼,總覺得她有些面生,女兒國似乎沒有這麼一號女官。

但是想著可能是自己最近忙著蕭長弓的封冠儀式,而朝堂文官新選的女官,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所以塔娜婉月並沒有多想,但是那女子卻一直彎著身子沒有起身。

蕭長弓疑惑的傾斜著身子詢問塔娜婉月:“她怎的還不起身?”

聞者宛然一笑:“她是在等你發話呢,既然你我同為陛下,沒有比的許可,她自然是不敢起身的。”

只是這一笑,使得眼前的女子眼神微愣,塔娜婉月素來嚴肅,這樣溫婉的塔娜婉月是她重來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識過的。

但今日卻是因為這個叫長弓新的男子輕易的就笑了。

女子的手不已察覺的微微緊握。

“哦,原來如此。”蕭長弓恍然大悟,隨即對著女子溫濡道:“起來吧!”

聞言女子這方緩緩的站直了身子。

按著封冠大典的順序,下一步便是蕭長弓將女子手中的金冠戴在自己頭上。

如此封冠儀式便算是進行了一大半。

“長弓新陛下請戴金冠。”女子不溫不火的提醒蕭長弓。

蕭長弓這才有些侷促的伸手準備去接女子手中的金冠。

然而他手還未碰到金冠,那女子臉色驟然一變,抬手便將手中的金冠掀翻,霎時一把鋒利的匕首自袖口滑出。

緊接著女子招招狠辣的朝蕭長弓弒殺而去。

女子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就連塔娜婉月亦來不及防備。

“你是誰?好大的膽子,敢弒殺本座的人,來人啊!”塔娜婉月秀眉的容顏早已勃然大怒。

那女子身手極快,將自己頭上的長髮迅速掀落。

塔娜婉月見到那人的真實面目之後,不由大吃一驚,他竟然是自己先前最寵愛的男寵喬裝假扮的。

如此說來她此次刺殺蕭長弓定然是為了爭寵奪愛。

此時,塔娜婉月掏出懷中的袖珍葫蘆絲,作勢便要吹奏起來,只有知道對方是誰,塔娜婉月才能吹奏出相對應的曲子用來對付他。

男寵早就料到塔娜婉月會用巫蠱來控制自己,這一次他是有備而來,如何能輕易的被塔娜婉月控制。

他揚開五指一撒,頓時有白色的粉末飄散在塔娜婉月的面前。

塔娜婉月只覺得身子一軟踉蹌的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上上下下的人也都已經中了男寵在食物裡邊放下的**藥。

整個宮殿內只有塔娜婉月與蕭長弓兩人沒有食用今日的膳食。

所以,對付了塔娜婉月,剩下來只有蕭長弓一人便好對付多了。

方才男寵突然襲擊蕭長弓,卻被蕭長弓靈巧的躲閃了過去。

男寵歪著嘴巴邪惡的看向蕭長弓:“沒有了女皇陛下的保護,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著像一陣風一般朝蕭長弓迅速逼近。“蕭長弓沒有任何傍身的武器,只得憑著姣好的身受見招拆招。

幾個回合下來,男寵竟然都沒能傷及蕭長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