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太瘦了，不好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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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太瘦了，不好抱！
凌蕭心有餘悸地抱著蘇紫好一陣，等他平靜下來，輸液瓶裡的藥液亦已經輸完。
蘇紫幫他拔出針頭，轉身將藥瓶扔進垃圾桶，凌蕭掀開被子，沒事人一樣下了床。
“我去洗個澡！”
蘇紫擔憂地看看他紅腫的胸膛和腹部，道，“你現在這個鬼樣子，還敢洗澡？半夜發燒我可不伺候你。”
凌蕭低頭瞧瞧自己的樣子，確實，有點觸目驚心。
“好吧……上擦下洗，總行了吧？！”
蘇紫想想他這人從小到大就有潔癖，若今晚不讓他沾水，他或許一晚上都睡不著覺。
想到他受了傷，行動諸多不便，蘇紫體貼地問道，“好吧，你自己注意些。要不要叫個人來幫你？”
凌蕭眼睛一亮，眯著眼看著她，“你來幫我？”
蘇紫就知道他會藉機佔自己的便宜，但她確實擔心他身上的傷，考慮了一下，瞟他一眼，徑自往浴室走去。
“來吧，我幫你！”
凌蕭很是愕然，站在原地愣了片刻，一手扯著她把她拉回自己身邊。
“算了，這點小傷死不了，我自己來就行了。你不是擔心悠姨嗎？你回去看看她吧。”
蘇紫真覺得這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了，明明有便宜可佔，這傢伙居然不佔了？
不過，她擔心媽媽也是實話，再看凌蕭經過黃欽的一番推拿治療後，臉色確實好了不少。
“你自己真能行？”蘇紫挑挑眉。
“嗯，真的！”凌蕭點點頭，“豪叔這麼久都沒過來，說不定是有什麼事，你過去看看吧。”
蘇紫被他推著出了房門，唯有聽他的話出了門。
蘇紫才關上門，凌蕭一直裝著若無其事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他雖然不是醫生，但自己的身體傷得重不重，他還是知曉的，就是因為心知肚明，他才不願蘇紫幫他擦身子，省得她心裡難受。
凌蕭站在浴室裡，動作再不復之前蘇紫看到那般利索，皺著眉咬著脣，好不容易才把衣服脫了。
再說蘇紫回到自己家中，客廳裡沒人，但亮著柔和的夜燈。
蘇紫先是去廚房看看，廚房有用過的痕跡，必然不是老爸用的，要麼是凌家的保姆過來幫忙煮飯，要麼，就是媽媽醒了，做飯兩人吃了。
從廚房裡出來，正巧碰見從臥室裡走出來的蘇豪。
“爸，我媽她怎麼樣了？”
“還沒醒，估計是藥下得太重了。”
蘇豪的臉色很平靜，看起來，倒是沒怎麼擔心莫悠的事。
“我進去看看。”
蘇豪閃身讓蘇紫進了門，臥室裡，亮著暗黃的小夜燈，**，一團隆起。
蘇紫走過去在床沿坐下，靜靜端詳著莫悠的臉容，不知在想什麼。約莫過了幾分鐘，蘇紫站起來走出客廳，在蘇豪身邊坐下。
“老爸，我媽她……”
蘇紫小心翼翼地看著蘇豪，考慮著該該不問。
“嗯？！”
蘇豪的神色平靜，不像中午那般古怪。
但憑蘇紫對老爸的瞭解，若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不會突然改變主意把媽媽帶回來的。
“我媽她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蘇豪似是早料到女兒會這樣問，平靜的臉容波瀾不興，卻是搖了搖頭。
“不是，她什麼都沒記起來。只不過，我總覺得在她的潛意識裡，對你，對我，都是熟悉的。我懷疑，她表面看起來是不記得我們了，但意識裡，卻是模糊記得很多與我們有關的事情。”
蘇紫看見老爸搖頭，有些失望，但聽到他後面的話，竟是跟她的猜測差不多，心底，又生起了絲絲希望。
“爸，我跟你的想法一樣。所以，你就決定帶她回來這裡，看她能不能起一些舊事？”
以前，蘇紫眼看著老爸一次次推託掉相親的那些女人，便以為老爸是粗人一個，根本不懂得怎麼去跟女人相處，更別提要他憐香惜玉了。但現在看來，自己是太少看老爸了。老爸不是不懂得如何去跟女人相處，而是不願意花費心思去跟這些女人相處罷了。
有些男人，在所有人面前，他或許都不是一個溫柔好男人。但在他愛的那個女人面前，他可以溫柔體貼心細如髮。老爸，大概就是這樣的人。
“嗯！我決定陪她在這裡住幾天，看看她的反應如何。”
蘇紫默默看著老爸，知道他已經下了決心，想要一點點地喚醒媽媽那些或是掩埋在心底深處或是丟棄了的舊記憶。
“也好，反正我和凌蕭也要在這裡休養幾天，要不，把姥姥和姥爺也接回來？”
在莫悠眼中，二老的位置最重，把二老接過來，她肯定會開心一些。
“我讓阿海陪他們出去玩幾天，他們也樂意。”
蘇豪下了決定之後，立即吩咐海叔訂了機票，明天一早，海叔會陪著二老出門遊玩。
“這個主意不錯，姥姥和姥爺這些年一直在海島裡生活，很少有機會到外面走走，現在姥爺的身子也硬朗了些，多出去散散心也是不錯。”
父女倆聊了一會，蘇豪問了一下凌蕭的傷勢，知道她是趁著他洗澡的時間過來，便催促她回去照看凌蕭。
“爸，你緊張什麼？他沒什麼事，你到底是他老爸還是我老爸啊？！”
蘇紫原是想等媽媽醒來再回去，這下硬被蘇豪推著出了門，心裡很是不滿，嘟著嘴抗議道。
“丫頭，凌蕭那小子別人不瞭解他，你我還不瞭解他嗎？他說沒事，不過是在逞強，不想你擔心罷了。你想想他身上那些傷，能輕到哪去？”
蘇紫聽老爸這麼一說，原本的不滿情緒化成憂慮，轉身小跑著跑回凌家。
凌蕭的臥室裡，空無一人，浴室的門，透著光。
蘇紫慌了，該不會是暈倒在浴室裡了吧？
“凌蕭，你還好吧？”
蘇紫一邊喊，一邊用力拍著門。
“我沒事……”
聽見凌蕭慵懶的嗓音混雜著水聲從裡面傳出來，蘇紫鬆了一口氣。
趁著凌蕭還沒出來，蘇紫回自己臥室把被子枕頭抱過來放在沙發上，凌蕭這樣子，她自然不放心他一個人睡。
“妞，你想幹嘛？”
浴室門開啟，凌蕭穿著鬆垮垮的褲子赤果著上身，目光盯著沙發上那些被子枕頭，臉色不太好看。
“我……”蘇紫正想說，我今晚睡沙發，凌蕭又開口問，“你打算跟我分床睡？”
蘇紫只覺得他這話問得十分奇怪，她跟他好像向來都是分床睡的吧？
“我們什麼時候不是分床睡？”
“昨晚！”
凌蕭邁至她身邊，不由分說地扯起她往床邊走去。
“昨晚是某人耍賴，我不得不才跟他一起睡的。”
蘇紫好笑地任得他把自己推倒在**，昨天他的傷比現在輕得多，他都沒對自己做什麼不軌的事，今天他的傷重了這麼多，自然更不必擔心他會對自己什麼壞事。
“妞……你不跟我一塊睡，我睡不著！”
凌蕭軟聲說著，人已在蘇紫身邊躺了下來。
“好吧，我跟你一起睡，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亂動！不準亂來！”
蘇紫這麼說，一方面是為自己安全著想，另一方面，是怕他亂動會造成傷創加重。
凌蕭用手握著蘇紫的手，打了個哈欠。
“好，我答應你！”
就算沒有蘇紫的嚴令禁止，凌蕭也做不出什麼來。他現在，抬一下手都會渾身生痛，要他再對蘇紫做什麼，確實是有心無力！
“嗯，那我們早點睡吧，都累了！”
蘇紫自己是很累沒錯，而凌蕭的臉色，同樣不復平時的光彩。
凌蕭側頭深深地看一眼蘇紫，“妞，親我一下吧！”
凌蕭強撐著撐了差不多一天，雖然吃了消炎和止痛的藥，但現在渾身骨頭仍是痛得厲害，甚至，連抱著她睡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紫對上他渴望的眼眸，沒說什麼，默默地把臉湊過去，在他脣上輕輕啄了幾下。
“妞，晚安！”凌蕭抬手摸摸蘇紫的臉，緩緩閉上眼。
“晚安！”
……
第二天一早，蘇紫大清早便爬了起來，做了一家四口的早餐，先是盛了一些用托盤端著送回家。
開啟院子門，竟看見莫悠正彎著身給那一欄燦爛的薔薇澆水，蘇紫有剎那的閃神，恍惚間，似是看見一個年輕女人領著一個小女孩，在晨光中彎著身澆花。
聽見聲響，莫悠轉過身，看見蘇紫，很是驚訝。
“蘇蘇！？怎麼這麼早？”
蘇紫定定神，咧開嘴對莫悠笑著道。
“媽媽，我做了早餐，我爸呢？”
蘇紫腳朝後一蹬，把院子門關上，端著托盤往裡屋走。
“他還沒起床，你有事嗎？要我去叫醒他嗎？”莫悠趕緊放下水管跟著蘇紫進了裡屋。
“不用了，我沒事找他，媽媽餓了就先吃，我回去看看凌蕭醒了沒有。”
蘇紫放下托盤，轉身要走。
“蘇蘇，你爸說我們接下來要在這邊住幾天，你和凌蕭回來吃飯吧。”
蘇紫扭頭對著莫悠甜甜一笑，“好。”
雖然她從來沒跟人說過，但她確實從小就渴望放學回家會吃到媽媽煮的香噴噴的飯菜，以前，以為那不過是奢望。現在，這個奢望竟成了現實，讓她一時間掩不住狂喜的心情，伸手把莫悠緊緊摟在懷裡。
“媽媽，你真好。”
莫悠嚇了一跳，很快回過神來，拍拍她的背，“好了，快回去吧，凌蕭見不著你該生氣了。”
蘇紫哼了一聲，“你跟老爸一樣，是凌蕭他媽不是我媽！”話雖這麼說，蘇紫哼完，還是乖乖放了莫悠轉身離開。
回到凌蕭家裡，凌蕭還沒醒，蘇紫自己吃了早餐，拿了電腦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繼續之前沒完成的事。
自從前一陣子因檢視趙修的檔案被強行踢出來之後，蘇紫試了很多次，但一直都沒辦法破解對方的密碼，自然再沒進入過對方的系統內部。
趙修這條線，似是斷了。
但卻又暗示著，趙修這人肯定有問題，而且是一個變數，一個或許會左右淩氏的變數。
“妞，在想什麼？”
蘇紫對著螢幕想得出神，大概是過於沉迷認真，就連凌蕭什麼時候坐在她身邊，她亦全無察覺。
抬頭，對上凌蕭炯炯有神的眼眸。
“醒了？感覺好點沒有？”
蘇紫上下打量了凌蕭幾眼，見他精神比昨天好多了，臉色也好看了不少。
“嗯，好多了。”
凌蕭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一下，又轉到她的額頭，親了兩下。“你額頭的傷現在怎麼樣了？”
“結疤了，快好了。”
蘇紫把電腦擱一邊，視線落在他的胸膛上。
“黃欽給你用了什麼藥？消腫效果不錯！”
凌蕭胸口和腹部那些腫塊，今天明顯已經散了不少。
“誰知道，還不是他窩那小醫院裡倒騰的藥？整天找我來當試驗品。”
蘇紫白他一眼，站起來朝廚房走去。
“凌老大，你有良心沒有？黃欽聽到你這話，鐵定得哭死！他兢兢業業為這個不長進的老大研製了那麼多好東西，你不感激他，倒還嫌棄人家把你當試驗品了。”
凌蕭跟了進去挨在門邊看著蘇紫，“妞，你到底是我的人還是黃欽的人，怎麼淨幫著他說話？”
蘇紫手腳利落地把早餐放進微波爐里加熱，聳聳肩，“我就是我，不是你們誰的人。我只是幫黃欽說句公道話而已。”
凌蕭眼眸微微眯起，不知是不高興了還是在想什麼，盯著蘇紫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突然沒頭沒尾地說了句，“妞，你是不是瘦了？”
“誒？！”
蘇紫一下沒反應過來，這話題怎麼就從歸屬權方面跳躍到胖瘦問題上去了呢？
“我說你是不是瘦了？”凌蕭的眸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在她身上認真描繪了一次。
“不知道，胖點瘦點有什麼關係？我從來就不關心這個。”
蘇紫有著讓大多數女人羨慕的身材，一米七的個子，身形高挑，肥瘦適中，卻不顯得過分單薄，最重要的，是她怎麼吃甜食都吃不胖，因而，她向來對自己的體重不**。
“怎麼沒關係，太瘦了，不好抱！”
蘇紫今天穿了一條絲質的貼身連衣裙，婀娜曼妙的身姿隨著她抬手彎身的動作而顯露無遺，凌蕭的眼眸，漸漸燃起灼灼的火苗。
蘇紫轉身瞪他一眼，“臭小子，少胡說八道！”
凌蕭定定地看著她，“我沒胡說八道，太瘦了，吃起來會影響口感。”
凌蕭的嗓音微啞，黑亮的眼眸仿若深不見底的深潭，那些經年積聚的風暴，暗暗隱在平靜下面，眼波之下波濤暗湧。
這個樣子的凌蕭，蘇紫不是沒見過，但這次，他眼底的深邃，似是比從前每一次都要深。
“黃欽那傢伙，到底給你打了的是消炎止痛針，還是**針？瞧你這模樣，大清早的發什麼情？”
蘇紫雖然臉皮薄，但她跟凌蕭相處了好一段日子也算是悟出了不少心得，跟凌蕭這種人相處，你臉皮薄，他偏是要欺負你。
蘇紫吃過一次兩次的虧之後，定然不會再讓自己吃第三次虧。
果然，凌蕭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蘇紫會這麼大方地臉不紅耳不熱地反將他一軍，身子朝前邁了兩步，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蘇紫毫無防備，人向後踉蹌兩步，脊背重重地撞在凌蕭的胸膛上。
凌蕭臉色微變，暗暗倒抽一口冷氣，卻是一咬牙，把疼痛忍了下去，把臉埋進她的後頸，用沙啞低沉的嗓音在蘇紫耳邊喃喃說道。
“妞，你真狠心！**，不是最平常不過的事嗎？更何況，我為了你忍了這麼多年，你難道就忍心讓我一直憋下去？”
凌蕭說得極為可憐，彷彿他這些年的不近女色、清心寡慾，全是為了蘇紫才為之。
蘇紫臉上微熱，她和凌蕭，真正觸及這個問題的次數並不多，每次，都是凌蕭試探一下，她婉拒，然後，凌蕭就會識趣地緘口不提。
像今天這樣不依不饒的追討，極為少見。
也許，他是真的憋壞了吧。
蘇紫這樣想著，心裡既好氣又好笑，你說這人都傷成這樣了，腦子裡怎麼還淨想著那種事？
“小子，你少在我面前裝可憐。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我肯，你也有心無力，不是嗎？”
蘇紫可不願被他扣上保守的帽子，雖然，她在這方面確實挺保守的。
聽到蘇紫的話，凌蕭似是極之鬱悶，張口在蘇紫的後頸咬了兩口，直聽到蘇紫叫痛，他才罷了休。
蘇紫以為他總算是消停了，豈知，他突然抬起頭，把頭湊過來斜斜地瞅著蘇紫。
“妞，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只要我有心，也有力，你就肯給我？！”
凌蕭那雙黝黑的眸子眨巴著，靜靜地，等待著蘇紫給他一個完滿的答案。
蘇紫這下恨不得撞牆，自己是有多蠢？這種給自己挖坑的事，做起來怎麼就樂亦不疲了呢？！
“妞，我沒有理解錯，對吧？！”凌蕭的口吻，帶著幾分的得瑟。
說完，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蘇紫這下被自己逼上梁山，心裡那叫一個苦啊。
“我可沒這麼說過，是你自己自作聰明！”
蘇紫知道自己犯了個大錯，這全天下的男人都有一個通病，你可以鄙視他長得醜，也可以鄙視他沒有錢，但你不能鄙視他“不行”！
凌蕭“哼”了一聲，“膽小鬼。”
“膽小鬼怎麼了？早餐還要不要吃，不吃我就倒掉了！”
蘇紫不想再跟凌蕭討厭這個問題，她總覺得，做這種事，得講心情也得講氣氛。若是氣氛對了，說不定她今晚就會把自己放心交給他，但若氣氛不對，就算她口頭上答應了他，她亦不會真正把自己交給他。
凌蕭見討不著任何承諾，唯有放開蘇紫，乖乖地跟在她身後走出去。
蘇紫把早餐端到飯桌上，凌蕭看看桌上只擺了一雙筷子一隻碗，以為蘇紫真生氣了。
“妞，你不跟我一塊吃嗎？”凌蕭問得十分小心。
“我吃過了，都十點多了！”
凌蕭看看時間，確實，是不早了。
“你這麼早起來幹嘛，不累嗎？”
凌蕭喝著粥，視線，一直落在客廳那個身影上。
“昨晚睡得早，醒得也早。你是因為藥液裡有鎮靜劑，所以才睡到這麼晚。”
凌蕭心想，怪不得我昨晚睡上床一下子就睡著了，想幹些什麼都沒法幹！原來是黃欽那小子害的！
凌蕭在心裡暗暗罵了黃欽一會，見蘇紫對著電腦噼哩啪啦地打著字，思緒瞬間扯了回來。
“妞，我呆會想出去一下。”
“不行！你傷得這麼重，至少得在家休息兩三天。”
蘇紫頭也沒抬，一下子就否決了凌蕭的提議。
凌蕭身體是很強壯沒錯，恢復能力也比別人強很多，但不代表他完全不需要休息傷創就會不藥而癒。
“可是，我讓姓關的等我電話。”
昨晚蘇紫回去看莫悠的時候，姓關的電話打來，約他今天見面詳談。
這事，他原本打算躺上床再跟蘇紫說，但他躺上床才一會就睡著了，根本沒來得及說。
蘇紫終於抬起頭望向他，“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你回家去看悠姨的時候。”在這件事上，凌蕭不敢再隱瞞蘇紫什麼。
“小子，這事等你吃完早餐我們再慢慢商討，昨天你已經吃過他的虧，這人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
蘇紫還沒來得及瞭解凌蕭到底掌握了姓關的什麼事，這下，她只想瞭解清楚再作決定。
“也好。”
凌蕭倒是沒什麼意見，因為他知道，蘇紫肯定會讓他去，畢竟，這事關乎淩氏整體大局。只不過，他沒想到蘇紫會有這樣的打算。
“小子，你如果今天要見他，我陪你一起去！”
凌蕭心頭一驚，想都沒想便拒絕了蘇紫。“不行！我可以帶別人去，但絕不會帶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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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個，今天居然還沒寫到……這速度，竹子對自己已經無力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