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神祕的匿名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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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神祕的匿名信(一)
下午四點二十一分
市立醫院羅依依病房
“依依,謝謝你。”周弘一行人離開後,父親不禁緊握著我的手說到。
“別這麼說,您……畢竟是我爸爸。”我顫抖著聲音說到。
“唉,我這個爸爸……不夠格啊……”父親說著,臉色又黯淡下來。
“爸,救我的同事怎麼樣了?”哭過傷過,經歷了心緒的大起大落,寂靜過後,我忽又想起了奮不顧身救我的徐珂,這一刻,無盡的擔憂在我心裡迅速蔓延開來,便迫不及待地詢問父親。
“他的病房就在附近,似乎沒什麼大礙了,你若不放心,我扶你過去看看他,這次也多虧了他,不然的話,你的傷會更嚴重的。”提到徐珂,父親也滿是感激。
我沒有再說話,而是在父親的幫助下,費力地走下了病床,努力向著徐珂病房的方向挪動著。
下午四點二十六分
市立醫院徐珂病房
“醫生,他的傷怎麼樣了?”正巧看見醫生和護士從徐珂病房走出,我急忙問到。
“除了頭部的傷外,病人身上還有多處擦傷以及碰撞引起的瘀傷,不過好在都沒什麼大礙。”醫生如是說。
“那我能進去看看他嗎?”我又請求到。
“可以,不過時間不宜過長,病人剛醒,身體還很虛弱。”醫生好心勸道。
“謝謝醫生,”道謝過後,我又轉向了父親,“爸,我想單獨和他說幾句話,可以嗎?”
“好,我在外面等你。”父親說完後,就顫巍巍地坐到了走廊的椅子上。
而我,則輕輕推開了徐珂的房門,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依依?!”看著我忽然出現,徐珂很是驚訝,急忙欲起身。
“別動!快躺下!”我急忙阻止了他。
“依依,你怎麼來了?傷怎麼樣了?好些了嗎?”依舊十分虛弱的徐珂,還不忘詢問我的傷勢。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只想著我。”我有些“嗔怪”地說。
“呵呵,我骨頭硬,不怕摔的。”此刻,徐珂竟然還笑著安慰我。
“你還笑得出來?”看徐珂的樣子,我忍不住一陣心酸,“你怎麼那麼傻,當時有多危險,你還往上衝,幸好沒有摔到那些鋼筋上,不然的話,後果真不堪設想!”
“當時看見你從樓上摔下來,我都急瘋了,哪還顧得那麼多!”徐珂依舊笑著說。
“謝謝你……”話一出口,我眼淚立刻掉了下來。
“說什麼謝,總和我這麼客氣。”徐珂不由安慰我。
“對了,你怎麼會和周隊長他們在一塊兒呢?”想到徐珂的意外出現,我忍不住問。
“你忘了?你出事那天原本有個服裝企業座談會的,可會議開始前,公安局的人忽然找到羅董事長,說是你意外失蹤了,羅董事長急壞了,立刻離開了會議現場,而我,也是擔心得不得了,便緊隨其後到了羅家。其實,在救出你之前,我一直守在羅家。”徐珂解釋道。
“你……謝謝……”真的不知該如何表達感激之情,我只得再次道謝。
“依依,”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情,徐珂又溫柔地說,“我救你,只是出於關心朋友的本能,所以你……不必有負擔。”
“徐珂……”聽了徐珂的話,我又是一陣動容,卻咬著嘴脣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我……對不起……”
“嗨!幹嘛又說對不起,弄得好傷感!”徐珂依舊是調皮的樣子,可緊接著,他又變得擔憂起來,“只是……你怎麼會招惹上那些人呢?”
“想透過我訛詐父親的錢吧。”我假裝漫不經心地說到。
“真是可惡!居然那麼對你!依依,你不知道,當我看見你被他們那麼吊著,我真覺得他們真是喪心病狂!”提到阿標一夥兒人,徐珂是難掩憤怒。
“他們都是些亡命徒,的確很可怕。”我也有些後怕地說。
“不管怎麼說,依依,一切都過去了,你也就不要再去想那些可怕的經歷了,不然會給自己造成心理負擔的。”安慰過後,徐珂又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感受到徐珂的溫情,我不由微笑著說。
下午五點零一分
“李叔,您來了。”走出徐珂的病房後,我看見李叔也出現在了醫院的走廊上。
“是啊,總是不放心你,過來看看。”李叔和藹地說。
“我沒事了,您不用擔心。”我也笑著說。
“董事長,不如您回吧,我在這裡照顧依依,您看您都累壞了。”問候之後,李叔又關切地對父親說。
“不必了,元興,公司的事就夠你忙的了。”父親拒絕了李叔的請求。
“這……那就讓羅嬸和小翠過來,不然您會累壞的。”李叔還是滿臉擔憂。
“唉,誰在這裡我也不放心,我要親自照顧依依,你不必擔心了。”父親仍舊固執地堅持。
“這……那好吧,您和依依都照顧好自己,如有什麼需要,就告訴我。”李叔依舊關心的“絮叨”著。
“好,你去忙吧。”父親不由說。
再三囑咐後,李叔就離開了。
“現在想想,我當初真不該懷疑你李叔。”沒想到,剛走進病房,父親就如此說到。
“啊?”一時間,我還沒反應過來,“您懷疑過李叔?”
“是啊,”父親點點頭說到,“你應該還記得,就是那個週末,你還偷聽了我和仲文在書房的談話。”
“我記起來了,”很快,我腦海裡就浮現出那個李叔失魂落魄,父親和哥哥都對他冷眼相向的那個週末,“其實我因為好奇,也偷聽到一些您和哥哥的談話,你們好像在調查李叔。”
“沒錯,”父親沒有否認,“那段時間,我有些舉棋不定,因為根據你提供的情況,沈煜,謝文峰和崔景耀三人似乎都不像是殺死陳義,拿走鉅款的人。也就在這時,我在書房辦公時,忽然在公司的郵箱中發現了一封匿名的檢舉信。”
“匿名檢舉信?”我很是驚訝地問。
“是的,”父親說到,“署名是‘財務部普通職員’,內容是檢舉你李叔曾多次借用我的名義動用公司的資金。”
“啊?這……真有這回事嗎?”父親的話,讓我更顯不可思議。
“其實,類似這種攻擊你李叔的郵件,會經常出現在公司的郵箱內,我也見怪不怪了。因為我心裡清楚得很,你李叔雖說對我很恭敬,但仗著我的信任,在公司裡卻很強勢,難免許多員工會對他有意見,不過,考慮到他的工作能力和對我的忠心,對這些事,只要不是太出格,我也就不去仔細過問了。”父親說到。
“這……會是誰呢?還有……檢舉人為何會使用公共郵箱呢?”我一臉不解地問。
“為了掩藏身份吧。”對我的問題,父親似乎並不在意,“畢竟公司裡知道我私人郵箱的,並不在多數,而公共郵箱不但所有的員工都知曉,並且還是對外公開的,排查難度定然大了不少。只是……”
父親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說到,“只是這次的檢舉信,忽然讓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我忙問。
“就是當年的祕密,除了沈煜三人外,還有一個人可能知曉,他就是你李叔。”父親說。
“李叔也知道那個計劃?”我又忍不住問。
“那時你李叔剛投靠我不久,我對他還不是完全信任,所以並沒有向他透露計劃的全部,但也沒有刻意隱瞞他,甚至許多環節還讓他參與其中了,畢竟他當初投靠我,為的就是打擊梁天鴻,讓他參與計劃也是考驗他的一個有效途徑。”父親解釋道,“但是,關於那筆錢的處理,我對任何人都沒有透露過,包括你李叔。可看到那封檢舉信時,我忽然想到,憑你李叔的能力和智商,是完全可以盜取這些祕密的,甚至是我的口令和密碼!多年來,我一直不相信陳義有這樣的能力,可若是你李叔,我就完全相信了!”
“這……這麼說……您懷疑李叔就是殺死陳義……取走鉅款的人?”我表情愈顯驚訝了。
“我的確有過這種想法。”父親肯定地說,“在看到檢舉信的同時,我就叫來了仲文,而仲文的看法也和我相同,認為凶手很可能不在沈煜三人之內,而是你李叔。就這樣,我們展開了對你李叔的調查,尤其是他的私人賬戶。當然了,他也很快發覺了這一點,但也毫無辦法。”
“怪不得那幾日,李叔看起來那麼惴惴不安的。”我不由說到。
“不過調查結果證實,這只是一場誤會,你李叔根本沒有那麼一筆錢。”父親又很快說到。
“哦,確定就好,我也覺得李叔不是那種人。”我不禁說到。
“基本上可以確定。”父親的眼神很是自信,“除非他有祕密的海外賬戶,不過這種可能性極小,另外,我還了解過你李叔的消費記錄,多年來,他從沒有過一筆高消費記錄,還有,你李叔的親生父親好幾次生命垂危住進了醫院,為了籌集醫藥費,他都是求助於我,進而以私人名義向公司借款,記得有一次,由於公司資金週轉出了狀況,沒有及時讓你李叔拿到錢,他父親差一點就送了命,試想,如果你李叔有那筆錢,怎麼還會有如此舉動?”
“是這樣,如果李叔真有這筆錢,即便他為了隱蔽自己而封存著,也不至於在親生父親生命垂危時仍不動用錢的道理。”我也附和著父親。
“其實這些我早該想到的。”提起這件事,父親總難掩愧疚,“想想你李叔,這麼多年來,他為羅家做的,實在是太多了,我真是不該懷疑他。”
“爸,別想太多了,誤會解除了就好。”見父親依然難以走出愧疚,我不由勸道。
“好,”父親不由點了點頭,但很快,他似乎又陷入了思維的死局中,“可如果排除了你李叔,還會有誰呢?既然崔景耀為了獲知祕密和鉅款的下落,都不惜鋌而走險地綁架你,那自然不會是他了。但我真的想不出,誰還會知曉那個祕密。”
“那或許是……沈煜他們幾人中有一個,將祕密洩露了?”對父親的疑問,我也著實無法回答,只得毫無根據地猜測著。
“有這種可能性,”父親若有所思地說著,“不過可以排除崔景耀了,若是他透露的祕密,他就不會貿然綁架你。現在看來,定然是沈煜或是謝文峰的環節出了問題,難道!”父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情緒立刻變得緊張起來。
“爸,您怎麼了?”看父親魂不守舍的樣子,我不由著急地問。
“難道事情全部繞回了原點?製造這些死亡事件的人,目的並不是為梁天鴻或是韓露露覆仇,而依然是為了滅口?這樣看來,那神祕的藍衣女人,以及那個許久未露面的‘黑色西裝男人’,很可能也是當年祕密的知情者了?!”父親說著說著,臉上忽然浮現出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