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逃脫不掉的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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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逃脫不掉的囹圄
“八月二十六、還有五個在醫院……”,黑暗的房間裡,秦桐正用著細細的小手指在一塊巨大水晶表面寫著字。
大約寫了十來個,他就哼唧哼唧地甩了手,趴到一張小**象個正常的嗑睡男孩一樣緊閉著眼側躺了下來。
雖說只是一鬼獨居,但小鬼的房間奢華至極,四邊都是結實的水晶牆壁,價值不菲的兒童傢俱,高檔玩具還有一些個從實驗室搬出來也是供玩的儀器裝置,就在門邊,還有著一窩三隻的小魂狗正相互磨蹭著身體。
可再好,這也是個隨便寫幾個字就會引來一堆兒怪叔叔從外面的螢幕上圍觀的監獄。
這能忍嗎?秦桐思忖著,對不知在何處的許洛秋暗有怨言。
也許是因為身而為人的關係,許洛秋對住在基地裡並沒有太大的牴觸,總是勸小桐忍忍就好。她是把這兒當管理嚴格的軍營來住,而對小桐而言,基地就是關著他的一座監獄。
洛秋並不清楚那些人一直把我當小白鼠一樣的觀察,所以她沒錯。沒過一會兒,秦桐就又自己為許洛秋找到了託詞。
“還是得走!”,越是想著洛秋,秦桐就越是想走。他清楚隨著外面那些人對他的興趣越來越高,他跟許洛秋分開的可能性就越來越大。
“不如也跟我一樣加入軍方?這樣我們可以在一起,還有那個於……”在秦桐輾轉反側的時候,艾曉棠正拉著許洛秋的手當著說客。
男人其實也八婆?許洛秋憤憤地咬了牙,正了神色,“反正處理完這事,我就立即走!”
夜幕深沉,在一片遠離S市二百公里外的的山林裡,寂靜無邊,只能聽見細密交織的夜雨聲。
一個男人慌不擇路地奔跑著,滿身血汙,一張大臉更是因為驚恐扭曲得變了形。
直到跑到一條漲著秋水的山溪旁,險險滑下溪去的男人才驚叫著巴住了溪邊的一塊大石,但很快,他的眼中出現了無邊的絕望。
一道黑影兔起鶻落地落在了男人的面前,夜無的臉上帶著嘲弄的笑,“你不跑了?”
跑有用嗎?男人一臉絕望,而他身上突然出現的十幾條血手卻招搖著無邊無際的欣喜,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地尖嘯著,狠狠地縛住了他的手腳,掐住了他的咽喉。
如果是那個聖果院的女人在,她一定會想了法子勸解著些急欲報復的怨魂吧?夜無靜靜地看著被那個男人殺死掉的怨靈七手八腳地將被縛住的男人一點點地拖向秋溪,心平如鏡。
許洛秋一向對鬼都還算厚道,除了我。夜無挑了挑眉,專心地盯住了已沒入溪水之中的發頂。
“我活著能殺你們,死了也一樣!”,一柱噴泉上湧,剛脫離了身體的新鬼狂叫著,甩開了還縛著他新鮮屍體的鬼手,在空中滯留了下,又憤憤地撲向水面,啃咬起剛才的鬼凶手。
同樣為了鬼,那些報了仇的舊鬼們反倒又怯了膽,剛才殺人的狠勁沒了,四下躲避著,有一個還向著夜無的方向伸出了手,“救我,是你教我們報仇的!”
“你們也報過了!”,夜無冷冷站著,一動不動,看著凶悍的新鬼把一個個報仇的鬼魂們吞下了肚子。
一聲獰笑,自覺成鬼後實力驚人的新鬼向著夜無走了過來,象是想為自己剛才的死亡討個公道。
寂寞無聲,只是一根黑色的長索扎進了新鬼天靈蓋的位置,初成的怨靈之力源源不斷地流向了夜無的魂體裡。
夜無看著委頓在地,一點點變小變淡的戾鬼,笑了笑,抬起了臉,閉上了眼睛。
寒涼的秋雨之中,夜無一邊吸收著新食,一邊心生惘然,以鬼魂的形式存於世,不斷地殺戮和吞噬,到底有什麼意義?
一聲嘆,悠悠地湧到了他的脣邊,但還未飄出,就突然從遠處射進後背的一根長長魂箭,終結在了他的嘴裡。
夜無緩緩地轉過身,看向了身後。
黑暗中瞬間鬼影綽綽,一張細網兜頭籠上夜無,一連串的嬌笑聲起,分眾而出的夜豔,走到了他的身邊,“你怎麼不逃呢?”
“我為什麼要逃?”,看著夜豔一臉得意的笑,還有她身邊站著的幾個人和鬼,夜無輕輕一笑,伸出了待縛的雙手。
“我說過,你再強,也不過是隻被豢養的靈鬼而已。”,一隻手指輕佻地放在夜無的下頜,夜豔露著滿臉的心疼,“你最近太過份了,主人要我把你抓回去。”
不聲不響地跟著縛著他的一隻男鬼閃離,夜無依舊吝嗇給夜豔任何表情。
“哼!自尋死路。你以為那些鬼胎就是我一人用?”,夜豔氣哼哼地將手搭在了一隻役鬼的胳膊上。
此前,夜豔被夜無壓制得不得自由,好不容易才趁著一定要出席的月報會議跑回去告了一狀。
夜豔也是吃定了夜無會被追究才打小報告的,因為那些鬼胎和以往的所有東西,還有正在被跟蹤的許洛秋一樣,都有一份是要上供的。
夜無這一次,動到的不僅是夜豔一個人的利益。所以震怒的主人處罰做錯事的靈鬼,就變得天經地義。
可等夜豔再回S市,那些植入母體的殘魂已然被夜無莫名其妙的干擾折騰得沒剩下多少。夜豔不得不開始琢磨著怎樣儘可能地挽回前段時間的損失。
窗外秋高氣爽,但被困在一屋之內的人只能看著窗外的豔陽嘆氣。
杜莎莎坐在**笑盈盈地打發了來探病的杜媽媽,手裡攥緊了一個小小的紙條。在康浩陽的幫助下,扶著高挺的腹部慢慢地滑下身子。
瞥了一眼走廊上遠遠站著的安保人員,杜莎莎勾住了康浩陽的脖子,兩瓣嘴脣緊緊地貼上了男人的嘴。
眼睛餘光看著安保人員如往日一樣識相的扭開了頭,杜莎莎笑著,迅速結束了例行的熱吻,輕輕貼在了康浩陽的耳邊,象是**地咬著他的耳垂,“浩陽,你回去要一切聽我爸**,做好準備幫我逃出去。”
“過幾天你還要手術……”,男人的驚詫又突然地淹沒在了杜莎莎主動送上的熱吻之中。
康浩陽閉上了眼,手掌有些僵硬地抬起,猶豫了下才輕輕地撫上了杜莎莎的背。
指望不上的沒用東西!看著自家媽媽帶著康浩陽一起道別離去,躺在病床的杜莎莎終於收起了甜蜜的笑容露出了一臉鬱色。
康浩陽早在三天前就出院了,現在一直跟來S市的康家爸媽住在一起。
因為康媽媽心疼兒子大病初癒而且還在病中受苦受累伺候了杜莎莎小半月,所以三天來,這還是康浩陽第一次跟著杜家媽媽來看杜莎莎。
看著眼前的一片白色,摸著自個兒懷著胎兒的肚子,杜莎莎的胸中滿是無法排遣的痛。
她又是象往常一樣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輕聲啜泣了會兒,拉起被子,把頭整個兒埋在了被子裡,杜媽媽塞來的小紙條緩緩地在被子打了開來。
“傻蛋康浩陽!”,想著自個兒不堪的處境,再想想那個出院三天又收拾的人模狗樣的男人,杜莎莎這一次真的哇的一下,在被子時痛哭了起來。
莫名地出現流產跡象被帶到醫院,可是卻十來天都沒再有任何動靜。杜莎莎一直細心觀察著周邊,卻是越看越怕。費用低廉卻裝置高檔的單人病房,一個個幾乎足不出戶的病友,還有冷漠得從不與病人多做交流的醫護人員。
幾天前,杜媽媽將信將疑地把一個從外面帶進來的紙條給她,紙條透露的事實很是讓杜莎莎震驚。
而在某天裝睡時,她是親眼偷看到查房的醫生裡,真的有如紙條所提到的那個女人。
咬了咬被角,杜莎莎輕輕地罵出了聲,“該死的許洛秋!”
正被罵著的許洛秋,面前的一面顯示屏正展示著基地儀器的先進,螢幕的透視只調在低檔,就已弄沒了杜莎莎的被子,再推進了些,放在她手邊的紙條內容已一覽無餘。
“曉棠,儘快把康浩陽弄回來,讓他和杜莎莎一起接受治療吧!”,許洛秋閉了閉眼,終於還是開口說了出會被詬病成聖母的請求。
“是呀,把康浩陽放在外面,他也危險。”,一向喊著殺他死的秦桐為了能早脫身也站在了洛秋一邊。
艾曉棠沉默了會兒,搖了搖頭。她與同為杜莎莎無冤無仇,說來也只是因為洛秋而產生的一些芥蒂。
可是,把根本就沒得到治癒,只是解開他身上基地符咒師下的咒術放回去,把懷著鬼胎的杜莎莎扣下,是基地要釣魚的決定。
也果不其然地,康浩陽出院的當天就已經被發現了,跟著就有人去找到了他。而在此前,杜家爸媽也早就有人聯絡上了。
這樣噁心的事不能總是被動地治,要挖出幕後,這一點艾曉棠很是認同。她伸出手,握住了許洛秋的手。
“好吧!”,猶豫了下,許洛秋做了讓步,“不管幕後人有有入套,他倆的問題必須在重陽節前處理完畢,不然可能真的要一下子死好幾命了。”
因為獨對了數日子等生死的寂寞,現下的許洛秋覺得無論什麼,都比不上生命的重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