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1章 敢設風水,願者上鉤

第91章 敢設風水,願者上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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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敢設風水,願者上鉤

第91章 敢設風水,願者上鉤

整整一個月沒見,這老頭是怎麼回來的?那一晚我可是親眼看到他踩著血步進去的。叫蘇程的女人不一會兒也醒過來了,如果昨晚真的是一場夢,但這女人的右手卻真的斷了一般,向後折了回來。

女人在這老頭面前,少有的露出了小女生樣。

但這些我並不關心,這老頭或許真的是在這棟樓裡藏了一個月,那麼他肯定知道這裡的由來。

坐在附近的一家飯館裡,遠遠的望過去還能看到那棟鬼樓。蘇順請喝著茶,終於告訴了我這棟鬼樓的由來。期間外面來了一輛商務車,蘇順請臉色便冷了下來。這群人始終不敢走進門口,蘇順請反而帶著我換了個座位。

這老頭讓我看不懂。

:以前我是個生意人,但從二十年前開始,這些身外物便已經和我沒關係了,我只是一個喜歡散步的老頭。

關於這棟鬼樓的由來,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那是改革浪潮下城市最開始修建高樓的時期,彭都建了第一批商業大廈。崇懷路二十七號這棟樓裡面是當時彭都最大的百貨商場。

新開的商場非常熱鬧,之後不久,出了一件怪事,在其中一個攤位上,有個人什麼都不賣,只擺著一樣東西,那是一張櫃子。

:櫃子?

蘇順請點點頭,因為那件衣櫃從來沒開啟過,很多人奇怪他到底賣的是什麼,就讓他開啟來看,但那人從來只是搖搖頭不說話。從那之後不久,附近便開始失蹤人。據說有人看到過,失蹤的人,都是在晚上逛商場,走進了那櫃子裡,就再也沒出來。

那年代的公安也來了,叫那人開啟櫃子,裡面居然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

有一天,商場的老闆請了一個高僧過來,那老和尚剛一走到門口,遠遠的一看到那個攤位,就不願意進去了,他告訴旁邊人,說這個擺櫃子的,根本就不是人。但這老和尚還是德高望重,最終走到那個攤位面前,說這些活人和你無冤無仇,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只請求你離開。

這人一開始不回答,到最後老僧一直站在他攤位面前。他才說,只要你敢進去看看,我就走。

然後呢?

他告訴我,然後那老和尚低頭,說了三聲眾生苦不如我苦,但有個條件,那就是必須和這個人一起進去。

後來兩人真的就一起走了進去,從裡面關上了櫃門。外面的人等了很久,一直沒見動靜,最後實在忍不住,還是商場的老闆抖著手把那門開啟,只發現老和尚一個人坐在裡面,一動不動。而那另外一個人卻莫名其妙的沒了影。

而在那老和尚的脖子上,有個漆黑的手印。

自那之後,那個櫃子便被封了起來,扔到了大樓的地下室裡,沒人再去管,也沒人再去開啟過櫃門。直到有一天一晚上,一個商場的工作人員無意間進了那個廢棄的消防通道,應該是無意中打開了那道櫃門。

那一晚,商場就發生了火災,死了很多人,火是從很多地方燃起來的,出口的大門根本打不開,那些人是被活活燒死在裡面的。

他看著我,說後面的事情你應該猜到了。火災之後,一群寺廟的人過來封了樓,這個靠著牆的衣櫃已經被燒燬了,但就在牆上,卻留下了一道衣櫃形狀的痕跡。

最終來了一個人。

:誰?

:錦都張善守。

張善守在附近逛了好幾天,告訴他們,這櫃子燒是燒不掉的。

而且這地方的陰氣太重,地氣已經被汙了,燒死的人這些鬼魂也不尋常,如果放出去,彭都以後會出很多事。

誰也沒想到,他在那道地上痕跡的地方,居然重新打造了一個木櫃。

他驚於老僧的舉動,甚至補鞠了一個躬,說現在像他這人不為自己,犧牲自己的人已經很少了。之後便在那櫃子上刻了二十三個風水符號。

刻的過程中他只說了一句話:現在的風水人自私自利,既然櫃子出現在彭都,就留給周圍的風水人來解決吧。

可惜很少有人知道他說的這句話,所有人都只關注那櫃子上留了四個字:敢赦風水。

他說等到那二十三個風水符號全都燃起的時候,就是這個邪櫃被徹底封死的時候。而二十年後,他會再來。

蘇順請似乎無限的感慨:小夥子,要封住一樣東西,你會能用什麼東西?

聽我答了一句,他卻搖搖頭。

:很多人以為地勢佈局,或者辟邪的物品管用。

他說了兩個字:活人。

:不錯,那個邪櫃,其實就得活人的命去封。得用整整二十三個風水人的命,才能封鎮住。

:但,得他們自己進入那個櫃子。

:敢赦風水?呵呵,敢設風水。一字之差,鬼樓的傳說讓整整二十三個彭都附近的風水先生進了鬼樓,最後都沒有出來。

:敢設風水,願者上鉤。

我驚呆了,嘴裡重複著這句話:敢,敢設風水,願者上鉤?

我盯著他,這件事過去了二十多年,這個老頭為什麼會知道這麼清楚,剛才一通話,不僅僅是聽說就能講出,何況那麼多的細節。

他說二十年前還是個生意人?

終於,我想到了什麼:你,你就是當時那個商場的老闆?

他笑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至今也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離開之前,他看了看我坐的桌子上,自從我在樓裡醒過來,那上面便多了一個骨灰罈子,我原本不敢帶出來,但想起昨晚夢裡那個死人的話,我只好麻著膽子照做。

老頭離開之前看了看這個罈子。

他告訴我,這是張善守當年請來看樓的,請來就得送走,最好送入河道或者埋了。

這裡面裝的難道老張頭請來的鬼差?

我背心發涼。這鬼差昨晚讓我簽字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是簽收快遞。要早知道是這種事兒,我如何敢來?

當天下午,我到了彭都城外,這周圍哪裡有什麼河?但我實在不敢把這東西埋進土裡,因為它說的只是讓我醒來之後丟,沒說讓我埋。

最後,找了一個沒人的臭水溝邊,剛用鉗子把那不知道什麼材料的細鐵鏈子剪短,似乎有一陣陰風吹過。我打了個哆嗦,把這東西往裡面一丟。

之後扭頭便走。

身後響起沽咕的水泡聲音,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這東西在臭水溝裡沉了下去,蓋子被摔開了,最後我看到了一眼,裡面哪裡有什麼骨灰?

那,那居然是一個十多公分高的草人。

我不敢停留,一溜煙飛快的跑了,之後直奔彭都車站,當場就買了車票,腦子裡想的便是立刻離開這座城市。

車子上了高速公路,坐在車上,我總算鬆了口氣,之前我還不斷的扭頭,生怕有什麼東西跟上我。這件事,我一點也不想沾。不為別的,就為我昨晚上做夢看到了一眼那個衣櫃。

那地方根本就不是什麼簡單的邪鬼作祟,那後面當時伸出了密密麻麻的手,那些慘白的手,和當初我和姨父見到的非常相似。

但那衣櫃裡伸出的手,比以前我見過的恐怖太多,完全不是同一個概念。

那是自從我成了植物人之後再次甦醒過來,我脖子上的手印子才消失了。我不想重蹈覆轍。

而最重要的一點,促使我必須馬上跑,那便是我心裡藏著一個祕密,一個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祕密。

坐在車上,看著外面的晴天萬里,高速公路旁的場景不斷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