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2章 姨父口中的張善守

第32章 姨父口中的張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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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姨父口中的張善守

第32章 姨父口中的張善守

豆大的汗珠不斷順額頭落下,當他那隻手再次露出來的時候,那隻黑銅戒指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死死的勒進了他手上的肉裡。

“還好有這東西,要不然這張紙我幫你接不下來。”

僅僅是一張紙條,便已經邪乎成了這樣?那死了的猴子不會作假,那座位上,是真的坐著一個人,只是我和姨父看不到他。而耍猴人看到了他,但卻想不起他的樣子。

這是一種什麼手段?

姨父似乎一直在想著什麼,我們攔了一輛計程車。他說今晚天黑之前我們得去一個地方,到底是哪兒?

坐在車之後,姨父臉上的汗更多了,對司機說了一個地址。

聽到這地址的一刻我呆住了,居然是那兒?

傍晚的天灰濛濛的,最後一絲太陽光也落下,霓虹燈亮起,我有種感覺,甚至不敢去看車窗外那來來往往的行人。說不定這裡面就藏著一個人,像是看兩隻逃命的小鳥一般看著我們兩個。

“你跟著張善守學了四年東西,他有沒有告訴過你關於這錦都市裡,一些奇怪的地方。這四年,你學到了什麼?”

我發了楞,那四年我學可都是自己的專業課程。哪有什麼其他的東西?現在哪個大學生不學專業課?這門歷史建築學,當初那老頭上一段就愛吹牛,不是罵這個就是罵那個。猛然,我想起了一句話,那是這個慷慨激揚自我陶醉的老頭,在死的那一晚對我說的那句:餘術,你是唯一一個完整的聽了我四年課的人。

呵呵,是啊,我完整的聽他吹了四年的牛,但這有什麼用?

那糟老頭子在講臺上每當到**就激動的上不去,然後咳嗽的情景我還歷歷在目。

有什麼用?

姨父的表情一直顯得害怕,但聽我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顯得很是激動。

“辛辛苦苦教了你四年,他把他一輩子關於歷史建築的研究都講給了你。那都是他的心血,好歹是你的老師。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怎麼死的?”

姨父瞪著眼睛,樣子非常的嚇人。

我咬著牙低下頭來。如果讓我選,我絕不會做這個叫張善守的教授的學生,那樣起碼我能過上正常的日子。

晚上七點鐘,計程車在熟悉的路段停了下來。再次回到這裡,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問了我地方,姨父想也沒想便進了這座大學的大門。

錦都大學,這個當初家裡湊錢把我送來的地方,這個曾經承載了我所有的夢想的地方。而如今,我卻有點不敢走進去。

上次來這裡,還是跟著那隻披著秦鈺人皮的麻仙。

那一棟老舊的教學樓矗立在學校邊緣,我帶著姨父重新來到這地方的時候,他在門口看了很久。

上一次還是秦鈺模樣的麻仙帶我走的是後門,但這一次姨父讓我帶他直接進的前門。

那隻麻仙曾經說過,這棟樓只有走後門才能夠看到裡面真正的樣子。

“它說你就信?真正的原因是,那隻東西連走這棟樓正大門的膽子都沒有。你老師張善守,可是在在這裡住了三十年。”

姨父表情有些失落。

“接下那張紙條,已經是我這隻戒指的極致了。現在如果我把戒指取下來,我這隻手就徹底的廢了,除了這兒,我想不出還有什麼地方能夠保住我們。”

老式的樓梯,昏暗的走廊。來的路上雖然需要我帶路,但一旦進了門,姨父既然比我還熟悉,不用我說,便直接上到了二樓。。

他以前,真的和老張頭認識?

老舊的教學樓中,姨父逛了一圈,然後隨口說道:你想不想知道,你讀了四年書的這棟樓真正的祕密?

之前那麻仙便說這棟樓裡有祕密,但那一晚自從老鼠出現之後,那東西就帶著我跑了。這地方我上了四年學,每一層有多少房間我都清清楚楚。他的意思是?

:這老頭的癖好,我還是多少知道一些。

他帶著我上了天台。開門的一霎那,傍晚的天台上還是鳥語花香,各種花植物在苗圃之中,這是個天台上的觀景臺。當中一個小小的涼亭,桌子凳子已經佈滿了灰塵。

這棟老樓的樓頂,居然是這幅模樣。

張老頭早就死了,這地方已經幾個月沒人打理,卻還是顯得僅僅有條。

涼亭旁邊,是一排排水管的口子,姨父拿起石桌上的米丟了過去,那地方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低聲罵了句,說你來。

我抓著一把摻著灰塵的米往那兒一丟,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是幾隻紅眼睛的老鼠,從通向樓下的排水管口爬了出來,探嘴吃著那些混著泥巴的餿米。

學校在北邊,這地方坐北朝南,往遠處看去,居然正是整個錦都的夜景。那老頭坐在這上面,一邊看遠處,一邊隨手撒米來喂旁邊的排水管,那場景怎麼想都覺得詭異。

石桌上甚至還放著泡過的茶,水都快乾了。可以想象當初的老張頭坐在這兒,茶都沒喝完便走了。除了茶葉,桌上還放著一張宣紙,毛筆寫著:

“坐桑槐路口,人久不至,無奈赴歸途”,

蒼勁有力的大字,落款處還蓋著印章。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老張頭當初是在這兒等人?而卻沒有等到,最後那半句,分明是他預感到自己已經快要死了。

他都快死了,當初坐在這裡到底是在等誰?

下一刻,我想我自己已經得到了答案,只見姨父筆直的站在座位前,倒了半杯茶仰頭一飲而盡。

“姓張的,老子來晚了。”

“賴活不如好死,那麼多年你也夠本了。”

我盯著他,姨父卻根本不看我。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今的我,就連上個樓都要咳嗽半天。慘白的臉色便一直沒有好過,惹上的這些的原因,全是因為我在這個叫張善守的老頭手底下讀了四年書,搞得現在,連自己明天能不能活都不知道。

“這就是你的命,誰讓你做了他的學生?在這一行人的耳朵裡,張善守這個名字的名聲太響。當時我在攀枝花,得到訊息趕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你根本不知道,我聽說這錦都市以前不太平,幾十年前,甚至是南方的風水道上業發生過一件天大的事情。說出來你不信,老子認識你老師張善守時,還是個屁都不懂的青年,張善守雖然只是個學者,但真正幹風水這一行的才知道,這個大學裡的老頭,在錦都起到的是什麼作用。

問題是他現在死了。

風水這一行,可能不只是我,很多都想知道,他是被什麼東西弄死的?”

姨父這翻話裡,讓我震驚的東西太多。我呆的倒退了兩步,問他死了又如何?為什麼其他人會害怕?

“因為其他人都害怕,害怕一些詭異的東西。”

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我大吼一聲,姨父卻繼續自言自語“你懂個屁,張善守學通古今,很多人都在盯著他。但他也賊的很,自己知道選大學的學生偷偷的教。”

他說的這些,我以前從未聽過。

此時已經是晚上,樓頂的花園中,姨父卻盯著那副字看。

“果然,你老師給你留了一手。”

他是什麼意思?漆黑的天色下,姨父說這幅字裡藏這一個東西,非常有用,今晚我們能不能渡過,就看這玩意了。接著當著我的面,把字上蓋的那個印章撕了下來。其餘部分則被他揉成一團,順手擦了擦鼻子。

姨父告訴我,這一趟我們來對了,這樓頂的佈局有玄機。

“快告訴我,桑槐路在什麼地方?”

話音還沒落,突然,遠處傳來了什麼聲音。姨父臉色一變,猛的看了回去,那是之前我來上樓頂樓梯出口的那道鐵門,居然已經莫名其妙的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