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星象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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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星象五行
天不可阻擋的黑了。我抬起頭望向天空,繁星滿天,星光璀璨,亙古未變的銀河像條銀光閃閃的絲帶欲劃過夜空卻定格在了夜空。這樣的星空美得讓我想哭。我決意好好欣賞一番。“你也懂星象?”傑的聲音響起。不知什麼時候,傑來到了我的身邊。我低頭看了看傑。此時,傑卻抬起頭凝神望著天空。我:“你說什麼?”傑不語。我繼續抬頭看我的星星。剛才看到哪了?我心裡問自己。漫天的星星頓時讓我暈頭轉向。從頭再看吧!我心裡這麼想著。可頭在哪?我發現我再也找不到那種想哭的感覺,沒有了好好欣賞一番的興致了。或許,有些東西註定是自己一個人時它才存在。又或許,它一直存在著,只有你自己一個人時,你才會注意到它。
比如,你是一個男人,夜深人靜的時候,你獨自躺在**,輾轉難眠,你感覺到原來我是一個寂寞的人。可如果此時英英就躺在你身邊,你還能感覺到寂寞嗎?你還能讓自己寂寞嗎?再比如,你是一個女人,夜深人靜的時候,你獨自躺在**,輾轉難眠,你感覺到,原來我是一個空虛的人,可如果此時我就躺在你的身邊,你還能感覺到空虛嗎?我還能讓你空虛嗎?
其實這個世界上本沒有寂寞和空虛這兩種感覺,孤單是一種感覺,性、飢渴是一種感覺。但害羞的人多了,寂寞和空虛便成了孤單卻不僅僅是孤單的代名詞了。當然,凡事沒有絕對,這種情況也不一而論,偏偏就有孤男寡女一起通宵玩遊戲的情況。所以,適當網遊,事關民族興亡。
言歸正傳,我正一個人觀賞美麗星空的時候,傑來了,我還能感覺這樣的星空美得讓我想哭嗎?不能了,我意識到,原來我是困在南校,是一個陰謀中的棋子,一個任人擺佈的木偶,分分鐘可能會死。“我問你,你也懂星象?”傑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看了看傑,他已經不在凝神觀望夜空。我:“你說什麼?”傑:“我問你,你也懂星象?”星象?我略一沉思,確定自己實在是對星象一竅不通一無所知後,還是不死心地謙虛地說:“略懂一二。”
傑聽後明顯來了興致,示意我繼續說下去。我趕鴨子上架,硬著頭皮再次抬頭看向星空。繁星滿天,星光璀璨,亙古未變的銀河像條銀光閃閃的絲帶欲劃過夜空卻定格在了夜空。這樣的星空看的讓我眼花。說時遲,那時快。靈機說來就來了。我想起了北斗七星的故事。小學老師說,在森林裡迷失了方向,夜晚可以參照北斗星找到北方。其實,森林對現代人來說是個很遙遠的詞。而此時,我是先確定了比方,然後再在北面的星空中尋找北斗七星。這算是一個逆推理吧!這就足以證明我的邏輯思維的強大。但就是這樣,我也沒能確定出七顆星來。聰明的我隨手朝北天一指說:“看見了嗎?那就是北斗七星。”說著我還不忘用食指亂點一番,嘴裡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傑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你繼續。”我想了半天,終於又想起了什麼,“像個勺子!”傑衝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後說,“你繼續裝!”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我是近視眼我怕你?我衝他翻了個更大的白白的死魚眼問,“傑兄為何問我是否也懂星象?難道傑兄懂星象?傑:“懂又怎麼了?和你說還不是對牛談琴?北斗星都能指偏了,你可真能瞎掰,北斗星的位置是真正意義上的北方,和我們現實生活中的北方是有偏差的,你還一二三四五六七呢?”我突然有點找不到北的感覺,“傑兄可否指點一二?”傑:“帥子,你這樣的在我們占星界就是一腦癱,沒法溝通。”我:“占星?你會佔星?”傑:“你一邊去吧,沒法溝通就是沒法溝通,東能精通建築,我為什麼不能精通點東西?”我:“你的意思是你精通占星?”傑:“占星肯定不行,不過可以看個星象、五行、風水什麼的,總之算個命布個局是沒問題。”我呵呵乾笑兩聲,再次證明我近視眼的威力,惡狠狠的給了傑個白眼說:“迷信,封建。”傑呵呵也笑了,笑的很開心。然後對我說:“愚蠢,無知。”
我沒再說什麼,傑不像開玩笑,我就呆呆地站在原地。傑召集了所有人,因為他說今夜有大雨。而且是兩天三夜。我們不能再露宿大門口了。集體去101室去。我看了看滿天的星星,有雨?瞎掰!
最終我們還是本著行動保持一致的方針,集體回到了101室。傑執意如此,我們都不能耐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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