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366 少年小紋的煩惱

366 少年小紋的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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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 少年小紋的煩惱

三天以後,長沙的某個公園內。

今天一大早,上官就像往常一樣,穿著一身足球服,很不合時宜地出現在了公園的大院之中。他從門口走進來的時候,今天也仍和往常一樣,很多白著頭髮和鬍子的老爺爺老奶奶都用著很友善又好奇的眼神打量著他。

“喲,小兄弟,你今天又來啦?今天是跑步還是打太極拳呢?”一個已經是第二天碰到上官的中年老先生,穿著一身白色如綢緞一樣的太極服,超上官揮了揮手。

上官尷尬地笑了笑,應喝道:“沒呢,就隨便玩玩。”為了躲開眾人目光之中的關切之意,上官一過了大門就開始慢慢地跑了起來。在公園裡,人們對於跑步之中的人總是會友善一些的,因為跑步的人要大量地呼吸氧氣,如果旁邊的人跟他們講話或者打招呼的話,就會打亂了跑者的呼吸節奏。這在“公園界”裡(如果有這麼一個界的話),也算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果然,上官一開始跑起步來,對他發出過份關注目光的行為就少了很多。

這幾天來,古喬斯給自己的課業安排就是,每天至少來這裡鍛鍊五個小時。他並不是想讓上官真的從這破園子裡學到什麼,古喬斯是想讓上官來這裡看看這些年長的人,看看他們在生命已經將盡終點的時候的那種豁達的氣場與心態,這樣的胸懷可以給一個機師在面對困境的時候,更多的冷靜以及沉著。

而這一部分,也正是上次被[***]羞辱之後,上官所最缺乏的東西。

上官慢慢地跑了四十分鐘,然後這才慢慢地緩行起來。每天他都是這樣子跑一個大圈,然後緩緩地走半個小時左右,再去吃個早餐,然後再回來打打太極拳,或者一時興起的話,就再去跑上一兩輪。

呼,呼。他來到一座小石橋之處,緩緩地一邊摸著那冰冷的石壁一這往上走,他這才剛一安靜下來,看著水中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他就莫名其妙地生起了氣來。上官撿起地上的一塊石塊,將其砸到了水中,一下子就將湖中那緩慢遊動著的魚兒給嚇得四散而去。

而在上官的身邊,此時忽然響起了一陣略顯單薄的掌聲。他回頭一看,這個穿著長款風皮並把胸口開啟露出了一件V領帥氣針織衫的男子,不是古喬斯又是何人。

古喬斯的心情似乎相當的好,他一邊向上官走來,甚至還一邊地開起了上官的玩笑。他說道:“看來,這公園裡修行的曰子,絲毫也沒有磨掉你那火爆的倔強脾氣嘛。”

上官看見古喬斯的手上拿著一個蘋果的平板電腦,可嘴裡卻沒有多大的和緩的語調,道:“算了吧,要我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學什麼那些老傢伙的‘豁達’與‘平淡’,未免也太難為我了一些。”

“嘻嘻嘻,其實我也沒期望你能學到多少啦,只是想讓你在這幾天我去調查情報的時候,能夠有點兒事情做,這樣心情也不至於要太差罷了。”古喬斯靠了過來,與上官一樣並排著,靠著了橋上的白石柱子之上。

他把平板電腦拿了出來,開啟以後一陣亂劃,很快就在畫面之中打開了一個女人的照片。

照片之中的這個女人長得很端正,但是妝卻化得一點也不清秀,她雖然濃妝豔抹,可是卻給人一副相當美麗的感覺。

女人相當熟練與大膽地,用了一個S型的姿態展示了自己天使一般的臉蛋與身材。

“是她,就是她!”上官大叫了起來,這個就是把自己弄得發暈的女子呢。正是她把自己的兩枚戒指都給弄掉了,這個苦大仇深的女人,他是做夢都不會忘掉她的。

古喬斯相當理解這種憤怒情感一般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她是一個名叫‘侍者協會’的古怪組織的掌門啦,人長得漂亮不說,最喜歡化這種相當濃豔的妝,她好像很不喜歡別人把她當清純的小妹妹看待呢。養有一隻黑猩猩,名字叫做‘小黑’,對吧?”

古喬斯這般說著的時候,手又在平板電腦之上滑了一下,一隻黑猩猩的正臉照片便出現在了上官的眼前。

“沒錯,就同它!”上官又一次地在第一時間裡,指認出了這個讓自己苦大仇心的畜生。他原本還想罵這傢伙幾句,但一想到它畢竟是牲口,跟一個動物計較畢竟有點兒顯得自己太過於小心眼,這才嘴巴動了幾下,卻沒有發出聲來。這反倒是一個很奇怪的舉動了。

“你還收集什麼情報呢?”上官決定轉移話題,他覺得剛才古喬斯這麼笑吟吟地走來,絕對不止是隻拿到這麼點料而已的吧。

古喬斯得意地說道:“侍者協會是一個近期才火起來的組織啦,顧名思義,它就是由很多從事服務業的人員所組成的。這個組織裡的人都是因為長期要侍候客人而引起憤怒的服務員們,雖然他們在社會之中沒有什麼太多的權力以及金錢,但他們卻在長期被客人的忽視之中累積了極大的怨念。也正是這些心中的不爽,把他們很輕易地凝聚了起來,成為了一個規範的組織。他們這個組織的信念就是除掉每一個不尊重他人的人,好像口號就是‘讓世界充滿真正的和平以及平等’之類的看起來很高尚和高階的東西吧。”

講完了這一切以後,古喬斯聳了聳肩,然後眼睛看著上官,又笑了笑,一副得意的樣子。那種表情,就像一個小學生做了一份很得意的課堂作業,等待著老師的審閱以及表揚一樣。

真是有夠讓人煩。

“說重點!”上官卻是沒好氣地問道,他的腳在地上止不住地跺來跺去,這個小細節顯示了他的心急以及急躁。

“唉呀,果然這幾天的公園特別修行,還真的是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呢。”古喬斯歪了歪嘴,又接著說了下去,“我想你最關心的應該是‘在哪裡可以找到他們’這麼一個問題吧。”

沒錯,說一千道一萬,現在上官最想知道的,當然是這個瘋女人在哪裡。上官現在可是要找到她,拿回自己的兩枚空間戒指,還有父親的那一隻戰鬥頭盔呢。

雖然那頭盔已經被上官把錄影影片都導了出來,但是現在對方這麼努力地想要去找到這段影片錄影,反倒就連上官也很想知道,那頭盔之中到底還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呢。

古喬斯道:“這個組織雖然成立不久,但是對於我這個在機甲協會混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來說,找到她們的總部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呢……”

“喔?”對方這麼一說的話,上官就更好奇他所說的下一句話了。

古喬斯打了一個響指,道:“嘿嘿嘿,就像人們所想象的一樣,每一個噁心而變態的事情,都是來源於東方的一個小小島國呢……”他接著說道:“而且呀,她們肯定是從哪裡收到了什麼風聲,覺得你父親留下的那個頭盔有什麼驚天的祕密,所以才從你的室友那裡將那戰鬥頭盔給弄走了。”

那一隻頭盔上官是仔細看過的,他還真的不知道那裝置裡會有什麼有利用的東西呢。“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呀?”上官一邊說著的時候,河邊的微風緩緩地吹過了他的頭髮,他覺得有一點點的涼。

再不離開這裡的話,一會兒感冒了也不一定呢。

古喬斯先是停頓了一下,吊足了這個年輕人的胃口以後,這才說道:“幸虧呀,這件事情雖然看起來有點毫無頭緒,但好在我們已經掌握到了足夠的主觀或客觀的線索。我們現在呀,唯一所要擔心的是,在這一旅途之上所碰到的那些變態的敵人們,自己到底會不會有能力去對抗吧……”

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在上官的肩膀之上拍了拍,然後就帶著上官往著公園門口的那個方向而走去。上官雖然是一頭霧水,可卻還是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因為除了跟上去之外,他卻也一點兒其它的辦法也沒有了。

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當你只有一條路的可走的時候,反而卻一點兒猶豫以及痛苦的精神折騰也沒有。

這,算不算一種人生之中的幸運?

精明中學每天下午第三節課的時候,那整個黃土的足球場就會變得一整片的烏煙瘴氣起來。各個年級的年輕人都圍在這個標準的足球場上做著動作,在這個以足球為流行的中學之中,這樣一個場地還是太不夠了。每一個球門面前都至少站著三四個守門員,當不是自己這一群同學所玩的球踢過來的時候,他們還要尷尬地閃開以不要擋住別人的比賽……

總之,就是很尷尬很鄉下很山寨的一個地方。

而身為一個初二的學生,小紋喜歡踢足球已經有三四年之久了。他的身材雖然瘦小,長得有點兒黑,但是在球場之上卻像一個跑不死的努力球星一樣地用力,他的速度雖然不快,反應也有點兒遲緩,可是他卻不放棄任何一個努力的機會。

如果你認真地看著他的話,不難發現,他是一個很認真的人,他流的汗比別的同學們要多得多。

而他之所以這麼認真,這麼努力,其實與他所承受的巨大壓力有關。

他只有不停地跑著、跑著,努力著,才可以以這種流汗流水的方式來宣洩自己心中的膽怯與不爽。只有這樣他才可以暫時地忘掉這個世界給他所帶來的煩惱,暫時地做一個無悠無慮的初中生。

可以說,作為一個高中都還沒升到的人,他的人生是很痛苦也很折磨的。

打完了球以後,小紋直接把衣服脫了下來,在自己的臉上和頭上擦了擦,把那些汗水都擦掉以後,他就獨自一人地沿著校道一直往外走,很快就出了校門口,往前走去。

在經過一個汽水灘的時候,他摸出了十多元錢來,拿出其它的一元硬幣,看了看那賣著汽水的小櫃檯。稍微猶豫了一下以後,他還是又把錢塞進了口袋之中。

“來吧,買一瓶吧,小夥子,這汽水可又甜又冰的,可解渴了。”那賣著汽水的中年婦女,每天在這裡蹲點著做生意,她當然很熟悉這些中學生的動作以及表情。為了進一步增強自己的業績,她及時地開口勸說起了小紋來。

可沒想到,年輕人竟只是笑了笑,然後說道:“沒事兒,我不口渴。”

小紋嚥了咽口水,然後忍受著喉嚨裡的乾渴,又沿著人行道上的石板路往前走去了。

沒走去多久,他就在一個大轉盤前面,看到了五六個穿著黑衣服的少年。這些少年的衣服都爛得很有型,一個兩個留著染過的黃頭髮,臉上也都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幹,又來了。”遠遠地一看到了那一群不良少年,小紋的臉上就閃過了一絲的不爽。他的臉色好像瞬時就被一整團烏雲給籠罩了起來一般,他的心情雖然有十分的不甘,但遠處的那一群青年好像也看到了他,其中一個還吹起了一種節奏很奇怪的口哨來。

既然被發現了,那小紋當然也已經沒有其它辦法,他只有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唉呀,我們的小姑娘來了呢,哈哈哈哈哈。”

“對呀,小姑娘今天給我們帶來了什麼呢?哈哈哈哈哈。”

這群不良少年口耳相傳著什麼奇怪的話語,有些還有意地說得大聲了一些。

小紋低著頭,像做錯了事情一樣地走到了這一群人的面前。不良少年們坐在摩托車之上,小紋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十多元的錢幣,往前面一遞,低聲說道:“我……我只有這麼多了。”

在最前面的一個歪著嘴的少年一把將錢幣給抓了過來,然後他的臉轉了九十度,在面向了那個紅頭髮的少年的時候,馬上就換成了一種極其恭維的姿態,說道:“鴻少,他就這麼點兒了。”

看得出來,這鴻少就是這群人的頭兒了。

那鴻少喝道:“哼,就這麼點兒嗎?”

小紋哆嗦了一下。這一句話,他太為熟悉了。這個鴻少是負責向自己收保護費的“老大”,每當他說“就這麼點兒嗎”,那下一幕,就是自己要被這一群傢伙痛毆不已的了。

唉,看來今天又要被扁一頓了。

有哪個整天被不良少年扁的初中生,不會覺得自己壓力山大呢……

“我,我已經把剛才想喝汽水的錢都省下來的了……”在極度的無奈之中,小紋只有如此這般地講著,他想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忠誠,並以此為自己尋求到一絲解脫的機會。

“哈哈哈,就只孝敬我們這麼一點點錢,你這小子竟然還想要去喝汽水!”鴻少從那摩托車之上站了起來,單手帥氣地往前一揮,道:“打!給我狠狠地打!”

站在鴻少旁邊的那些少年們所一直等待的,就是這麼一個話,以及這麼一個機會。

他們都是一群意氣風發的少年,都喜歡看古惑仔,感覺有義氣以及靠力氣吃飯是很帥的事情。而在另一方面,不管他們願不願意承認的是,他們都是一群被社會以及學校所遺棄的淘汰品們,社會不關心他們,學生看不起他們,所以,他們只有靠自己的力量,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

正是因為如此的想法,他們覺得自己一點兒錯都沒有。

這一群人一下子就像狼虎一樣地衝上來,伸出一隻只的手,或成拳或成抓,就想要用盡各種他們長期在街頭打鬥裡學到的姿勢,好好地羞辱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年輕人。

而站在後面的鴻少也微微地笑了起來,他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面對這樣的事情,他已經看得太多了。每一次自己的兄弟們都會把那些不積極履行義務的少年們打得半死,然後這樣才可以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這樣那些其它少年們才會看到這悲慘的下場,這下以後自己才可以收到足夠的“俸祿錢”。

只是這一次,當他還哈欠都還沒有打完的時候,只見空氣之中已經飄起了一陣奇怪的風,然後他的兄弟們就一個兩個地“啊啊啊”大叫了起來。

一個兩個不良少年們都被丟到了空中,臉上帶著狼狽之意,都被先後地拋到旁邊的一個噴水池之中。

被丟到噴水池裡當然不會受傷,可是卻已經讓他們都嚇呆了。

“怎麼回事,那是鬼麼?”

“真可怕呀,剛才到底是怎麼了……”

一個兩個從水裡站起來的落湯雞,連撥著自己的頭髮都來不及,就盯著剛才自己所站著的方向。

他們很想要看清剛才到底是什麼人,用了什麼樣的手法來擊敗自己。

只可惜現在他們看到的只是兩個人。一個三十歲左右,一個卻只有十八歲。

三十歲左右的那個人長得很帥,今天穿著一件長長的棕色風衣,正在笑嘻嘻地看著鴻少。

“你好呀,小夥子。”這個人得意地上前走了一步,兩隻手插在風衣的口袋之中,用著極為自信的語氣打著招呼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