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變種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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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變種殘軍
108 變種殘軍
廉尼感到那名指揮官已經正式把他當成逃兵對待，而一直死死的盯住他。//
這讓剛剛經歷過又一場殺戮而心懷負罪感、打算開溜的變種人無可奈何，只得老老實實待在隊伍裡。
襲擊了ncr車隊，並將所有幸存者全部殺掉的變種人隊伍已經向西急行軍前進了四個小時。旅途的勞累讓所有變種人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在出事後半小時便緊急集合起來追趕他們的遊騎兵部隊還遠在20多英里之外。
後者正乘著步兵戰車和卡車，跟隨著那些嗅覺靈敏的獵犬一路追來。
“所有人，原地休息！”指揮官一聲令下，狂奔了數個小時的變種人們立刻東倒西歪的躺倒一地。那些負責執勤的哨兵們連走路都是踉踉蹌蹌的，端著槍的手也一直哆嗦。
廉尼坐在地上，拿出水含上一口。變種人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支隊伍的行軍速度雖遠超過正常人類，但依然比不過那些依靠履帶和輪子前進的戰爭機器。而且他們的速度只會隨著體力的消耗而越來越慢，而燒油的機器從不知道“疲倦”是什麼滋味。
要麼想個辦法溜號，要麼就在荒郊野外和這群混日子的傢伙一起魂歸西天。
變種人正陷入思考，那名指揮官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還把鼻子湊到廉尼身上聞來聞去。廉尼不明白他在幹什麼，但很快就明白了——
“你身上有人類氣味，很濃，”對方的眼睛突然收縮，表情也不自然起來，“你在人類城鎮待過，住有很多人類的城鎮。破碎丘？嗯？”指揮官自顧自的繼續，沒有注意到對面的變種人悄悄摸到了刺刀柄，“破碎丘的人類不多……新加州…沙蔭鎮，啊，你這個該死的——”
那名指揮官還沒說完就被廉尼按在地上。出身軍隊的變種人三下五除二用格鬥技巧鎖住了對方的四肢，把長長的刺刀抵在對方脖子上，看著那些休息的變種人。
遲鈍的綠色大塊頭們花了幾秒才搞清楚狀況，慢吞吞的舉起武器，瞄準參與這場莫名其妙劫持的同類。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廉尼看著那些陌生而表情麻木的變種人喊道，“你們都曾在他面前跪下、併發誓，要永遠效忠他、支援他！為他生、為他死！不帶絲毫猶豫，為變種人的世界而不停奮鬥！而現在，你們到底在幹什麼？搶劫一支商隊？搶劫ncr的稅收隊，然後就這樣混吃等死？”
那些變種人聽到廉尼的質問後面面相覷，但那些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廉尼意識到自己同這些智商不怎麼高的變種人們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
倒是被他挾持並死死按在地上的指揮官開口了。“主教已經死了，”大個子喘著粗氣咆哮道，“我親眼看著他被那個來自避難所的瘋子，用火箭筒轟成了片。一切都結束了，我們的未來也一樣，結束了。”
“一切都還沒結束，還遠遠沒結束，”廉尼想起了那個夢，想起了主教的話。命運是天註定的，但人生卻並不是。變種人突然明白他該怎麼做了，“我們的同胞還在受苦，還在孤獨中掙扎然後便走向死亡。這個世界已經拋棄了變種人，人類把我們當成畜生，隨意驅趕，一不滿意便肆意屠殺。如果不團結起來，變種人早晚有一天會從這世界上消失的。”
而諷刺的是，在80多年前的過去，當主教和他的變種人部隊成為南加州最強大的勢力而目空一切時，正是面臨同樣境況的人類，那些放下隔閡、暫時團結一心的英雄們擊敗了海洋一般無窮無盡的變種人部隊，並差點將他們趕盡殺絕。
現在歷史又倒轉過來了。
指揮官並沒有立刻回答。他開始劇烈掙扎，而廉尼則順勢放了他。
獲得自由的變種人指揮官示意部下們危險解除，開始重新打量面前這位不怎麼起眼的變種人。稍後，他用一種略帶懷疑和不滿的語氣問廉尼：“你打算把散落在北加州的所有變種人殘部都聚集起來？然後呢，等著引起bos或者ncr的注意，再和他們痛痛快快來一仗？聽上去似乎還挺不錯，能幹他娘一仗，死個轟轟烈烈，也夠了。”
對方則哭笑不得。廉尼意識到這位指揮官在行軍作戰上是好手，卻不太明白作戰之外的事。廉尼打算換話題：“現在不是發表長篇大論的時候。你準備怎麼處理這筆搶來的鉅款？還有ncr的追兵？他們現在肯定就在我們後邊跟著。”
指揮官看了看附近的哨兵，拿起望遠鏡望向遠處：“我想他們已經到了。”
廉尼也拿起望遠鏡，順著對方指的方向看。他看到了一支再平常不過的，由幾名懶散而鬆懈的守衛和幾名商人組成的人類商隊。這樣的隊伍隨處可見，規模太小，以至於沒什麼油水。
那些成群結隊的匪徒和強盜一般都不會對其感興趣，而勢單力薄的小組織又無力將其吃掉。
那支人類商隊花了近20分鐘才從山坡上下來，也不繞路，就這麼慢慢悠悠走到變種人隊伍前。
商隊領隊在一群變種人的注目下大大咧咧走到變種人指揮官面前，遞上一份檔案。對方拿起檔案，接過那支“牙籤”筆，簽上自己的名字，又掏出自己的巨型私章蓋上，再還給對方。
“把貨拿來！”指揮官一聲吼，那些負責攜帶稅款的變種人紛紛把裝有鉅額貨幣的不起眼舊皮包堆成一團，再由那些商人們提起來裝在雙頭牛背上的麻袋裡。
廉尼在一旁看著他們搞定整個過程，覺得提心吊膽。幾十萬的貨幣，就這樣輕鬆轉手給一群人類了？他想要上前說些什麼，但被指揮官阻止了。
完成了交接的人類商隊在領隊的指揮下迅速消失，比他們來的時候要有效率多了。變種人隊伍又開始繼續行軍，並在指揮官的命令下拆散編制，以2－3人為組各自撤退。
廉尼不得不承認這招夠絕的。但他還是不放心那些人類。
“他們是赤紅商隊的僱員，”馬爾科姆回答道，“這類人都很守規矩。不多問，不多想，不多做，只關心是否能按時收到錢。”
“每個人都有能夠被收買的底線，”廉尼反駁道，“你不怕這筆鉅款會恰好觸動了他們的底線嗎？”
“哦，我並不那麼擔心，”對方回答到，“曾經有另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幫我們押運，但他們太好奇以至於查看了我們的包裹，又愚蠢的報告了哈勃城警察局。所以，我給了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他們再也沒機會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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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mon先生帶著費伊來到市政廳大樓前散步，兩人裝作一對親密的情侶，挑了處露天咖啡館等待grape先生。
為了打發時間，兩人喝著咖啡，同時不自覺地用聊天來解悶。
lemon先生嚐了口咖啡，覺得苦，伸手去拿桌上的白砂糖，並隨口問道：“我很好奇，曾經在剛斯黨待過，又打過地下拳擊。為什麼你卻能剋制住自己，根本不去碰那些東西？”費伊看了看他，露出微笑，隨手撥弄著耳邊的劉海。
女人的動作優雅而恰到好處，頓時風情萬種，讓對方有些走神。
她摘掉墨鏡擱在一旁，低頭撥弄著腕上的手錶，細細打量雙頭牛皮錶帶上的商標，回答道：“人就是這樣。總有一些常理無法解釋的異類存在。就像……同性戀。”lemon先生不自覺笑出聲來，把臉偏到一邊，這女人的比喻確實不恰當，但很有意思。
“我希望你沒有在暗示什麼，”lomon先生笑著端起咖啡，對方也禮貌性的端起來，兩人輕輕一碰。他喝上一口，再把杯子放下，“坦白來說，你的改變確實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也讓我不由得慶幸。幸虧，我不是那個被蛇蠍美人所挑選的目標。”
費伊笑著反問：“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而不打算提前驗驗貨？我猜你肯定調查過我的底細了，而我卻對你還不怎麼了解……”女人說著把左腿放下去，再把右腿搭上來。她故意很慢，好讓對方能將她兩腿間的風景盡收眼底，意味深長。
“看來我錯過了什麼好戲。有新聞，你們看報紙了嗎？”拿著一份《新德克薩斯人》的grape先生突然的出場打斷了兩人的互相試探。lemon先生有些窩火，但他在心中告誡自己，這顯然不對。他剛剛很已經輸了，一頭墜進了對方的溫柔陷阱裡。
“服務生，”grape先生衝遠處的服務員打響指，“一杯雪利酒，不加冰。”
兩人看著他，等他繼續。grape先生先對費伊的新造型大大稱讚了一番，但也僅止於讚美而沒有過分的語言挑逗。然後，他將報紙丟給lemon先生。
接過報紙的skittles小組負責人先看了看報紙的日期，才仔細閱讀那篇關於ncr再次調整哈勃城稅率的新聞。他自然也沒放過民眾**示威抗議，和多米尼克州長將進行一次稅務公開報告的新聞。
讀完了報紙的lemon先生看著盯著他喝酒的grape先生，把報紙放下：“昨天的新聞。這麼說我們有一次很好的機會可以利用，就在15天后。風險將大大降低，辦得好的話，還能提前回家休假。”
“你只有這個想法嗎？”對方諷刺道。
“當然不，”lemon先生不自覺伸手摸著自己的胡茬，眺望斜對面的市政府大樓，“這說明指揮層開始著急了。說明副總統或者其他的官員希望我們儘早動手，就像他們已經規劃好的棋局上，那些完全服從她命令的pawn一樣。”
grape先生把杯子擱在桌子上：“搞砸了下場一樣也會很慘。”
“還記得我讓你調查的那個人……”lemon先生用手支著頭回憶，“我記得，他叫馬歇爾·唐。”
“你讓我調查了他身邊的每一個人，”grape先生似乎是在抱怨，“馬歇爾·唐，23歲，未婚，沒有固定戀人。私生活**不羈，喜歡揮霍、好色，擅長勾引女人。唐是多米尼克的自由撰稿人，這份《新德克薩斯人》就是他負責的。這年頭，有文化的人不多，而能寫演講稿的人就更少了。
所以唐一直是多米尼克身邊的紅人。他經常出入那些高階賓館、酒店，還擁有一輛貨真價實的、使用核融合電池的福特汽車，用來不停地釣馬子。這傢伙曾經不小心染上過梅毒，差點送命。也因此開始注意這方面，而對女人很挑剔。所以，我認為她得注意點。”
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費伊說的。女人露出驚奇的笑容，她打量著面前的兩位男士，略帶疑惑：“你們…我以為你們是……你們是怎麼調查的這麼清楚的？”
lemon先生故意衝她神祕一笑，把她晾在一邊：“那麼，三號，看來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
被稱為“三號”的grape先生有點惱怒，心底埋怨對方不該當著別人在場的面把他的任務代號直接說出來。但他什麼也沒說，點點頭，把那杯酒喝乾，和兩人示意過後便離開了。
在路上，grape先生思考著肉毒桿菌毒素和炭疽芽孢桿菌哪個更好些。前者肯定比較好搞到手，哈勃城當地的美容店和醫院便有這些東西。
但呼吸性感染的肺部炭疽效果顯然更好。一旦發現未經及時治療，致死率近100%。炭疽也並不難培養，完全可以現做。但僅有膨潤土，卻缺乏精密儀器，自然難以保證其效果。而且判斷及時，並注射青黴素便可有效殺死它。
打定主意的grape先生立刻走進街邊的小巷，和等待已久的手下耳語幾句，吩咐對方立刻去辦，絕不能耽擱，一定要謹慎。
費伊看著grape先生離開，問lemon先生：“他就這麼走了？你們到底商量了什麼？”
對方不慌不忙的品著咖啡，回答道：“沒什麼。或許，你該去見見那位紳士流氓了。憑你現在的狀態，我猜那個唐完全會被你牽著鼻子走。”
女人仍然微笑，反問道：“就這麼著急嗎？你要知道，在這個城市裡老是一個人掙扎生存，可讓我寂寞了很久……”她突然不說了，直勾勾盯著對方。
“我有自己的家庭。”lemon先生微微皺了皺眉。旋轉木馬雖然好玩，但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
他明白自己得非常小心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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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莉絲伸手推下頭盔檢測儀，把它按到奇莎腦袋上，讓她戴上耳機，再開啟開關。
“這是什麼？”女孩好奇的盯著那個會發光並閃爍的金屬傢伙。
“一種儀器。可以放大、加強並分析你的腦電波，將電訊號轉化為數字脈衝訊號並快速繪圖，”保衛局特工說著拿起桌上錫盤內密封好的注射器，撕開包裝並扎進藥瓶中，“我會給你打一針，有助於你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美美的睡上一覺。這個測試很簡單，你只要老老實實躺在這兒就可以了。”
老是惦記著那件珍藏版文胸的菲莉絲有些心不在焉，以至於推針排氣過猛，那些藥物又被她擠回瓶裡不少。根本沒注意到的特工彈了彈針管，確認沒有空氣，便準備給奇莎紮上。
女孩看著針頭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於是特工邊消毒邊安慰她：“放鬆，放鬆。你越緊張，到時候扎進去越疼。我給超過200人扎過針，只要你配合，就不會太疼。”
說完，菲莉絲就一針紮了進去，慢慢把藥物推進女孩的體內。皮下注射完成後，保衛局的特工開始匆忙收拾東西，把注射器處理掉單獨打包，又交代奇莎不要亂動，擰開門離開了監控室。
“**去處理點事，”菲莉絲和門口的警衛小聲交代，指了指自己佩戴的無線電，“如果病人在30分鐘內沒有睡著的話，立刻向我報告。我在8－0－10頻道上，記好了。”
那名正用戰術面板偷看電子版《貓爪》的警衛衝她點點頭。等到保衛局的特工離開後，警衛站在門前，透過防爆門的玻璃觀察口看了看老老實實躺在椅子上的奇莎，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
於是警衛放心大膽的繼續看自己的《貓爪》去了。當然，從表面上看，他正老老實實的站在門口。抬頭挺胸，兩手背後，似乎一刻也沒有鬆懈。
但實際的情況是，apa擁有先進而高效的穩定陀螺儀和x、y運動軸輔助修正儀，即使動力裝甲的使用者不小心站著打盹也不會栽倒。
近1小時後，菲莉絲返回了監控室。奇莎正睜大眼睛瞪著她。
保衛局的特工有些納悶，她上前輸入密碼並查看了電腦的繪圖結果，愣住了。
繪圖結果顯得非常……詭異。菲莉絲無法解釋她所看到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線條和瘋狂的擺動現象是怎麼回事。這和她之前所見過的大部分測試者的情況都不太相同。
系統記錄顯示女孩在注射後7分鐘後進入淺度睡眠，在23分鐘後進入中度睡眠，34分47秒時生命體徵出現波動。35分19秒時再次出現波動，在即將進入深度睡眠前突然甦醒。
恐怕她做了什麼噩夢吧。摘掉儀器時，保衛局的特工隨口問道：“你睡著了嗎？”奇莎過了片刻才給了她肯定答覆。這讓菲莉絲有些懷疑，其中是否出了什麼差錯。
於是特工又詢問了警衛，而那位只顧著看《貓爪》的不稱職軍人顯然什麼也不知道，只是一個勁的保證一切正常，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可苦了菲莉絲。保衛局的特工看著繪圖結果直髮呆，不知道該如何整理結果並向上級彙報、歸檔。她總不能直接告訴上級：我不可能按照這些三歲小孩子都能畫出來的亂七八糟的玩意給您一份合理而嚴謹的分析報告。
“請問，”奇莎抱著頭盔走出監控室，看著一臉茫然的菲莉絲，“我可以走了嗎？”
特工下意識地點點頭，目送女孩離開。
管他呢。大不了就找一個合格的情況瞎編一通，總比挨一頓訓又被扣獎金要強。這麼想著菲莉絲覺得好受多了。
她收拾東西時注意到注射藥瓶已經空了。菲莉絲不記得自己用了這麼多。她很少會在第一次就給測試者注射全部，那會有生命危險。
可能是她……忘了吧。
菲莉絲來不及多想將空瓶收好，收拾好東西后便急匆匆的離開。她決定去找自己的前男友，請他來幫忙把這件事儘快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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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解釋
赤紅商隊：發源於哈勃城的商隊之一。後來逐漸壯大，併成為繁榮的貿易公司
《新德克薩斯人》：由哈勃城報社所發行的、主要在哈勃城內部流通的報紙，以哈勃城當地的新聞、訊息、趣聞、傳聞為主，日發行量在500份－1000份之間來回浮動。亦有專門留給ncr以及其他廢土世界的**新聞版塊
肉毒桿菌毒素：肉毒桿菌毒素（英文：btx，botulinum_toxin）也被稱為肉毒毒素或肉毒桿菌素，是由肉毒桿菌在繁殖過程中所產生的一種神經毒素蛋白。該毒素是毒性最強的天然物質之一，也是世界上最毒的蛋白質之一。純化結晶的肉毒毒素1mg能殺死2億隻小鼠，對人的半致死量為40iu/kg。
肉毒毒素透過麻痺鬆弛的皮下神經，可以在一段時間內消除皺紋或者避免皺紋的生成，從而達到美容的效果。肉毒毒素價格較高，並且需要持續注射才能不斷保持效果
肺部炭疽：炭疽桿菌是絕對必需生活在細胞內的一種棒狀的革蘭氏陽性菌，長約1至6微米，這種細菌通常以內孢子之型態出現在土壤中，並可藉此狀態存活數十年之久，一旦由牲畜攝入，孢子便開始在動物體內大量複製，最後造成死亡，隨後於屍體中仍能繼續繁殖，而當細菌將宿主養分用盡，又將重回睡眠態的孢子。
呼吸性感染初期，表現為類似普通感冒或類似流行性感冒的症狀數天，隨後乃是嚴重、甚至致命的呼吸衰竭，若接觸病源後，在症狀產生前不立即處理，死亡率近乎100%，而吸入的炭疽致死劑量介於1萬至2萬顆炭疽桿菌之芽孢。這種形式的炭疽病因歷史因素，以及炭疽桿菌在自然界中分佈狀況，過去首先在接觸大量牲畜排洩物或皮革相關製品的牧場工人、以及與土壤接觸頻繁者中發病，因此又稱為羊毛工病或拾破爛者病。其他暴露的可能因素，還包括動物角、毛、皮的加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