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謝·凱旋
全民公敵 基友眾 愛上傲嬌CEO 總裁戀戀不愛 槿娘 首席掠愛:寶寶媽咪,不要逃 國姝 籃壇三號位 最終進化 射日
86謝·凱旋
——這個人、這個人實在是……太壞了!
什麼清冷淡漠、什麼優雅端方,全都是假象!
但是,她的脣是柔美的,她的吻是香甜的,她的擁抱是真實而教我眷戀不已的……不可否認,哪怕是她的近乎蠻橫的禁錮,也讓我心裡不可抑制地泛起甜意。
我知道,我的整顆心都已被她俘虜……無可救藥。
她使壞的時候還是那樣不苟言笑的淡漠,眼裡卻閃著促狹的微光,就是這樣一抹亮色,讓她本就冷豔的容貌更加動人,也讓我忍不住緊緊摟著她,宣示主權;甚至想就這樣將她藏起來,不讓別人見到她的美麗……
為自己竟然有這樣可怕的念頭稍稍羞愧了一下,我連忙轉開了話題掩飾自己的失態:“蕭,這次回去,恐怕我這個總隊長的位置是坐不下去了,不過這樣也好……”
她輕輕挑起脣,伸手親暱地颳了刮我的鼻子:“怎麼會?你的位置,穩得很……我保證。”
見她說得篤定,我自然深信不疑,便也嚥下了後頭與她離開h市直接趕往b市的打算——不管怎麼樣,半途而廢總是叫人難過的,而但凡有一點可能讓我達成對阿紓的承諾,我定是會不遺餘力。
就地將那些受不了腦晶的力量而身體奔潰的異能者火化,也免得他們的遺體被喪屍破壞,所有人保持著防禦陣型,迅速朝著另一條回基地的路上走去。
經過來時的磨難,這些本還桀驁不馴的隊員已經不會對我的命令提出異議,而那幾個最愛唱反調的人,也已全都在a市身隕,倒是教人唏噓不已。
據範玲玲所說,另一條路雖然遠一些,但勝在都是平坦的大路,周圍沒有可以遮擋的掩體,不必擔心被變異植物攻擊,也不必擔心有其他的埋伏,若是遇到喪屍,還能夠憑藉速度和人數優勢甩開,安全係數較高。
想來,如果我們一開始就選擇這條路,結果也會大不相同——當然,如果的事,誰也說不準。
一路上,沒有人再有閒心談笑,都悶著頭趕路,生怕因為自己的聲音再引來禍端——看來他們經歷過這些事以後,至少懂得了“謹慎”二字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裡的重要性,也算是不小的進步了。
因為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加快了速度,回到基地的時間竟然比預計的還要早了一個小時——雖然這對於翹首以盼地等待我們的歸來,卻久候不至幾乎要以為我們全軍覆沒的人來說,並沒有早多少。
見到留守在基地出口等待的親人朋友們,與我一同陷於險地九死一生的隊員們,有些已經忍不住撲上去抱頭痛哭;堅強一些的也禁不住紅了眼眶,有著劫後餘生的慶幸與後怕,場面幾近失控了。
隔得老遠,我就看到譚傑與幾人一路小跑著,大概是剛得到我們這批人生還的訊息,連忙放下手頭的事情趕過來——他走到我跟前,卻也不忘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安撫那些人,讓他們先都各自回去休息。
我看他精神不怎麼好,下巴上有一圈青色的胡茬。
料想我們這一趟出去,基地裡也發生了不少事;他一個人要負責這麼大的擔子,也挺不容易的。
沒等我開口,他先打量了我一番,一直板著的臉也柔和了幾分:“隊長,沒事就好,回來就好……”
我看了看身後明顯比去時縮水不少的隊伍,也只能心虛地乾笑兩聲。
蕭卻拍了拍我的肩膀,給我使了個眼色,轉而對著譚傑說:“先去倉庫。”
隨後便拉著我的手,不由分說地直奔辦公樓地下。有著這麼多人在場,他也不好追著問,只能給幾個心腹打了手勢,讓他們負責善後,便匆匆跟在我們後面。
地下倉庫的鎖經過蕭的改良,除了原有的四個指模,又加上了譚傑的指紋,只不過指模都放在我這裡保管,便也不怕他做手腳。
開了門之後,蕭也不多話,微微閉上雙眼,伸出右手,掌心向下,在我與譚傑震驚的眼神中,不斷從空間裡搬出物資,一直將偌大的倉庫都填得滿滿當當的才住了手——而看她的神色,這些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部分;與這些收穫相比,人數的損耗倒是變得無足輕重地值當了。
除了堆積如山的糧食種子以外,竟然還有十幾臺結構複雜的精密儀器,乍一看,我卻說不上來它們的作用。
不過,既然蕭特地取出來,那就必然是大約有用處的。
“我的天,你們是把a市洗劫了麼?”譚傑喃喃地說道。
“這倒沒有,只是收了漁翁之利罷了。”蕭並無意多說這些物資的來歷,我卻是知道,這其中的凶險和關竅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的,也不適合放到檯面上來講,含糊過去也就算了。
譚傑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意思,倒是滿臉驚喜地盤算起該如何處置這些戰利品。
我再三思量,還是不得不開口把我們來時給傷者使用腦晶的大概經過告訴他,特別給他強調了這腦晶濫用的後果,提出回收腦晶的打算。
他沉吟了一番,沉聲道:“若是喪屍腦晶倒也算了,我們基地裡私底下,倒是有些人交易異能者的腦晶,或許就是打得晉升異能的主意。時不時會有勢單力薄的異能者消失,但是我們手頭並沒有完整詳實的人員名單登記,也有可能是被人做了手腳,所以異能者非戰鬥性減員的事件一直都是屢禁不止,查也查不出根源。”
“對基地內部所有人員進行統計造冊,禁止人口買賣和其他非法交易,建立一套適用的貨幣制度取代腦晶作為硬通貨幣……這些都是刻不容緩的改動舉措。”要做的事有那麼多,面對的問題更多,這個總隊長的位子真不好坐啊……我不由在心裡幽幽嘆氣。
“其他都好說,就是貨幣制度這一條,恐怕有些困難。”譚傑搖了搖頭。
我知道憑我這半吊子的經濟學知識的確是有些想當然了,但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
“不必太著急,”蕭沉穩地笑了笑,“可以先採用大學城基地那一套貢獻值積點累計制,同時保留腦晶的使用權,只要慢慢削弱腦晶的交易數量和可使用的渠道就行了。”她又指了指那幾臺機器,意味深長地說:“另外,則是要在宣傳擅自吸收腦晶的危害上以及腦晶對於基地能源供給的重要性下功夫。”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看了看那幾臺機器,突然福至心靈:“這些難道是能源轉換器?”——可是a市所用的不是傲天基地的淘汰品麼?按蕭的性格,怎麼也看不上這些東西,更別說費心思帶回來了。
“沒錯,這是我在a市研究所後院找到的轉換器,而且,比傲天基地的要更加先進,應該是最新的科研成果。”她的神色中藏了一絲淡淡的譏諷,轉瞬即逝。
我似乎能聽出點不同尋常的意味來:a市的研究所,那些人工培育的喪屍,最新的科研成果……這一切串聯在一起,箭頭的尖端彷彿都指向了某處,是巧合麼?
我不知道,也……不願去猜測。
眼看時間不早了,我們便決定先回去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第二天再繼續商討有關細節。
因為我現在已經就任傲天基地的總隊長,所住的地方也就順理成章地搬到了h市最豪華的建築——那座辦公樓之中。蕭和墨墨、吳放歌這幾個與我親近的人,房間則被安排在了我隔壁。
離開前,譚傑交給了我一份厚厚的資料與名單,示意我找時間好好參詳。
我先回房間衝了個澡,吃了點東西,換上乾淨的衣服,捧著那一疊資料窩在沙發上發呆。
看得出來,這房間的配置應該是參照五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光是浴室就抵得上我原來住的宿舍,一套組合式真皮沙發擺在廳中,依舊顯得空曠,更讓我覺得寂寞淒冷。
咬了咬嘴脣,在沙發上連續換了七八種不同的坐姿,終於忍不住捧著那一疊資料,跑到隔壁敲響了房門。
等了好一會兒,門才開了。
蕭披著浴袍,只在腰間鬆鬆地打了個結,長髮用毛巾包裹著,還在往下滴著水……我只來得及掃了一眼,她便已經轉身回到了浴室,只留下一句:“稍等。”
——原來,她剛才是在洗澡啊。
腦子裡忽然被這一行字填滿,隨後走馬觀燈般播放起了各種旖旎的畫面,像是脫離了控制。
合上門,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到沙發邊,坐下,裝作翻開資料的樣子——只有我自己知道,身體有多麼僵硬。
滿腦子跑火車似地迷糊時,鼻端已經嗅到了清爽的沐浴露的香氛。
忙不迭端正了坐姿,將手中的資料翻得嘩嘩響,眼睛卻忍不住悄悄抬起——正對上一雙似笑非笑的美眸。
輕薄簡約的吊帶睡裙,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胸口的飽滿呼之欲出;堪堪掩住腿根的裙襬,順勢而下,是秀麗優美的雙腿,精緻的腳踝……冰肌玉骨,溫潤如玉,每一處,都完美得好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
我只顧呆呆地看著,渾然不覺自己的視線多麼露骨,直到耳邊聽得她一聲謔笑,才陡然回過神來,直恨不得挖個地縫把自己埋了——竟然像個登徒子一樣盯著人家猛看,實在太丟人了!
偏偏她還嫌我不夠丟臉似地,捋了捋鬢角,若無其事地坐到了我身邊,一側緊挨著我,探過頭看了一眼我手中的資料,淡淡地問道:“好看麼?”
“好、好看……”我下意識地回答,只覺得接觸到她的半邊身子都開始火辣辣地發燙——實際上,蕭的溫度,一直都比普通人要低。
“哦?給我看看。”她挑了挑眉,朝我伸出了手,十指纖長,指甲瑩潤剔透,泛著淡粉色的光澤,漂亮得無可挑剔。
我屏住了呼吸,盯著她的手一寸一寸接近。
指尖將將要觸到我的手,下一瞬,卻從我手中拿過了那疊資料——她放鬆地靠在沙發背上,悠然自得地翻閱了起來。
我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間,上不來也下不去,悶悶地,不痛卻帶著說不出的失落。
癟了癟嘴,到底沒有捨得怨她,我長長地吐出那口濁氣,暗暗警告自己別再胡思亂想。
卻見她將幾張紙單獨抽了出來,對著我揚了揚,嘴角勾起一個輕柔的弧度:“這些人,交給我了。”
我疑惑地瞥了一眼她挑出來的名單,竟然都是譚杰特別標註過的涉及黑暗交易的地頭蛇,沒有一個是好相與的——她的意思,是要替我出面處理這些陰私。
我立即就要拒絕,卻被她一把按倒在沙發上。
“蕭……”從我的角度看去,能隱約瞄到她滑落一邊的睡裙中的風情。
她微微俯下靠近我,冰雪似的臉上忽然綻開了一朵微笑,三分狡黠,七分魅惑,眼底卻是滿到了極致的溫柔。
“當然,是要報酬的。”她低聲說道,然後……以吻封緘。
——我便再也沒有思考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