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九章 白霧(八)

第一百二十九章 白霧(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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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白霧(八)

世事總難料,你認為這張枕頭是你的終點,而枕邊人卻認為這枕頭只是他在高速路上的一個休息站。——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07日星期日晴

由於一直期盼著撒不管他們的到來,所以在打牌時,我們幾乎都個個顯得心不在焉。即使手抓一副好牌,卻常常被我打得奇臭無比。其結果可知,那就是輸得異常慘。

這樣的打牌,讓小傢伙也打得很索然。終於,小傢伙將手中的牌一下子攤在桌子上,嚷嚷著:“不打了,不打了!一點兒都不好耍!”

小傢伙這麼一說,大夥也都將手中的牌扔在桌子上。誰也不說話,心裡都默默地想著什麼。

看著我們這個樣子,小傢伙在中間的椅子上先是考慮了一會兒,接著又興沖沖地說:“要不,咱們講故事吧?”

小傢伙的提議,永遠得不到我們的積極響應。大家還是悶悶地坐在那兒,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讓小傢伙很是不爽。

到後來,小傢伙用力地敲著桌子,才將我們的注意力吸引到他的身上。小傢伙看到成功地將我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才指著我說:“你先講?!”

我看著小傢伙伸過來的手指,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是我?”

“怎麼就不能是你了?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呀?”小傢伙不滿意地說道。

“我不會講故事!”我搖搖頭,拒絕了小傢伙的建議。

“不行,今天你講也得講,不講也得講!”小傢伙逼著我說。

看著小傢伙眼中射出的凶光,我心裡泛起了嘀咕。最後,我還是堅持了一個真理——那就是男人就要像自己的老二一樣,要能屈能伸,要能軟能硬。

我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

“好了,好了,你是不是接下來要說的廟裡有個老和尚!這兒那是故事呀,你認為我是小孩子呀?”小傢伙蠻橫地打斷了我的話,氣惱惱地說。

我看著小傢伙那短短的一截身體,還有從開襠褲中露出的那截光溜溜的還沒有發育的小流氓。心裡不屑地想著:就你的樣子,不是小孩子還是什麼,你能擼管麼?要知道,小孩和男人的區別就是擼管。

不過,小傢伙一定猜不到我心裡想著是這麼有人生哲理的生理命題。他指著圓寂師叔說:“那你講吧?”

圓寂師叔就比我乖巧得多,他立刻就給我們講了一個婉轉悽美的愛情故事。

正在圓寂師叔講得唾沫飛濺時,小傢伙臉色一變。他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巧的肉肉的鼻子**了幾下,才驚呼道:“噓,有人來了!”

小傢伙這麼一說,我們這夥人都不由地舒了一口氣。小傢伙這麼一說,來的人八成就是撒不管他們。

小傢伙又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浮起了一絲得意來。後來,他才對我們說:“你們想不想看好看的東西?”

大夥忙迫不及待地點頭。因為,我們都隱隱地覺得小傢伙這次是想著讓我們看一場他一個人和撒不管他們的單挑。

“隨我來!”說完,小傢伙就向房門走去。

等小傢伙將房門一推開,我不由地一愣。原來我都熟視無睹的那幾棵並沒有看到,門前的那條顛簸的公路也不見蹤影。眼前出現的,是一團不停翻滾的白霧。那白霧是如此得濃,濃得就跟伊利牛奶似的;白霧是如此得厚,厚得我根本看不透。

待了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我原來待得地方並不是我的張家小樓,而是小傢伙自己弄出來的一個異次元空間。而現在,我站的地方,就是我一直所熟悉的現實世界。

想明白這一點,我就張大嘴巴,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全然不顧,那團白霧在我的鼻腔中進進出出。

“跟我來!”小傢伙在前面向著我們招手。大夥忙跟了上去。

小傢伙帶著我們在白霧中穿梭著,邊走我心裡邊期待。期待著從這團白霧中,忽然衝去一群颯爽英姿的傢伙們,一個個都戴著黑乎乎的面具。一看到我們這夥被小傢伙劫持的人就大聲地喊:“大夥注意!大夥注意!我們已經找到人質了!”

再來幾個異常凶猛的傢伙對著小傢伙就來一陣拳打腳踢。其凶猛程度,宛如一個個勇敢手無寸鐵的城管,面對著一夥手持鐵盤、秤桿還有秤砣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小販。

不過,沒有勇敢的身影,沒有驚心動魄的戰爭,什麼都沒有。我的眼前,只有小傢伙那羸弱的身體,還有那在眼前翻滾的白霧。

就這樣,我們跟隨著小傢伙在這片鬆軟的土質上向前走著,緩緩地向前走著……

小傢伙忽然將我一舉,我們全都停了下來。等我們全都停下來後,小傢伙這才轉過頭來,笑嘻嘻地對我們說:“你們要不要看一場好戲?”

大夥點點頭。不看戲,和你出來做什麼?對於我們這夥人來說,共同的心願就是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傢伙能出面就被英勇的飛虎隊隊員一個照面就打趴下。

“那好。見證奇蹟的一刻就要到了!”小傢伙得意地說。說完,他扭過頭去,伸手在前面一劃。

原本還在我們前面飄來飄去的白霧,立刻安靜下來,再緩緩地緩緩地消退下去。我們的視線,也隨之逐漸清晰起來。

等看清外面的情景後,我的心立刻雀躍起來。

因為,現在在白霧外面站立的,是嚴陣以待的飛虎隊們,還有撒不管那張胖乎乎的臉。沒有什麼時候,能比他這張胖乎乎的臉更讓我感到親暱了。假如可以的話,我現在都恨不得衝上去,在他那充滿油脂的臉上狠狠地親上一口,留下個紅紅的印子。

雖然小傢伙已經讓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外面的情況了,而外面的那些傢伙卻好像根本看不到我們似的。

就看到站在最前面的飛虎隊們,一個個翹首望向這邊。隊員們的臉上都寫滿了疑惑,不明這團白霧到底是何方神聖。但他們卻並沒有後退,反而一個個都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捕獲工具。

再後面,就是之前看到的傅市長他們,正拿著一張圖紙在和飛虎隊的隊長湊在一起。他們兩個人邊在那張圖紙上指指點點地說著什麼,還時不時地抬頭看著這邊。估計是在商量著什麼進攻方案。

站在旁邊的,就是我最熟悉的撒不管。此刻,撒不管顯得一臉的憂心忡忡。也許,他是在擔心在他的管轄範圍內,接連著發生了這樣的事件,他頭頂上的烏紗帽究竟能不能保護得住。

過了好一會兒,傅市長他們才將那張圖紙收了起來。傅市長又湊在飛虎隊隊長的耳邊,悄悄地說了幾句。隊長邊聽著傅市長的話,邊微笑著點點頭。看來,是傅市長給他下著什麼樣的命令。

等飛虎隊隊長再抬起頭,剛才還在傅市長前面點頭哈腰帶著一臉春天般笑容的他,此刻,他的臉上已經掛滿了冬天般的嚴肅。迎著飛虎隊隊長那道嚴厲的眼光,我的心又不由地一動。看來,這次又有希望了。

飛虎隊隊長再那邊開始喊話了:“裡面的人聽著,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聽著飛虎隊隊長的話,我心裡就開罵起來:你說你還會不會別的了,我真後悔你媽老漢當年沒用那幾分鐘去散步!

過了幾分鐘,飛虎隊隊長聽到這邊沒有任何反應。這才又接著說道:“裡面的劫匪你們聽著。我是飛虎隊的王隊長,我現在正在和你通話……”

這時候,我就見傅市長皺了皺眉頭,他將手一伸,打斷了王隊長的喊話。看來,傅市長對王隊長的表現並不是甚為滿意。

傅市長朗聲對這邊喊道:“裡面的人聽著,我是北邱市的市長,這兒的最高指揮官。我現在想和你們的代表談談!”

“談什麼?”小傢伙終於開始接上話了。

“我們希望你別再執迷不悟了。你現在就速速釋放人質,出來投降。我們可以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傅市長朗聲地說道。

聽到傅市長這麼說,我心裡一沉。看來,這事情有點難辦。釋放我們,小傢伙可以做到,而讓他出去投降,他肯定做不到。因為,小傢伙給我講他的故事時,說過他不能離開這團白霧。

果真,小傢伙在裡面答道:“我要是不呢?!”

“你要知道,與人民為敵會是什麼後果?!”傅市長加大了語氣。

我在身後小心地提醒著小傢伙:“答應他!答應他!”

小傢伙一轉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是異常的冰冷,宛如我在大冬天一口吃了三大桶冰淇淋,讓我的身體都不由地輕輕有點顫抖。

“你要是再多嘴,我會考慮多養個啞巴!”小傢伙冷冷地帶著笑意說。不過,那句冷冷的話,再和他那彎彎的眼角搭配起來,讓我不寒而慄。

現在的我,忙伸手在嘴巴處做了個拉拉鍊的東西。意思就是說,我乖乖地不再說話。

小傢伙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扭過頭去。

“你們考慮清楚了沒?”傅市長在外面高聲地喊。

“我拒絕!”小傢伙在裡面高聲喊道。

外面的傅市長聽到小傢伙立刻拒絕,不由一愣。稍微待了一會兒,傅市長又開始高聲喊道:“你可知道,只要我們大兵壓境,你們會立刻化為齏粉的。到時候,連你爸爸是李剛都救不了。我們會給你三分鐘的時間來考慮的!”

“不用,我拒絕!”小傢伙斬釘截鐵地說。

“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傅市長又說道。

“我已經考慮清楚了!”小傢伙在裡面不耐煩地說。那表情,就宛如當年的成吉思汗回覆的那六個字:“你若戰,就便戰!”

雖然小傢伙幾乎是立刻就拒絕了傅市長的建議,但傅市長卻並沒有立刻命令飛虎隊們發動進攻。也許,是由於小傢伙毫不猶豫的拒絕,讓傅市長的心裡有所忌憚,害怕這裡面有什麼樣的東西在等著他。或者,就是傅市長投鼠忌器,顧忌到時候,萬一我們這夥人受到傷害。

我更傾向於相信傅市長是因為後者。

但見傅市長將王隊長又召集了過去,兩個人在那兒又開始了討論。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上一次,幾乎是傅市長在說,王隊長在聽。而這一次,兩個人在一起討論著,還因為什麼有點小小的爭執。

看到這一場景,讓我的心由開始揪起來:你們倒是快點呀,我們這兒還等著明天上班呢?萬一一會兒等到你們下班時間到了,你們肯定是不顧一切,立刻走人!

這樣的話,到時候,我們找誰哭去。明天我曠工的話,老闆肯定二話不說,扣工資是小事,萬一他說我表現不好就將我辭退了,這可咋辦呀?你知不知道,現在的工作多難找呀?

不過,我的這種擔心還算沒白擔心。因為,過了沒多久,在傅市長和王隊長爭執沒多久後,撒不管也被拉了進去。等撒不管一拉進去,事情就立刻有了轉機。

為什麼說事情有了轉機呢?是因為,我看到,剛才就在傅市長和王隊長有所爭執的情況下,現在由於撒不管的假如。他們採用了一種最民主的辦法——那就是舉手表決。

而這一招,就體現了傅市長的老成持重了。因為,撒不管肯定是要支援他的。所以,一有了撒不管的加入,他們的爭執也就很快過去了。

果真,過了沒多久。傅市長那邊的爭執就停止了。現在,他們已經達成了一個初步的行動方案。

等傅市長他們一不再爭執後,就看到王隊長很沮喪地走了過來。現在,王隊長肯定知道他被傅市長算計了。但他卻只能執行命令。而這,就是民主的好處。

果真,王隊長走到飛虎隊隊員處,就對著這兒喊道:“裡面的人你們聽著,這是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你們就不要再負隅頑抗了,你們要知道。對抗人民,對抗政府是沒有好日子過的。”

小傢伙聽到王隊長這麼喊,心裡就不樂意起來。他在裡面喊:“還囉嗦啥子。有本事你們就進來!”

“有本事,你出來。日你個仙人闆闆!”王隊長在外面開始叫罵起來。

王隊長這一罵,就給了那些飛虎隊員一個明朗的訊號。那些隊員們也就亮起嗓子開始高聲罵起來,各種各樣混雜著各種方言的叫罵聲就立刻一擁而進,爭先恐後地一浪接著一浪地鑽了進來……

小傢伙聽著那震天的罵聲,臉上不由掛不住了。畢竟,從別人嘴裡跳出來和自己家中的女性發生親密關係,對我們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小傢伙忙催動著白霧行動起來。但,現在的白霧好像達到了它最大的邊緣。只是向前走了幾步,卻再也邁不動步伐了。

而那些飛虎隊員,看到這一情景,叫罵聲就立刻歡快了很多。在王隊長的聯合指揮下,現在已經是從單個的叫罵聲變成了抱團叫罵聲,此起彼伏的,宛如當兵拉歌樣,煞是好聽。

小傢伙在那此起彼伏的叫罵聲中,氣得嘴都歪向了一邊。他也張口開始叫罵起來,但他的幼稚的叫罵聲,一下子就淹沒在外面整齊統一的叫罵聲中。

沒想到,一上場,小傢伙就落於完敗的程度。

等外面的叫罵聲停息下來。小傢伙卻由於剛才的罵陣輸了而正在大聲地哭著,邊哭他在哆嗦著說:“你媽媽(和諧)批喲,一群大人欺負個小孩子,你們害臊不害臊?”

不過,那邊的叫罵聲完結後,卻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這讓我很是納悶,不知道他們的葫蘆中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不但這樣,就見王隊長又悻悻地返回,又去找傅市長開始理論起來。這不禁又讓我心裡開始擔憂起來,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不趁勝追擊,來個“宜將剩勇追窮寇”。反而,在這種時候,停止下來,浪費了大好的進攻時機。

難道,傅市長給他們的指示就是拖,拖到他們下班時間。想到這兒,我的心又開始擔憂起來。我可是明天還要上班呀?!

而小傢伙也正從剛才罵陣的失利中逐漸恢復過來。小傢伙也不再抽噎,而是靜悄悄地看著對面的行動。

這一次,就看到傅市長和王隊長那邊的爭執又開始了。兩個人在那邊開始指手畫腳地比劃著什麼,這讓我又開始擔心起來。而這一次,撒不管卻沒有加入他們的爭執,而是焦急地看向我們這邊。

這讓我們這邊不由地開始考慮那邊爭執的內容。肯定是一個想向發起進攻,而另一個反對進攻。

過了一會兒,就看到傅市長很惱怒地對著王隊長說著什麼。接著,王隊長就憤憤地離場了。現在的好處,就是現場只剩下一個指揮官。只不過,我們搞不清楚的是,剩下的這個指揮官是要進攻還是要拖延時間到下班。

這種猜測,立刻被得到證實。因為,傅市長緊接著就下了進攻的命令。看來,傅市長也想著速戰速決。

雖然他們現在還摸不清裡面的狀況。不過,看著只出來兩名飛虎隊隊員,我就知道,這兩個傢伙就是先頭部隊,換句話說,他們是來試探性進攻。

我就看到那兩名飛虎隊隊員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著前進。他倆走得很慢,也很小心,手中的鋼叉在不停地東揮西揮的,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小傢伙看到飛虎隊已經發起了進攻,也就不再催促著白霧向前走。而那兩個飛虎隊隊員看到眼前並沒有什麼危險,就加快了前進的步伐。饒是如此,我還是看著他們很小心的樣子。

等那兩個倒黴的飛虎隊隊員來到白霧的邊緣,就停了下來。而在這時候,我甚至都能聽到他們倆的說話聲。

一個聲音說:“咱們還是小心點!要不這樣,你先進去,我在後面給你警戒!”

另一個聲音道:“你先進!”

“你上次欠我的錢還沒還呢?你先進的話,你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第一個聲音又接著說。

另一個聲音沒再說話。看來,是同意了前一個的提議。

接著,我就看到一個飛虎隊隊員慢慢地跨進了白霧中。而站在白霧邊緣的傢伙在外面急切地問道:“有什麼情況?”

“沒危險!”進來的飛虎隊隊員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回答道。

在外面的飛虎隊隊員聽到裡面沒有危險,就轉身向在原地的飛虎隊隊員們招了招手。招呼著他們一起上來。

小傢伙一看到有飛虎隊隊員進來白霧,也就開始行動了。就見小傢伙從身邊扯了一團白霧過來,在手裡揉(和諧)搓了一會兒。

小傢伙再張手,手裡出現的是一個小小的一團。緊接著,小傢伙就向白霧中扔了過去。

很快,我們就聽到從白霧中傳出一聲“哎呦”聲。不用想,肯定是那名剛進來的飛虎隊隊員沒擊中了。

“裡面怎麼了?”這一次,留在白霧邊緣的那名飛虎隊隊員聽到裡面的哎呦聲,忙問道。

“我被一個什麼東西擊中了。”裡面的隊員忙答道。

留在外面的那名隊員,立刻手向下猛地一落。告誡著後面的傢伙,裡面有情況。

而這一次,小傢伙兩手一搓,就看到裡面的白霧立刻翻滾起來。很快,我就看到從白霧中先是凸起了兩塊,宛如兩隻手一樣,直直地抓向那名在白霧邊緣的飛虎隊隊員。

雖然在邊緣的飛虎隊隊員對此毫無察覺,但在後面的隊員們看到這一情況,忙高聲喊道:“小張,快跑!”

在邊緣處的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到後面的驚呼,忙抬頭向上看。他那一抬手,我就看到他的臉上現出一絲驚恐。因為,那兩股凸起的白霧,正直奔他而去。

他忙一俯身,在地上打了個滾,躲開了這直抓向他的白霧。接著,就見他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轉身就向後跑去。看來,他是要拋棄還留在裡面的那名飛虎隊隊員了。

裡面的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到外面傳出的聲音,就忙問道:“小張,怎麼了?”

但那名正在逃跑的飛虎隊隊員並沒有迴應他,而是加緊腳步向後跑去。小傢伙豈容他就這樣逃掉。

就見小傢伙又從白霧中扯出一塊來,在手裡揉(和諧)搓一番。又搓出個小小的圓圓的小白球來。小傢伙一揮手,那小白球就直奔向正在逃跑的那名飛虎隊隊員的膝蓋窩。

就看到那名正在逃跑的飛虎隊隊員一個跟頭,栽了出去。而那名擊中他的小白球,也立刻消失在地上。

這時候,就見才白霧中又悄悄地伸出一股白霧來,一把將那名倒在地上的飛虎隊隊員扯住,宛如一隻手一樣,將那名飛虎隊隊員牢牢地抓住。一抓住飛虎隊隊員,那股白霧就急速向後收縮。

就這樣,那名飛虎隊隊員被拖入了白霧。很快,他又被拖到了我們的面前。

一等到那名倒黴的飛虎隊隊員拖到我們面前,小傢伙就惡狠狠地用剛用白霧製作出來的大錘子就對那名飛虎隊隊員一陣猛敲。小傢伙邊敲嘴裡邊惡狠狠地罵著:“你媽媽(和諧)批,你媽媽(和諧)批!讓你剛才罵我,讓你剛才罵我!”

看著小傢伙這番舉動,站在後面的我們是想笑卻又不敢笑。只好忍著,現在,才明白過來。為何小傢伙一直說好看的東西。

那名倒黴的飛虎隊隊員嘴裡先發出一陣“哎呦”聲,後來,聲音越來越低。小傢伙還不解氣地打著,那大錘子不分腦袋屁股地落在那麼倒黴的飛虎隊隊員身上。

“好了,好了!”我忙上前勸解著說,“別打了,別打了!看一會兒打壞了?”

小傢伙聽我這麼勸,先是不解氣地敲了那名倒黴的飛虎隊隊員幾下。這才放下了手中的白霧,指著飛虎隊隊員說:“你還敢罵我們不?”

那名飛虎隊隊員可能已經被打得暈暈乎乎了。他一臉迷糊地爬在地上,看著我們,卻並不說話。

“你就說不罵了。快說不罵了?!”苗如芸在邊上提醒道。

那名飛虎隊隊員還是愣愣地爬在地上,伸出手抱著腦袋,就是不說話。

看著飛虎隊隊員這番動作,我不由地是又生氣又想笑。最後,還是嚇唬他道:“你不回答,他還是要打你的?”

這一招果然管用,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一會兒還要打,就忙說道:“再也不罵了,再也不罵了。”

小傢伙這才將剛舉起的大錘子放了下來,指著那名飛虎隊隊員說:“起來,站那邊去?!”

那名飛虎隊隊員一聽小傢伙這麼說,立刻乖乖地和我們站到一邊。他一過來,就嘴裡嚷嚷著:“謝謝呀,謝謝呀!”

看著飛虎隊隊員這幅嘴臉,我心裡就不由地來氣:就憑你們這群人,怎麼保證我們的安全。

剛才進入白霧的飛虎隊隊員一聽到這邊發生了情況,他也就不再探索了,而是高聲喊道:“小張,小張!”

剛才被小傢伙一頓暴打的飛虎隊隊員剛要張嘴迴應,一看到小傢伙正惡狠狠地盯著他,也就知趣地將嘴巴閉起,不再說話了。

那麼飛虎隊隊員一聽到沒有人迴應,肯定也知道小張已經出現了什麼意外。他一轉身,就忙向外跑去。

說也奇怪,雖然這名飛虎隊隊員很輕易地就進入白霧中,但他要出去,就沒那麼簡單了。

接著,我們就看到下面的場景。現在的那名飛虎隊隊員就宛如一隻飛進玻璃瓶的蒼蠅,他一次又一次地振翅向玻璃瓶的瓶底飛去,卻又是一次有一次的狠狠地撞在瓶底,被反彈了回來。後來,那麼飛虎隊隊員也不再向外跑去,好像接受這一現實——那就是他再也出不去了。

一看到那名飛虎隊隊員放棄了跑出去的念頭,小傢伙一縱身,就消失在白霧中。我們正面面相覷時,就看到小傢伙已經衝到了那麼飛虎隊隊員的面前。

那名正心灰意冷的飛虎隊隊員一看到面前忽然出現個小傢伙,就大喊一聲,將手中的鋼叉舉起,就叉向了小傢伙。

這時候,就見小傢伙伸手將剛搓好的小白球扔了過去,一下子砸在飛虎隊隊員的手肘處,就聽到“噹啷”一聲,飛虎隊隊員手中高舉起的鋼叉,就落在了地上。

現在,那名飛虎隊隊員是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機會。他愣愣地看著地面上好好放著的那隻鋼叉,還在猶豫著是不是要撿起時。小傢伙就舉起大錘子對他是一陣亂敲,邊敲小傢伙嘴裡還是罵罵咧咧的:“讓你剛才罵我,讓你剛才罵我!”

飛虎隊隊員在小傢伙的大錘子下是抱頭鼠竄,但在小傢伙的一畝三分地上。飛虎隊隊員是無論如何也逃脫不開。很快,他就不再反抗,也不再逃避,而是默默地忍受著……

圓寂師叔看到這一場景,不由地搖搖頭,感慨道:“這樣的飛虎隊隊員,豈能除暴安良?”

另一名飛虎隊隊員不樂意起來,他張了張嘴,想反駁什麼,企業看到我們這邊這麼多人,也就沒再說話。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就急匆匆地問圓寂師叔:“師叔,你剛才發現了什麼?”

“什麼?”圓寂師叔一聽到我這麼問,不由地反問過來。

“就是那個?就是那個……”急切之間,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將“就是那個”重複了幾遍。

“你說的是不是剛才那麼飛虎隊隊員跑不出去的?”苗如芸在邊上補充道。

我忙點頭。

圓寂師叔一聽這麼說,也說道:“是呀,我剛才也看到了。看來,這團白霧著實奇怪,能限制人們的行動自由!”

說完這句話,圓寂師叔就開始沉思起來。估計是在想著這團白霧奇怪的東西。

正在這時候,小傢伙已經帶領著那麼失去反抗能力的飛虎隊隊員過來了。

一走過來,小傢伙就將手向我們這邊一指:“去,那邊去?!”

那麼飛虎隊隊員也乖乖地走了過來。一走過來,他就忙問小張:“小張,你怎麼也在這兒?”

小張並沒有迴應他。

現在,外面的飛虎隊隊員都在昂首向我們這兒看過來。但由於白霧的存在,他們看不到什麼。不過,正是由於他們什麼也看不到,所以才更加著急。

因為,現在裡面都已經是靜悄悄的了。現在對他們來說,越是沒有訊息,越是壞訊息。

終於,一直在後面的傅市長,看到這兒邊的飛虎隊隊員都不再行動,也就不耐煩地走了過來。只不過,傅市長也鬧不清楚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只不過,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傅市長就催促著飛虎隊隊員上前來。估計是傅市長想著用人數上的優勢來壓倒小傢伙。

雖然那些飛虎隊隊員不是很樂意,但在傅市長的催促下,也都一個個地慢悠悠地上來了。

小傢伙一看到這場景,也不由地高興起來。就見他從白霧中扯出幾團來,在手裡捏來捏去。最後,小傢伙做了把彈弓,還做出了很多顆小白球來。

等飛虎隊隊員一靠近,小傢伙就接連彈弓向他們發起了攻擊。就聽到那些靠近的飛虎隊隊員接連發出“哎呦”聲。看來,是在小傢伙的精確射擊下,紛紛中彈了。

飛虎隊隊員一看到從白霧中接連飛出小白球來。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大夥就忙向後退散而去。

飛虎隊隊員們的這一舉動,讓站在他們身後的傅市長臉上很是掛不住。就見傅市長對那些後退的飛虎隊隊員就是一陣拳打腿踢。在傅市長的**威下,那些飛虎隊隊員才止住了後退的腳步。

只不過,飛虎隊隊員雖然止住了後退的腳步,卻也沒再進去。而是一個個站在原地。

接著,就聽到傅市長對那些飛虎隊隊員一通亂罵。這一次,傅市長用的是標準的國罵。但傅市長的國罵,並沒有奇激起那些飛虎隊隊員的鬥志,大夥還都在原地站立著,誰也不想做第一個冒死鬼。

傅市長看到如此場景,不由地伸出腳對距他身邊最近的那麼飛虎隊隊員就是一通亂踹。那名飛虎隊隊員想躲,卻又不敢躲,只好將身體向後退著,卻兩隻腳保持著不動,默默地承受著傅市長的飛踹。

在傅市長這一通踹下,那些飛虎隊隊員這才又開始上前來。這一次,小傢伙並沒有再次用彈弓,而是靜悄悄地等著那些飛虎隊隊員自投羅網。

等那些飛虎隊隊員一進入白霧,小傢伙就開始發動了。這一次,就看到從地上忽然冒出很多的白霧來,將那些飛虎隊隊員全都牢牢地抓住,使得那些飛虎隊隊員都不能動彈。

小傢伙這才揮舞著手中的大錘子衝了上去,對那些飛虎隊隊員就是一頓亂敲。而那些飛虎隊隊員苦於身體被白霧固定在原地,雖想躲避,卻不能動彈,只好嘴裡“哎呦“著承受著小傢伙的大錘子……

看著那些飛虎隊隊員一個接一個被白霧吞沒,傅市長也緩緩地一步一步地上來……

但傅市長和之前的那些飛虎隊隊員有很大的不同。

因為,那些白霧一遇到傅市長,就很快地向兩旁縮去。好像那團白霧很害怕傅市長似的。

看到這種場景,讓我很是吃驚。一開始我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後來我再仔細一想,心中有了個大概。

小傢伙告訴過我,這團白霧都是在那次大轟炸中死難者的怨氣所化。而死難者中,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在我們這個國度,百姓都有一個特徵——怕官。

所以說,官身上都有一種官氣。這也就是為何那些正直一些的官員們都不怕妖邪的來歷。

而現在,傅市長一進來。那些白霧就自動開始退卻,就是由於百姓心中對官員的害怕呀。

傅市長一看到出現這種情況,也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那些白霧也知趣地向後一點點地退卻著,在不停地給傅市長讓著路。

這一情況,也被小傢伙看到了眼中。他忙用彈弓將一顆小白球向傅市長射去,但那顆小白球並沒有擊中傅市長,而是在距離傅市長很近的地方就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看來,那些白霧是根本就不能接近傅市長的身體。

傅市長一看到這種情況,就不由興奮起來,忙舉步就邁了進來。

小傢伙看到事情不對,就舉著大錘子衝了上去,對著傅市長的腦袋敲了下去。

最奇怪的是,傅市長一看到小傢伙,嘴裡發出一聲驚呼:“小鬼!”

小傢伙一聽到傅市長這麼喊,正要敲在傅市長頭上的大錘子就停了下來。他看著傅市長,疑問道:“你是誰?”

“你不認得我了?”傅市長反問道。

“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小傢伙將大錘子收了起來,圍著傅市長看了起來。最後,小傢伙不確定地說道。

“你再看看!”傅市長很興奮地說。說完,他還向小傢伙走去。

小傢伙忙退後幾步,再仔細地看著傅市長。最後,小傢伙搖了搖頭,嘴裡說道:“不認識!”

“我是賭徒傅呀!”傅市長大聲地說。說完,傅市長嘴裡開始嗚嗚起來。

小傢伙一聽到傅市長這麼說,身體立刻開始顫動起來。

我看著這一切,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向了圓寂師叔。圓寂師叔這不明所以,又看向了我。

我們一夥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的,但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主人!”小傢伙將手中的大錘子扔在一邊,忽然哭了起來,“你真的是主人?”

傅市長點點頭,臉上也掛著淚水:“小鬼,我終於見到你了!”

兩個人開始哭起來。我看到這場景,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了。

原來,傅市長就是小傢伙一開始對我說的那個養他為小鬼的賭徒。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