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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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食
第三十四章 美食
“不行，不行……”吳赤仁連忙擺手：“練此功夫必須禁食熟食，秦老師肯定不習慣，為了您安全找想，還是不能學。”“吳哥，您應該聽說過一招叫‘黑風指’，能凝水成冰，但失傳已久，您會不會呢？”秦破軍嘴上問道，但心想：我只是隨便亂說一招，只要你能幫我製冰就行。“‘黑風指’？不會，不過凝水成冰卻不是什麼難事。”
“你等會。”秦破軍說完，匆匆跑進廚房，拿了一盆水放到桌子上：“請。”只見吳赤仁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雙指插入水中，只見那盆水慢慢飄起來了白氣，不一會便在水面結了一層薄冰。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盆水就變成了一盆冰。
“這難道不是‘黑風指’？”秦破軍驚奇道。“不，這是我師父教我的‘玄天指’，有凝水成冰的威力。”說完，吳赤仁抽出兩指：“你要這盤冰有什麼用？”秦破軍端起那盆冰：“吳哥等我幾分鐘……”說完，跑進了廚房。
沒幾分鐘，秦破軍端著一個盤子進來了，盤子上是一座淡紅色的山似物，那座山還冒著白氣。山旁邊有兩個碗，一碗是綠色的糊狀物，另外一碗是黑色的**。走進一看，才知道那淡紅色的東西竟然是生魚肉，而那“山峰”則是冰塊壘成的。“吳哥，嚐嚐我特製的‘冰山’。綠色的是芥末，黑色的是醬。”
吳赤仁夾起一片魚肉，只見那魚肉薄如蟬翼，特別是那冰山，儲存了魚肉原本的鮮味和口感。吃到嘴裡，有一股自然的甜味和香味，肉感也特別足。“秦老師，這是生魚片？”吳赤仁半信半疑地看著秦破軍，眼神裡充滿了不相信的神情。
“那當然，池子裡面的魚做的，先將魚用冰敷過的菜刀處理魚，再用冰做成冰刀，用冰刀來切魚肉，最後把碎冰和冰刀壘成山的模樣，將魚肉放置在山上，整個製作過程基本都在零攝氏度的溫度下完成。保持了魚的鮮味和口感。”秦破軍解釋道。
“既然空吃都如此鮮美，那為何要放置調料呢？”吳赤仁仍然不解。“魚肉未熟就處理，魚本身的腥味就多少會有遺留，而第一次吃魚生的人很容易就會嚐出腥味，忽略了魚肉本身的味道。加上芥末的辛辣味道，可以掩蓋魚肉的腥味，使人能夠嚐到魚生本身的味道。”
秦破軍夾了一片魚生，抹了一點芥末，放到嘴裡，吃了起來：“辣而不麻，辛而不嗆，使人回味無窮。”“哦？”吳赤仁將信將疑地也夾了片魚生抹了點芥末，放到嘴裡嘗著：“嗯，確實是這樣，我吃了這麼多年的生魚，從來沒有吃過這種味道的魚生。”
“這碗醬裡面有多種調味，主要以鹹為主微甜為輔，即使是吃慣了魚生，但是裡面特有的腥味還是會吃出來的，這碗醬的作用就是利用甜味來掩蓋魚腥味，同時在有甜味的同時鹹味為了主要的味道，就使得本來無味的魚生便得更加鮮美可口。”秦破軍又夾了片魚生，蘸了點醬料，說道。
“讓我試試？味道如何。”說完，吳赤仁便夾起一片魚生：“和芥末味道的又不一樣了，不僅是味覺，連肉感都不一樣了。”“那是當然了，芥末味道不僅能夠遮蔽腥味，還能刺激味蕾，使得吃魚生時候的感覺發生改變。而醬料不會刺激味蕾。那麼吃到的魚生肉感也不會有太多變化。吳哥，這魚生如何？”秦破軍笑著問。
“那還用說，要是練功夫的時候都能吃上這種魚生，那真是享受啊！” 吳赤仁感嘆了一句“其實，因為這個魚生和蟬翼一樣薄，又叫做‘蟬翼魚生’。同時因為它的薄，使得調味料更加容易入味，而煮的話則爛，炸的話則焦，所以只能做成生魚片。而同時蘸上芥末和醬料，更是有一種獨特的味道。”秦破軍夾了一塊，蘸好醬料和芥末，遞給吳赤仁。
“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辣又不是很辣，辣中帶著鹹味，還隱約有一絲絲的甜味”吳赤仁剛說完，秦破軍就接到：“吳哥，別急著咽，多嚼幾下試試看？”“這有區別麼？”吳赤仁問道。秦破軍只是故作神祕：“試了你就知道了。”
吳赤仁半信半疑地一直嚼著那片雙調料魚片。嚼著嚼著，他的眼睛就突然變大，放射出一種異樣的神色：“怎麼會這樣！辣味完全被替代了，魚片能變化成三種不一樣的味道！ 秦老師，你的手怎麼了！”吳赤仁這才注意到秦破軍的右手通紅，掌心的部位正用繃帶包紮著，似乎受了什麼嚴重的創傷，
秦破軍看了看右手，輕笑道：“沒事，剛才做魚生的時候凍著的，做出這種魚生的溫度都要控制在零攝氏度左右，這一不小心，就凍傷了，不過這點小傷沒事，我當兵訓練的時候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都是傷口。”“哦，難怪這魚生這麼好吃，假如吃習慣了，要戒掉的話，那真是會使人絕望的”吳赤仁說著，又吃了一片。
“呵呵，吳哥，這魚片的名字就叫‘絕望的生魚片’。其實練那功夫並沒有必要吃生食的，我師父說了，這功夫和飲食沒有關係，不過他說見過你師父在你練功的時候，天天下山去吃好吃的。”秦破軍笑著說：“八成是你師父不想煮飯才想出這麼一個主意。真是……”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還提起來做什麼，也是師父是鍛鍊我的生存能力吧……”吳赤仁的神色黯淡下去了。“吳哥，我想問一下，您現在會吃生食麼？”秦破軍這個時候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當然不吃了！要吃就吃‘絕望生魚片’！吃過了這麼好的熟食才知道熟食的味道是這麼鮮美，這僅僅是魚而已，要是其他的東西，肯定是別有一番風味！”吳赤仁握緊了拳頭，激動地說。
“啊！對了，對了！”秦破軍突然叫到：“吳哥，我在你的廚房整理出一大堆的食材，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想都做菜，而且我剛才做魚的時候順便燉了一碗銀耳紅棗蓮子湯，還有兩樣小菜。要是再繼續燉下去，銀耳就老了。您等一下，馬上就來。”說完，又鑽進了廚房。
當秦破軍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一個盤子。盤子上是兩菜一湯，待秦破軍放到桌上，吳赤仁才看清楚是什麼：一碗銀耳紅棗蓮子湯，一小鍋乾貝豆腐煲，還有一盤錫紙火烤鱖魚。
“這銀耳紅棗蓮子湯味很正，在濃厚的甜香中巧妙的保留了銀耳的柔嫩滑溜跟蓮子的苦香氣，真的好喝，看不出來秦老師會這麼多吃的。”吳赤仁一邊喝著湯，一邊說到。“紅棗水泡一小時，和蓮子一起加入鍋中大火煮沸後轉小火，再入銀耳煮得軟熟，蜜汁甘潤，加冰糖調和後才能甜而不膩。”秦破軍雖然是在孤兒院長大，但煮菜的功夫卻不輸給顧小雪。
再看那一小鍋乾貝豆腐煲：乍看之下只是素藍盤上擺著白色乳酪，翻過來才見真功夫，豆腐上鑲著浸飽的乾貝墊著底蒸得軟熟，時不時候還透出點新鮮蝦肉的點點粉紅；錫紙火烤鱖魚，清鮮得讓人慾罷不能，一張餐桌上雖然菜色簡單，但紅白黃橙綠顏色相映，視覺和味覺都得到無法形容的享受。
雖然吳赤仁吃過了鮮燉魚頭湯、魚香魚絲、大辣糖醋魚、醬汁魚排、清蒸魚片，還吃了“絕望生魚片”，但是還是風捲殘雲般“掃蕩”了這兩菜一湯。似乎餓了十天半個月一樣。“不行了，不能再拿美食**我了。我實在是吃不下了。”吳赤仁摸摸幾乎要爆炸的肚子，心滿意足地哼哼。
秦破軍只好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兩肩一聳，雙手一攤：“我想**你也得等明天了，今天我太累了。而且天色都這麼晚了，我也想睡覺了。怎麼，您不睡覺麼？”“睡覺？自從我練功以來，我已經是整整十年沒有睡覺了。”吳赤仁說到。
秦破軍很奇怪：“難道您不覺得困？”
“不困，這種感覺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已經消失了。”吳赤仁很平靜。
“那您不睡覺，省下來的時間做什麼？”秦破軍環顧了下四周，除了牆壁和一些古老的竹製傢俱外，別的一無所有。真的稱的上是“家徒四壁”了。“沒有電腦也沒有實戰模擬遊戲器，您就不覺得無聊麼？”
“省下來的時間我就在一直冥想。這種冥想有助於精神力和內功的增長。精神力和內功越多，所能運用的精妙武學就能發揮得多，威力也能提高。”吳赤仁說到：“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作用。”
當秦破軍聽到“精神力”這三個字的時候，早就已經來了興趣。如果是精神力增長的話，那麼以後學習武功不僅可以事半功倍，而且蚩尤附身的時間和範圍也能夠相應地提高，就算不用吸收內功，都能夠提升。那個時候，自己豈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正當秦破軍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的時候。吳赤仁的聲音把他拉回了現實。
“學不學？不學我就開始冥想了，我冥想的時候別吵我。”
“學！當然學！怎麼能不學呢。該怎麼做？”秦破軍趕忙叫了起來。
“盤腿，手自然垂在兩腿上，腰背挺直，抬頭，腦袋裡面要空空的，什麼都沒有，你就會感覺你彷彿飄起來，就說明成功了。”吳赤仁說道：“好了，我開始冥想了。”
“那我試驗一下”秦破軍便按照吳赤仁的方法做了起來，不過他沒有冥想成，倒是保持這個姿勢很快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