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友情？還是難以割捨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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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友情？還是難以割捨的感情？
第十一章 友情？還是難以割捨的感情？
“軍哥，我對您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您快說，那小子到底是怎麼了？錢沒收， 就讓我們過站了？”小七邊說，還邊做了個誇張的手勢，配合他那表情，簡直是讓人忍不住噴飯。
“哦，對了，把你的通訊器借我下。”秦破軍強壓笑意，伸手問向小七。“喏，索爾最新款手機WD600型，我都還沒得用一次，居然讓你用了。”小七遞過來一巴掌大小的盒子。秦破軍看了看，把盒子往耳朵上一扣，念道：“999緊急電話。”
沒過多久，那邊就傳了了清脆好聽的聲音：“您好，999緊急報警電話，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秦破軍眼珠子一轉，厲色道“你們999是做什麼吃的！我兄弟著人家道了，你們還不派救護車過來！”
“啊，對不起，請問出事人員的位置”那邊的接線員顯然是一時嚇懵了，竟然把對不起都說了出來。“迦利略環行山第十三收費站，聽著，必須在五分鐘之內把救護車派過來！還有吊車，對吊車！五分鐘要是我看不見救護車，你就等著看山月組怎麼移平你999緊急電話中心！”說完，秦破軍就收了線，還順便關了機，隨後就把電話遞還小七。
“撲哈哈哈”坐在旁邊的宋天亮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秦破軍見他笑了，自己也忍不住笑起來，而開車那師傅，也是跟著大笑，只有小七在那看著眾人笑，自己卻是丈二和尚摸不找頭腦。
“軍哥、狼哥，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事情？”小七問。“唉喲，我肚子都笑疼了，我說軍哥，你這招忒損了吧，大吊車都出來了，還移平999，哎喲。”宋天亮是邊笑邊**。
“唉，”秦破軍故做無奈，兩手一攤：“人家強烈要求要吊車來的，我有什麼辦法，再說了，人家好歹是月球第一大幫派，山月組呢，必要的威嚴還是要的吧？”說完，還伸出食指到：“第一大幫派哦，我們可若不起。”
“哦，軍哥，你這招借刀殺人可真是高！實在是高！”小七說完，伸出個大拇指比劃著。話剛說完，前面那司機就接過話茬子：“小兄弟，實話跟你說吧，我秦爺開了大半輩子車了，走南闖北的，見識的事也多，但這輩子從來都沒佩服過誰，今天我就佩服你了！你為我們司機出了口惡氣，好樣的，今天的車錢，免了，以後再坐我秦爺的車，半價優惠！”
“喲，您姓秦？感情我們500年前還是一家呢，呵呵……”一行人有說有笑地朝迦利略環行山，當幾輛救護車和吊車、警車開過的時候，他們笑得更歡了。
不久，便到了環行山的入口，一行人與司機老秦爺道了個別，就朝著城內的自動傳送中心走去。
“嗬，住的地兒不錯嘛，都用到自動傳送中心了，看來這房子不止200萬吧？秦破軍用胳膊肘碰了碰旁邊的宋天亮。”“果然騙不了軍哥，實話說了吧，這套房子用了300萬，不過你放心，只有200萬是補償款。”宋天亮說完，踏上了自動傳送器。
“那剩下的100萬去哪弄的呢？別和我說是你們打工掙的，你們倆小子就算是不吃不喝乾三十年都幹不來100萬。說吧。”秦破軍也踏上了自動傳送器。“軍哥……”小七踏上傳送器，剛要開口，宋天亮暗暗做了一個手勢，制止住了小七。
“欲言又止，肯定有鬼。”正在這個時候，蚩尤出來了。“不會吧，老大，我的匕首很正常啊，一點危險都覺察不到。”秦破軍問。“匕首隻能防止你的身體受到傷害而已，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能預測的。假如你丟了錢，匕首是不會預測的。”
“怎麼說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吧？怎麼也不會害我不是？”秦破軍仍然不甘心。“你要知道，只有四種人，才有資格成為兄弟。”蚩尤不緊不慢：“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行過賄，一起分過贓。”“下鄉？下什麼鄉？”秦破軍很是不解。畢竟“下鄉”這個詞語，距離秦破軍實在是太遙遠了。
蚩尤一時也不好解釋，於是說到：“就是一起受過很多苦的那種。”“哦……”秦破軍略微思索了一下：“沒關係，很快就會一起抗槍了！”說完，他釋然地一笑。“你小子死腦筋，跟你說話簡直是自己找罪受。算了算了。我繼續去修煉，你自己好自為知。”
“說下去，小七。”秦破軍並沒有理會蚩尤。但仔細一想蚩尤說的也有道理，於是便問起了小七，畢竟他性子直，不會像宋天亮那樣心眼多。
“實話說了吧，軍哥，嫂子來了……”說到這，就不說了。“顧小雪”這個名字在秦破軍腦海中一閃而過。
當年秦破軍和顧小雪是孤兒院公認的金童玉女，許多孤兒院的老師都認為他們倆能走到一起，所以他倆的事情也沒多管。而當時的玩伴也不叫小雪姐，一個個都“嫂子、嫂子”地叫，弄得顧小雪當時對這幫小鬼是又氣又恨，但是心裡面確是甜絲絲的。
小七說完，三人便沉默不語，空氣好象凝結在了一起。這個時候，宋天亮發話了：“軍哥，這麼多年都沒看見嫂……小雪姐，是不是有點想念？”
“唉，這都是年輕的時候不懂事，不提也罷。”說完，三人又是好一陣沉默。但這沉默沒持續多久，因為傳送器已經把三人送到了目的地：一棟三層的小洋樓前。
小七上前打開了門，招呼到屋子裡的人：“大家快來看看，誰來了？”屋子裡老老少少朝門口一看，都露出了久違的笑意，有的老人竟然老淚縱橫。“軍子、軍哥、破軍、小軍……”各種不同的聲音是此起彼伏。
“這麼多年不見了，大家好，劉老師、方老師……”雖然離開了孤兒院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了，但是秦破軍憑著記憶，還是能把人一一認出來。這個時候，一名青衣女子走到他面前，輕輕說了聲：“破軍”。
秦破軍循聲看去：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一點點，五官排列得是那麼的恰當，施朱則太紅，著粉則太白。一頭的烏髮猶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身材是那麼的完美，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
這個時候，宋天亮說道：“諸位，我看我們在這，恐怕有人不方便說話，我們還是先上樓吧？”說完，轉身上了二樓，其他人聽見這句話，也隨聲附和：“是啊是啊……”於是紛紛上樓，偌大的一個客廳，只剩下秦破軍和顧小雪兩人。
“小雪，你變漂亮了……”秦破軍看著前面的美女，說道。“破軍，我……”青衣美女還想說寫什麼，卻被秦破軍紳士般的制止了，秦破軍轉過身去：“我只是回來見大家一面……”話還沒說完，身子已被一雙纖手環抱
“破軍，別離開我，好麼……”秦破軍剛想說什麼，只感覺背後一涼。難道她哭了？只見他輕輕解開環抱著自己的纖手，轉過身去，雙手捧起小雪那白皙的臉龐，被淚水洗刷過的臉頰在秦破軍眼裡是那麼的讓他心碎。
難道自己和她十幾年的相處，都是虛幻的麼。秦破軍輕輕地吻上她的額頭，將她慢慢拉到自己懷中，輕輕地抱住。這個男人的胸懷，是那麼的熟悉，卻又那麼的陌生。小雪沒有抵抗，她把頭輕輕靠在了秦破軍的胸脯上：“你不想說些什麼嗎……”
“別說話，讓我最後再抱你一次，好麼……”秦破軍多希望時間能夠在此定格，永遠這麼抱下去，但是他不能。
他輕輕地推開胸前的女子：“小雪，我不能耽誤了你的前程……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只怪當時我們還太小……”只見青衣美女的眼中淚花閃動。她的嘴脣輕輕地翕動：“真的只是這樣麼？”
“嗯……”秦破軍點了一下頭。青衣女子轉過身去，抬手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又轉過頭來：“我明白了，上樓吧，我去廚房準備多一雙碗筷。”說完，便朝屋裡走去。
秦破軍努力擠出一點微笑：“好吧……”便上了樓，不時看著那俏麗的身影。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難道已經對小雪沒有任何的感情了麼？不！決不是這樣！
秦破軍輕輕地低下頭自言自語：“你認為小雪還愛著你對吧？你以為十幾年的感情基礎夠深了吧。你能帶給小雪什麼？穩定的生活？豐厚的金錢？秦破軍，你是一名刑滿釋放的犯人，你是一名即將上戰場計程車兵，你現在是風光，但是你給不了小雪幸福，你願意一個女孩年紀輕輕就成為一名寡婦麼？放棄吧，秦破軍，放棄吧……”
秦破軍抬起頭來，看著前方，腳步變得有些沉重，一步、兩步……他感覺每一步都像一把匕首扎進自己的胸口一次；樓梯的臺階並不長，一級、兩極……他感覺每上一級都會減少一絲力氣。
自己這是怎麼了，這麼傷感，哪像個男人。秦破軍心想，於是三步並做兩步，上了二樓。二樓的男女老少正在交談著，忽然看著秦破軍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走上來，眾人心裡也猜出個八、九分了。一起看著秦破軍。
“大家怎麼了，難道我臉上有花麼？這麼看我，好象不認識似的。”秦破軍強裝笑意，故意開著玩笑，好讓氣氛變的活躍些。“軍哥，嫂……小雪姐她……”小七走過來，在秦破軍身旁問道。
“哦，她沒怎麼樣，只是讓我留下來，吃餐飯，畢竟我已經好久都沒吃到正宗的中餐了。”想起在獄中的食物，秦破軍強壓下去胃中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
“秦哥哥，你知道麼？小雪姐姐做的菜可好吃了。我只要一天沒吃，就感覺難受。”一名小女生過來，拉著秦破軍的手說道。秦破軍蹲下來，摸摸小女孩的頭：“你是劉老師的孫女妞妞是吧？小雪姐姐做的菜哥哥以前也吃過，確實很好吃。”
說完，抱起小女孩：“你帶哥哥去餐廳，我們一起去吃小雪姐姐做的飯好麼？”秦破軍笑著問。“好啊好啊，往前走，往前走。”小女孩胖呼呼的小手向前指著。秦破軍回頭一看，見眾人都不動，又開起了一個玩笑：“難道這幾年大家都練成了神功，不用吃飯了？”
“啊，對，對，走，走，吃飯去，吃飯去，我們好久都沒聚一聚了，本來今天拉軍哥來就是為了吃飯嘛”宋天亮過來打了個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