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二章 來來往往

第十二章 來來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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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來來往往

我在網咖裡跟人打了一會遊戲,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也許又要製造雨天了。

顧客們接二連三地離開了,今天輪值的大胖也要回去收衣服。

我送他到店門口,卻看到一個人蜷縮著蹲在店門口。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分辨,只聽大胖叫道:“這不是內藤小姐嗎,出什麼事了?”我急忙上前攙扶她,問:“不舒服嗎?”她沒有回答,一臉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神情委頓。

我見情況有異,抬頭對大胖說:“把她留給我吧,你回去就是。

今晚上也不作生意了,沒關係的。”

大胖又用看色狼的眼神威懾了我一陣,邊走邊回頭,嘴裡還嘟嘟囔囔些不知什麼東西。

我扁著嘴傻看了一陣他的背影,心想:“多管閒事。”

等大胖消失在視線中,我伸手去扶寒寒:“進去休息吧。”

她卻閃開了。

我今天盡遇到這些事,陳琪還罷了,寒寒跟我是怎樣的關係?不由瞪眼道:“幹嘛,怕我啊?”寒寒首次露出了軟弱無比的模樣,她又呆了好一陣,搖了搖頭:“我還沒吃午飯呢,弄點給我好嗎?”這時已經快接近晚飯時間了,不知她今天在幹些什麼,難道給人騙財又騙色不成?可她又不是小女孩了。

我見這事有些麻煩,風雨又開始大了起來,便將她迎進來後關了店門,到後面的廚房做飯。

正在淘米時,巴斯克冰的手下送電腦過來,說巴副營長又失陷在接風酒宴中了。

我充分理解他的難處,只是那些兵看到我身穿餐裙的造型,不住私下議論。

我懶得理他們,邊做飯邊跟他們吹幾句。

一切準備好,只等燉菜時,那些傢伙把活幹完離開了。

這時空閒了下來,我不免有些想沒事找事。

正這時,寒寒從裡面的小休息間走出來,拿著睡衣走進後面的狹小浴室洗澡。

她好像真遇到了什麼傷心事,看起來隨時都是眼淚幾欲奪眶而出的樣子。

我簡直想動用精神力量去探查一下出了什麼事,不過想了想這樣對寒寒很不尊重,而且她認為合適的話也一定會對我說的,於是放棄了這樣的念頭。

順手開啟電視看起雷隆多電視臺放的弱智兒童看的動畫片。

不一會,寒寒從浴室裡出來了。

她穿著睡衣,頭髮溼漉漉的都不管便失魂落魄地坐到了小沙發上。

我連忙跳起來找吹風機給她吹頭髮,一邊象個碎嘴老太一樣數落她這樣不注意會感冒云云。

自大學畢業以來,我已經很久沒見到她這樣休閒的裝扮了。

尤其還露出如此的軟弱情緒,簡直與她一向的角色定位不同。

我邊給她吹頭髮邊生出一種荒謬的想法:如果寒寒在很早前就能在我面前露出這樣需要人保護的模樣,我說不定會真心愛上她呢?“你剛才沒用ghost眼鏡偷看我洗澡吧?”寒寒忽然沒頭沒腦地發問。

“咱們熟歸熟,你這樣亂說話我一樣告你誹謗啊。”

我的手停了下來。

今天老是遇到不識好歹的女人,真是讓人心情不愉快。

陳琪本來就是那樣,氣也是白氣,怎麼好脾氣的、總是為我著想的寒寒也這樣?“DOMO。”

寒寒簡短地道了句歉。

令人難堪的沉默突然出現在我們之間。

我等到時間好了,到廚房把飯菜都端了過來,然後盛飯。

奇怪的事,我作這些事時,寒寒居然一動都不動,也不來幫忙。

對於向來多禮的她,這實在是夠奇怪的。

電視上的弱智動畫結束了,開始播報新聞。

現在的頭條新聞自然是阿爾法戰役的備戰情況,電視裡很多熟人傻模傻樣地寫血書請戰,在領導的訓話下露出智力低下的笑容。

之後報道的是黃而網咖給軍隊人民帶來了許多弊利,準備做一個特別節目來討論之。

最後才說起已經過去兩天的費里亞入侵,大肆宣揚了一陣戰功並預報說要採訪本次戰鬥英雄黃而少尉。

這些儘管與我們都有些關係,可心中有事的我倆都置若罔聞。

房間裡除了新聞播報聲和吃飯聲外再無別的聲音。

悶頭吃飯的滋味不好受,我終於有些忍不住想開口問了。

這時電視上卻閃過一條字幕:“今天上午,雷隆多總督巴瑞特中校宣佈GDI任命書,解除原情報局長陳琪少校局長職務,任命內藤寒子上尉任情報局長。”

我瞪著眼扭過頭去看寒寒,發現她也抬起眼睛向我這邊看來,便開口問:“美女,當了官不請客就算了,怎麼還要我下廚?”“你好像特別喜歡捉弄當了官的人。”

寒寒反脣相譏道:“是不是還要當我的狗?”她的情緒好像不太穩定,我沒有跟她犟下去,揮了揮手道:“怎麼會,我們太熟。

陳琪那事,我是玩她的。

你沒看我跟她走在一起時她多難過?再說,我跟你已經夠熟了,再近些人家可要說我專泡女長官了。

“寒寒沒有笑,直盯著我問:”你不是這樣嗎?“我沒有看她,把臉側到了一邊說:”你這樣說,多少有些傷我的自尊。

但這有什麼,誰叫我們熟呢?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反正我不要臉。

“ ”你這樣回答,真是讓我失望。

巴瑞特要我接任時,我還以為你會立即象對陳琪那樣來對我貼身緊逼。

“寒寒抬起頭靠在沙發上,輕聲說:”她罷官後,你這一天都沒去找她吧?“ ”我們嘛,小夫妻吵架而已。

“我決定岔開話題:”幹嘛那麼沒精神?“寒寒突然坐正了,眼睛直盯著我:”作為我們的第一任局長,你應該很清楚原因。

我看到了許多原來沒有資格看的東西,其中有一個‘十年’的軍律。

“原來只是這個!我仰起頭,輕輕地不出聲”哈,哈“了兩聲,用類似呻吟的聲音說:”堅強些,象你一向那樣的堅強就沒事了。

十年征戰幾人回,考慮那麼多有必要嗎?“ ”你說得輕鬆,可是你考慮過我的心情嗎?“寒寒的聲音激動了起來:”知道這樣一個對其他人會造成巨大傷害的祕密太難過了。

我出來見到靜的時候都不敢直眼面對她,你說我該怎麼辦?“我點起了一根菸,透過升起的輕煙看了看寒寒。

她難得如此失態,臉漲得通紅。

這種事真的那麼難想通嗎?突然她又開口了:“現在我知道你剛來這裡時的表現為什麼會那麼奇怪了。

這種事,如果你早對我說,也許我能與你一起分擔。”

“如果是你先知道,你會對我說嗎?”我反問道。

寒寒不說話了。

我坐在那裡直到把一根菸抽完,按熄了菸頭說:“最初知道這件事時,也許會感覺到無比失望和孤獨,但總會過去的。

既然知道了此事,我就勸你早做打算,在這裡找個固定的凱子。

又可以傾訴心中不安,又可以解決慾求不滿,兩全之策。”

說到後面兩句時,我發現寒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與她的關係實在不一般,從大學時說話就比較隨便,剛才的話我也不覺得有什麼過分,當下裡理直氣壯地反盯回去。

她突然嘆了口氣,把臉別到一邊:“黃而君,這種話不應該由我來說的,但我不想再和你這樣繞彎子下去。

我不知道你跟陳琪到底在幹些什麼,也不想理會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你們之間毫無感情可言,你說是不是?”我點了點頭,寒寒接著說:“我想,你們分手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傷害。

我……想恢復我們大學時的關係,這應該是最理性和最有感情基礎的選擇。”

她的話一點沒錯,可我並不為之所動。

我沉吟道:“不會傷害她?也許是這樣的。

但是寒寒,你根本不瞭解現在的我,也不瞭解陳琪。

相比之下,我和她之間倒還更瞭解對方一些呢。

“ ”你為何會如此乾脆地拒絕我呢?我想你起碼會考慮片刻的。

“寒寒垂下了頭:”我已經全無魅力了嗎,或者是從來就不曾有過?“ ”我不是常叫你美女嗎?那可是肺腑之言。

“我面不改色地收拾起了碗筷:”好好睡一覺,別煩自己了。

我跟你講實話:因為你對我非常特別,所以我不打算禍害你。

要是別的女孩這樣找上門來,我幾句好話哄上床睡幾次一腳蹬了,誰又能奈我何?“我邊說著邊端著碗筷來到廚房裡。

寒寒跟了過來靠在門上,垂頭喪氣地說:”是的,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似乎每天都在變化。

然而我能感覺到你對我、對郭光……對你過去的朋友表現出來的仍然是純善的一面,為什麼你不肯稍微停一停,讓我跟上你的節奏,讓我們重新再來?“ ”你現在是在說氣話,你需要的不是我這樣的人。

你只是不甘心而已,這樣的心情我也曾有。

算了吧,睡個覺又是晴朗的明天。

“我嘴裡不停,手中忙著洗碗刷筷。

突然寒寒又問:”十年之後,如果你活著,我死了,你能不能永遠記得我?“ ”of couse。

“我已經心煩了起來,心想:”真羅嗦。

沒辦法,寒寒再好,也是女人嘛。

“ ”那麼四十年後,你又能記得我什麼?“寒寒緊接著追問道。

“也許……大概……記得你是我第一個女朋友吧。”

我邊想邊回答:“還有初吻,大概就這些吧。”

“我不要你用這樣漠不關心的語氣對我說話!”寒寒大聲叫了起來。

我回頭一看,她居然已經淚流滿面,不由手足無措道:“怎麼又生氣了,你看,說老實話也不對。

果然女人還是喜歡被騙是嗎……”“你不懂女人的心,一點都不懂。

我和你相處那麼久,你也完全不瞭解我的想法!”寒寒用力扶著門口,大聲喘息著叫道:“第一次遇到你,我就象著了魔。

她們都勸我說你這樣的沒有任何優點,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你背叛我,哪怕彌生因你而死,我還是忘不了你!”她突然猛撲到我懷中大哭起來,雙手用力抓住我肩膀,用力之大,十指在我肌肉裡深深陷了下去。

我大為吃痛,嚷嚷道:“放手,放手。

你惹急了我,連你也一樣扁,哎喲!!”寒寒手勁一點都不松,牢牢地把我按在牆上,低低地說:“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心意是什麼,我現在已經六神無主了。

如果你只是希望我主動,能更加主動,主動到沒有尊嚴,那都沒有關係,只要你接受我!”說著鬆開手解開了衣服,身上只穿著內衣緊緊抱住我:“你還想要我怎麼樣,說吧。

只要你說,我一定會照作的……”這些話與她嚴肅正直的一貫人品實在太過背道而馳,以至於她說著說著就痛哭了起來。

我理解她的矛盾心理,但我不需要這樣的犧牲。

她抱我抱得太緊,我掙扎了幾回沒有作用,低聲說了幾句“放開”她也不聽,當下心一橫運起氣來,突然間外氣一張,寒寒驚叫一聲,給震開了幾步。

我快步上前扶住她,雙目凝神向她眼中看去。

這還是我首次對她使用這種功夫,她驚恐地作出了本能的反抗動作,但不到兩秒就軟了下去。

我將她抱回裡間放到**蓋上毯子,輕聲說了句:“好好睡。”

正欲轉身離去,她在後面軟弱地說:“留下陪陪我吧。”

“你睡一會,我不到哪裡去。

把那些機子裝好了就過來陪你。”

我衝她微笑了一下:“你的壓力太大了,現在感到很睏倦。

睡吧,只要好好睡一覺,一切都會好的。”

說得簡單,可胖子太會做生意了,他居然幾手倒賣弄來了一百五十臺電腦和全部相關網路裝置,看來他們家族都有做奸商的潛質。

我就一個人,雖然體力旺盛,但畢竟少生了幾隻手。

把那一百五十臺機子全部弄出來擺放好、裝網路裝置和調好系統做克隆,全部整好後,已經凌晨四點半了。

我溜回後面去緊挨著寒寒躺下,動作已經夠輕,可還是把她吵醒了。

她轉過臉來看我,眼睛在從視窗射入的路燈光下閃著淚光:“我剛才失態了。”

“算了吧,我們不說這些。”

我渾身腰痠背痛,翻過來趴著:“來,給我捶捶。”

她依言坐了起來給我按摩肩膀背部。

自從大四後半她回日本後,我已經幾年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了,不由幸福得呻吟起來,隨口感嘆道:“寒寒,誰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

她苦笑了一聲道:“怎麼,你又後悔了嗎?”我乾笑了幾聲道:“我哪裡配得上你。”

按了好一會,我喊她休息了。

我倆並排著躺著,一時都睡不著。

她忽然轉過來問:“大黃,我始終還是想不通,我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嘆息道:“這種事又有誰能說得清楚?你我的熱情似乎總差了一個節拍,不能跟上對方的節奏。

上次出車禍之前,我其實挺想向你要求重來的。

可是陰差陽錯的……還是沒說出口啊。”

我們就象在談論別人的事一樣談論我們之間曾經發生的事,說著說著,真的覺得造化弄人。

我們倆在一起固然非常不容易,但造成我們分開的種種事由看起來更是非常無稽。

我們就是在這許多不可思議中走到一起,又因為種種枝末細節而一次次失之交臂。

年輕的時候我們並不懂愛,知道珍惜時卻已經物是人非。

寒寒之前說想要重新開始,但是以現在的我和她,如何能再從忘憂學園時刻的狀況一切重來?人生是一張白紙,只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被慢慢塗上痕跡,甚至滿篇漆黑,絕非可以格式化處理的電腦儲存器,什麼時候都可以忽視過去的痕跡重新開始新的篇章。

這些無須說明,以我們的智力都能明白。

追憶惋惜之下,好半天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寒寒問:“大黃,今後你打算怎麼辦?你這麼用力擴充套件生意,真的想在這裡做流氓頭子了?”“不好麼?”我笑了笑。

“有什麼不好,我做你的第一打手。”

她笑道:“可不許讓別人搶了我的位置哦,預定好了的。”

“拜託你有點追求好不好,做流氓團伙的打手有什麼搞頭?你不如期望我當上將軍,開幕設帳,由你來當我的第一副將。

那多神氣啊。”

我隨意吹噓著。

“也好啊,反正你幹什麼,我都幫你。

只是你現在想做什麼呢?”我雙眼用力盯了一會天花板,緩緩地說:“我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自從陳琪幫我脫罪,我始終找不到自己的明確目標,現在都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

迷茫!這麼說可能準確點。

我已經不再是大學時那種四平八穩的人,我感覺到自己血液裡的衝動和野心,可是又沒有機會去一飛沖天。

現在的我,仍然時時為大學那幾年的經歷和角色所困,不能隨心所欲。

我總有種感覺,自己的命運好像已經與宇宙、與星空聯絡到了一起。

但就在這個星星都沒有的鬼地方混下去嗎?我又不想。”

一口氣把憋了許久的話說完,胸口輕鬆了不少。

寒寒一直沒說話,我翻過身去看,卻已經睡著了。

我聳聳肩,也翻過身睡了。

一大早,寒寒就起床去上班了。

現在她是領導,可遲到不得。

我裝機裝得幾乎沒睡覺,困倒在被窩裡向她請了假。

一頭睡到十點半,想到午飯後還要開門營業就實在睡不著了,只得頭昏眼花地起床。

我不顧眼圈發黑,穿著睡褲、光著上身爬起來找茶缸漱口。

一邊刷得滿嘴泡,一邊去開門。

不料門一開,迎面看到陳琪站在十公分之外!這一下來得太突然,驚得我幾乎把刷牙水吞了下去。

一時口吐白沫、鼻孔冒泡,創下本人形象惡劣之最。

定睛一看,陳琪今天大大換了裝扮:她把頭髮挑染了幾縷,不再穿片刻不離身的制服,而是穿了件緊身的無袖棉背心,完全的都市妹妹打扮,再無一點GDI女軍官的模樣。

想不到這樣更漂亮許多。

她見我一付豬八戒模樣,噗地笑出了聲。

我連忙抽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臉,乾咳一聲道:“你去整容了嗎,靚女?按我的預案,這時陳琪就應該開始跟我抬槓了,然後五分鐘左右開始第一次發飆。

誰知這百試不爽的預案今天失效,她反而挺開心的,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你喜歡。”

我一聽這話就知道太陽再次從西邊出來了,最近我身邊的女人都有些神經質,陳琪又想做什麼?懶得跟她說那麼多,我打了個哈欠竄回**繼續睡覺去了。

耳中聽到大門關閉聲,正想著陳琪已經給我氣走了時,突然被子給揭開,她滿臉堆笑地賠笑道:“不好意思,你還在生我的氣。

我當時以為……是我小心眼,是我不好,我有錯。

我改,我改。

“陳琪的字典里居然有這些詞語,真讓我莫名驚詫。

我眼也不睜地問:”怎麼,我要接了這局長的位子就大逆不道了?你就不理我了?“陳琪一把抱住我胳膊,發嗲道:”過去的算了,好不好嘛……“靠,給她嗲得渾身骨頭都酥了,這下再也睡不著。

我努力坐起身來,攏了攏頭髮,故作威嚴道:”妖女,你大清早的跑來媚惑我,有何企圖?“陳琪搖頭道:”現在不早了,我可是六點過就跑到這附近溜達來著,誰知你睡那麼久。

“這一下把我嚇醒了三分,支吾道:”你看見內藤了?“陳琪點頭道:”是啊。

昨天晚上你們一起睡覺啊?“我心中叫苦,表面不動聲色道:”沒錯,就這裡可睡,難道我去睡電腦桌?“不料這麼說了,陳琪還是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說:”你少刺激我,我就是不生氣。

你為了我不要復職的機會,這職位級別說不定混到回主星你也混不回來的,可見……你確實挺喜歡我吧?“ ”我發覺你挺能自作多情的,以前都這樣嗎?“我反問道。

陳琪不理會我的反擊,直接追問道:“是有一點吧?”她想幹什麼。

想繼續把這個遊戲玩下去嗎?我突然起了爭勝之心,將她上下打量一回才說:“可能是有點喜歡吧,你呢?”陳琪聽到滿意的答案,笑逐顏開道:“我昨天晚上想你,一晚上都睡不安穩。

這不,一早就跑來了。”

我心想:“不妙,大大不妙。”

連忙插話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對你說過什麼?”陳琪點頭道:“互相不許愛上對方,不然散夥。”

她眼珠一轉,說:“我不愛上你就行啦,但確實開始喜歡你了。

你總不能不讓別人喜歡你吧。

我們的偉大友誼正可以體現在這些方面,有無限的空間可以進一步發展。

“我給她一陣搶白整得翻白眼,只得笑罵道:”妖女,小瘋子,你想怎樣?“ ”這樣的。

“陳琪這時活力無限,連忙解釋道:”我們之間的偉大友誼當然只有我倆自己清楚,別人肯定看上去會覺得莫名其妙。

再說,你現在要混老大,肯定需要個能撐你面子的女人,我還不錯吧?在別人面前,我們互相稱呼對方是男女朋友怎麼樣?你別擔心,一點也不會影響偉大友誼的本質。

“我瞧了她半天,心裡打了好一陣算盤,點頭道:”你也算帶得出去,行。

“聽了我的回答,她顯得非常高興。

這時我的心情也開朗了起來,發現雖然惹她生氣挺有趣的,卻及不上哄她開心看到她的笑容時的愉快。

陳琪這時象吃了rmvb一樣興奮莫名,主動獻媚道:”黃二你簡直是心胸開闊,我欣賞。

說吧,想讓我怎麼報答你?“我突然有了一種惡作劇的想法,奸笑道:”昨晚上沒睡好是嗎?來陪我睡。

“這也算考驗一下她。

誰知陳琪只是臉紅了一下,卻絲毫沒有猶豫。

她迅速轉過身脫了外衣鑽進被窩。

才鑽進來就叫了起來:”你這被子多久沒洗了?等會我給你洗。

“這個時候再廢話就是傻逼了,幸好我並不傻。

小休息室裡立即響起了狼嚎聲、嬉鬧聲……瘋狂了許久之後,我疲累地坐了起來,點起一支菸出神。

突然陳琪從被窩裡伸出手捏了我的鼻子一下,很活潑地問:“你在想什麼呢?”“啥也沒想,出神唄。

我常這樣,跟我相處久了就知道了。”

“怎麼有些無精打采?”陳琪冒出頭來靠在我肩膀上,突然問:“我跟你前面幾個女人相比如何?”我邊吐菸圈邊回答:“這是個人隱私,我不想外洩。”

“說說吧。

你可以當我是你從街上揀回來的,不是會跟你計較過去反覆扯皮的一般女友。”

她愈發來了精神。

“怎麼說呢?第一個都快記不得經過了,甚至有或是沒有我都經常懷疑。”

我低頭嘆息了一陣,仰視著天花板說:“其他的也沒幾次,畢竟時間有限。

你嘛,比較特別。

我真的覺得當時說你的話一點沒錯,你這個人給不同的人展現出截然相反的兩面。

以前,你一直以你的背影面對我和我們周圍的人。

現在你終於肯轉過身來了嗎?“ ”無論怎樣,我發覺這裡只有你對我好。

“陳琪輕咬著我的肩頭說:”哪怕是別有用心,也只有你一個對我如此。

我也沒有功夫去判別真假,就算是瘋狂一場好了。

我會好好對你的,把以前的補回來。

“躺著又吹了一會牛逼,陳琪起床下廚去給我做飯,號稱要獻出拿手活給我好好補補。

我開始擔心她做的東西會使我中毒,可是觀察了一會,發現她刀法凌厲,顯然是廚藝好手,不由驚詫道:”你挺能做嘛,你哥不是常常大有口福?“ ”我才不做給死青蛙吃。

“陳琪頭都不回地回答:”那個傢伙討厭得很。

他想幹什麼,我就讓他幹不成;他想要什麼,我就跟他搶。

“ ”真是鐵血無情的兄妹關係。

“我由衷地讚歎了一句,隨即好奇道:”那你哥當時想追趙影。

你……你也去泡她?“ ”現在我不想跟你說這些。

“陳琪邊回答邊有意無意地抓起菜刀來耍起了旋風刀法。

我立即不敢再羅嗦了,改口問:”那你撤職的事怎麼辦?“ ”你應該也看得很清楚了。

我們這樣的外人,唯一的作用是出了紕漏時給推上去頂罪。

拖上幾個月,會有機會復職,我家的關係還是挺硬的。

可我不想再當局長了,沒意思,太累。

“ ”只怕這種事不由得你我。

“我苦笑道。

陳琪來了後,因寒寒高升而缺乏的網咖人手再次補足。

因為網咖的規模一下子擴大了十倍,主顧規模也迅速擴充套件壯大。

因為我們經常在人前人後製造視覺汙染,整個雷隆多都很快知道陳琪成為了我名正言順的馬子。

那些我認識的學弟進了門就先一個“大嫂”稱呼過去,她卻從來不害臊,總是得意洋洋地接受。

她算是本網咖的最大亮點,我看許多人是為了看她而跑來或者延長上機時間的。

這很容易看出來,只要分別看看陳琪、松田靜和大胖值班時的帳本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區別。

跟她開始密切而正常的接觸後,我逐漸深入瞭解到了她的另外一面。

她其實是個愛玩愛鬧,同時擅長煽動男人幫她打架的天才。

不到半個月時間,我又因她之故在辛巴那裡砸了兩回場子,因為辛巴不在,對方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她的青春朝氣大大影響了我,使我逐漸變得更加放肆飛揚。

說不定她這樣的才適合我,才適合我現在的年齡?可我不能考慮這個問題,只當和她在玩一個不知何時結束的遊戲的話,我們彼此都會輕鬆愉快,何必去自尋煩惱?關於我們的傳聞很多,目擊證人更是多如牛毛。

陳田夫就算是聽不到小道訊息的聾子(而且我可以證明他不是),也無法避免在網際網路與三星內參上看到我們的訊息,他會如何地暴跳如雷呢?我真是非常期待看到。

※ ※ ※關於更新:此次的更新毫無理由,今後的也是,毫無理由和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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