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故鄉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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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故鄉鴻雁
打架之後的第二天,我沒有見到陳琪。
她也沒有給我打電話,頭一天的事既沒有人證明、也沒有人否認,就那麼消失於空氣中。
我拋卻雜念,蹲到網咖裡做生意。
松田靜那邊的解剖工作好像告一段落,她也跑來幫忙了。
有了她和寒寒,生意實在好得讓我心煩讓別人眼紅。
作資本家剝削別人的感覺挺不錯,我只用搬個藤椅坐在門口吹風看書,或者偶爾上去跟人家切兩把就行了。
聽到他們恭恭敬敬地喊我“老闆”,感覺比原來行政上下級時心不甘情不願的喊法要好受多了。
到中午飯時間,網咖裡面還是人滿為患,我又負責起倒買倒賣盒飯的生意來,另外又賺一筆。
把裡面的上帝們伺候好了之後,已經一點過了才輪到我、寒寒和松田靜吃飯。
我透過寒寒傳譯問她:“解剖工作的結果如何?”“差不多了,基本可以斷定是批次製造出來的有自動學習功能的生化武器。
真宮寺那邊的研究麻煩多了,可能還要很久。”
松田靜很恭敬地回答。
“別那麼客氣,咱平級的。”
我在肩膀上比劃了一道槓的標誌。
松田靜聽了寒寒的傳譯,忙不迭地說些大概是不敢不敢的話。
我奇怪她怎麼那麼客氣,寒寒解釋道:“人家很崇拜你啊,大英雄。”
我想,十年後的27歲松田靜想到現在她的表現,一定會覺得這樣的盲目崇拜很可笑吧。
“明天會有家鄉來信,我幫你拿好嗎?”寒寒突然問我。
三星上禁止與主星直接通訊,尤其民間通訊,基本被完全阻斷。
主星來計程車兵軍官包括我們幹部團的,都只有一年一次與那邊通訊的機會,稍稍慰籍些許思鄉之情。
雖然那些內容都要被拆開嚴格審查甚至刪改過,也總比完全沒有的好。
我早知道這一天快到了,可又打心眼裡不願意那麼快到來--到來之後,就要再等一年才會有下一次通訊了。
我默默地點了點頭,用日語說了句:“拜託了。”
松田靜突然發覺我會說兩句日語,大驚小怪起來,嘰嘰喳喳了一通,我只有乾瞪眼看著她。
提起了這件事後,我心情就不太愉快,在門外藤椅上躺著發了一天的呆。
晚上寒寒和松田靜回去後,我接掌門面,跟留下來包夜的傢伙們血戰到半夜,方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松田靜來接了班,她沒有吵醒我。
我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剛剛洗漱完畢,寒寒給我拿了信來。
如我所料,沒有我父母的來信(混這裡畢竟不怎麼理想,他們估計懶得理我),只有小**賊和ferrari的來信各一,都是立體攝像光碟。
我找了個沒人用的機子,先把小**賊的來信光碟放了進去。
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想象看到小**賊那樣焦慮、猙獰的面目。
他情緒過於激動,以至於經常語無倫次。
總長15分鐘的信中,他大概地說了一個月前發生的一件事:他和楊嵐到四川調查一宗案子時,在成都金蓉大酒店舞廳裡與一夥流氓發生了械鬥衝突。
按照小**賊和楊嵐的身手,不可能一開始就吃虧,即使對方人多,他們跑也跑得掉。
誰知他們剛剛跑出門,身後一個矮子取出了行動式格林機槍對他們掃射,打死無關人員四人,楊嵐重傷(他說到這裡時,哭得不成人形,說楊嵐的後腰部幾乎都給全部打爛了),現在還在成都特種醫療裝置研究所裡接受我帶來的那種肉體嚴重損傷康復裝置的治療。
小**賊因為隨時穿防彈衣,只是擦破些皮,但是因為有平民受傷,給隨即趕來的成都警察和GDI監察部門抓起來審查了十多天,最後給ferrari保出來的。
他居然會如此倒黴,的確大大有損他無敵幸運小**賊的聲譽。
我看他哭得那麼傷心,倒蠻佩服他和楊嵐表面上看起來完全屬於狗男女的組合居然會有如此深厚的感情,小**賊這輩子怕是玩到盡頭啦。
我為其不幸默哀時,小**賊的臉突然湊近了鏡頭,怒吼道:“大黃,你是我大哥,我指望你給我報仇了!我這邊沒找到絕對可信的情報,但是有訊息說那些人是三星系統的。
我知道那系統人數很多,但你一定要給我留意調查,擒獲凶手。
我郭光不報此仇,勢不為人!這案子也是今年中國GDI內情局的一號大案,你一定要幫這個忙。
對了,我作了個全息照片,你看。”
小**賊的繪畫功夫很差,我確信他畫出來的絕對與凶手面貌有很大差異。
可是,那雙眼睛卻非常傳神而熟悉,餓狼一般的眼神!我突然想到了辛巴身上,他前一陣都在地面上徵兵,有作案時間。
但是,如此簡單的破獲一號案,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何況全息照片上的人除了眼睛沒一點象辛巴。
要無緣無故地將雷隆多第一主戰軍隊的首長捉到主星去審判,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
我仔細觀察了一會凶犯的特徵,取出了郭光的光碟,放入了ferrari的。
螢幕上終於出現了可謂朝思暮想的女友面容。
我的心情激盪不已,顫抖著手點了根菸,湊近了靜靜的看著。
這一段應該是在初聞我在雷隆多上出事時拍攝的,衣服穿得比較厚。
她面對鏡頭,調整了一會姿態,開口說:“你現在好嗎?收到這信時,又過了幾個月了,真不知道這些時間裡,又會發生什麼事呢。
這些天,我都在為你擔心不已,但你一定會沒事的。
至於官職的升降,本屬很平常之事,你不必過於在意。”
她停頓了一會,抬起眼來說:“最近我才知道了十年禁令。
雖然三星系統封閉的滴水不漏,但這件事上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我事先有所準備,應該可以提前得到訊息阻止你的前去,但現在一切已晚。
你唯一的一次青春歲月因我的疏忽而耗費在荒蕪的宇宙邊緣,用任何語言都無法表示我心中的歉意和悔恨……”“關你什麼事?是我自找的。”
我噴出幾個菸圈,仰首苦笑起來。
他那邊似乎已經預料到我會有什麼應對,說:“我知道你絕對不會責怪我,而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但這對你是不公平的。
如果不是因為我,也許你根本不會面對那樣的選擇,我想,你遲早會知道那些事情。
對你隱瞞這些,是我的不對。”
她說著說著低下頭去,聲音也逐漸低了下去。
我對著螢幕無言,她也沒有說話,我和她之間出現了難有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她抬起頭來說:“我最近想了很多。
即使十年後你能從三星上回來,我也未必有信心再面對你。
那時我已年近不惑,光想一想都恐怖不已。
所以我想……我沒辦法繼續等你了,可能很快就會結婚吧。
你在那邊也一定很寂寞……”她的聲音嗚咽了,眼中似乎滲出了點點淚光:“你一定要找到自己心的歸宿,找一個好的伴侶。
十年後,一定要帶她來見我。
就算不能相見,知道你能夠幸福,我也知足了。”
後面出現了短暫的無訊號片斷,但是時間還早,後面應該還有很多內容。
我抬頭向著天花板,用盡全力盯著天花板。
悲哀的感覺從身體的四處慢慢流淌出來,逐漸勢不可擋奔湧至心頭,直衝腦海。
我用盡全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流出眼淚來,但是視線仍然逐漸模糊了下去。
她說得很現實,那正是我不願去思考和麵對的問題。
我們之間本已有了五年之長的時間壁壘,更何況現在又加寬了兩倍。
就算我還維持著當時虛偽的自己不變,十年後如何相聚的問題都無法想象。
心中仔細回味著她說的話裡每一個字,每過去一個字,心裡就好像被鋒利的剪刀刺進了一層。
網咖裡還有別人,我不能驚動他們。
飛快地舉起袖子拭了一下眼睛後,我又低下頭來看著螢幕。
畫面變了,好像是最近補拍的,衣服都要薄很多了。
Ferrari一臉疑問地開口問:“你到底是怎麼了?郭光回來告訴我發生的事,我簡直不敢相信。
難道我所認識的善良、誠實、隨和的你,都只不過是虛幻一場?雖然……陳家的人給我傳來了你的資料副本,可我還是難以置信。
這些姑且不說,後來又聽說了你和陳琪之間的一些事情。
我不知道你為何要這樣做,現在我已經無法預料你的內心想法。
但是我要勸你:如果這麼做只是為了接近她、傷害她以報復陳少將,請你住手。
陳琪是一個好女孩子,雖然有著她那個年紀的女孩固有的驕傲和古怪,但本心確實不壞。
她跟哥哥的關係不好,她哥礙於血緣關係、家庭壓力才不斷的保她,他自己都對我說過許多時候很討厭她。
如果你這樣不擇手段的傷害她,對陳少將不會有什麼切膚之痛,但我卻會深深地恨你。”
我不想聽她說這些。
看看後面也就一分鐘不到的內容,沒什麼必要再聽下去了,便伸手強行退出了光碟,雙掌一合拍成了碎片,丟到了菸灰缸裡。
靜坐著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後,瘋狂地投身進飛車大賽裡去。
網咖的生意越來越好,逐漸許多新人都來了。
甚至那天晚上跟我打過架的幾個第一步兵營計程車兵都來了,我沒計較那天的事情,照常接待。
不到一週,我估算起來大概已經有二、三百同鄉來跟我打過招呼了,逐漸心生擴大規模的想法。
寒寒連續在局裡值了一週的班,好生休息了一回,才回到網咖了頂替松田靜。
我與她在門口吃晚飯時,討論起擴大經營的問題。
她沒有問資金的事情,倒提出了一個問題:“這樣恐怕會跟地方勢力產生衝突吧?”“什麼意思?”我挺佩服她預先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這裡已經成為雷隆多的又一文化娛樂中心了,逐漸會有自己的社團文化產生。
而且拉來了太多本來屬於別的勢力的人,恐怕時間長了人家會起壞心吧。”
寒寒提醒道。
她說得沒錯,可我仰天大笑道:“我怕誰來?!”寒寒很明顯對我的爆發性自信不當回事,沒說幾句就轉移了話題。
我們一不小心說到年度通訊的事,她突然來了精神:“對了,你的女朋友給你來信怎麼說?我看到還有光光的信呢,給我說說吧,如果可以的話。”
我苦笑著看了她一眼,說:“光光還好,運氣好。
只是他女朋友跟人打架打掉了半條命。
我老婆嘛,把我蹬了。”
寒寒連忙向我道歉,說不該問這些,我揮揮手說算了,隨口問:“你呢?”寒寒笑了笑,說:“來這裡之前,家裡曾給我介紹過一個不錯的人。
他這次也給我來了信,還可以吧。
他約我回去後結婚,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他。”
我的心突然抽緊了,充滿了一種非常失望的感覺。
我竭力不讓這種感覺從臉上表現出來,晃了晃腦袋說:“這裡呢?你這麼出色,也會有人給你寫情書吧?”寒寒輕笑了一聲說:“你少來這些。
不過,你那個兄弟倒給我寫了一回情書。
那個小兄弟,我也給他寫信玩吧。
這麼近還用寫信,他不是一般的靦腆哪。”
靠,巴斯克冰也來湊熱鬧啊。
我心中失望之餘,突然發現原來寒寒在我心中始終佔有一席之地。
我始終奢望著她可以始終等我,在我受傷流血的時候可以永遠歡迎我的迴歸,可這樣的非分之想確實太過分,我實在沒有任何理由要求她這樣做。
現在可好,這時我終於知道她也已擁有獨立於我的、自己的人生。
也許我只有孤寂一人這樣過下去了。
發了一會呆,我騰地站了起來,向網咖裡幾個熟識的學弟叫道:“走不走?我請客喝酒!“我們喝了一晚上,醉得找不到方向。
我嚴重違反酒後開車禁令,送他們一個個回家後,自己回去的路上給夜風吹多了,不住地打噴嚏,明白自己要感冒了。
正在此時,眼前一黑,吉普撞到了電線杆上,我的身子直飛了出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裡,鄰床就是大胖。
我頭痛欲裂,努力振奮精神問:“我怎麼了?”大胖把憲兵隊開的罰款通知和修車帳單拿過來,然後又拿個鏡子給我看:“你醉酒撞車沒怎麼受傷,只是燒得象個關公一樣。”
果然,我燒得滿臉通紅。
自從韋小寶教我野雞氣功以來,我身體健壯無比。
即使醉酒風寒,也從來沒有認真地病過一回。
這些應該都是傷心之下,風邪入體所致。
回想一下,都是自找的。
我哪裡還有資格去尋找什麼幸福,那些好的女孩本來就不屬於我這樣的人。
那樣瞻前顧後、痴心妄想也不會得到什麼東西,我還是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吧。
還好,現在當了老闆,社會地位稍有提高。
不僅學弟學妹們多有探望,情報局那些人也都來看望了我,感覺挺好。
寒寒和松田靜兩人交替著看護我和守網咖,做到護理開張兩不誤。
既然住院這麼爽,我也就趁機多休息休息,懶得出院了,一口氣住了半個月院。
陳琪來看我那天,我已經完全痊癒,只是在裝病。
戴著聖誕老人式病號帽、含著體溫計式棒棒糖,含糊不清地問:“來欲何為?”我和陳琪之間的關係很奇怪,基本沒有什麼拖泥帶水。
我們之間發生的許多事,要麼存在,要麼發生後就立即不存在,乾淨利落。
她上次對我說的那句奇怪的語言,我倆都完全不提起,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這時大胖已經出院,這個幹部病房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倒可以作個傾心之談,可惜兩人都沒這個意思。
陳琪笑了笑道:“黃老闆,你的聲望如日中天,這麼賴在醫院裡怎麼可以,我是來勸你出山的。”
“終於想你的狗狗啦?”我咯吱咯吱地咬著溫度計,盯著陳琪驚奇的眼睛,從嘴裡拽出半截:“要吃不?”她迅速拒絕了這種噁心食物,捏著自己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過了好一會,她才說:“算了吧,你我之間正常一點相處好不好?不要互相折騰了吧。”
我真想提醒她這一切不正常的關係都是因她而起的,不過這個女人善於使用她的美貌耍賴皮,我說了也是白說。
與她鬥爭幾個月,有些疲倦了,現在當老闆,那個人形犬的稱號也不利於我的形象,這麼算了最好。
我默默點了點頭。
她見我沒有繼續搗蛋,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道:“這樣就好。
你別裝病了,快點出院跟我走,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哎喲,我肚子疼……”我縮進了被窩號叫起來。
陳琪好容易把我揪出了醫院拖回情報局,叫我自己到內勤那裡領裝備。
我跑去一看,居然是那套全配的ghost服,心中納悶不已。
待陳琪換好了衣服出來,連忙採訪道:“這是去幹什麼?”“攻打阿爾法。”
陳琪盯著我:“吃驚嗎?”“確實挺吃驚的。”
我搔了搔腦袋:“雷隆多的兵還沒死光啊,怎麼都輪到我們這種超昂貴裝備的人上戰場了?”隨即召開的會議解答了我的疑問:經過近4個月的周密籌劃,奧維馬斯艦隊和雷隆多軍隊已經基本準備就緒,阿爾法奪回作戰計劃已經討論到第三稿。
現在有一些核心問題需要上面點頭才能解決,尤其突出的是編制問題。
奧維馬斯艦隊已經擴了編,但沒有相應的戰鬥力量;雷隆多隻有半個師(兩個獨立團)的編制,但是經過幾個月的調集和招募,現在總兵力已經達到2萬3千多人,是原來的三倍。
因為缺乏機械化部隊裝備,主要增加到步兵中,造成步兵部隊的人數達到原來的五倍以上。
這個時候,編制沒有解決就造成了一個營長管到了正規一個團的兵力這種不合理現象。
為了有效排程,雷隆多內部在班以下還設了“小班”這樣的作戰單位,相當於班(同理,班相當於原來的排,連相當於營)。
但級別不夠,無論如何運作起來怪異無比,各級軍官少拿錢多幹事也多有不滿情緒。
為了最後稽核一回作戰計劃,同時現場辦公解決這些實際問題,GDI太空總署的元老們親臨雷隆多召開戰前部署會議。
巴瑞特等軍方準備好了材料和糖衣炮彈準備向那些老頭們要編制,而情報局的任務是配合警衛部門一起作好保衛工作。
66年6月10日,老將們的座機陸續地抵達雷隆多空港。
戰火即將再度燃起,費里亞突擊之後的幾個月悠閒時光從此一去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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