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半島圍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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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半島圍獵
我將楊嵐帶到觀海山休閒莊東南組霸佔的麻將包間,低聲向ferrari彙報了此事。
她一聽之下,立即跳了起來,叫小**賊把包間大門關上。
三桌老麻將看到她如此大的動作,都紛紛議論起來。
這時才有幾個人注意到我給飛鏢打得跟刺蝟似的,作出莫名驚詫和關心細緻狀。
Ferrari揮手示意大家安靜,輕咳一聲,用極為鄭重的語氣向大家宣佈:"剛才得到的情報,中國GDI幻界總局副局長陶安然已經叛變,預計下午將逃往日本。
我們必須立即行動,阻止陶的背叛對組織造成的無可彌補的損失!"除了我,全場人都驚呆了。
Ferrari這時充分地顯示出了她除了淵博學識之外還具備的精明幹練:她根據東南組成員的情況,迅速將在場人員分成三個小組行動。
內勤等三個根本手無縛雞之力的留守在休閒莊內保護照看楊嵐。
指定內勤組長負責,十五分鐘向她電話報告一次情況(為了防止有人開溜走漏訊息);監視組由六個行動能力一般的組成,ferrari親自帶隊,負責監視半島酒店的所有路口和通訊情況;突擊組由我負責,帶小**賊等連我內一共四人對陶安然進行抓捕。
立即行動!紀委抓人,從來用不著自己衝入槍林彈雨。
一來,專案物件一般都位高權重,輕易不會動粗,找關係的效果比反抗的效果好得多;二來,即使遇到需要突擊隊的特殊情況,也可以臨時從內情局無條件抽調。
但東南特派組孤懸海外,在南京GDI的地盤上辦公。
且不說能否調得動南京GDI的內情局的問題,光因為是系統不同,就不敢冒走漏風聲造成行動失敗的風險,所以我們從調查到抓捕都必須靠自己。
監視組和突擊組立即行動,分別乘坐單位公車向山下駛去。
Ferrari說要向我交代事情,叫我坐她的車,還叫郭光來開車。
郭光求之不得,跑得比我還快。
車子啟動了,向山下駛去。
Ferrari拿出後座下的備用急救箱,給我包裹著傷口。
這些忍者鏢入肉都不深,時間久了傷口凝固,牽扯起來還真比較疼痛。
我不住哎喲哎喲,ferrari不住道歉。
郭光聽得鬼火亂冒,揭發道:"大姐,你別聽他叫,裝的!"ferrari沒理會郭光,邊給我包紮邊嘆氣道:"可惜我們能行動的人實在太少了。
不然你受了這樣的傷,應該休息才對,怎麼能讓你再上前線?"我連忙帶著安撫郭光性質地說:"不要緊,現在又有光光了。
以前還少他的時候,我們都抓了行政長官助理,沒問題的。
這次如果有什麼獎勵,多給光光分點吧,反正我25歲前也升不上去了。
"郭光不住在前面誇獎我夠義氣夠哥們替他說話,甚至想回頭來親我,我連蹬帶踹地叫他端正坐好用心開車。
回頭見ferrari雙眉緊縮,好像很擔心這個事情,便問:"陶安然為什麼會叛變?日本人收留這樣一個叛徒,在GDI國際聯合會上說不走吧?GDI既然已經聯合了全球,為什麼還會出這樣的事呢?"ferrari轉過頭來看我,說:"你大概對日本印象比較好,因為你日本朋友多。
但對於我國,乃至於中國GDI在GDI國際聯合會中的席位,日本人都一直欲取而代之。
大時代最後作戰時將日本全部毀壞,所以他們的遺民得到了最優先補償和建設。
GDI一直說是三大國構成的三極在支撐,而日本則希望成為第四極,乃至替代中國的地位成為亞洲極點。
""我在網上、生活中得到的訊息,有這樣的傳聞。
可他們可以從別的方面入手,吸收陶安然這樣的人幹什麼呢?"我還是不能理解。
"中國GDI幻界總局陳家樂元帥即將組織對幻界伽南地區的初次攻略。
"ferrari告訴我一個絕密訊息。
知道了這個訊息,那就不難理解了。
由中國GDI挑起的這場入侵活動,起碼目前看來簡直是十拿九穩,日本人看到這種情況,自然很不高興(就是我,站在那個立場上也未必高興得起來)。
如果陳家樂這次成功了,中國GDI的地位將更加屹立不倒,在幻界也將分得更多的收益。
日本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收買陶安然叛逃,除去陳家樂的一員心腹大將不說,他們獲得了此次行動的相關資料後,難保不搞什麼破壞活動來干擾陳家樂的成功。
一旦陳家樂未能取得全功,日本人就有話說了。
而這些國際扯皮,要透過GDI國聯調解,起碼要一兩年。
在這期間,如果成功的減弱了中國GDI的威名,對日本人來說是非常有利的。
我一直以為GDI已經將全球連成了一體,再不會有這種窩裡反的事件,誰知這種情況千百年沒有絲毫改變。
轉念一想,中國GDI內部的南北之爭,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敵人的目的既然已經明確,那接下來就是佈置行動了。
我們回到東南組辦公室,突擊組的最優先配給了武器,各自都換了便服,儘量使自己顯得不顯眼一點。
Ferrari隨便去買了點快餐回來,大家幾口刨了就各自抱堆開始商議行動計劃。
半島酒店位處陽泉東島的人工填海區,風景很好。
但顧名思義,是在一個狹長的半島上,對於抓捕者來說,需要監控的範圍就只有半島與東島的接壤處而已。
Ferrari劃定了五個同事分兩道崗負責監控各路口,她自己則換了一件高檔套裝準備親自進入半島酒店探察。
我以太危險為由堅決反對,她根本不聽。
名義上她是負責監視,實際上她跑我們突擊組客串來了。
我這邊的計劃就很簡單:半島酒店一共就兩個出口,一個同事帶微型榴彈器在半島橋上埋伏,如果陶安然躲過我們的抓捕逃脫時,用重火力予以一舉擊斃;一個同事從後門進入;我和光光從前門正面突擊。
這倒也不是我偏心:除了我和光光,這裡還沒一個人是正規軍校出來的,我們都算軍體專家了。
陶安然估計起碼有2名以上的保鏢。
如果楊嵐清醒,就可以問到更詳細的情況,可現在時間緊迫,只有摸黑前進了。
東南組從來沒有過這種大型的真刀真槍的抓捕行動,裝備配備也就糟糕得很。
手槍五支,剛好夠我們突擊組和ferrari各帶一支。
其餘的暴力槍什麼的嚇人的成份居多,而且要是把這麼醒目的傢伙帶到半島酒店,估計陶安然沒抓到,裡面已經發生了因互相踐踏導致的群死群傷事件,我們也負不起這個責,所以只好不帶。
防護用具更是搞笑,能穿在便服下面的馬甲式防彈背心只有兩件,其餘的都是跟防暴警察一樣的外穿式輕型防護盔甲。
同理,我們這是祕密行動,也無法帶這種東西。
準備妥當後,我們分頭出發了。
預計陶安然2:30左右離開半島酒店,我們還有1個半小時的時間趕往抓捕。
可這時我們在陽泉北島,要到東島去,路上就要花接近1個小時。
還是為了避免太顯眼,我們都開著單位的一般民用車,沒敢開ferrari的S735出來。
如果開那個車,我們的時間就綽綽有餘。
2:14,我們終於陸續趕到了半島酒店。
監視組基本就位時,還有7分鐘時間。
按計劃,Ferrari第一個走入了酒店,我和郭光陸續進去。
看著她曼妙的身影隱沒在酒店大門後,我突然產生一種很不祥的感覺,非常不愉快的感覺!自從去了天界,這種感覺一向很準,看來今天會是一場惡戰。
我拍了一下郭光的肩膀,兄弟倆按下心頭的不安,一前一後地走進了半島酒店。
2:25,我們來到了半島酒店二十一樓大廳平臺。
凡是進入或離開二十一樓以上的,都必須經過這個地方。
我們確實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希望陶安然能夠羅嗦一些,多給我們一分鐘時間也好。
可是這個中午時分,居然有不少妹妹上頂樓游泳池去,八部電梯都佔得滿滿當當的。
等了兩輪,居然都是人滿。
這時陶安然很可能已經離開了房間準備往下走了,變數太大。
我給郭光使了個眼色,叫他留在這裡作堵截,我準備一個人上去。
這時一部電梯從下面上來,裡面還是擁擠得很。
我再等不得了,擠了進去。
電梯中間停了好幾次,到達陶安然住的36樓時,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我一出電梯,就看到了這樣一種場面——陶安然正從C區過道走過來,而先我一步上來的ferrari比我還接近他!Ferrari身著一襲黑色套裝,她的風姿和容貌在稀稀拉拉的來往人群中都顯得非常耀眼。
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如果陶安然認識ferrari怎麼辦?這不是沒有可能的,ferrari無論在哪裡都是比較耀眼的明星。
雖然她不認得陶安然,但在北京參加那麼多大會小會,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的。
我在一瞬間確信了自己的這種感覺,足尖一點地,向他們疾衝上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陶安然手指一動,他後面的那個保鏢的目光指向了ferrari,同時伸手到懷中去摸槍。
來不及了,我迅速開槍,把陶安然身後的保鏢打得倒飛了出去。
他才掏出一半的微型衝鋒槍向天上猛射一氣,打得大廳中央吊燈玻璃四射飛濺。
四周人聽到槍聲響,一片鬼哭狼嚎聲,全都趴下了。
我正準備再向陶安然撲去時,身後10米遠處的D區出口閃出一名他的保鏢來,舉起微衝對我扣動了扳機。
我腿上一重,才躍到半截就墜了下來。
同時背上一陣劇痛,也不知中了多少槍,眼前一黑幾乎暈倒了。
陶安然趁亂已越過了我倒下的地方,逃往了電梯廳。
打了我N槍的那個保鏢繼續對著ferrari那邊一陣掃射,打得她躲在柱子後出不來。
直到子彈打光,才扔掉槍跟陶安然走向電梯。
這時附近幾層樓的人都趴下了,電梯來得尤其快。
那個保鏢一邊等電梯,還一邊用手槍對ferrari藏身的柱子進行壓制射擊,讓她根本無法露頭。
這時郭光聽到槍聲,違抗命令坐電梯上來了。
那邊陶安然和保鏢叫的電梯才開門,他這邊上來的電梯也開門了。
雙方都是瞬間遭遇,互相猛射一通。
郭光的運氣實在好得無話說:對方的好幾發子彈都打在電梯門口,反彈到電梯裡把鏡子打得粉碎,可偏沒傷著他一根毛!郭光也給打得手忙腳亂,關了電梯門。
候了幾秒種,才大吼一聲衝出來,可對面只留下了最後一個保鏢的屍體,陶安然已經逃走了。
按照我們的安排,陶安然只要走陸路,就絕對跑不掉,外面還有兩道崗等著他呢。
小**賊收起槍跑過來看我的傷勢,不住問我如何如何。
我穿著防彈衣,但在那麼近的距離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微衝密集射擊了十幾發子彈,傷勢還是相當嚴重,而且右腿小腿、膝蓋處還中了彈,完全無法行動了。
Ferrari這時也跌跌撞撞地跑來過來檢視我的情況,她和郭光都在焦急地說些什麼,可是這時我耳鳴得很厲害,幾乎什麼都聽不到。
看著看著ferrari流下了眼淚,我還不知道她在難過些什麼。
這時郭光拿起對講機聽了聽,臉色大變地對ferrari說著些什麼,ferrari也一下子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好像行動已經失敗了?我突然一下子想起了當年偷襲無忌島的案例,難道陶安然是走水路逃跑的?這邊水路過去一公里就是日本經濟專區,那裡我們是無權隨意進入搜查的。
也是這個事情太急了,大家都沒想到這一點。
我心念一轉,已經有了主意,大聲地叫道:"聽著,我現在聽不清楚你們說話。
陶如果是走水路逃逸的話,郭光快上50樓去接應bruce,他帶著摺疊式短狙擊步槍!"ferrari立即對郭光揮了揮手,他快步乘電梯上樓去了。
我稍微動了一下,腿上和背部中槍處都非常疼痛,眼前一黑又幾乎暈了過去。
Ferrari不住流著淚對我說著"對不起"一類的話,把我的頭抱在她懷中,悲泣不已。
這時我的神經緊張階段已經過去,劇痛不住襲入腦中。
兩三次突襲後,我也失去了意識,昏倒在ferrari懷裡。
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1月3日的清晨。
病房裡空寂而整潔,空氣中飄著一股茉莉花香,看來這次住院終於達到規格,住中幹病房了。
我的右腿給包得嚴嚴實實地吊在一邊,身上掛著鋼背心,估計肋骨給打斷了好幾根。
內傷也比較嚴重,野雞氣功都運轉不動。
我無奈地接受了現實,按了按床頭的電鈴。
不一會,護士和守在門口的郭光都進來了。
郭光幾乎不顧我的具體傷情,要衝上來擁抱我,還好護士非常凶悍,把他罵得夾著尾巴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
"那天的事怎麼樣了?"我很小心地用微弱的力量說話,免得牽扯到背部內傷處疼痛。
郭光神采飛揚,跟我神吹起他的優勝戰績來:那天他到50樓時,bruce已經對上了快艇的陶安然開了十幾槍,可是——確實是軍體素質的差距——300米距離,他連那快艇都沒打著!而且你打不中就算了,不打都好些,bruce那個廢柴純粹還在浪費子彈,把彈夾都幾乎打光了,只剩最後兩發子彈。
郭光幾乎是用搶的形式把狙擊槍奪了過去,第一槍就擊中了運動中的陶安然的胸部,跟著第二槍補射又把他爆了頭。
這兩天中國GDI網上傳說這"兩槍爆頭手"的訊息滿天飛舞,說得他似乎神勇無比一樣。
我知道小**賊肯定是多有吹噓。
不過這兩槍的成績隨便可查,起碼這個經過和成績不會是假的,他發揮得不錯嘛!小**賊陪我吹了一會,好像瞌睡得很,說是守了一夜了。
我叫他回去睡覺,他假打了一陣,才說ferrari就快要過來看我了,他就不打擾我了云云,作出很偉大的模樣跑路了。
我才休息了十多分鐘,門口有人敲門,我喊了句:"請進。
"進來的居然是楊嵐。
她也穿著醫院的病人服裝,進來了便坐到門口沙發上,對我說:"中校,聽說是你救了我,我是來向您致謝的。
"我死盯了她一陣,淡淡地說:"同志間的照顧,應該的。
"和楊嵐的對話很沒有營養,她說了些例行的客套話和安慰我好生養傷一類的鼓勵話就離去了。
我幾乎能肯定她是無忌軍的間諜,埋藏得很深的那種,不然怎麼會有那種和我的筆記本匹配的通訊裝置?還好,現在她並不瞭解我的底細,我暫時可以不驚動她,說不定還可以有別的收穫呢。
不一會,ferrari來了。
她已經知道了我甦醒的訊息,給我帶來了一大束花。
她給我帶來了一個不算太好的訊息:我們的行動雖然成功地擊斃了陶安然,阻止了他叛逃這件事本身對中國GDI聲譽造成的巨大影響。
可是陶安然隨身攜帶的絕密檔案全部消失了,他的手提箱裡的只是一堆廢紙而已。
無論是日本或者別的勢力得到了這些絕密情報,對中國GDI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這個case已經移交到內情局繼續偵辦了,不需要我們再插手。
而東南組因為這次的快速反應、靈活處置得到了嘉獎。
估計功勞最大的郭光會升級了。
"可惜,因為我考慮不周而且任性地堅持自己親自出動前線,使你受了傷。
"ferrari垂著頭說:"我這兩天一直在責備自己,就怕你萬一出個好歹就不可挽回了。
""沒關係的。
"我努力露出了些許笑容:"雖然一直在昏迷,也覺得很寂寞呢。
今天晚上開始,我們能繼續打電話聊天嗎?"ferrari抬起頭來,含著淚對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