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章 任務ⅰ

第八章 任務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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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任務ⅰ

天界局很多前輩去過天界,那是真的。

雖然基本只能噹噹農民打探小情報,但凡是能活著回來的,都是加官進爵,富貴不可方物。

謠傳說,有一個當了兩年村長的,現在已經升到了中將的位置。

他們怎麼去的、怎麼回來的以及途中的經歷,那都是最高機密。

別說他們本人不肯透露,他們寫的報告,更是沒人拿得出來的。

我以前看過的《伽南十年》,穿越異次元的過程是花花綠綠,非常漂亮和神奇的。

那一段華麗場景是黑貓論壇3D研究會的一個傢伙做的,效果不錯。

不過我們問他是否是那麼回事,他說他也不知道,劇本是那麼安排的。

那麼真正的異次元穿越會是怎樣的呢?還沒等我考慮到這裡來,我面前已經出現了一片漆黑的大地。

滿天星星倒是非常燦爛,絕對不是在南京的天空可以出現的。

一摸額頭,不過幾秒種的事,全是冷汗了!這裡是哪裡?很明顯不是南京……我傻看著韋小寶,他也把我盯著。

看了好一會,我突然明白我確實是給這死老頭綁架到天界了,GDI傳說中充滿了敵對和殺戮的世界……韋小寶嬉皮笑臉地看著我。

可他又不是美女,而是一個近80歲的老頭,那一雙賊眼直看得我背上流冷汗。

我也想作作渾身戒備狀,不過一作就成了渾身發抖。

我現在的心情,大概相當於大航海時代一個給抓的非洲黑奴發現自己已經給賣到美洲的那種感覺吧!我連忙集中精神,運了兩轉野雞氣功,把心情平復下來,問:“你想怎麼樣?”韋小寶還是嬉皮笑臉的,搓著手說:“未經同意就把你帶到這裡來,真的是有些不好意思。

本來我只是想帶你看看天界景色……你不要那麼緊張好麼?”我猛地跳起來,向韋小寶撲了過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皺眉道:“怎麼動粗,老夫是這麼教你的麼?”我猛甩幾下卻甩不掉,恨得牙癢。

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道:“你俘虜我幹什麼?我只是個中尉而已,雖然升得稍微快了點,可我這樣的在GDI一抓能抓出十幾萬來,你幹嗎挑上我啊……快放我回去!?”韋小寶作出一副懊喪狀,說:“居然你會不喜歡來到天界,這裡是個多好的地方啊!你想回去,那當然應該滿足你的願望。

可是老夫年紀大了,功力不足。

這空間移動的招術,需要很多時間來恢復功力才能再發。

當然,如果你能幫老夫作些事,老夫心情高興了,恢復得可能就比較快……”“開價吧,你要我怎麼樣?”我立即明白遇到奸商級的無恥老頭了、“老夫教你氣功,給你治病強身不是?”韋小寶問。

“誰知你是另有企圖?”我針鋒相對。

“又教了你天界語,現在絕對比你上兩年學還管用對不?”“那就更是不安好心~~~”爭了半天,他終於想起正事,正色對我說:“這樣的,有個事情需要你協助一下。

準確的說,是需要一個人間界的人幫忙。

剛好,我在南京待著無聊,遇到了你。

這個嘛,你得了我那麼多好處,總得回報我點點對不?同時,這次也是你開開眼的好機會。

你可以充分看看天界——我知道你們那些農民間諜,他們看得到什麼東西?就算這次是未授權行動,GDI不給你算數,以後你來天界時,心裡也有底得多是不是?“我仔細在他的話裡挑毛病,可暫時聽著都還算有理。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韋小寶是個天界特務——好像不太確切,特務不應該象他那麼閒。

那就算是天界人吧。

他的來歷非常神祕,看來似乎來頭不小。

他要一個人間的人來幫他一個忙,所以把我拐了來。

他既然又是給我教天界語又是氣功,那這回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任務。

想了好一陣,我決定要給他出出難題,說:“老頭,你還沒教我武功招數。

你這野雞氣功能直接用來打架麼?”韋小寶好像沒想到我問這樣的問題,想了一下說:“其實是可以的,問題是你還太弱了。

畢竟你才練了2個多月,如果沒有招式配合增幅力量的話,也就能打打蒼蠅吧。”

我緊追著問:“我那次的外氣打出了3米多遠,你馬上給我些什麼靈丹妙藥,能增加幾十年功力的那種,哪怕是地瓜——給我吃吃。

那樣外氣就能打到100多米了吧?要有那樣的威力,我才好放心給你辦事啊。”

多虧我頭腦靈活,落地還錢。

這樣的條件,韋小寶答不答應都要頭大吧?不料他對我連呸了N聲,說:“虧我還看好你。

小子,你怎麼想這種不勞而獲的主意?天界最適合練功,這是地理條件所致。

司徒王的幾個師弟師妹都是來天界後突飛猛進的——可是哪裡也找不到你說的那種東西啊,有的話也輪不到你吃。

跟你說,在這裡好好完成任務,天天按時修煉。

這裡修煉的效果,一天抵人間三天。

可惜你不能呆太久。

如果你能呆個十幾二十年,別說100米,打出1公里也不是大問題……”“您就甭吹了——”我連忙阻止他,不然這一吹又是大半天:“這樣說,那麼你這野雞氣功除了基本治好了我的病外,現在對我的行動,雖然還不知是什麼行動,簡直沒有幫助。

我知道你們天界人武功厲害,你叫我怎麼完成任務,怎麼混?!”韋小寶呵呵笑起來,使我覺得又中了他的圈套。

他乾笑了一陣,見我一點不響應他,問問“大人為何發笑?”一類的,也只有燦燦地止住。

手一揮,我們面前突然人影一晃,出現一個紅衣忍者,手中託著一個手提箱。

我接過開啟一看,裡面是一支我用慣了的CK-39短狙擊、一支CK-39專用消音器、一支上了消音器的手槍,另有上滿了子彈的彈夾各2個。

我吃了一驚——本以為可以敲詐到什麼王者之劍一類的寶物,誰知是這些東西,簡直是止不住的失望啊!韋小寶見我一臉不爽,忙問:“怎麼,不對麼?你不是說過用這兩種槍最熟練嗎?”我耐著性子問:“你們天界不會沒些神兵利器給我用用吧?給我這些玩意幹什麼,難道我在人間還沒用夠?”韋小寶喝道:“你怎麼老在討價還價啊?告訴你,我這裡沒什麼好東西可給你。

真正能增幅力量的裝備,你還戴不上呢。

行啦,現在天界英雄也是面臨斷代,落後一點的地方一般士兵用冷兵器,軍官用火藥槍;先進一點的地方全現代化裝備了。

至於你說的那些拿天神裝備的,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

你想想,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隨身帶把大劍,不是招搖麼?不是招人圍攻麼?隻身與幾千支自動步槍對抗的英雄,大時代有,可現在都不在了。”

我斜眼作藐視狀看他,極端懷疑地問:“難道你也不行?”韋小寶大怒道:“什麼難道?你給我找一個‘行’的出來,我跟你姓黃,叫黃小寶!”怎麼?我一直以為他們人人都可以隻身肉搏恐龍、雙手撕裂大象、發出衝擊波打月球的……給我解釋這些東西費了韋小寶很大的勁,比給我上一天課還累。

蓋因我受了GDI影響下的二十年教育,觀念完全錯誤所致。

不過仔細想想,GDI給我們灌輸的天界概念,基本和神話時代一般。

看來神話時代都有終結的時候啊,他們現在的裝備實際跟我們差不太多。

給我佈置的任務是在4月15日之前進入徐州,和約定的人會合。

交代完這些,他好像是不勝其煩了,轉身就走。

我忙追上去問:“老頭,你不跟我一起去麼?”他故作神祕地說:“你一個人行動,我暗中保護你。”

怎麼這樣的臺詞我經常在整蠱片裡聽到似的?韋小寶就這麼匆匆忙忙地把我甩在天界的山野中跑路了。

我根本不相信他會在暗中保護我,不過他既然那麼說,總比干脆對我說不保護我要好些。

開啟手提箱的夾層一看,裡面有一套衣服和一份行動說明。

說明書第一頁是一份天界區域性地圖。

如果這次任務完成的話,就這份地圖——如果我能有足夠的嘴說清楚來源的話——坐直升飛機一口氣升到校官怕也問題不大。

我最怕的是天災,現在居然自己就好端端的踩在天界的地皮上,想著真是諷刺。

不要錢的早中晚餐吃多了,看來確實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坐了下來,運了一會氣,心境逐漸平復。

仔細想一想,如果不學野雞氣功,病不一定能好。

運氣差了,說不定就此一命嗚呼,死得不明不白,那還不如就此轟轟烈烈一番。

這麼一想,心中雄心頓起,按地圖指示前進了。

在荒野裡運著野雞氣功睡了一覺後,直到太陽照到眼睛上,晃得實在無法忍受時我才起來。

在我面前的是一片綠色的大地,遠處有些許農田。

天空中萬里無雲,那種蘭色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甚至覺得讓我頭暈目眩。

空氣也是非常清新的,一切看來都是那麼的美好。

我想,如果他們沒有強大到能夠入侵人間,GDI也會殺過來佔據這裡吧?向前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一塊斷崖附近。

遠處是大平原,視野當中全是綠色,不像人間的城市外圍全是土黃的廢墟。

這樣的景色固然使人迷醉,但我看到了更妙的東西——大約3公里之外有一處小型城市,還有一條鐵路蜿蜒而過。

回想起來,我也是真夠大膽了。

想想槍支帶著不方便,我又缺乏獨立作戰能力,乾脆把槍都扔到了河裡,就空著手大搖大擺向城市走去。

途中路過幾個村鎮,我還嘗試著主動向人問路。

根據他們的神色和應答,可見我沒有露餡,這不由大大增強了我的自信心。

天界城市完全不象我們多年形成觀念那樣的完全軍管、戒備森嚴。

雖然建築風格什麼與人間城市相差不少,但是可以看到各處都在用電、自來水等。

偶爾看到些許警察,都是很正規的那種。

至於軍人,一個都沒見著。

就這個把小時所見的天界風土人情已經令我瞠目結舌。

如果不是受到GDI多年的教育,在我心中已經有天界的概念的話,我根本會懷疑是來到了人間一個從沒到過的國家而已。

這裡的人們相貌與人間的幾乎找不出區別來,而整個生活環境雖有所差異,但完全不同於我們印象中的古老野蠻狀況。

韋小寶給我留的箱子裡有偽造的身份證和一些錢,看來足夠我路上花用。

我居然還在這城市裡找到了模樣古怪的計程車,搭上了到火車站去,沿路不停與司機吹牛。

據那個跟我吹得滔滔不絕的計程車司機說,他們這車是根據傳說中的遠古神將的行動工具形狀改裝的,所以比較怪異。

他連連嘆息我是鄉下人不懂文明的東西,什麼都不懂。

聽我打聽徐州的情況,他一臉蔑視,說:“老鄉,你要去徐州的話,沒人接應你準迷路。

我可教你啊,那裡公用電話多得很,如果實在迷路了,可以打369報警電話——不過你可能不懂怎麼報警吧,哈哈!記得向面善些的人求助幫忙,或者遇到警察最好。

大城市裡壞人多,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這不更和我們是一樣的嗎?來到火車站,我更是吃了一驚——居然是電腦售票的……這回我知道天界局為什麼一向低調,韋小寶為什麼稱他們為農民了。

看來他們的能耐也就是在偏遠山區種個地,打聽一下小道訊息,然後以最擅長的暴力手段搞搞破壞什麼的。

真正的天界內情他們哪裡知道?坐上火車,我就只管找人吹牛逼。

這個叫月河縣的小城市離徐州還遠得很,有兩天一夜的路程(1500公里,我在告示牌上看到的,這裡用的居然都是人間公制的計量單位)。

在這段路途中,我身邊和對面的旅伴換了六、七個,我向他們學打撲克,不住吹牛,所幸絲毫沒有露餡。

還有人誇我雖然是鄉下出來的,但是天界語說得好。

在徐州這樣的超大城市,說話帶了鄉下腔調不但會被人鄙視,還會被土賊們當作首選目標。

長達38小時的旅程中,我很少睡覺,只顧上觀看路邊鄉野風景和城市面貌,以及與旅伴的交流上了。

到達徐州時,已經是晚上10點20,天色漆黑。

然而走出站臺,就看到了五光十色的徐州。

這座城市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現代化程度和繁榮程度不亞於東京。

南京的城市面積小了些,比起國際大都市來說總是要小了一點。

別的不說,光火車站,徐州站的站臺數量、候車室面積以及裝飾、燈具什麼,都抵得上南京的一倍以上。

步出出站口,看到了燈火通明的城市。

大城市的天空總是相似,都是紅色而沒有星星閃耀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發覺自己似乎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環境。

只是下一步該到哪裡找聯絡人呢?我是不是過於聰明,沒有遇到阻礙所以來得太早了?突然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名男子向我走來。

而我卻沒有一點點的緊張感,似乎他根本就是無害的。

走近了看,個頭比我略矮一點,是個相貌很英俊的小夥子,歲數大約也和我差不多吧。

他向我鞠了一躬,說:“遠方的客人,你辛苦了。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天界中央情報局特二科科長劉誠。”

雖然我的本能覺得他無害,但是聽到這個頭銜,身體立即完全崩緊了。

他注意到了我的異常反應,向後退開一步,笑道:“不需要動粗的,我完全不懂武功和法術。

歡迎你,有史以來最大膽的GDI間諜。

韋老人家已經跟我們交代了你的事情,請跟我來吧。”

我順著他的眼光看去,不遠處停著一輛豪華小轎車。

樣式什麼雖與人間不同,但我這樣的愛車族一眼就看出確屬高檔無疑。

車裡還有一兩個人,雖然看不清楚面貌,但我的直覺可以肯定,那裡面都是武功高強的。

劉誠微笑著很有誠意地示意我上車,而我的內心則在反覆的打鼓。

來到天界,進入天界大城市的核心,我已經做到了GDI四十多年不曾做到的事。

眼前的人正是GDI最大對手天界中央情報局的高官,他們邀請我是什麼意思?我是該負隅頑抗轟轟烈烈一把(但我確信自己絕無逃生可能),還是跟他走,去賭一下未知的命運呢?就如是否接受第一次戀愛一樣,這都是在極短的時間內要作出相對很困難的選擇。

終於,我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跟著劉誠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