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蟄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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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蟄伏
因為異界情報專業的專業外語天界語只有北外在教,所以三年級之後,我們專業的就得到北京去。
在這之前,我們這些哥們就還有一年多一點的時間痛快與共,之後就得各自分飛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我面臨的壓力也越來越重。
我總覺得是渚先生的因素:要麼他打了招呼要麼是有人知道了他不爽我,為了給他獻媚給某些人打了招呼,反正我要透過某些課業,就比人家的難度更高了幾倍。
經常出現寒寒龍二等比我還差點的課程,他們得了學分而我得重考。
現實就是如此:我要想透過,就絕無可能擠出時間想法找渚煙;我如不顧一切地認真努力,最好結果也是離開南京到北京外國語學院完成三四年級的課程;我要是自暴自棄,或想盡辦法聯絡渚煙,則鐵定立即因N門不及格而回老家。
反正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就象一個被自已兩個子別住兩腳,另一腳又是一個敵人的車,只有往前衝了。
我是很難得努力的。
高三努力一年,我本來已經覺得是突破了自己的人生極限,不料現在還得比高三更加辛苦。
第二學期是基本專業訓練:包括追蹤、暗殺、調查等等四大名捕的勾當,這些我都很頭痛。
我本性是比較大大咧咧的,這怎麼叫我做呢?譚康和郭光在得知了我的困境後,就開始監督我培養對事物的細微觀察習慣。
也許這真的有用,這麼大年紀了,我的個人習慣居然還得到了大的改變。
到了期末,雖然分數不太高,都是六十多一點。
但這幾門課總算都過了或重考過了。
天熱了,暑假到來時,我家裡來信叫我回去。
我留在這裡也無事可作,尤其怕渚先生再喊人來找我麻煩,徒然想起傷心往事,便託譚康買了飛機票。
赴機場的路上,我才算一年內認識了南京的另一面:出了雨花臺,四處都是蒼黃的天地,偶爾有些破落的工廠。
在大戰後,無計劃的重建帶來的繁榮很快象泡沫一樣破碎了,雖然十年前又發現了一顆資源豐富的星球,但增加的資源供應也只能維持大城市的現在繁榮。
至於郊外、鄉野,根本已無人理會,幾十年造成的汙染也沒有資源來治理。
可就這樣,為分配資源爭吵不休的三大國還是共同建立了GDI.我們閒談時,有商業調查專業的告訴我們,他們估計GID的資產總價值就達7000億元。
而從GDI建立至今耗去的資源換成資金,他們則絕對無法給出準確數值。
各種估想中,1000000億元是比較受到肯定的一種。
為何要這樣呢?就為了司徒王老頭子的心願“天災不除,吾不得安”嗎?我的思緒開始混亂,開始產生一些甚至比較反動的想法。
如果幾十年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功績,而這是大量的消耗資源,那是否也是一種非正義呢?或者說:集體犯罪?來到了郊外的小機場,登上了安?65小飛機,在胡思亂想中飛上了藍天。
在小飛機上伸展不開,實在沒事幹,我就戴上耳機聽隨身聽,聽著聽著我跟著唱起來:“我一直以為我自己,是在向上飛~~~”旁邊一夥學生模樣的馬上參加進來,我們一起唱下去:“耳邊傳來的聲音,似乎非常美?????我沒想到,我是在~~~往下掉!”我們正得意,一個大漢站起來,頭一下撞到天花板上。
這大漢強忍住疼痛,做出殺氣騰騰狀吼道:“龜兒子唱個球,也不看下在啥子地方,多不吉利!”我們都噤聲,偷看時,別的十幾個乘客也對我們怒目以視。
確實,在航空器上唱這歌,跟在船上唱fallingdown一樣,是絕對招人痛罵的。
要在中世紀航海時代的遠洋帆船上,給人丟下海喂鯊魚也不奇怪吧。
大漢不會就這麼算了,估計也是個小霸王一類的,罵聲不絕於口。
我很久沒給人罵得如此狗血淋頭了,忽然卻把他的聲音和渚先生的呵斥混在了一起,頭有些發昏。
神思恍惚之間,一件件煩心的事情湧上遠方遊子的心來,不由更是憂從心來,不可斷絕。
我突然想到了這樣死去,似乎一了百了,省卻了許多麻煩。
免檢書包裡有一柄刺刀,假如用來刺殺這個大漢,整個飛機一定會因為驚慌乘客的閃避導致失去平衡、翻滾——最後墜毀。
當我的手向包摸去時,空姐送來了飲料,前面一個彬彬有禮的先生謝道:“謝謝。”
他的彬彬有禮使我聯想到了渚先生。
他在面對地位相當的人時也是這樣的嗎?我暗暗發誓,有一天要讓他親口向我道歉。
尋死之心,也就立即淡去了。
回家的休養對我非常及時和充分。
我返回時,變得健康和開朗。
遇到了許多以往的同學,他們的友誼使我忘記了渚煙和那時一直延續至今的不快。
但在飛機上發下的誓卻已在我心裡刻下了痕跡,我絕不會改變這外誓言。
換言之,我已經產生了變化,變成了我素來不欣賞的想往上爬來證明自己的人。
對這樣的變化我自然是深惡痛絕,不過權衡利弊,我還是接受了自己的新想法和變化。
第三學期時,武術與高階情報處理課程多了。
我厭惡練武,這一門已是鐵定了無法透過,好在可用槍彈射擊成績替代。
這倒是我的興趣所在,十發狙擊步槍速射曾創造了976環的一年級生紀錄,這為我掃清了一大障礙。
可到了最後1周,即將考計算機技術時,才有訊息傳來,說我情況特殊——我當然把這特殊的原因責無旁貸地歸在了渚先生頭上——不予替代。
要知道,天界是一個尚武的世界,那裡的武士基本功夫遠比我們厲害。
如果武術不能達標,基本就算個廢柴,沒有用的。
這門必過專業每年總要刷些人下來。
今年本專業看來選材比較好,目前為止只有我一個不過。
我們的班長兼班花內藤寒子小姐很為我著急。
計算機考完後為我跑了三個下午,跑得連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校方的回覆先是“不知道”,後是“有一個刷人的名額”.得到這個反饋時,我已堅信是渚先生乾的鳥事,一生氣,回宿舍收拾箱子了。
正好郭光到金陵飯店實習交際學回來,問我:“要加衣服啊?”我頭也不回地說:“我要給刷下來了,回家!”郭光嚇了一跳,立即出去了。
我想他是找人勸我,但也懶得攔他。
從箱子裡翻出個相機來,才想起把小孩的相機扣了一年了。
打個電話過去,得知他在,就把相機給他送去了。
我們在他宿舍裡牛B了一下午,直到快吃晚飯時才往回走。
走到樓下時被郭光攔住了,他說請我到“喜樂”吃飯。
來到“喜樂”時,發現寒寒和死敵兼手下敗將同時還是本班體育委員的小日本酷蓋小倉龍二也在,就知道是鴻門宴、慰安會。
果然他們勸我多多,小倉龍二倒不再囂張,看起來還比較誠懇的安慰我,讓我對他小增了幾分好感。
他最後說:“一定有辦法可想的,我在學生會里有熟人,明天去跑跑。”
我想他是隨便說說,也沒當真,回去後照樣收拾衣服。
郭光認了死理,用他自己的鎖把我的箱子鎖了,我給逼急了,問:“我沒事,要過冬了,收拾衣服不行麼?”譚康還在上海實習,當晚上郭光就一個人跟我苦口婆心。
可惜我早知他是小**賊,所以他說得再正經,把司徒王和徐巨集等先輩英雄抬出來我也無動於衷,被他吵得一點鐘才睡著。
因為晚上睡晚了,第二天我和郭光教一覺睡到九點半,還是被敲門驚醒的。
我叫喊道:“小**賊,今兒該你開門!”他反而一翻身,睡得更死。
我氣得五臟生煙,又怕是寒寒來,忙邊叫:“對不起先等一等!”邊趕忙穿了衣服跑去開門。
一開門,竟是小倉龍二。
他揚揚手裡一張紙,揚眉道:“Hi,你過啦。”
我一呆,有幾分不相信,問:“怎麼回事?請進請進。”
把他迎進來,忙著提水瓶泡咖啡。
“我問過了,是有人在故意壓你。”
小倉龍二說:“也不知你得罪了什麼大人物,所以他們就照辦。
但……上面有規定,要有相當水平計算機能手參與培訓,其餘都可忽略。”
頓了一下,笑道:“你可知道你的計算機操作考試得了多高的分麼?”把手中的紙攤開。
我看到了計算機成績,不由自豪死了:這是滿分1000分的綜合測試,班裡平均712分,還比規定達標線高了一大截;而我竟得了965分,這一回是真的獲救了!我不由大叫一聲,緊緊抓住小倉龍二肩膀,笑道:“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Yeah!中午喜樂!”他笑著點點頭,我興奮死了,一腳踹到郭光床頭,大叫:“小**賊,快快起來!老子過了,請客!”這次考試過後,我就已被編入GDI正式成員名冊,剩下的只是職業培訓和分配工作而已,成績的好壞僅按照GDI晉升條例影響到排名和綜合分值。
也就是說,我最耽心的被開除回家已沒有可能。
在中午的酒席上,我開懷大笑,毫無保留的表現了自己的欣喜之情,與龍二、寒寒和郭光盡情玩鬧著。
自從一年前被渚先生羞辱以來,我從未這樣春風得意的笑過。
郭光忽然問我:“大黃,寒假哪裡去?我要去上海跟譚康一起跑關係,不然你可以來我家玩了。”
我現在只是在窮歡喜,要說起寒假還沒打算過。
我與父母溝通很少,來回一趟花費太大,也沒什麼意思,但肯定是再不願呆在南京挨凍了。
我正在想,小倉龍二忽然問:“到日本玩怎麼樣?我負責接待。”
我覺得就這兩天接觸,龍二這人其實可交,但畢竟接觸還少,微一躊躇,問:“太打擾了,怎麼好意思。”
寒寒刮刮臉,笑道:“你也會客氣麼?龍二家裡人在外面賺錢,假期裡才無聊呢。
你怕什麼,最多他家吃窮了到京都來找我。”
我們都笑起來,我說:“那麼,就謝謝小倉君的盛情了。”
郭光舉杯道:“為大黃之日本攻略順利,幹!”我們一飲而盡。
四天後,我們專業放假了,我同龍二他們一起坐船去日本。
譚康和郭光都忙考試沒能到送我,海輪航行四天後,來到了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