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章 EVA(上)

第一章 EVA(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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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VA(上)

戴江南大勝的訊息傳到主星後,引起了全球歡騰。

自從遠征軍出征開始,腐敗政治的紛亂局面、“民選”運動的黑暗內幕和接踵而來的遠征受挫資訊已經讓主星人民壓抑得太久了。

在軍管部門的組織下,人民紛紛放下工作走上街頭歡慶,把戴江南抬到了一個他自己看到都會汗顏的程度。

這種情緒對軍管非常有利,但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大半年以來,軍管委員會已經徵收了主星上80%以上的年產值億元以上企業。

儘管其中大有偷逃徵收、轉移財產的,卻大半栽倒在軍管委執行部長霍書湘手下,過得比老實交出財產的的還慘得多。

我甚至親自帶領楊滬生去查抄了我的前嶽趙船山的所有資產,揹負什麼罵名我倒是不在乎了,反正對於那次行動,讚我者百倍於罵我之人。

對我本人來講,也只是做一個“不論親私”的秀,警告其他財閥不得動歪腦筋。

實際上,走到這一步,前岳父的資產是沒可能找出正當的理由予以保留的。

然而,軍官委執行的實際效率卻令人懷疑。

我私下裡開始覺得北條一黨的懷疑也許是有根據的,他們畢竟浸**政經多年,對經濟這種無形的龐大怪物認識的程度比我們深刻。

軍官之初,物資生產和資金流處於極度膨脹中,那是因為徵收仍在進行,不停地有新的增長因素加進來。

但徵收過大半後,軍管委控制的產業效率開始出現一定程度的下滑。

儘管尚不十分明顯,但寒寒已向我們提出了預警。

在預警報告中,她認為這樣強行把全球大半的經濟和軍工力量糅合到一起,本來就有蠻幹的味道,經濟增長減緩甚至逆增長都是可能出現的。

照目前的形勢看,那個傳說中的二進位制序列艦隊最多進冪到第五位就足以讓主星精盡人亡了,而還只是太空艦隊的消耗,完全沒有計算地面部隊地需要。

在全球議會的例行會議上。

對這個不祥地報告,會議上簡要通報了目前的局勢。

最後通過了一致看法:在找到新的經濟增長點之前,戴江南必須做到在消耗三十二個艦隊的規模內徹底消滅費里亞。

然而這是個神仙數字,誰也做不得準的。

對在外作戰的人來說,簡單就是個“時也命也”就可以形容了。

常敗將軍韓曾此時正坐在我面前慷慨發言,而自五星河會戰到第二次亡魂公路會戰期間一直所向無敵的宋春雷卻99%已沙場捐軀了。

就算是戴瘋子遇到他的那種處境,只怕也不能做得更好。

“戴江南此次地表現很好,只損失了兩個大隊,即消滅了三千之眾的敵軍。”

寒寒發言說:“按照他的報告。

目前直到尼普爾森都是一條坦途了。”

“會那麼順利嗎?”奧維馬斯質疑道:“如果一不小心中了敵軍伏擊,我們面前可就沒有防禦力量了。”

“對戴瘋子來說,進攻才是一切吧。”

我沉吟道:“眼下倒是個機會,我認為可以讓他放手一干,再進軍試試。

下一批兩個艦隊大概八月能出來,即使出了什麼事,應該也能勉強頂得上。”

奧維馬斯面露不愉地問:“需要那麼危險嗎?”“恐怕需要。”

我聳了聳肩:“我們在累積實力。

敵人也在。

儘管我們有時間非對稱優勢,但他們究竟有什麼樣的實力也說不清楚。

剛才內藤的報告很清楚了,我們堅持不到幾百個艦隊的規模,必須儘快把戰火再次燒到尼布楚大陸上去,變被動為主動。

大家都很清楚,局勢最輕鬆的幾個月。

就是陸軍在尼布楚大陸上大肆進攻地那段時間。

費里亞回防部隊又要攻擊我們又要支援主星,簡直是疲於奔命。

而且有個最關鍵之處,使用陸軍的費用比太空軍便宜十倍不止。

我們只有一顆主星,養不起幾十個攻擊艦隊。

理論上來說,行星攻擊艦隊這種東西就是擴充套件疆土用的。

一個艦隊擴充套件一個行星,只有到了那種程度才可能以戰養戰不斷壯大。”

奧維馬斯同意了我的看法。

於是以全球議會的名義給戴江南發出了一個“謹慎前進”的命令。

這道命令倒是好發,接下來地軍隊配置就難辦了。

奧維馬斯想竭力擴大宇宙軍同時建立自己的陸軍,我想專心發展陸軍同時得到龐大的宇宙軍,彼此互不能相讓。

此時我們忽然發現議會這種東西的好處來:可以讓大家糾集一幫搖擺不定的人發表各種不同的看法,然後以和平地方式進行一次次的白刃戰。

北條老兒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基本能制衡且有一定外力影響的局面,不至於出現太不公平的一面倒。

經過一週的交火,全球議會通過了下一步軍事準備案。

在雙方的竭力堅持下,軍隊編制基本照三星總局存在時的情形配置。

我這邊部署兩個攻擊艦隊和一個守衛艦隊。

奧維馬斯那邊部署四個攻擊艦隊、六個守衛艦隊。

同時成立一個名為“尼布楚方面軍”的戰區級星際陸軍,直接向全球議會負責,方面軍司令由辛巴擔任,內藤寒子和韓曾掛副職。

但大家都清楚,韓曾能把他自己地艦隊搞定就不錯了,陸軍這邊只是掛個虛銜而已。

也就是說,尼布楚大戰之前的奧維馬斯主空我主地的戰略沒有改變,儘管我倆有改變這種狀況的雄心。

這回刺刀給辛巴拼得了連升三級,他為此興奮不已,緊鑼密鼓地張羅去了。

本來寒寒準備把她的ERP系統稍微改動一下,再把我當作牛馬使喚,可我這次不幹了,厚著臉去向她請假:“太累了,我要去北戴河休養。”

寒寒難得對我手下留情,嘆了口氣說:“算了,你去吧,這段時間也確實是辛苦你了。”

聽到她的這句話,我忙不迭跳起腳就跑。

一路不敢停留,手機也早扔在住所裡不敢攜帶,直到上了前往北戴河的列車,稍作喘息後,我突然想起她的這句話。

忽然不可抑制地狂笑了起來:究竟誰是誰的上級呢?我雖然跑得快,終究不能快過電磁波傳送速度。

因此逃不脫寒寒編制的天羅地網,她早就安排好警衛和接待人員在北戴河老幹休養院等我了。

我剛一到她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很公式化地問候了兩句,建議再把巴斯克冰派過來給我負責警衛。

我連連推辭:“不能這樣,你白天晚上都要使用胖子,千萬離開不得。”

在寒寒的笑罵聲中,巴斯克冰逃離宦海到海邊游泳釣魚的希望也就成了奢望。

我悠然在海濱浴場住了一個星期,但因天氣太冷。

一半時間是在室內溫水泳池泡著,一半睡覺。

儘管沒有公文應酬纏身,卻仍然難以釋懷,好像有一種隨時隨地被人捆綁著的感覺。

接待人員也看出我休閒得並不愉快了,主動試探我有那裡不順心。

我想了半天,大概是寂寞了吧?但這種話不能說出口,一說出口他們就立即會很認真地送女人過來。

是不是該回一趟家鄉了看看父母了呢?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被否決了。

Fennani故去後。

他們曾來了一封措辭強烈無比地信件,給寒寒擋住了沒給我看。

事實上,我也能想象他們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我家那個大院一半以上地老人都是北方人,我的選擇讓他們中的很多人都失去了親人甚至根基。

壞事不能想,一想就覺得背有芒刺,反正四川是回不得了。

思來想去。

忽然起了興致想到葫蘆島一行。

興致忽起,卻覺得那些陪同人員實在礙眼。

寒寒特別交代他們要把我看緊看死,他們也認真得很,四班三運作晝夜保持十個人以上名曰伺候實際上履行監視我的職責。

這樣無休止執行的工作需要四倍的人力,也就是光監視我就用了四十個人。

要帶著這夥人去葫蘆島,光想著他們的野外補貼和伙食支出都讓我不爽。

於是我吵鬧起來。

聲稱好久不帶兵打仗了,軍事素質有所下降,準備搞一次武裝洇渡,直接從北戴河游到到葫蘆島去。

與我經常相處的人都知道我愛開黃腔地習慣,可這些人不知道。

他們開始一廂情願地理解為幕府大將軍黃想要到鄰近的葫蘆島縣去做個秀,雖然來回不到一百公里路程,但搞特級保衛確實麻煩,於是他們紛紛面露為難之色。

想用臉色讓我知難而退。

可當他們理解到我所說的葫蘆島是大連南麓我開設講武堂的那個小半島後,終於明白我的意思是要他們跟著我一起橫渡渤海,頓時兩眼發黑,連夜向寒寒打報告。

寒寒正挑燈夜戰批檔案,實在沒心情具體瞭解我在發什麼瘋,立即指示:“你們別管了,我馬上派人過來。”

然後通知巴斯克冰,要他連夜帶隊到我身邊來先行勸解,如果勸解無效就跟著一起去發瘋。

在巴斯克冰打著哈欠召集人馬準備向北戴河行軍時,我已趁著保衛人員的麻痺和慌亂溜了出來,坐上了前往大連的列車。

這種工具最易逃脫追蹤,等他們發現我不在房間時,我已坐在大連市中心汽車站地長椅上等開往葫蘆島的長途班車了。

我跳上前臺後,中國和歐洲的軍隊就都已開始被整編訓練為新式星際陸軍,更由楊滬生負責在各地軍管人口中大量徵召毫無戰鬥經驗的平民充實力量。

這種整訓的規模都是以萬計數,葫蘆島這個奇小無比且在海嘯後遭到重大破壞的訓練場所立即被拋棄了。

我在廢墟中走了一圈,在海灘上找了個稍微乾淨點地大石坐下,取出在大連臨時買的一根海竿,就地釣起魚來。

從任何角度觀察和研判,我都不是一個與清心寡慾修身養性的美德可以掛鉤的人,這種行為當可稱得上匪夷所思,因此不久便有觀眾提出了意見。

我來的時候,附近五六公里連個鬼影子都看不到,此時廢墟之中卻神奇地鑽出了五六十人,清一色破敗的羅馬教團服裝,好像他們剛從歐洲一路乞討過來似地。

為首的人我卻見過,還是就在這裡見過的——正是當年代表亞當斯來跟我談判,卻話都沒說兩句就給我拿下痛打一頓轟出去的羅馬教團騎士斯徒爾特。

斯徒爾特這次人多勢眾,說話也就大咧咧的,離我還有二十米就高聲喊叫:“大將軍好興致啊!”我轉過頭瞄了他一眼:“怎麼是你?教皇老兒有話該去找提都斯談啊。”

斯徒爾特嘿嘿笑道:“大將軍怕是說笑了,教皇和我教六十萬虔誠信徒現在正在霍書湘的牢中,除非大將軍親自去拜見他,不然實在是難以過來拜見。”

竟有此事?霍書湘並沒有向我彙報。

那傢伙幹活還罷了,在情報上報和反饋上實在不是一般的慢,並且常有遺漏,時間長了很難讓人不懷疑其中是不是另有貓膩。

雖然打定了要再收拾霍書湘一回的主意,此時卻不能吱聲顯出自己無知,只得哦哦哦連聲說:“那看來你們是連夜脫逃,扒火車從西伯利亞一直過來地了。

唉,不遠萬里踏遍千山萬水跑到這疙瘩來上訪,實在是辛苦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