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夥伴

第六章 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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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夥伴

我真的希望城市暴動一類的事件發生,徵召我們去執勤。

可惜這一天太平無事的過了,我馬上就要面對與龍二的單挑。

雖然沒賭錢,但是這影響也太雞巴廣了,中午在網球場時都有不少人端著飯盒來看我們練習。

郭光學得快,馬上開始鍛鍊花招,向周圍男女們獻寶。

我只得當他不存在,和譚康在一邊練。

我只打過羽毛球,這個東西是完全不同啊。

練了一會,我基本放棄了,對譚康說:“看來只有用田忌賽馬之術,靠你了。

對了,你跟他們打過沒?勝率如何?”譚康苦臉道:“我跟他們打了1場團體賽,輸得一塌。

那個龍二聽說還是裡面打得最好的幾個之一。”

廢話,他打得不好的話,選這個跟我單挑幹嗎?其實,這裡並不需要過多的交代別的了。

實力證明一切,予以再多的鋪墊,也不能掩蓋我們慘敗的必然和事實。

當天晚上,我們三人來到網球場和龍二邀集的人競賽。

從發第一球開始,失敗就成了必然。

我們開始還為了田忌賽馬的先後排了半天,可是實力最強的譚康一上去就給日本隊裡排名第二的那個胖子狂扁。

譚康苦苦掙扎,最終還是不敵。

郭光的運動神經雖然好,但天才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代替多年的練習,輸得還算痛快。

他們倆打完,其實我已經不用打了。

反正已經輸得一塌。

不過龍二很囂張,在一邊嘰裡咕嚕的,我是實在看不順眼,就還是走上去跟他作戰。

說是作戰,不如說是送去給他屠宰。

連輸4局,我已經很不爽了,他還大聲笑著跟一邊的啦啦隊致意,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

我一時氣昏了頭,見他遲遲吹牛不肯發球,忍不住大叫起來:“你***打不打啊,不打就認輸!”這話自然是過於狂妄了,全場噓聲。

龍二終於好像有點惱怒,回過身來發了一個直線球,速度非常的快,而且直奔我面門而來,看著就是報私仇的。

這時我也給激怒了,身子一矮,向右倒去,雙手執拍向左上方猛抽過去。

這一記抽中了球的中部,這個直球又加了極大的速度直線飛了回去,不過畢竟我是矮了身子接的,這球充其量也就是觸網。

可是球的速度太快了,甚至摩擦空氣產生了一生尖嘯!一聲輕響,球穿破了球網,只奔龍二而去。

龍二這時哪裡反應得過來,急揮拍來擋時,球剛好打在拍子邊沿上,反彈到一邊,直撞到十幾米外的室內網球場大門上去,發出極其恐怖的一聲巨響。

而龍二給拍子的巨大沖力一衝,人也斜飛了出去,在場外的木地板上滑了五米遠,撞到後面的衣櫃上去。

相比之下,他的腦袋裝櫃子的聲音小多了,幾乎沒人聽到。

不過幾秒後,一群啦啦隊衝上去攙扶他,之見後腦勺已經撞出血來。

他的意思好像還要繼續戰鬥,可那群熱情的女人哪裡肯放過這樣一個**酷蓋的機會,一擁把他拉到保健所去包紮了。

這邊場內喧譁無比,似乎打破球網很稀奇一樣。

裁判見這情況,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回頭看我這邊的親友團,個個都是**萬丈。

“大黃你給我們掙臉了!”一類的話此起彼伏。

與之相差甚遠的,就是譚康的表現。

他象中邪了似的呆看著對面。

我走到身邊他還懵然不知。

郭光拉過我來,用眉毛瞄了一下對面:“你說的東洋之花就是那個啊?我們見過,還以為是外系的!“”是嗎?“我坐下來,看到譚康還處於定身狀態,就問郭光:”他怎麼啦?““東洋之花進來後,他就這鳥樣了。”

“我靠,難怪最後輸得那麼利落!”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他了。

坐了一會,裁判喊我們過去,與倆剩下的日本人謝幕。

雖然成功擊退囂張酷蓋龍二,不過我們還是算輸。

這樣的輸法倒不算難看,還可以留下些許歷史亮點,我們也是很滿意的。

幕謝完了,啦啦隊衝了下來。

我們見到如此窮凶極惡的女人群,不由又是恐懼又是期待。

不料她們完全不理會我們的存在,去圍困那倆日本人了,果然還是外國的月亮要圓一些。

瞧跟譚康打的那個胖子胖得跟相撲一樣,飛身救球的動作我們都給起了個名叫“乳燕雙飛”,可是照樣圍了N多女人。

在這個賽場上我們再度大敗,不由有些懷疑起自己的形象來。

譚康好歹高中之前還是地方一小風流人物,跟我們混遭致如此不幸,不由氣得牙癢,忿忿道:“婊子才去扒那些人呢。”

我和郭光對此阿Q言論大為讚賞,聊以**。

正當我們灰溜溜準備離開時,一回頭東洋之花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

這個確實是太過突然,以至於我們三人嚇得擺出了張牙舞爪的COS.那邊拉拉隊看到了,又是一陣轟笑。

我們三人簡直是頭都抬不起來了,直想立即學會鑽地。

“adashiwa…”東洋之花突然笑了起來,說:“不好意思,我名叫內藤寒子。

今天的事情,說起來都是我惹的麻煩,辛苦大家了。

你們打得很棒啊,今天才學的,確實已經很棒了。”

譚康突然搶著說——其實我們面對PPMM,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時候誰說話都不至於搶,可他的動作總給人一種搶的感覺——“內藤同學喜歡網球嗎?我們可以多多切磋,我已經學了幾年了,很喜歡,他倆才學的。”

我和郭光心裡都覺得有哪點不對,估計是面對美女和野獸時的一種本能的競爭感,但又說不出來什麼。

譚康可能也發現自己有點失言了,趕忙趕忙的說:“我們為了比賽,都還沒吃飯,內藤同學能否和我們一起吃個飯,聊一聊呢?”說到這裡,他的企圖我們已經完全明白了,這傢伙迷上了這個東洋美女。

內藤沒有反對,就跟著我們往餐廳走。

我和郭光專門拉後10米開小會,也算是留機會和空間給譚康。

郭光問我:“唉大黃,你說這日本妹妹怎麼樣?”我反問:“你看上她了麼?”郭光吞吞吐吐道:“確實很漂亮呵,而且就在面前給哥們泡總感到怪怪的。

不過我覺得好像我跟她不合適一樣。”

“雖然知道是這樣,但心裡總還是感到有些不愉快吧?”我壓低聲音:“人家是豪門望族出來的,我們的人生起點和她不一樣啊,譚康還好些。

我和你感覺差不多啊。”

本來我們算是軍校,應該是嚴格管理的。

不過我們又不是專門培養軍人的,主要是情報方面的,所以比真正的軍校就松不少。

校方的個別官員的家屬還在學校裡開了一家很奢侈的“喜樂”餐廳,幾乎徹夜經營。

每到晚上9點過,我們就不許外出了,就只有在那裡挨宰。

所幸的是,譚康今天如此無恥不宣而戰地開展了泡妞攻勢,那麼他請客也就是必然。

餐桌上好說話,我們也發現了內藤是個很好相處的女孩,至於她這樣好的女孩為何會對我們這種連追星族拉拉隊都看不上的人感興趣,和我們相處,那就不得而知。

我們聊得很愉快,但我和郭光都很自覺地把譚康作為了聊天的重點人物。

“今天很愉快啊。”

出了餐廳,內藤回頭對我說:“我的那些女同學都挺沒勁的,男同學裡又盡是龍二那樣的。”

“是嘛?”我單獨跟她相處,一下就拘謹了起來:“能和你一起聊天我也感到很高興。”

內藤笑了,那笑容在夜燈的照耀下有些耀眼:“你怎麼說起官方語言來啦?”她這一句就把我卡住了,說不出話來。

郭光幸而上來解了我的圍:“我們歡迎你來玩啊,有時間我們也可以陪你的,隨時召喚就是。”

內藤又笑了,瞧瞧我又瞧瞧郭光,說:“真的嗎?”這時譚康付了帳過來了,他在一邊已經聽到我們的談話,過來就忙說:“我們非常希望能和內藤同學交朋友——等我們收拾好寢室後,可否請您來玩呢?”“好啊。”

她簡短地答了一句,轉身向外籍學生樓走去。

走了幾步,回頭說:“你們真的很有意思呢,有時間就來找我玩吧。”

回到宿舍後,我們就開始夜談會。

譚康承認了他不預先通告就追女的錯誤,許諾今後將進一步改善寢室娛樂環境作為報答。

然後我們又討論起內藤來,然後跑題……“大黃,你可曾喜歡過誰?”譚康問。

“嗯。”

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是怎樣的,成功嗎?”郭光又問。

“fuck,要是成功了,我還在這裡和你們倆在一起?”我反問道。

譚康說:“這個不一定呵,大黃。

你為何就不能泡好了一個,現在已經在家裡給你準備生兒子了?”郭光也興奮道:“不一定嘛,說不定已經來了南京打工,週末等大黃去臨幸……”我翻起身就準備去拎茶几上的杯子給他們灌水。

倆鳥人急忙求饒。

好容易我放棄武器回去躺下了,譚康又問:“是什麼樣的,那種感覺?”其實我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可是突然那一種感覺衝到了嘴邊,不吐不快了,只好嘆了口氣說:“看上去很美……想的時候都很美。

但一接觸,發現對方根本不喜歡自己的時候,會感到心裡如有一個不住吸扯著內臟的空洞那樣難受啊。”

譚康不說話了,可是郭光偏偏還要追根問底:“你喜歡的是什麼樣的?”“我現在根本就感受不到這樣的情緒啊。”

我沉默了一陣,喃喃道:“那第一個失去了的話,可能看人的態度永遠有偏差吧。

我想是找不回那種感覺了……今後會認識什麼人,和什麼人結婚——說不定都是組織上決定了,誰知道呢……”說到了這樣不愉快的未來,對於我們的身份來說卻是完全可能。

我們都沉默了,不一會就踏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們給傳呼電話的鍥而不捨吵醒了。

按照值日表,譚康萬分不願地起來接電話。

他一聽那邊聲音,身子一下就僵了,連說了幾個“是”、“好”。

放下電話後,他衝上來掀了我和郭光的被子:“快起來收拾,人家等5分鐘要上來!”“誰啊!!!”我和郭光都凍得縮成一團,憤怒地抗議道。

可是看到譚康的眼神,我不由動搖了:“不會是她吧?”看到了肯定的回答,我和郭光都慘呼起來:“她這麼早來幹什麼!”一邊忙忙穿衣起床,三人上竄下跳收拾房間。

不過時間肯定是完全不夠的,剛才把床理好,已經聽到走廊裡接二連三的驚呼,那必然是**洗冷水澡的遇到了女人的聲音。

門打開了,內藤穿了一身的休閒裝:“我想在學校外散個步鍛鍊一下,你們來麼?”“好……”我們邊擋住堆滿了的電腦桌,邊吞吞吐吐地答應了。

就這樣,內藤很快和我們很熟了。

她比我和譚康略小,比郭光大些,脾氣也很對得上,四個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相處得很愉快。

對她的稱呼,也逐漸往呢稱化發展,最後就叫她寒寒了。

我們邀請她為宿舍名譽舍員。

只是苦了我們這樓裡愛洗冷水澡的幾哥們。

當然,喜歡寒寒的人更多,都很歡迎她來。

而且她有時還帶幾個女伴來,更是男生樓的救世主。

沒過多久,她已經成為我們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