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章 文明的倒退 惡魔的發明

第五章 文明的倒退 惡魔的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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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文明的倒退 惡魔的發明

四月八日,宇宙艦隊關於古比雪夫旗艦遇難事件特別調查組發出了第一份緊急傳票,傳令駐紮在南京的宇宙艦隊後勤理事宋厚德少將前赴雷隆多接受調查。

在發出這份傳票的時候,沒人想到最後會引起那種程度的驚濤駭浪。

這份傳票剛一發出就引起了極大的反響。

雖然宋厚德早在多年前就脫離南京GDI轉到太空總署、後來的三星總局和宇宙艦隊工作了,但南京GDI一直習慣性的將其列席為自己的一份子。

南京GDI近年混得不甚好,GDI全球聯合會裡的席位逐年遞減。

宋厚德這樣出身南京卻在其他可佔據席位的單位混出了一定模樣的人自然是他們願意追捧歡迎的。

而且老宋也不算忘本,以至於有些食古不化,在宇宙艦隊裡開會時都經常口出“我們南京”云云的話,這麼多年了立場也沒轉變過來。

因為種種原因,他在南京那邊的政治關係複雜得很,與大多數元老的關係比我要強得不知哪裡去了。

我向他發出傳票,雖然名義上是進行宇宙艦隊的內部整肅,南京那邊卻露出了激烈的反應。

兩天後,譚康悄悄給我傳話說:“領導們都要你搞清楚自己的立場,不要‘吃我們的拿我們的還收拾我們的’。”

“這叫什麼話?!”我沉下臉直斥回去:“老宋現在的組織關係在宇宙艦隊,關他們什麼事?即便他還是南京GDI的人,這種全球聯合會委任的最高調查組也有權對其提出詢問。

宋厚德自己怎麼不自覺點出來表態?”譚康露出了苦惱為難的表情:“老宋這幾天都在跟高層領導會面,保他的意向基本已經定了。

如果非要他到雷隆多接受調查,恐怕你得出個書面的東西,保證絕對不會對他做出任何形式的制裁才可以。”

“這才搞得怪了!他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南京那邊王代培以下的對我說話都該用‘請示’,就是老王和渚總長要我怎樣,也該親口發話——我還得考慮考慮!”“別這樣,別這樣。”

譚康苦口婆心地說:“現在形勢對你並不很有利。

寧派這邊不說了,全體一致地保宋厚德。

就連我們這邊以王副總長為首的大多數滬派也是站在他那邊地。

你是不是多考慮下,商量之後再說……”“這事沒得商量。

他們既然都不肯親自向我說明,只是提出這樣的無理要求地話,我只好把這件事提交到亞當斯主席那裡討論了。”

聽我說到這裡,譚康倒象是鬆了口氣,喃喃道:“也好。

只是真鬧到那邊去,也不見得可以遂你所願呢。”

“什麼我所願?”我翻翻白眼道:“本座公事公辦而已。”

但是,如同譚康所說,把這件事提交到全球聯合會後。

那邊根本沒表現出應有的熱衷。

亞當斯主席表現得十分曖昧,只是說:“嗯,黃而啊,聽說你以往與宋厚德有點摩擦?工作中不要把個人恩怨帶進來嘛。

當然,我不是說你公報私仇,絕對沒這個意思。

但是宋厚德呢,這個人一貫還是老老實實的嘛。

對他的處理,我們應該慎重起見。”

“南京那邊不配合中央調查組的行動,就那麼算了嗎?”我逼問道。

“這種工作要講究方式方法。

思想工作沒做通的話,人家是可能有想法嘛,這些都可以理解。

你還年輕,這些要多學學。

多看看,對你以後會有好處的。”

我在亞當斯那裡憋了一肚子的氣回雷隆多,據說南京那邊還有未署名社論批判追討“論無德軍閥黃某失敗地必然性”。

我聽說了後要巴斯克冰找來給我看,他居然打哈哈繞彎子的就是不給我去找,可見諷刺得比較刺骨到位,說不定會下達到街道一級組織學習——我都可以想象我父母在那些討伐言論中惶恐汗顏並內心裡拼命詛咒我的情景了。

雖然並不在乎老頭子對我的看法。

想到此節仍舊悶悶不樂。

回到雷隆多時,是提都斯來接的機。

他迎面就說:“果然不成功吧?”“媽的,算是白跑了趟。

這事還沒完,你們爭取再搞幾個材料出來。

我們現在就得抓緊機會辦掉幾個討厭傢伙,好踩著他們再往上爬一爬。”

“不是那麼簡單啊,大人。”

提都斯露出了些許寂寞的笑容:“三年前我來到三星任軍法官時,也是什麼都想出一頭,結果一樣也沒成功。

老舊腐朽地勢力總是糾纏在一起的。

勢利無比。

在那裡沒有正義只有實力,如果想取得某些成果的話,恐怕還是要靠關係和實力說話呀。”

“淺野那邊的關係暫時不能再動了。”

我沉默了少許時候,說:“不要心急,一步一步來吧。”

雖然安慰提都斯不要心急,我自己卻始終難以平復心情。

這次算是與地面勢力難得的一次交鋒,便深深領教了那些傢伙件千絲萬縷牢不可破的關係網合力。

俗話說官官相護,看來不假,到了一定程度,連本來對立地兩方都可以聯手起來。

指望滬派可以在後面給我打點一切的想法確實太過天真了些——涉及到可能影響即得利益的問題,他們依舊是絲毫不讓的。

調查組的工作陷於停頓,遠征艦隊下一步的方案也就被擱置了起來。

好在那邊時間流逝得慢,我們就是再拖上一年,那邊也不過是四個月時間,拖得起。

正因為全部人都抱有這樣地念頭,在這本來應該惜時如金的當口,大家卻突然閒了下來。

我閒得心情鬱悶,在家看了兩天的書,逐漸感到有些孤單。

如果沒有強行把洋子拉進我的生活,這時也許還有個可以談話說笑的伴,現在什麼都不作他想了。

這種念頭更讓我對與其他人接觸充滿了恐懼。

不止宇宙艦隊,下一步我又該如何是好?腦子裡全是紊亂的念頭,書也看不下去了。

眼看天色已晚,我按了對講機叫衛兵送晚餐過來,準備就在房間裡吃了。

自從洋子出走之後,金靈對我意見大得很。

見了面連個笑容都沒有,更別說打招呼了。

我可不願意在自己家吃飯時還受人眼色。

等了一會。

居然是靜唯親自把晚餐送了進來。

我起碼已經二十多天沒見著她了,據巴斯克冰說她有特別任務請了假。

於是見到她親自給我端飯不由受寵若驚,滿臉堆笑道:“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不要問我這種無意義的問題,我累得很不想說話。”

靜唯把晚飯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疲憊地坐在一邊:“你先吃吧,吃完了有些事找你商量。”

“怎麼那麼累?頭髮還溼溼地,才洗了澡?”我的好奇心被她勾起來了。

“你先吃吧。

我真不想回答你。”

可我地好奇心已起,頓時雞婆了起來,嘮叨道:“你不一直是精力特別旺盛的代名詞嗎?怎麼這樣了?昨晚上偷牛去了?還是結交了一個特別威猛地男朋友?”眼看連捱了我四個問號的靜唯臉色向鐵青色轉化,我立即改了口:“吃飯了嗎?不想回答我的問題沒關係,飯一定要吃,不然會得結石病。

一起吃吧,反正有這麼多。

吃不完去喂廚房養的那頭老豬也比較浪費……不至於累得筷子都抬不起了吧,要不要我親手餵你?”靜唯終於露出了又氣又笑的神情,低聲罵了句:“先說餵豬又說餵我,你什麼意思?討厭!”氣氛總算稍稍活躍。

雖然靜唯光吃東西不說話,我也覺得比一個人獨處愉快了很多。

不一會把飯吃完,我正準備到壁櫥裡去拿酒。

她卻揮了揮手:“現在別喝了,抓緊點時間陪我走一趟吧,有些東西要你看。”

路上,我正專心致志地開車時,靜唯忽然問我:“你對陸軍戰鬥有什麼心得嗎?”“呵,你這個問題問錯人了。

我只是個擅長單打獨鬥。

充其量搞一個小規模特種作戰的人物,那些問題去請教辛巴或者胖子比較合適。”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現有的絕對依靠火器進行遠距離殺傷戰鬥地陸戰模式發生改變,你會怎麼看?”我不知她為什麼會問這個。

轉念一想,大概她是想鼓動我招募無忌軍吧?無忌軍的那身烏龜殼是夠厲害的,但也不見得可以在重機槍火力下硬挺著前進,他們的純防禦力比龍骨兵還是差得多了。

但協同作戰的效果則不一樣……“六七年百爾特之戰,動用了一批泰嚴部隊。”

我回答說:“作戰方式方法與人間的常規陸軍確實完全不一樣。

效果也非常的好。

但是,這種部隊在政治層面上有很大地麻煩。

即使不考慮政治因素,一旦敵人知曉了這種部隊的存在,開發出反制的力量應該也不難。

我就能想到……用大規模配備了火焰手的常規陸軍即可制約之。

去年趙雄叛亂時,他的衛隊也裝配了些刀槍不入的盔甲。

說起來也真是湊巧,提都斯帶來地人就剛好裝備了火焰噴射器,不然我這條命說不定已經不在了。”

“不說那麼多了,到了地方,你自己看吧。”

照靜唯指點,我驅車上了十三號祕密公路,進入了雷隆多的地下交通網。

行駛了大約一個半小時,終於到達了一個從未來過的軍事基地。

看到基地大門上的圓形“雷”字標記,知道是華嵩領導的雷隆多武器研究所屬下產業。

投了許多的錢,他們果然能給我製造出一些驚訝。

靜唯忙著去停車,我便想先進去看看。

誰知門崗衛兵把我看了又看,愣不讓我進。

我氣極反笑,質問道:“你看清楚我是誰沒有?”“如果我沒看錯地話,你是宇宙艦隊後勤部長兼任本行星總督的黃中將大人。”

士兵不卑不亢地回答:“但我們的保密制度規定,不能允許任何沒有證件的人進入。

即使是中將大人你本人前來,在不能提供相應證明的情況下,我們也不能放你進去。

抱歉。”

我大不當回事,有什麼東西值得這麼神祕兮兮啊?就算是虹翔那邊的現代級鉅艦研究所,我去時也從來不帶任何東西的。

正想刁難他兩句“是不是化驗我的DNA啊?”一類的語言,靜唯匆匆趕來,埋怨道:“當了幾天官,就打這麼大地官腔。

這是你的ID卡。

收好。

我們進去吧。”

這個基地給我地第一印象是神祕兮兮。

進去之後看到了一個大操場,我的第二印象立即就加良定為莫名其妙。

看到眼前的情景。

轉頭便對靜唯厲喝道:“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多兵都沒事幹了,跑到這裡來打打殺殺的,不務正業!誰召的這些人?戰火臨頭的時候還這麼浪費人力,我要重重地辦他!”大操場裡竟有一個大大計程車兵方陣,長寬一百米,橫豎二十列。

他們四周有幾名身著劍道服的教練模樣的人不住指點呵斥著,每人都穿戴著劍道的皮甲,手持著木刀進行劈砍練習。

瞧那姿勢。

好像已經練了不少時候了。

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想象抽調四百名士兵來搞這種調調有什麼意義。

忽然間財迷病又犯了,心如閃電般迅速計算出四百名士兵每個月的伙食、武器、零用補貼等等,竟然遠超我總督私邸的月執行費用,頓時心如刀絞,放出那種話來自然色厲內荏。

可靜唯全不把我當回事,仍舊站得穩穩當當地答道:“是由我向內藤大人請示後調撥的。”

我見她不給我臺階下。

只得繼續發硬話:“立即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你以為我就辦不了你這公主殿下啊?”靜唯頭也沒回地繼續向前走著,邊走邊說:“馬上就會給你解釋,我們到前面去吧。

這些人都看著你就沒法練習了。”

連她都這樣裝神弄鬼的!我憋著一肚子氣跟著她來到了走廊盡頭拐角地一件房間裡。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一進去燈光自然開啟,我給晃得睜不開眼。

正在此時。

聽到密封門關閉的聲音,略微睜眼,又看到靜唯正背向我脫衣服,已把外衣褪到了手腕處,不由大驚失色道:“你……你想幹什麼?!”“別亂想。”

靜唯把外衣掛在了牆上的掛鉤上,正想繼續脫。

忽然停下來說:“你這人一腦子全是胡亂念頭,還是算了吧,雖然會很熱。”

說完走到牆角的櫃子前,開啟櫃門取出一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件毛衣般的衣服往身上穿。

我實在不知道她把我拉到這裡來,一來就又脫又穿的到底想幹什麼,只得站在原地幹看著。

過了一會,她穿好了那件毛衣。

又取出了一套類似巴斯克冰他們穿地陸戰裝甲那樣的東西穿上了身。

穿戴停當之後,又仔仔細細地套上了手套和頭盔,全身覆蓋得密不透風。

我歪著腦袋看了她半晌,還是不明白。

她檢查了一遍,站起身說:“沒問題了,你試試看拔槍向我射擊。”

“你後臺硬,本座不敢打你。”

我老老實實地說。

“別廢話啦,不會有問題的。

你試試看吧。”

靜唯不耐煩地回答道。

開槍射擊的結果讓我目瞪口呆:隨身攜帶的MASGNUM54,竟然從任何射角都無法穿透她身上的裝甲!一匣子彈打完,靜唯腳下出現了幾個圓圓地鉛餅,那是九十度射角的產物;更多的被反彈到四面的牆壁上,打了一些醜陋的小洞,但她身上的裝甲連白印都沒有留下一個。

我吹著槍口的餘煙,看著地上的鉛餅,忽然產生了一種類似無力地無奈感。

過了好一會,靜唯忽然開口道:“我們試過了,重機槍在二十米距離都打不穿。

這種盔甲還有動能轉移裝置,會把受力均勻轉到全身。

即使是一般的人,只要稍受訓練,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她停了一下,說:“其實單穿裡面的這件鎖子甲就可以抵擋所有的步槍族武器直射。

加上外面一層就足可以抵禦重機槍、反器材狙擊槍和輕型以下火炮爆炸破片殺傷,並且防火。”

“什麼時候開始研究的?”我緊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為什麼你會加入到這個計劃中來?”“趙雄叛亂後,研究所取得了叛亂衛兵的古怪裝甲,當時就祕密立項進行了研究。

後來,因為無忌軍對戰鬥盔甲有上百年的研究經驗,內藤大人邀請我加入了這個計劃作為顧問。”

靜唯回答道:“研究在一個多月前有了突飛猛進的進展,獲得了穩定的成品。

我身上的這一件就是一號樣品。”

“抱歉,我的頭有些昏。”

我坐到了牆邊地長椅上。

用手按住了額頭,忽然間冷汗直冒。

過了好一會才說:“每件的成本是多少?”靜唯說:“有多種等次地產品。

產率都已經得到控制了。

我身上的這一件是等次最高的,防禦效果最好,造價六十五萬元。

滿足一般防護條件的,可以控制在四萬元上下。”

“何謂‘一般防護條件’?”“就是隻能抵擋一般手槍、突擊步槍和輕型步兵手榴彈的型號。”

“防護效果呢?是一次性使用的,還是……”“不會破穿,效果跟這件是一樣的。

也有動能轉移裝置。”

“我的老天!”我仰頭向天,眼前一陣陣發黑:“你把無忌軍地烏龜殼盜版過來了嗎?”“不一樣的。”

靜唯認真地說:“這是研究所從三○一資料庫中取得的資料,並進行了大量自行研究後取得的成果。

我只是在盔甲製造上給予了他們一定的幫助。

提供了一些經驗。

這種盔甲的重量只有十公斤,也比無忌軍的盔甲輕多了,防禦力卻不見得差。

最要緊地是防火防生化。

這一點上無忌軍的盔甲做得不好。”

“那麼,公主殿下,請你告訴我。

當敵人也裝備了這種盔甲或同等級防禦裝備的時候,我們該如何打仗?啃都啃不動,難道這就是化干戈為玉帛的終極階段?總不能人人都扛上鐵道炮對轟吧——就算人人都有那種蠻力。

彈藥費也耗不起啊!”靜唯沒有回答。

我呆看了她半分鐘,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涼意,喃喃道:“不會是……不會是那樣的答案吧……”事實擺在我面前,即使我不願意接受,靜唯拿出的高振動粒子刀也不可能憑空消失。

如果按照趙雄叛亂時地技術水平,這種刀雖然可以用來反裝甲。

卻實在是太短。

千軍萬馬近身用匕首對捅的那種情景一想就會讓人精神崩潰——然而現在不會了。

靜唯拿出來的這柄刀是仿古日本妖刀“村正”的外形,足足有一米長。

我伸雙手握住那二十多公分的刀柄,豎起刀來參詳了一會,失笑道:“怎麼會造成日本刀的外形?”“無忌軍地刀劍樣式大多跟日本刀類似,這還是無忌祖師傳下來的,大概是他的個人愛好吧。”

靜唯聳聳肩膀說:“這可不是粗製濫造的冷兵器。

而是精密的戰鬥工具,要做得很大比較困難。

綜合了美觀、牢固和材料各種角度,實驗品造出了這樣一款。

如果你認為需要改進,再多過幾個月,應該可以開發出別的品種。”

“不必浪費時間和精力了,這個也很好。”

我把目光從刀身上移開,看了看靜唯。

看到她贊同的眼神,展臂便是一刀。

靜唯稍稍矮了下身子。

略略讓開了一寸,我的刀從她肩膀上方斜劈而過,已把她身上那件刀槍不入地盔甲護肩削下了一大半,露出了裡面的鎖子甲。

我沒想到這刀的破壞力竟然如此之巨,也沒想到自己的手藝這樣差勁——如果靜唯不閃那一下就給我劈掉半個肩膀了。

正愧疚時,靜唯一回頭,腦後一僂頭髮邪飄到了刀刃上,頓時被切為兩斷,飛飄開來。

“太厲害了。”

我心有餘悸地喘了兩口氣,問:“這把刀的造價又是多少?”靜唯回答:“還未進入量產,技術上有一定的困難。

但暫時可以不需要生產大量這種兵器,還可以緩一緩。

這柄刀的造價應在百萬以上,未來一定會開發小威力的低造價替代產品的。”

我眼睛越睜越大,面目麻木了,掙扎著問:“有個比較粗俗的問題,對砍會有什麼樣的效果?”“高振動粒子刀不是以物理接觸進行破損物質的。

具體應怎麼解釋,也許你該去找華嵩博士,我可說不清楚。

我只知道,兩把同品級的刀對斬的話,不會立即損毀——如果是刀身和刀刃相碰,損傷是非常小的,可以對抗很長時間,只有刀刃對拼的損傷才較大。

因為太貴了,我們還沒捨得動用來之不易的成品測試具體對抗資料,再說與使用者的身體素質和手法也有關係,要測試的話得詳細制定個標準什麼的……”“好了好了,不用說了,我心裡很亂。”

我把刀慢慢插回鞘中,有些悽慘地說:“你知道這些東西意味著什麼嗎?一個時代結束了。

不管如何擅長天界、靈界甚至費里亞的武學,我畢竟也還是火器時代的戰士,這種衝擊對我來說太大了,更不知那些以之為生的職業軍人和軍官們會怎樣感覺。

冷兵器時代的終結是因為火器的殺傷力逐漸上升到了與最好的防護力不成正比的程度。

而現在呢?火器的殺傷力已經被這種盔甲否定了,又出現了這樣威力凶猛的近戰武器……也許因為時間的緣故,在這次星際遠征中暫時不會用到,但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歷史將倒退到冷兵器時代了……”滔滔不絕地說了一會,心中的鬱悶依然不減。

我抬眼看靜唯,問:“我說的這些,你能明白嗎?”“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

任何將要推出歷史舞臺的角色都會感到失落的。”

靜唯說:“但那不意味著天崩地裂,未來依然存在,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而已。”

“明白了。

加緊對普及型盔甲和武器的研製,資金可以立專項,過兩天我跟內藤說說。”

我沒精打采地說:“我難受一陣也罷了,誰知道那些傳統軍人會怎樣?不管那些了,你到目前都做得很好。

這四百人的訓練也要加緊,優先給他們提供盔甲和武器。

訓練完成後組建為我的直屬警衛二營吧,你任營長,跟巴斯克冰同級享受正團級待遇。”

“是!”靜唯難得恭恭敬敬地給我敬了個雷隆多式的軍禮,忽然問:“盔甲武器都還沒取名字,不如你給他們取個名字吧。”

“武器就算了。”

我用複雜的目光看著她身上的盔甲,低聲說:“這種盔甲倒真是惡魔的發明,就叫惡魔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