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卷 禾黍_第0628章

第五卷 禾黍_第06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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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禾黍_第0628章

王奎亮、肖婉我們三人一頓晚飯吃到八點左右,酒足飯飽,出了酒樓,司機開車載著王奎亮回家,我和肖婉則開著哈弗車回小南湖酒店。

一路之上,肖婉在開車,我坐在她旁邊的副駕駛座上,心裡一直在想,要怎麼跟她說,讓她今晚另外再去開一個房間住,因為我答應過小師妹,不能再和她住在一個房間、睡在一張**了。可幾次想要開口,每每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我實在說不出口,我幾乎可以預見到我說了之後她的反應。

就這樣猶猶豫豫的一直回到酒店、在停車場停好車、回到我房間,我想跟她講的話,卻始終都沒能講出來。

回到我房間,一進房門,肖婉就抱住了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甜甜的笑道:“壞蛋,快脫了衣服讓我看看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

我愣了一下,說道:“我在拘留所日子挺好的,沒人碰過我半個指頭。”一邊說著,我就半推半就的掙扎了一下,想要掙開她,可是沒成功。

“什麼拘留所啊,我是說在井下的時候。”她說道:“那多危險啊,手都斷了,其他的擦碰肯定也不少吧,讓我看看怎麼樣了,這樣我也能安心點。那天聽你說了發生透水的時候你就在井下,我後來越想越是後怕。”

“這……哪有你這樣讓人脫衣服看的啊。”我尷尬的笑道。

“跟我在一起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渾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啊!”她說著就自己伸手來接我的衣服鈕釦,一邊又說道:“小時候攆在我屁股後頭尿尿衝我的事你都好意思幹,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嘿嘿,小時候是小時候,現在都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能跟小時候比呢。”我急忙輕輕抓住的手,乾笑道:“真沒什麼問題了,我那天實際上可以算是有驚無險,就是逃命的時候摔了一跤,擦破點皮,後來又被一根坑木把手撞斷了,別的真的沒什麼。”

“摔了一跤?摔了哪兒了?我看看。”

“早好了,沒事了。”我嘿嘿一笑,就急忙轉移開了話題,說道:“婉婉,咱們先別說這個了,你先坐下來,我有正事跟你說呢。”

她這才放開了我,在沙發上坐下來。

我在橫頭的沙發上坐下來,正要開口說話,她卻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坐這兒來,讓我靠著。”

我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她身旁,她把腳一抬,搭到另一頭的沙發扶手上,就在沙發上躺了下來,頭枕著我的大腿,看著我說道:“說吧,什麼事?”

我說道:“周文嬌有沒有跟你說過,她現在是個什麼想法?”

她撇嘴笑了笑:“你不是不讓我跟你說她嗎?”

“我是不讓你說她要你向我轉告的話,可沒說不準你提她。”我笑道:“這兩天她應該跟你講過她的想法了吧,你跟我說說,她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她沒回答我,而是撇嘴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忽然說道:“那你先跟我說說,是不是你那兩個媳婦跟你說了什麼關於我的話了?她們是不是讓你別搭理我了?”

“這……嘿嘿,沒有啊,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乾笑道。

“你少裝了,有沒有我會看不出來?剛才讓你脫衣服我看看,你推三阻四的,坐下來又坐得離我遠遠的,你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啊。”她說道:“說來我聽聽,她們到底跟你說什麼了?”

我稍微想了一下,這事遲早還是要和肖婉說的,本來我也沒辦法開口,現在既然她主動問起來了,不妨就和她直說了吧。我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婉婉,柳笛跟我說……她跟我說,希望我和你之間,能保持一種正當的關係,不要再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來,她會心疼,我答應她了。”

肖婉平靜的看著我的眼睛,又輕聲問道:“她怎麼知道咱們……咱們對不起她了?”

“前段時間有一天晚上,就在這個房間,就在這個沙發上,我和她也是像現在咱倆這樣坐著,她忽然問起我來,問我們結婚以後,我和你在一起有沒有對不起她過,我捨不得騙她,所以就老老實實的說了。”我回答道:“她並沒有責怪我,而是和和氣氣的跟我商量,問我能不能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就答應了她,我告訴她說能。”

肖婉呆呆的看著我,過了片刻,她的眼睛就紅了,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眼角滾落到耳畔,又滴落在我腿上,不一會功夫就浸透了我的褲子,灼燒著我的大腿,我心疼得要命,我捨不得讓我的初戀女友哭,我很想低下頭去親一親她,收回自己剛才的話。

可是我心裡也明白,我如果這樣做了的話,那我對小師妹的保證就要淪為空話了,我和肖婉之間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勢必還要繼續下去,遲早會被小師妹知道,到時候哭的人就是小師妹了,她肯定也會如同此刻的肖婉一樣傷心,那是我的結髮妻子,我更捨不得。

肖婉默默地流淚終於變成了傷心的痛哭,她把臉埋在我肚子上,哇哇大哭了起來,雙手不停的捶打著我的腰和腿,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變了,我再也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了,柳笛搶了我的位子,你也不幫我,還幫著她,我恨你。”

聽到她說這話的語氣,我心都碎了,鼻子一酸,眼淚就要奪眶而出,我急忙向後一仰頭,靠在沙發背上,仰望著天花板,片刻之間,淚水就模糊了燈光,我只是在心裡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聲不吭,算是默認了。

肖婉哭了大約有四五分鐘,才漸漸的止歇下來,又哽咽了一會兒,忽然慘慘的一笑,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不爭了,我不是她的對手,我沒有她那種柔弱到極致的強硬手段,你既然承諾過她,那我也不想讓你為難違背承諾,一會兒說完周文嬌的事情,我自己去開個房間住。從今以後,咱們就清清白白的做朋友,如她所願,也如你所願,只要你幸福了,我還是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