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 大風_第0462章

第四卷 大風_第0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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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大風_第0462章

過了沒多大一會兒,陳鋥點的烤布蕾就先送上來了,我一看之下才知道,原來這玩意兒就是一種類似於蛋糕的點心啊,不由得啞然失笑。

陳鋥正要動手,蘭滬對他嘿嘿一笑,說道:“陳警官,你看,旁邊還空著那麼桌子,要不你到旁邊去坐吧?”

陳鋥楞了一下:“為什麼啊,你不就是要對常總做個採訪嗎,翻來覆去不就那麼點事,我都聽過多少遍了,對我而言又不是什麼祕密。”

蘭滬一撇嘴笑道:“你看常總,斯斯文文、風度翩翩的,我也算是個清秀文靜的姑娘,我們倆坐一塊吃飯多有氛圍啊,你這麼一個五大三粗的大黑熊坐在旁邊,就算我們不覺得彆扭,難道你自己也不覺得啊,嘿嘿。”

陳鋥一皺眉頭說道:“什麼?你說我是大黑熊?我告訴你,本來看在你那麼弱小的份上,我還想讓著你點,現在我還就不去了,看你能把我怎樣!”說完就一勺子下去,將面前的烤布蕾舀起了一大半,塞進了嘴裡,雙眼瞪著蘭滬,故意大口的吃了起來。

“你信不信我一會兒不給你結賬啊?”蘭滬輕輕笑道。

陳鋥嘴裡嚼著東西,衝蘭滬做了個鬼臉,含糊不清的說道:“好男不和女鬥,而且還是那麼弱小的一個女娃娃,我就讓著你點算了。”說著就端起盤子轉到我背後一張桌子去了,還不忘吩咐我:“常總,有事招呼我一聲。”

又過了不大一會兒工夫,我們點的其他東西也都先後送上來了,服務員給我和蘭滬各倒了一杯酒,就離開了。

蘭滬端起酒杯,對我笑道:“常總,謝謝你賞臉給我這個專訪的機會。”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酒,放下杯子,笑道:“別說什麼賞臉不賞臉的,我既然已經攤上這事了,反正也躲不開你們做記者的,就算不面對你,也得面對別的你的同行,接受你的專訪還能撈到一頓飯吃,算下來我還佔便宜了,何樂而不為呢。”

“常總你真會說話。”她微微一笑,又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吃西餐的,我以前跑新聞的時候,也接觸過兩個你的同行,他們一約人吃飯就總喜歡去西餐廳,我還以為這是你們投行的業內風氣呢。”

“什麼業內風氣啊,我估計十有八九他們都是在擺譜裝樣子,好像這樣顯得自己高雅有品位似的。反正就我認識的同事裡邊,我還從沒發現有誰是真心愛吃西洋伙食的。”我搖頭笑道:“不過偶爾調劑一下胃口還行,正好我也好長時間沒吃西餐了,正琢磨著是不是要調劑一下,你就請我來了,這也挺好的,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呢。”

她咯咯一陣輕笑,又問我:“常總你老家是哪裡的?”

聽她一直不說採訪的事情,盡扯些閒話說,我知道她這是要先跟我彼此瞭解一下,增進點熟悉和適應程度,然後才切入正題,那樣交流會更自然一些,於是也就配合著她,回答道:“雲南鄰省,四川德陽的,你呢?聽你名字,你是上海的吧?”

“不是,我是土生土長的昆明人,只不過祖籍是上海的。”她搖搖頭,又說道:“我爺爺是上海人,抗戰的時候加入了國民黨軍隊,參加過‘淞滬會戰’,後來又被抽調加入遠征軍去了緬甸,抗戰結束之後,他就在昆明娶了我奶奶安了家,我父母生了我哥和我,我爺爺用‘淞滬’給我們兄妹倆取名,我哥叫蘭淞,我就叫蘭滬了。”

她說完之後,吃了一口牛排,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酒,又問我:“常總我知道你們這一行的從業人員,一般都是名校畢業的,不知道你是哪所名校的啊?畢業工作多少年了?”

“我是燕大金融系的,2003年本科畢業就進了華信證券,一直幹到現在。”

“哦,工作七年了,那算下來現在應該三十左右了吧,成家了吧?”

“嗯,馬上就三十了。”我點點頭說道:“今年年初剛成家,你呢?”

她笑道:“我08年從雲南大學畢業,才工作剛剛兩年,目前單身,打算找個你這樣的投行男,哈哈,常總你要是有年紀差不多、為人又老實的男同事,別忘了給我介紹一下啊。”

投行男在婚戀市場上,確實是相對比較搶手的,原因毋庸多言,一則收入不錯,二則受教育水平一般都比較高。類似這樣的話,我這麼些年下來聽得也多了,反正是半真半假的,說她是開玩笑也好,說她是認真的也行,我也早就形成了一套習慣性的應付臺詞。於是笑道:“行啊,我給留意著,要是有合適的,一定首先給你介紹,不過你可要先做好長期獨守空房的思想準備啊,你做財經記者的肯定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工作,平均一年出差兩百五十天是很正常的。比如我今年,從三月初來到彭城就一直到現在了,目前手裡鳴鳳煤礦這個專案,今年肯定是做不完了,最快估計也得到明年五六月份。”

她撇嘴笑道:“這對於我來說完全不是問題,我自己這工作不也是三天兩頭的在外面跑嗎,反正哪裡有熱點財經新聞就去哪裡,也是常年不著家,就算找個天天守在家裡的男人,同樣也沒幾天好相聚的,既然如此,那我還不如找個同樣不著家,但是掙錢多的,哈哈,你說是吧,對了,常總,你愛人是幹什麼工作的,你長年出差在外,她就沒意見嗎?”

“我愛人跟我是同事,五月份的時候來彭城工作過一個月呢,後來因為公司有其他事情,人手不夠,所以才又把她調回去了。”

“五月份啊……”她撅著嘴想了一下,說道:“我記得我看你的採訪影片上說,你救周文嬌好像是在4月28號吧,你把她轉院到北京就是五一勞動節放假時候的事情,這事你愛人她當時知道嗎?”

終於來了!我在心裡暗笑一下,只是這角度和之前的採訪好像有點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