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殘念系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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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殘念系美女
第248章 殘念系美女
一個以超出世界三十年的科技水平而自傲的城市，為何會設定針對靈體的偵測裝置呢？
白劾倒不懷疑小次郎是不是在信口胡謅，這個嘴很欠的傢伙除了超凡入聖的極道劍術之外，少有的幾個優點之一就是不說謊，最多是按照米蘭達規則在一些重要問題上閉口不談，於是乎問題來了——學習挖掘機技術到底哪家強？
好吧，開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白劾只是覺得這個世界的背景設定貌似太過混亂了一些，老生常談的什麼裡世界魔法師之流就不多說了，就從超能力方面來說，在白劾的世界，由虐貓狂人薛定諤所提出的量子疊加態向巨集觀層面延伸時，會產生各種各樣無法解釋的邏輯問題，然而在學園都市，量子疊加態的巨集觀有效性卻是超能力的基礎。
這並不正常，至少白劾從自己所掌握的知識出發，完全無法解釋超能力現象產生的原因，每個能力者都有完全不同的個人現實，亦既完全不同的波函式坍縮結果，二百三十萬個“不同”的世界就疊加在小小的一個學園都市，先不說這種完全脫離了唯物層面的現象到底有多麼反科學，單是這二百三十萬個“世界”能和諧相處就很值得驚訝了。
現在遇上了魔法師，有些沒法用科學解釋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真實的世界被某種“東西”給侵蝕了。
固有結界
其實早該想到的不是麼？所謂【只屬於個人的現實】，換一種方式來理解的話，不就是【每個人心中的世界】麼？區別在於固有結界能夠真的創造出一個小型世界，而個人現實卻貌似濃縮在了擁有者的身上，外在表現僅僅是花樣繁多的超能力而已，這種型別雖然罕見但並不是沒有，衛宮切糕的家傳魔術【固有時制御】原理與之完全相同。
“御坂，你的超能力執行方式，是以麥克斯韋電磁場理論為基礎的吧？”
“啊？沒錯，你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要確定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你為什麼不嘗試一下用量子電動力學的相關資料最佳化一下自己的能力運轉模式呢？作為四大基本力之一，電磁力在微觀上應該能挖出更多潛力才對，你現在的使用方法太簡單粗暴了。”
“這個……有點兒誇張了吧？就算是常盤臺，初中生就接觸量子電動力學什麼的還是太超綱了。”
“這樣麼？那就當我沒說好了。”白劾聳聳肩，並沒有太糾結這個問題，雖然對個人現實的運轉方式很感興趣，但也遠遠不到非要弄明白不可的地步，“木山博士，能麻煩你為我解釋一下aim擴散力場的原理麼？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性質的存在，是類似於時空的扭曲式，還是電磁力這樣的直接作用式，亦或是單純的異種粒子區域場？”
正在進行的是“虛空爆破”案後續線索的審查整理工作，順著白劾的指引，風紀委員在這次事件背後發現了都市傳說中能夠提升能力等級的神奇道具——【幻想御手】的影子，為風紀委員組織提供技術支援的組織研究之後，普遍認為不能讓這種正體不明的東西繼續擴大影響，因此便派遣黑子做代表來找專業人員諮詢該技術存在的可能性。
白劾作為編制外的風紀委員，雖不說是責無旁貸，摻合進來倒也沒人說什麼，放電妹是個好熱鬧的性子，專用坐騎有任務她這個當主人的豈能繼續賦閒在家？當然如各位所見，因著白劾的個人興趣，談話主旨已經徹底被帶歪了。
被白劾提問的女人作研究員打扮，有著一頭淺咖色的大波浪長髮，明明長得也算是漂亮，打扮打扮自拍一下不用修圖也能混個宅男女神那種，但偏偏就給人邋遢至極不修邊幅的感覺，本來下眼睫毛就比一般人濃密不少，結果還因為經常高負荷工作而產生了厚重的黑眼圈，雙手插在白大褂口袋裡，一副怎麼睡都完全睡不夠的樣子。
這個女人叫木山春生，是學園都市大腦生理學和aim擴散力場研究方面的權威，對於可能由【幻想御手】造成的大量學生能力等級突然提升之後陷入深度昏迷的問題，她表示資料太少無法得出具體結論，但可以在這個事件中給風紀委員提供技術支援，正巧白劾對aim擴散力場的作用原理產生了興趣，乾脆就順便諮詢一下。
“事實上，aim擴散力場和異種粒子沒有任何關係，在實際的資料分析工作中，我們並沒有看到有質量粒子存在的痕跡。”雖然表情極度睏倦，但木山春生還是用邏輯清晰的語言解答起了白劾的疑問，反而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當然，並不能因此斷言aim力場就不是粒子場，或許其組成是引力子之流的無質量理論型粒子……畢竟針對aim力場的研究是一個新興學科，從業人員和實驗資料的數量都非常缺乏，還不能得出任何可靠結論，就作用方式來說，相關實驗中並沒有觀測到直接的作用力效果，也沒有產生類似於引力的時空扭曲效應，但是……在能力者發動能力的同時，aim力場會產生不同的傾向性變化，並沒有明確的數學或是物理規律可言，不使用儀器也無法觀測到其的存在。”
“既然沒有任何對外的作用力效應，請問你們又是如何檢測aim力場的呢？”肚子裡墨水不少的白劾又問道。
“很抱歉，因為這個涉及到學園都市科研體系最重大的機密，在未得到許可之前，我不能對你透露相關內容。”
“好吧，咱們換一個話題，依照你的描述，我是不是可以將aim力場理解為一種僅僅在理論上存在的現象呢？”
“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像是數學上為了方便研究，而設定了【虛數】的概念這樣……”
“完全不一樣。”木山春生很堅定地搖搖頭，“要解釋清楚其中的區別會很麻煩，你確定要聽麼？”
“既然如此還是算了吧，我之後去圖書館自己翻翻資料，就不打擾木山博士的工作了。”白劾顯得很善解人意，但那不過是因為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情報，“不過今後若是有什麼問題，可能依舊會來叨擾木山博士，還望您海涵。”
“哪裡的話？”木山春生露出了睏倦的笑容，“有人願意來找我這種不受歡迎的女人，這邊高興還來不及呢！”
“不受歡迎？木山博士您也太妄自菲薄了，明明是個少見的大美女來著……”
這並非是出於禮貌的客套話，縱使以白劾見慣了各式美少女的刁鑽審美觀，木山春生在他眼中也能排到中上水準，唯一問題就是太過不修邊幅了一點兒，但木山春生本人卻對此不置可否，並沒有因為得到稱讚而高興的意思，秉承著研究人員一貫不諳世事的光榮傳統，眼見白劾等人準備告辭，毫不猶豫就站起來準備送客。
“咣噹！”然後頗顯累贅的白大褂就闖禍了，茶几上的咖啡杯被颳倒，半杯咖啡全澆到了木山春生的紫色套裙上。
“啊，失禮了。”已經晾了很長時間的咖啡並不燙，只是裙子和黑絲襪被黏黏糊糊地棕色**弄溼了好大一片，外人看著都不舒服，木山春生微不可查地皺皺眉頭，然後……然後她就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脫裙子絲襪了你也敢信？
雖然不至於因此而獸性大發什麼的，但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光輝形象，白劾還是果斷捂住雙眼來避嫌。
心思尚且純潔的女孩子們更加果斷的炸鍋了。
“喂喂趕緊住手，這裡還有男人吶！”這是放電妹的喊聲，站起聲的同時好像又打翻了一個咖啡杯。
“有什麼關係？反正內衣沒有脫掉……”木山春生的語氣依舊是各種百無聊賴。
“事實上關係很大啊！就算很不舒服，起碼也給我到女廁所去解決啊！”變態黑子也看不下去了。
“明明布料和露出度都一樣，為什麼穿著泳衣在大街上亂走就可以，穿著內衣就不行？”木山春生以研究者的嚴謹精神為出發點，提出了一個很有哲學意義的問題，引人深思發人深省。
“總之趕快給我去廁所啊！！！！”缺乏耐性的放電妹果斷抓狂了。
“哦哦，原來她就是都市傳說【會當眾脫衣的奇怪女人】的正體麼？”這個充滿元氣的聲音是放電妹一個朋友的。
鬧騰了好一陣子，周圍的才漸漸安靜下來，白劾鬆開手時，黑子已經和木山春生一起不見了蹤影，估計是去廁所處理咖啡漬了，思量片刻，他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嘛嘛，從某種角度來講，木山博士還真的很有可能不受歡迎呢！”
“為什麼啊？”一臉心力憔悴趴在茶几上的放電妹嘟囔道。
“因為她是少見的殘念系美女嘛！除了少數愛好特殊的紳士，估計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的怪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