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佰叄肆 開道之人,約定之人

佰叄肆 開道之人,約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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佰叄肆 開道之人,約定之人

異能到底是什麼?這幾天蕭琛仔細研究了之後發現,異能真是個自己無法理解的東西。比方說依曼霍德可以利空空間的力量跑路或者進攻,這一點本身就讓蕭琛百思不得其解。

打個比方。在學數學的道路上,小學學加減乘除四則運算,初中學方程組三角函式,高中學解析幾何各種曲線,大學學極限點陣線性代數。蕭琛的道路如同學數學,你學到什麼地步,理解到什麼地步,就可以做什麼地步的數學題。你有多強底蘊有多厚,才可以發揮那一階段的力量。而招式也好,甚至所謂的魔法也好,充其量算是在做題的時候應用的一個公式,可以允許你不求甚解的做題,但是你不能完全靠公式混考試。

但是異能不一樣,異能甚至是一個不講理的東西。就如同你根本就不需要學習任何數學知識,在考試的時候施展異能,自然就會在答題欄上看到這道題的正確答案。異能者有強有弱,但是相同的一點是根本不需要學習任何數學知識就可以做題。比方說依曼霍德的空間異能,在蕭琛的修煉道路中,只有強到一定地步的求道者才能理解空間的本質,進而加以利用。但是依曼霍德的空間異能完全無視了這個道理,作弊一樣的就獲得了這種能力。

這種違背了蕭琛最根本的自然認識與規律認識的東西,哪怕它真的很方便很好用,蕭琛也絕對不會去用它。求道是一條登天路,只有一步一步在自己的道路上踩的結實才能最終登頂。依曼霍德有他的道理,蕭琛有自己的道理,不必羨慕他人。

由此生髮出來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日後歸屬於依曼霍德的輪迴者都要遵守依曼霍德的規則來變強,都要走“取巧”的路線,這是依曼霍德在自己的主神空間中定下的基本規矩,也是必須實行的一個規矩。

再看看最終沙場的“基因鎖”分階制度,恐怕就是最終沙場這個最終意志碎片在崩解前的先代代行者定下的規矩,是那個先代代行者自己曾經走過的道路,約束力只在最終沙場的輪迴者範圍內,反正蕭琛修煉至今完全沒有感受到基因鎖的存在。

前人開闢道路,後人便只在這道中行走。哪怕走的再快腳力再好,也脫不出這道的範疇。若前面無人開路,雖然披荊斬棘歷盡艱辛,但卻獲得了在荒野中自由前行的權利,日後之人也將順著你開的道路走來,成為你的同中道人。從這個角度來講,蕭琛非常慶幸自己是個代行者,而不是某個主神空間下屬的輪迴者。

輪迴者就是籠中鳥網中蝶,看似美麗卻永遠不得超脫。

第四天,眾人終於到了哈太共和國境內,在老小倆瓊斯的指點下開赴新月峽谷。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我帶著夫人出了城,吃著火鍋還唱著歌,突然就被麻匪給劫了!”

外面忽然噼裡啪啦的一陣槍響,真的有人來打劫這個全副武裝的車隊了。眾人出了房車一看,那些拿著土槍打坦克的傢伙,不正是十字劍兄弟會的小紅帽(阿拉伯人帶著紅色的小帽)麼?任何試圖尋找試圖接近聖盃的傢伙都會被這些人狙擊。

米娜夫人以及貝瑞卡等超常存在互相看了兩眼,唰的一下就奔了出去殺入戰場。而對方的十字劍成員也紛紛解放了聖力束縛,施展聖力與米娜等人戰鬥。“面對普通人時,哪怕死亡加身也不動用聖力,這些人還真是虔誠的信徒。”依曼霍德嘆道:“如果我原本的世界龍之大陸上這樣的人再多些,也不會讓惡魔在人間上肆虐那麼久。”

蕭琛點點頭,這些十字劍的人古板歸古板,固執歸固執,作為信徒與戰士的秉性與操守還是讓人稱道的,而且馬上就要面見真正的主人了,於是蕭琛下令儘量不殺。

峽谷深處有激盪的波動傳來,隱隱間透出強大的氣息。電影中守衛聖盃的最後一道關卡是一個老邁虛弱的騎士,那騎士老態龍鍾,虛弱的連劍都拿不起來了,水水的就輸給了印第安納瓊斯。但是蕭琛知道這裡的騎士不僅不虛弱,反而強到讓這個世界的絕大部分黑暗生物都聞之色變噤若寒蟬的地步。而且,絕對不只一個。

“各位都停手吧。”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聲音中帶著一種神奇的力量,十字劍的成員聞言立刻停手,而這邊的眾人也不再動武。乳白色的光芒亮起,光芒中傳出鏗鏘的腳步聲,一個又一個帶著強大氣息的騎士身著銀亮的鎧甲從光芒中走出。一字排開,光芒耀眼,竟然是整整十二個聖騎士。

這十二個騎士身著的鎧甲在樣式上有不小的差異,裝扮也各不相同,顯然來自不同的地域甚至不同的年代,但是他們身上相同的東西同樣顯眼,那就是——全都很強!

這十二個,足以將這個世界的黑暗生物統統清洗一遍,天生屬性相剋的米娜立刻戒備起來,生怕對方順手圍殺了她。雖然她對自己使用了“不死畫像”的魔法,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那個黑魔法不會被聖力破除。

但是那十二個騎士卻沒有動手。

“各位來此追尋上帝的榮耀,我等也在此等待約定的時日,不論成敗,今日我等可得解脫。”為首的聖騎士開口道:“我等以及三位聖徒在此等待了千百年,終於將約定的三位騎士等到,三位請跟我來,讓我們完成自己的榮耀。”說著轉身走入峽谷中,峽谷口的聖光擴充套件為一個飄渺的門扉,通往一個依附於峽谷中的半空間中。

不過,那個“三位”到底是誰?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那騎士沒有解釋自顧自的走了,眾人也只好跟著走了進去。跨過那道門扉,眼前空間擴充套件,從一個新月的峽谷變成了恢弘的廣場與高大的神廟。神廟前是長長地階梯,階梯頂端是大理石的高臺,高臺上有三個身影安靜的待在那裡。

這三個身影姿態各異形貌不同,有跪有站很是怪異。

最左邊的站立者儀態不俗,身上有股舊居高位不怒自威的氣度。身披紅色絲袍,頭頂青銅盔帽,腰掛古樸寶劍,看那打扮竟然像一個古希臘或者古羅馬時期的超級古人。

中間的跪在那裡的懺悔者身著華麗的絲袍,白色的寬領上繡著兩個黑色的十字,看那衣袍裝飾,那人曾經在基督教階級中身處最高位,那人曾經是個教皇。時代上來說,要比左邊的那人近不少。

右邊的人卻盤腿席地而坐,手捧書本面色清癯。他緊緊地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手執一隻羽毛筆不時的在書本上修改著什麼。身披破舊的衣袍顯示著他並不富裕的身家,但是頭上的桂冠卻代表了他不俗的身份。

這三個,恐怕就是那些騎士所說的三位聖徒了。

十二位騎士站在長長地階梯前左右分立兩邊按劍而立,為首的騎士道:“請三位騎士上前,完成約定的決鬥吧。”

三個騎士到底是誰?看那騎士說完必要的話後就不再開口的樣子,恐怕這個惜字如金的騎士也不會回答任何問題,於是眾人對視兩眼之後齊刷刷的走向了階梯。但是,就在為首的貝瑞卡抬腳準備踏上階梯的時候,三聖徒中左邊的那人卻忽然拔出寶劍,隔著上百米的空間一劍斬來,一道驚天動地的劍氣破空而至,襲向了貝瑞卡就要落下的腳。

轟的一聲響,階梯前齊刷刷的切出一條又直又細但卻不知道多深的線。而貝瑞卡,卻在千鈞一髮之際被蕭琛一把拉了回來。

蕭琛皺起了眉頭,揚聲問道:“你這是何意?”

“約定之人是三個騎士,除此三個騎士之外餘者盡不在列。”那人居高臨下,冷峻鋒利的目光從古老的頭盔下方透出,直射臺階之下的眾人。

“三騎士?”蕭琛一皺眉頭問道:“三騎士到底是哪三個?”

那人卻沒有回答蕭琛:“約定之人自己知道,除約定之人外若有擅自踏足聖土者,則統統視作異端,聖騎士團可隨意斬殺!”如同帝王下達聖旨一般下了命令,十二個聖騎士雖無言,但卻齊刷刷的抽出了寶劍,殺機圍繞著臺階下的眾人。

“哼!”蕭琛一聲怒哼震碎了環繞著眾人的殺機,身上黑光一閃聖衣罩身,激發態一開猛的踏前一步,咚的一聲整個神廟似乎都微微搖了一下。同時依曼霍德伸手拂過異能書,書頁上亮起了迷濛的光,一種奇異的氣勢向對面壓迫過去。

蕭琛手掌一翻拿出了野兔大傘,抓住傘柄一指那聖徒喝道:“如果你們把我們當軟柿子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不管你們曾經是什麼身份受了什麼旨意,總之今天不說清楚,我就拆了這棟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