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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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復活
第五卷 駭客帝國 第十三章 復活
尼布加尼撒號內。
王艾、莫斐斯、胖子先後從長椅上醒來，小紅姐起來後，全身開始微微抽搐，滿頭大汗。
“妳剛剛在母體內解開了基因鎖第一階了，因為母體切斷了妳對身體大部分的知覺，所以剛剛在母體內沒察覺到，不過因禍得福，基因鎖第一階剛開啟時最難過的階段妳已經過去了。”胖子看著滿頭大汗的小紅姐小聲解釋道。
“尼歐！崔妮娣！”莫斐斯吃驚地看著電腦顯示器。螢幕內顯示的是一個地鐵站。尼歐、崔妮娣雙雙躺倒在地。
莫斐斯緊張地看向代表尼歐生命體徵的顯示器，原本跳躍的心臟忽然停止了。
“不可能！”莫斐斯低聲呢喃。
地鐵站內，電話亭。
王艾、胖子、小紅姐、莫斐斯他們透過電話亭，一一把意識傳回了現實。輪到崔妮娣和尼歐時。原本躺在角落裡看著這匪夷所思一幕的流浪漢忽然間開始抽搐，等抽搐停止時，他已經從衣裳破爛的流浪漢變成衣著整齊的電腦特工史密斯。
史密斯抽出槍，對準電話亭外的崔妮娣射了一槍。
剛剛拿起電話的尼歐不經意地看了地鐵角落裡一眼，恰好看見史密斯拔槍瞄準崔妮娣。
“小心！”尼歐吃驚地叫道。他奮不顧身地推開崔妮娣，崔妮娣被推倒在地。
砰
子彈從尼歐的背後射入，穿透了他的心臟，尼歐咳著血跪倒在地。
“尼歐！”崔妮娣驚叫，跪行到尼歐身邊抱起他，讓他依靠在她的懷裡。
“快，快走。”尼歐咳出更多的血，然後她慢慢合上眼簾。
特工史密斯慢慢踱步到尼歐與崔妮娣身邊，看著尼歐和崔妮娣微笑道：“啊，這一定傷了妳的心。女士。不過這一幕有些顛倒，不是應該王子抱著睡美人才對嗎？沒關係，我會修正他的。
崔妮娣拔出槍瞄準史密斯就要射擊。
砰砰砰。
史密斯扣下扳機，子彈射入崔妮娣的胸口，崔妮娣捂著胸口躺倒在地。
史密斯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兩人，無聲地笑了笑，轉身離去。
在他身後，崔妮娣和尼歐並排躺在地板上。
崔妮娣撫摸著尼歐的臉，喘勻氣息道：“祭師告訴我我會愛上一個人…………那個人是救世主。你不能死在這裡，你必須回去。”
她抱著尼歐的頭，拉近，親了一下尼歐沒有血色的嘴脣，最終停止了呼吸。
尼歐忽然睜開眼，他看著眼前崔妮娣安詳的臉孔，抱起她站起身，在他身後，聽到動靜的特工史密斯停下腳步。猛地回身拔槍射擊。
子彈噝噝劃破空氣，飛向尼歐的後背。
千鈞一髮之際，尼歐扭身看向史密斯方向，左手伸出，手掌張開，子彈在他面前懸停下來。尼歐驚訝地看見，在他眼裡周圍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一個個綠色程式碼。
“這不可能！”特工史密斯吃驚地看著尼歐徒手停下子彈。
他深吸口氣，咆哮一聲衝上前去，舉起拳頭就要擊打向尼歐的臉部。
碰！
史密斯以比剛才衝上前更快的速度被踢了回去。
尼歐輕輕放下崔妮娣，回身走向史密斯。
史密斯憤怒地揮拳。
砰。
尼歐搶先一步，一拳擂在了他的臉上，史密斯踉蹌後退。
一輛地鐵緩緩地停在了地鐵站，車廂的對開門向兩邊滑開，車廂內兩名坐在座位上，靠在一起讀雜誌的情侶忽然全身抽搐，雜誌落地。等兩名情侶站起身時，他們已經變成了身穿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電腦特工了。
他們正要走出車廂，一個黑影閃電般地向他們砸來。電腦人們躲開，黑影撞在車廂內壁上，整個車廂劇烈地傾斜了一下，然後又哐噹一聲落回軌道。
電腦特工們看向那個黑影，原來是特工史密斯！
然後他們聽見有人邁進車廂的腳步聲，他們向腳步聲來源看去，是尼歐。
尼歐邁步向他們走去。隨即，整個車廂內響起哐當，哐當的聲音。
從車廂的外部看，好似有一種無形的立場，把車廂一段段撐大。
幾分鐘後。
特工史密斯倒飛出車廂，落在崔妮娣的身邊。他站起身，戒備著從車廂內出來的尼歐。
尼歐忽然加速跑向特工史密斯，埋頭撞在了揮空拳頭的特工史密斯的肚腹處，整個人消失在史密斯的身體裡。
特工史密斯看著自己的身體，忍不住吼叫出聲，他的每個孔竅，眼底，耳朵都在放射出光芒，面板一點點鼓起，下面彷彿有一團團的光在流動。然後，布匹撕裂聲混合著爆裂聲，特工史密斯爆裂開來。
尼歐站在史密斯原本站著的地方，他的手裡拿著一顆跳動的心臟。
他看了看心臟，又看了眼崔妮娣的屍體，迅速蹲下身抱起崔妮娣，他右手探進崔妮娣的胸膛，就好像把手伸進水面一樣，除了一點點波瀾，沒有看見任何血液流出來。他掏出崔妮娣那顆鑲嵌了兩枚子彈的心臟。然後又把史密斯的心臟放進了崔妮娣的胸膛裡。他輕輕地抓握了一下那顆心臟。心臟輕輕一跳。
“醒醒，崔妮娣。”
心臟為崔妮娣的身體迸射出動力，她的血液又開始在血管內流淌。然後崔妮娣緩緩睜開了眼。
“尼歐。我還活著？”
原本一直皺著眉頭的尼歐激動地笑出聲來，平緩了兩秒，他道：“我們離開這裡吧。”
於是尼歐扶著崔妮娣起身走向電話亭。崔妮娣先接起了電話道：“坦克，送我出去。”
一秒，兩秒，半分鐘。
意識到不對勁的崔妮娣問：“怎麼了？”
坦克壓抑的聲音傳來：“妳的身體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