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一十章 神祕組織(下)

第二百一十章 神祕組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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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神祕組織(下)

第二百一十章 神祕組織(下)

也不知道女店主怎麼就相信我和siri了,竟然還拎著塑膠凳子朝這邊奔來。隨即直接朝黑衣中年男子的腦袋上砸去。

黑衣中年男子已經被siri給打的趴在了地上,真的,我還沒看清楚,他就趴下了。

如果我是Siri,這一刻我肯定會很裝嗶的指著黑衣中年男子道:“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啪!”的一聲悶響,女店主手中的塑膠凳子狠狠的砸在了黑衣中年男子的腦袋上,這妹子砸完還尖叫了一聲,轉身就朝櫃檯方向跑去,邊跑邊喊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siri也不知道在哪弄了一根繩子,把黑衣中年男子的雙手給捆住,嘴上自語了幾句,念得應該是咒語。

黑衣中年男子身體一顫,站起身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目光還有些呆滯。

siri低聲道:“向前看!走。”

女店主縮在櫃檯後露出半個腦袋偷偷往我們這邊看,我衝她揮手道:“謝謝你了啊,同志。”

……

和siri出了商場,我疑惑道:“這大塊頭怎麼就被你控制住了?”

“祕術。”siri淡淡道。

我一愣:“還有這麼牛叉的祕術,你趕緊教給我啊。”

她白了我一眼:“教你,得了吧,你要是學會了,那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無辜少女呢。”

我滿臉黑線道:“你以為我學這個就是為了禍害少女啊。”

“那不然呢?難不成你還想搶銀行?**?做各種違法的事情?”

我連忙擺手:“不跟你說,我說不過你行了吧,愛教不教,不教的話以後再教唄,反正我好與人交。”

“賤人。”

我嘿嘿一笑:“其實我還真的不賤,只是有時候沒辦法,必須要賤那麼一下。”

“好了好了,不跟你貧了,我帶這個傢伙去見林嘉藝。”

見林嘉藝?

我走到黑衣中年男子身後看了看他的胳膊,果然,脖頸上有三個紅色的小血點。

果然是昨天那幫傢伙。

我淡淡道:“你等下,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接著,我把自己心中的疑慮跟siri說了一遍。

siri聽完後道:“你是懷疑林嘉藝和陳梓洋?”

“對啊,只有他們倆個有可能跟山洞裡的那群傢伙認識。”

“我知道了,我會留意林嘉藝的,至於陳梓洋,呵呵,那傢伙現在被林嘉藝整的很慘,估計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

等siri走了,我又回到了育才書店。

我朝裡面看了一眼,林超他們還沒出來。

我只好繼續蹲在書店門口抽菸。

拿出微博看了一眼,粉絲@明明就是ta竟然回覆我了,只不過就回了我一個嗯,訊息是在兩分鐘前發的。

我回復:(狗頭),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剛發出去,他給我發了一張照片。

照片裡是一座雕像,看到這雕像,我不由一愣,竟然是牛頭人身,而且身上穿著甲冑,手裡拎著一把大砍刀。

我心裡尋思:“昨天山洞裡的那個怪物不就是戴著牛頭面具嗎,跟這照片有沒有關係呢?”

@明明就是ta:我怎麼會騙你,只是昨天手機沒電了,然後喝了點酒,睡到現在才醒。

我回復:這照片你是在哪弄到的?而且這照片是什麼意思?

@明明就是ta:這是伽伲教組織的首領,阿門祭司。

阿門祭司?伽伲教?什麼鬼?

我發了個一個疑惑的表情:沒聽說過,這是個邪教嗎?

@明明就是ta:這個組織裡的教徒脖子上都會有三個血點的圖騰,也可以說不是圖騰,是一種契約,是他們和伽伲教組織的契約,如果他們背叛了伽伲教組織,就會被身體裡的蠱蟲吞噬。

臥槽,老子怎麼越聽越覺得複雜了呢?

我索性回覆: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好像很瞭解啊。

@明明就是ta:是我的朋友告訴我的,我也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對了,這個組織起源於東南亞。我還要上班,再見。

我回復了一個再見的表情,慢慢的吐了個菸圈,嘴上喃喃道:“起源於東南亞,看來昨天那些傢伙還真的是東南亞的那邊的。”

我咬了咬牙,將菸頭在地上摁滅,扔進路邊的垃圾桶,自語道:“一群雜碎,真是找死!”

又等了將近十分鐘,裡面還沒有聊完,我甚至能聽到林超隱隱的哭聲,看來那個趙女士是真的知道點什麼。

哎,真是無聊啊。

我嘆了口氣,站直身子伸了個懶腰。

突然,我發現馬路對面閃過了一個影子。

那影子朦朦朧朧的,速度很快。

我去,該不會是鬼吧。

我默唸了一遍陰陽眼祕術咒語,伸出中指在雙眸上抹了一下:“天眼,開!”

陰陽眼開啟的那一霎,那個朦朦朧朧的影子在我的眼睛裡由虛轉實,竟然是一個穿著一件黑裙子打著一把血紅色傘的小女孩,她披散著頭髮,走的飛快。

我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厲鬼!

這最起碼是厲鬼,大白天,光天化日敢出來的都不是善鬼。

最重要的是,她打了一把傘,陽光是照不到她的。

我心裡有些好奇,快步跟了上去。

她走著走著就進了路邊一條巷子,然後帶著我不斷的繞彎,此時她已經不是在走了,雙腳離開地面,是在飄。

我手裡緊攥著一張驅鬼符,心想小樣,老子死靈都遇到過,還怕你這種小鬼。你要是能乖乖聽話,就讓我用驅鬼符把你超度了。

這時候,她飄進了一戶人家的院子裡。

萬海市市區高樓很少,市區內部都是一些這種類似於北京四合院的那種房子。

我站起院門口停住了腳步,大鐵門關著呢,我又不是鬼,根本就穿不進去。

透過鐵門的縫隙,我看到了院子裡坐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她手裡拿著一個芭比娃娃,一個人蹲在地上玩。

為了方便稱呼,我就叫她小女孩,那個打傘的怨魂就叫她小女鬼。

小女鬼靜靜的站在小女孩旁邊看著她,一動不動,顯得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