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二場 新情況

第二十二場 新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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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場 新情況

這一夜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情了,本來何田還有點盼望著,基地叫自己過去呢,比如協助審問俘虜什麼的。可惜的是,情況並非如此。

第二天一大早,何田將稿子交了上去,然後又出門跑新聞去了。在將近中午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命令,卜冠遂要見他。

卜冠遂的電話一向簡潔明瞭,所以何田也不敢多問什麼,就急急忙忙地跑過去了。這次兩人約定見面的地方是在本地的聯絡點,並非是在江北區。

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再七彎八拐地走了一段路,何田就來到了一棟居民樓下。這是在街邊的一棟單體房,沒有物管,樓口也沒有防盜門。

這棟建築在臨街面有招牌是寫著保健按摩的,在街上就能夠看到,裡面的窗戶關得死死的。隔著窗簾,都能夠看到燈光。只是裡面似乎寧願拉上窗簾開燈,也從來都不讓房間被自然光照到。

在樓梯口的另一邊,也有招牌,不過寫的是招待所。還畫了個箭頭,下面寫著“二樓”。箭頭另一邊,寫的是“休閒娛樂”。

何田徑直走了進去,一進門,就能夠看到在前面一戶人家門口,亮著微弱的紅sè燈光。何田也沒有多看,就往樓上走。

在二樓迎面就是一張桌子,一名中年婦女正坐在後面嗑瓜子。她甚至都懶得看一眼何田,只是忙著把瓜子殼吐得到處都是。何田正繼續往上走,那邊又傳來淒厲的喊聲道:“服務員,你們這個熱水器怎麼不能夠用了啊?”

在三樓,看起來倒沒有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只不過是在一大半房間的門口,都是掛著牌子的。有的寫著什麼貿易有限公司,還有什麼協會的,也有是什麼基金會的。

何田仔細找了找,在一家國際貿易集團和世界名人俱樂部中間,有個房間外面沒有掛任何的招牌。就是這裡了,何田走了過去。他用右手按在了門鎖上面一點的地方,然後左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這裡當然不需要敲個什麼暗號出來,門很快就打開了。有個年輕人站在裡面,何田正要說話,那人馬上往旁邊一讓。何田心領神會,這分明是懶得廢話嘛,於是就老老實實地進去了。

裡面根本就不像是個家,而是個大倉庫。何田看到了有許許多多的盒子、箱子都堆在這裡。那上面的商標好像很多都是外文的,何田大概可以看清楚寫著有“潤滑”、“倒模”、“充氣”等等字樣。圖案也多些是身體素質很好,一點都不怕冷的俊男美女。

何田正好奇地打量著,那人拍了拍何田的胳膊道:“怎麼樣?想買啊?我給你打折,走的時候帶上,外面用普通紙箱裝著,誰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

“啊,這個,沒有必要吧。”何田客氣地拒絕著,“這些東西我拿來沒什麼用啊。”

那人口沫橫飛地說道:“怎麼可能沒有用呢?你看看,你看看,這可是超薄型的啊,幾乎感覺不到有厚度,你都能夠隔著一層橡膠感覺到那熱度了。還有這個,想玩點新花樣嗎?這個是灌……”

“等等,我還沒有結婚呢。”何田驚恐地說著,又急忙補充道,“也沒有女朋友,嗯,更沒有到外面去找其他女人。”

“哦?那也沒有關係啊。”那人興高采烈地說道,“你看看這個,飛機杯,最近那是相當流行啊。絕對可以反覆使用,我告訴你,我這裡都是保證質量的。”

看著何田還在不停地搖頭,那人毫不氣餒地說道:“我就知道,你看不上這些東西。你看看那個娃娃怎麼樣?不是充氣的,那東西早過時了。我這個是不鏽鋼骨架,醫用矽膠身體。關節可以活動,還安裝了電加溫裝置,和人的體溫相同。你看看這面板的彈xing,看看這頭髮的順滑……”

何田無力地看著這人賣力地推銷,心中想著,這傢伙是不是扮演這個角sè太久,結果都已經入戲太深了。

那人還在繼續說道:“我和那邊的廠家有聯絡,你要是有什麼夢中情人,把照片給我,我可以直接向廠裡下訂單的。保證做出來樣子一模一樣,身材你想要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價格也便宜,我只收你九千九百八。”

他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何田,眼中滿是真誠。何田雖然感動,但也硬下心來,對那人莊重地說道:“我是何田,奉命前來,我的導師卜冠遂想要在這裡見我。”

那人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沮喪地說道:“哦,這樣啊,你還需要再等一下。你的導師……等等,你是何田?”

看著那人一驚一乍的樣子,何田jing惕地說道:“是的,我就是何田,請問我們認識嗎?”那人大笑著說道:“昨天的行動我也是參加了的,只是當時大家都不是本來的樣子。你當時可是……啊,那個相當了不得啊。”

何田微笑起來,他微微鞠躬道:“原來是戰友,請問您是……”那人指了指旁邊堆積如山的貨物道:“我叫吳耐,就是做這個生意的。另外一個身份,則是這個聯絡點的看守者。”

“啊,真是辛苦呢。”何田肅然起敬道,“這兩個工作都是頗為重要的,都是關係到全人類的幸福啊。不過這個……嗯,當初他們為什麼要用這個做掩護呢?”

吳耐說起正事來,就嚴肅了一些道:“當然是這樣更不容易被懷疑了,你在來的時候就應該看到了,進這棟樓的人,可以說是幹什麼的都有。樓下兩層,來來往往的人就不少了。還有我們這一層,也是經常有人出入的。在樓上,還有些居民。所以進出這棟樓,可用的藉口太多了。”

“再說我這個掩護吧,就是為了符合鬼鬼祟祟的表象。即使真是有人被查了出來,曾經到我這裡來過,那也很好解釋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到我們這裡買東西。即使不會羞羞答答的,但是也不會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所以祕密地到我這裡來,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了。”

何田恍然大悟,基地果然高明啊。就是利用人們的心理,讓來接頭的人多了層保護。否則的話,還真有些麻煩。

吳耐又說道:“我們現在都知道了,你是卜冠遂的得意弟子,只是沒有想到,你的身手這麼好。大家都是練這個的,高下自然就比較出來了。”

何田急忙說道:“那倒也不是,其他的人也很厲害的,我只是當時佔了點偷襲的便宜。要說是什麼高下之分,那真是說不上了。就算是沒有我出手,其他人也可以解決的。當時事急從權,也沒有辦法。正因為如此,我後面也不敢和大家搶功。”

“搶功?真要說起來,是大家搶了你的功勞啊。”吳耐感慨著,“大家都看到了,你後來明明可以一個人就拿下那些人的,但卻輕輕地放下,把功勞都讓給大家了。這些事情,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若說是當時大家厚著臉皮去把你已經抓住的人再銬起來,那是不得不如此。現在如果還不認賬,那也太無恥了。”

何田只有苦笑,搖了搖頭道:“其實不是那樣的,我覺得大家的身手真的都很好。你想想看,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有可能對付那麼多人嗎?”

吳耐讚歎著說道:“你知道大家最佩服你哪一點嗎?身手好只是一方面,在任何一個群體裡,都會出現身手最好的那個人。關鍵是你做起事情來,不貪不狂。現在我們這一輩人,已經很難做到這一點了。”

說到這裡,年紀輕輕的吳耐,語氣中也有了些滄桑,他聲音低沉地說道:“眼看著要到手的大功勞啊,本來你一個人就可以佔大半的。說實話,就算是我在這裡說,我佩服你。但是真要讓我到了當時你的那個位置,我還是放不下。”

何田理解地點了點頭道:“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嘛,大家都有自己的活法。不是說誰的生活方式更好一點,只有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我之所以當時那樣做,只不過是因為我想那樣做。如果其他人那樣做了,卻無法讓自己感到愉悅,那又何必呢?”

吳耐嘆息道:“難得的就是這個啊,如果思前想後,仔細琢磨,那不過是權謀之術而已。若是沒有多想就去做了,那才是本心。”

這話把何田誇到了一個相當高的位置了,何田卻搖頭道:“你這就是古人所說的,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了。若是鬼神可以窺視人心的,那當然可以這樣說。但是對於凡人而言,如果他一直在做好事,即使心中邪惡,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要是一個人老想著辦好事,但是做出來,卻總是惡事,難道他就可以一直這樣做下去嗎?”

吳耐沉默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依舊沒有說話,但是看著何田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尊敬。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在敲門了。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吳耐就確定了來人是誰,他對何田笑著說道:“來了。”就過去開門。將卜冠遂引進來後,吳耐對著卜冠遂微微鞠躬,然後就主動到另外一個房間去了。

卜冠遂一走了進來,就說道:“昨天的行動還算可以的,難得的是,沒有驚動到花都總管。對於我們來說,雖然抓這麼多的俘虜很重要,可以幫助我們瞭解邪神信徒的不少情況,但是也要儘量避免與zhèng fu機構起衝突。”

何田知道,卜冠遂這是在解釋,為什麼一定要抓活的,便問道:“我記得當時花都總管只是出門去參觀了啊,我們抓走了那麼多的人,他一回賓館應該就知道了吧。”

卜冠遂似乎有些輕蔑地說道:“賓館的人在報jing後,江北區的官員就知道了。他們的選擇是把這件事情壓下去,這可以理解,也正是我們事先推演出來的情況。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在戰鬥中沒有給環境造成破壞,就是為了避免留下什麼痕跡。所以剩下來的賓館服務員都受到了jing告,並且他們還用那麼短的時間,挑選出了最可信賴的服務員出來,專門負責花都總管那邊的服務,只是為了保證不露出破綻。”

何田微笑道:“他們如果把這樣的聰明才智用在其他方面,江北區的人民一定會對他們感恩戴德的。我相信花都總管一定會被瞞過去了,我來的時候,報社說是他們在只在江北區待一天?”

卜冠遂點了點頭道:“一天都不到,最後他們是當天就走了的。在出門參觀以後。再座談了一會兒,他們就回去了。反正離家近,還來得及回家睡覺。”

這個花都總管的事情,肯定是要通報給何田知曉的,畢竟他也參與了此事。何田想著這事說完了,就轉換話題道:“抓回去的那些俘虜,對我們很有用嗎?”

卜冠遂面無表情地說道:“審訊還在進行中,無論如何,這次行動都是對邪神信徒的一個打擊。地球的情況與我們那邊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們現在得到的這批**,可以幫助我們進一步瞭解到,在邪神信徒身上發生的變異。”

**嗎?果然,要說是審訊,還不如說是抓了一群小白鼠回去。對此何田已經相當鎮定了,在他看起來,那些邪神信徒已經不能夠稱之為人,所以對這些倒也沒有多少心理障礙了。

“有什麼需要我去做的嗎?”何田主動問著,在他看起來,卜冠遂找自己,基本上都是要任務要交給自己的。還不如主動一點問,倒顯得態度好點。

卜冠遂也不客氣,直接說道:“是有幾件事情,首先就是基地決定了,我們會使用各方面的資源,使你獲得更大的名氣。那樣你才可以接近地位更高的人,使其為帝國服務。你要注意一下,自己也要配合行動。”

何田恭敬地說道:“是的,我會有一些大動作,而不是以寫些小稿子就滿足了。”不過他心中卻在腹誹著,這件事情自己早就知道了,還是別人說的呢。可憐啊,希望自己級別高了以後,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無論如何,有了什麼事情自己總該早些知道吧。

卜冠遂不置可否,又說道:“我個人覺得,現在的戰鬥方式有些問題。我想,也許今後組合成為小隊行動,也許會更有利一些。當然了,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你可以想一想。”

何田疑惑了一下,但是馬上就想過來了,這分明是卜冠遂在透露情報啊。他怎麼可以鄭重其事地說什麼個人想法,這一定是下一步基地準備採取的動作,卜冠遂這是讓自己早做準備啊。

可是,那也沒有什麼用吧,何田猶豫著說道:“我們現在基本上都是單獨行動的,如果結成小隊的話,那是以什麼為判斷標準呢?大家都不怎麼認識啊。另外,據我所知,大家之間的距離都不算近,要是行動的時候再集合,會不會耽誤事情呢?”

卜冠遂認真地聽著,這時也不動聲sè地說道:“這只是我個人的看法而已,不過我想,在儘可能的情況下,應該是離得比較近的人更容易組合成小隊吧。當然了,更多的人恐怕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既然是在一塊兒的,那就最好要儘快適應彼此,那樣才能夠更好地合作戰鬥。在配合默契的情況下,這些小隊的戰鬥力,應該遠遠大於同等人數的烏合之眾。”

在說起烏合之眾的時候,卜冠遂的語氣中隱隱約約地有些怒氣。何田回想了一下,確實在昨天晚上的行動中,還是有很多不怎麼好的地方。雖然大家都知道,按照事先的任務,自己該做什麼。但是在戰鬥中,也確實更像是一盤散沙。自己當時雖然一個人出盡風頭,但是如果有幾個配合默契的隊員。那可能真是不需要其他人幫忙,就能夠拿下那些邪神信徒了。

何田想了想,又問道:“會不會存在這種情況,就是對於附近的戰士都不滿意的,那又該怎麼辦呢?”

卜冠遂嗤笑道:“那這個人最好是學會去適應,或者他也可以自己去尋找同伴——那些我們還沒有發現的同伴。”

何田好奇地問道:“現在還有那種人嗎?我記得基地好像可以直接找到獲得了機械之靈的人。當時導師您,就是這樣找到我的吧。”

卜冠遂回答道:“當然有,不過那都是些靈能者。他們雖然也獲得了機械之靈,但卻是和你們不一樣的。他們可以遮蔽我們的感應,只有不可接觸者才可以發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