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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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68章
山谷裡,大家的呼喊聲此起彼伏,但沒有黑子的迴應。
很快,那傑就找到了黑子的揹包。黑子的揹包端端正正地放在森林邊上一個樹叢後的一塊岩石上,看樣子是黑子自己放上去的。地上有幾個腳印通向森林,但森林裡長著厚厚的苔蘚,黑子的腳印失去了痕跡。
那傑擋住了要進森林的人,說,“你們不瞭解裡面的情況,就這樣闖進去,只會讓更多的人掉進裡面出不來。”
商量之下,考察組的人大都留在外面,由那傑、李禮理、老炮和我四個人分成兩組先進森林搜尋。那傑帶著李禮理一組,老炮和我一組。進森林時,阿妹堅決要和我一起去。我說,“裡面有危險,你就在外面等著吧!”阿妹說,“就是因為有危險,我才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可不想承受那種提心吊膽的煎熬。”
看到阿妹一臉堅定的神色,我很感動。我們把揹包放在森裡外面,只在口袋裡塞了幾塊壓縮餅乾,各自背上水壺,然後一人拿了一個照明燈以防萬一。我拿了一個指南針,提了一把砍刀,走在前面,阿妹跟在我身後,老炮揹著一捆登山索走在最後。
森林裡陰森森的,沒有一丁點聲音。地上是厚厚的苔蘚,夾雜著無數豔麗無比的大大小小的蘑菇。森林裡面的樹木長得幾乎一模一樣,讓人身在其中很難辨別出方向。我拿出指南針,想先確定一下位置。但指南針在這裡失去了作用。我只能讓老炮從最後一個可以看見森林出口的地方,開始放起了登山索,作為牽引我們回程的路標。
我們一路搜尋前行。我和阿妹走在前面,老炮在後面放著登山索,一路無語。好在森林裡甚是平坦,走起來並不費勁。走了一會兒,我們沒有發現有任何人留下來的痕跡。我停住了腳步,我感覺黑子不可能一個人在這樣的地方走得太遠。除非是出現了什麼動物之類的驅趕。而這一路,也沒有看到有動物的痕跡。這足以證明黑子根本就不曾到過這一帶。我們應該停止向前,再換一個方向尋找。我正要把我的想法告訴阿妹,就在這時,一個東西擊打在我的後背。我本能地一轉身,將阿妹拉到了身後,說,“小心!”
我一張口,突然驚異地發現,我竟然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我轉頭看著阿妹,只見阿妹的嘴巴正飛快地嚅動,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從她臉上驚愕的表情和手指的方向,我發現剛才擊打我的是一截枯枝,幾米外的老炮一臉驚恐,正張大嘴巴,似乎在努力呼喊。但我卻聽不到一點聲音。但從老炮的神態,我知道他肯定是遇上什麼事了,剛才擊中我的那一截枯枝,就是老炮手忙腳亂中的呼救。
我一手拉著阿妹,向老炮那邊撲了過去。只見老炮正背靠著一棵大樹,兩條腿已被一片長得像苔蘚的藤蔓纏住,這些藤蔓正緩緩地向老炮的腰間纏去。
第六章:奇妙世界﹙下﹚:三十三、吃人樹
老炮的雙手胡亂地拉扯著纏繞著他的藤蔓,卻似乎一點作用也沒有,根本就阻擋不了那些藤蔓的漫延。我讓阿妹在稍遠的地方停住,我則提著砍刀上去對著那些纏著老炮的藤蔓一通亂砍。那些藤蔓極其堅韌,我費了好大的勁才砍出一個缺口,把老炮拉扯出來。
老炮逃離了那棵樹的範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氣來。只見他臉色蒼白,驚恐未定。
我說,“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一張口,才記起這裡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阿妹伸手拉了我一下。我轉頭看著阿妹,看見她似在對我說著什麼。雖然沒有一點聲音,但我從阿妹不斷重複的口型看出來,她在說,“這裡是怎麼回事?”我用手比劃著告訴阿妹,這裡危險,出去再說。阿妹一臉的茫然,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顯然,阿妹並不懂手語。我輕輕地踢了一腳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老炮,用手語告訴他,危險,快離開。老炮一看我的手勢,呼地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像一隻尾巴上被人掛著點燃的鞭炮似的貓似的向前竄了出去。好在我們進來時用了登山索做路標,我們三人很快就逃出了森林。
一出森林,留在外面的人看我們慌慌張張的樣子,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阿妹說這個森林太奇怪了,裡面寂靜的可怕,就連面對面說話,也聽不到對方的聲音。裡面竟能還有傳說中的吃人樹。
一提起吃人樹,老炮就心有餘悸,甚至不願再提剛才的遭遇。這時,那傑也帶著李禮理回來,他們搜尋了一陣,也沒有什麼結果。李禮理對森林裡的寂靜非常奇怪,他說那裡面為什麼一出聲,就會像海棉吸水似的,有個什麼東西把聲音給吸納了?
眼見尋找黑子無望,考察組的人都有點六神無主。我想起老炮剛才在森林裡的遭遇,心想黑子會不會在方便的時候也遇上了同樣的情況?我把那傑叫到了一邊,我知道那傑瞭解森林裡的古怪。我把我的想法一說,那傑也表示他也有這樣的懷疑。只是他怕說出來,會嚇著大家。我和那傑商量了一下,決定只要有一線希望,都要試一試。
我們分成了三個組,在距黑子的揹包半徑二十米之內的範圍內,先由那傑找出三個可疑的目標,用砍刀清理圍繞著大樹的藤蔓。
那傑仍然和李禮理一組,小余和小肖一個組,我這個組由於老炮生死不肯再進入森林,便由若雨和阿妹跟著我。我有了之前削砍纏著老炮身上的藤蔓的經驗,很快就清除出一個缺口。這個缺口一開啟,便飄出一陣奇臭的氣味。再將缺口擴大時,赫然一付倚靠著樹身的骸骨出現在我的面前。兩個女孩子一看見這付骸骨,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她們顯然認為這就是失蹤的黑子。由於森林裡聽不到相互的聲音,我只能做個讓她們沉住氣的手勢,然後細細地觀察著骸骨的周圍。我用刀尖撥弄著地上的斷枝殘葉,突然看見裡面有一個金屬的小盒子。我小心翼翼地用刀尖把小盒子撥拉出來,看見小盒子上刻著一行字母,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紙巾,包住了盒子,示意在一旁正睜大著眼睛的兩個女孩子,先退出森林再說。
我們退出森林後,我把金屬盒子交給了阿妹,我說從骸骨的表象看,不知道這是個什麼人,但應該不是黑子。
阿妹開啟那個金屬盒子看了看,說,“這是一個煙盒。上面刻的是德文,奧夫施奈特,是一個德國人的名字。”
我有點奇怪,“一個德國人的煙盒出現在這裡,難道這個死者是一個德國人?德國人到這裡來幹什麼?”
阿妹想了一下,說,“我想起了一件事,只是不知我的猜測對不對?!”
我說,“那就說說唄,還賣什麼關子?”
阿妹說,“在二戰前後,德國人是向藏地派出過科學考察隊的。他們的目的,來自一個傳說。在歐洲,長期流傳著一個關於亞特蘭蒂斯的傳說。在傳說中,亞特蘭蒂斯大陸無比富有,那裡的人是具有超凡能力的神族。有關它的文字描述,最早出現在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的著作中。他在書中寫道:12萬年前,地中海西方遙遠的大西洋上,有一個令人驚奇的大陸。它被無數黃金與白銀裝飾著,出產一種閃閃發光的金屬——山銅。它有裝置完好的港口及船隻,還有能夠載人飛翔的物體。在一次大地震後,這塊大陸沉入海底,一些亞特蘭蒂斯人乘船逃離,其中一部分在中國的藏地落腳。有人認為,這些亞特蘭蒂斯人的後代成為雅利安人的祖先。一些納粹專家宣稱亞特蘭蒂斯文明確實存在,並認為雅利安人只是因為後來與凡人結合才失去了祖先的神力。希姆萊深信:一旦證明雅利安人的祖先是神,只要藉助選擇性繁殖等種族淨化手段,便能創造出具有超常能力的雅利安神族部隊。在這個說法的驅使之下,1938年納粹黨衛軍頭子希姆萊派遣“德國黨衛軍塞弗爾探險隊”奔赴西藏進行探險考察。探險隊中包括了植物學家、生物學家和人類學學家。1939年8月,探險隊離開西藏回到了德國,受到希姆萊的熱烈歡迎,納粹黨衛軍的第一次西藏探險活動,得到了納粹高層的充分肯定。1943年1月,在絕對保密的情況下,又一個由納粹5人組成的探險小組從柏林出發,踏上了前往西藏的亡命之旅。來自奧地利的納粹分子、職業登山運動員海因裡希?哈勒和希姆萊的心腹彼得?奧夫施奈特任領隊。不過,整個小組五月份就在英屬印度被捕入獄。事情的前後經過無人知曉,但這群黨衛軍分子竟然很快成功逃脫,並在年底到達了西藏。此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沒有人知道,至今仍然是一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