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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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
阿妹說,“娟子,娟子啊!你可以打著娟子的名號,堂而皇之地去找部落的頭領和大法師。”
我一拍腦袋,“還是寶貝聰明。”
我在部落的頭領家裡,得到了一個意外的資訊。李禮理已經找過部落的頭領,說是考察組二天後要去神廟。頭領已經安排了人給考察組做嚮導。大法師已經先行一步,到神廟去等待考察組了。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含含糊糊地謝了了事。我把娟子的事情和頭領說了,頭領痛痛快快地應允,並表示不用試講,讓娟子明天直接正式上任。
回到考察組後,我才知道是羅教授私下裡找了李禮理,讓李禮理幫忙找一個去神廟的嚮導。我明白羅教授這樣做的用意,也知道李禮理清楚其中的禁忌,是打著我的旗號去辦成這事的。我心裡有點不爽,因為在這件事上,我發現了若雨的態度。如果沒有若雨的認可,羅教授是不能夠自己作主去請向導的。
事到如今,我決定不再對這些蹬鼻子上臉的人負責。我先是臭罵了李禮理一頓,問他有什麼資格代表我去和部落頭領談要求?!然後正式向若雨提出了辭呈,辭去考察組的領隊一職。
我的辭職,讓若雨和阿妹都大吃一驚。
第四章:困惑:二十三、辭職
我的辭職態度堅決,不留絲毫的餘地。
我的辭職讓考察組所有的人都感到意外。老炮也感到不解,問我幹嗎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一點回旋的餘地都不留?我告訴老炮,這幫人都是白眼狼,我不想再餵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稀裡糊塗地讓人打翻在地,還要在我身上踏上一隻腳。老炮想想也是,畢竟大家不是一個圈子裡的,說到底也只有我、老炮、李禮理和娟子我們幾個才是自己人。
看到我辭職,李禮理才慌不疊地向我道起歉來。我說他不用這麼低三下四的,其實我還應該感謝他才是,如果不是他做的這件事,我還下不了決心辭職。現在這樣正好,我可以乾乾淨淨地將自己和考察組的行為分開。考察組的人看起來一個個文質彬彬,其實一個個都是隻長心眼不長肉的主。在他們眼裡,我們也就是一個民工。我們費盡心機跑細雙腿的活,人家只要眼珠子一轉就完成,臨了還能讓我們感激涕零、感恩戴德。這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我可侍候不起。怎麼辦?只好不侍候唄。
只有娟子旗幟鮮明地支援我,她已經正式入主村裡的學校,正準備搬進學校去住。她說這幫人太虛偽,又讓人鬧心,不和他們玩最好。不然,早晚都是要弄出事情來的。和這幫人呆在一起,她才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不明白娟子何已堅決地要離開考察組,也不明白她何以會對考察組有如此的看法。我想,娟子肯定是知道或者經歷了一些讓她深惡痛絕的事,只是她不願將這些事說出來。
最先挽留我的還是若雨。但若雨的一些決定讓我感覺到和她之間存在的距離,我喜歡這種太自我的方式,覺得用不著向她妥協。應該讓她明白,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有的事情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我非常客氣地告訴她,我的行為並沒有違反合約中的任何一條。我做領隊和進課題組都是合約以外的,也就是臨時增加的活。現在,我不願意再做這些合約以外的事情了。一是我沒有多餘的精力,二是我希望自己過得開心點。再則,考察組已經安全地到達了目的地,我也就沒有什麼用途了。考察組裡那麼多專家,有什麼事情他們研究研究也就解決了,用不著我再湊什麼熱鬧。
若雨顯然對我這種決絕的態度沒有思想準備,她以為只要哄哄我,我就會乖乖地就範。她不知道羅教授等人已經觸犯了我做人的底線,我是怎麼都不會再和這些人為伍了。我心裡明白,若雨是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的,但她卻刻意地迴避這些,只是希望我顧全大局,不要意氣用事。若雨的說法讓我聽了心裡更來氣,我抑制著心裡的氣憤,用異常客氣的態度拉遠了自己和她的距離。
若雨見事已至此,嘆了一口氣,讓我再考慮考慮,然後有些悻悻然地走了。
和若雨說了這些,我心裡的不滿已基本發洩完畢。所以,當後來老炮說起考察組裡其他人的看法時,我已經像是大家議論的是一個和我無關的人,我只是在聽一個別人的故事。
老炮告訴我,我提出辭去領隊一職後,黑子認為我是在要挾考察組,希望得到更大的利益。小余和小肖認為,有本事的人脾氣自然也就大些。就連老灰也認為,以我對考察組的貢獻,提高一些待遇也無可厚非,但用這種方式,確實也不太合適。只有皇甫有些擔心,如果我就此擱了挑子,可能會對考察組接下來的工作造成不利的後果。羅教授認為皇甫的擔心純屬多餘,一是考察組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且課題已經找到了關鍵性點之所在。二是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課題考察的自行展開。從這一個角度來看,這個領隊的使命已經完成,以後是否有必要存在也不是個必須的問題。我這個時候辭去領隊的職務,其實是明智的。如果帶有要挾的性質,那就是我過高地估計了自己。
倒是李禮理,在向我道歉之後,就一直保持著,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
其實,對所有人的態度我都無所謂,我唯一在乎的只是阿妹的看法。但阿妹的說法,讓我大失所望。
阿妹來找我時,並沒有多說,只是輕言細語地安撫我,叫我不要這樣任性,應該有團隊意識,應該有大局觀,不要這樣想一出是一出。有什麼需要大可對她說,或者告訴若雨,她們會協調好的。我完全沒有必要採取這種極端的方式。
這個時候,我並不知道阿妹只是聽到考察組其他人的說法,並不知道我辭去領隊一職的原因。若雨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也沒有告訴阿妹事情的真相。我聽了阿妹的話,心裡自然而然地就有了牴觸。
我竭力平靜地說,“你這樣說,說明你是一個把工作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的人。那麼,我們就以工作對工作的方式來談,我不作任何隱瞞,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你。首先,我說說我為什麼要退出課題組。作為一個課題組的成立,肯定是有第一手的資料支援的,這一點,你不會反對吧?作為課題組的成員,是否有權知道這些資料的來源和內容?可直到現在,都只是我在向你們提供資訊,而你們心裡一直是不拿我當自己人的,所以從來沒有一個人向我透露過這類資訊,我既不知道你們知道一些什麼,也不知道你們的進展如何?反而有人在得到我提供的資訊後,拒絕我進入課題組。你說,這樣的課題組我有什麼必要在裡面待著?”
阿妹有些吃驚地看著我,說,“這些情況我並不知道,如果是這樣,是我們的做法不妥,回頭我和若雨溝通一下,開一個會,讓大家把各自掌握的資料都在會上公佈出來。”
我說,“晚了,現在我即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會改變。”
阿妹說,“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就算之前我們不對,你難道就連改正的機會也不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