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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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第299章
尊者說,都什麼時候了還要問這個?你趕快給我毒藥再說。章張說毒藥把你毒死了還說個屁啊?趕緊告訴我答案才給你毒藥送你回老家。
靈鷲尊者無奈,只得強忍著痛苦斷斷續續地說,他和布布是同門師兄妹,彼此有過一段最美好純真的感情。是自己把師父隱藏在冰溪之下的那本《魔芋笛經》翻了出來,觸怒了師父,被挑斷了手筋並逐出了師門。小師妹布布愛他勝過了一切,想方設法從師父,也是她的親生父親手裡又弄出了這本書,心甘情願地為他獻上了第一個元紅,他的武功才因此復原。
布布萬萬沒想到,自己為救他而成為他習練陰功的第一位犧牲者。他從此嚐到了甜頭,總是揹著她引誘良家女子。練功到後來,變得非要日日採集元紅方可續命,增強功力。被布布發現後,傷心欲絕。若不是她已懷有身孕,差點把他一劍洞穿。後來布布挺著肚子跪在父親崑崙鶴的面前,懇求父親為師兄解除非要採集元紅才能練功的毒癮。師父疼愛唯一的女兒,只得答應。只是他約法三章,不許靈鷲再下山,也不許靈鷲再偷練這種武功,並製作了一枚往生佩交給布布,專為剋制他有朝一日重返迷途的。
於是,他被師父散盡全身原有的功力,又給他吃了麒麟角狴犴心及朝天犼的筋調製而成的三寶丸,從此他的功力突飛猛進,早已非常人可比。師父一死,他就舊病復發。又揹著布布私下山間,四下尋找元紅。被布布發現後,兩人徹底決絕。布布說若不是看孩子面上,她就請出了父親生前留下的往生佩,消滅他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這提醒了靈鷲尊者。因此他就遠離了崑崙山,來到大宋的國都汴梁,費盡苦心,佈置出這麼一座魔宮。小劉氏入宮前曾是他的女弟子,也是他傾囊以授豔功的女子,極得自己的歡心。可是她貪戀人間富貴繁華,不肯陪他幽居山洞。因此,成了魅惑後宮的妖精。為了專寵,小劉氏不惜把和自己勢均力敵的萬貴妃變成了菠蘿芽怪,那是最霸道的蠱毒,別說別人,就是下蠱的人自己都無法一次性給她清除完毒素。
靈鷲尊者因愛成恨,怨恨小劉氏拋開自己去追求了榮華富貴,因此他收留了走投無路準備跳河自盡的萬貴妃,借她心中的怨毒,培養她成為自己的槍手。從此他不必再費心外出尋找,只坐享其成。每當萬貴妃獻上一名處女的時候,他就幫她轉移一枚菠蘿芽到他採過元紅的女子臉上。而那女子也就此淪為他和萬貴妃的奴隸,再也無從脫離。在他這座名為三葉宮的魔宮,菠蘿芽就是符咒,可以任意從任何一個角落穿牆而入。至於那些被抓錯的非處女的女子,他只用分花拂柳手取出該女子胸口的兩坨肉享用,剩下的直接丟給他奍養在洞頂的蛆蟲怪。每夜子時蛆蟲怪吐出的蛆丹就是化解他修煉魔芋笛經第七重以後,體內淤積的陰毒太炙,無法排解時吞服的解藥。他還差七七四十九枚元紅。採完後,他就練成了九重魔芋笛經,再也不需食人間煙火,可得道成仙。
今夜,本是他躲在玉葉宮中修煉完結第八重魔芋笛經的好日子。沒想到被她這個怪妮子給破解了。也是天理昭昭,自己命數已至,不然,怎會讓師父的往生佩落入你這個不懂武功的臭丫頭手裡?本以為你誤打誤撞把我從走火入魔中解救出來,我可以逃出此厄。沒想到還是命喪你手!布布和我的女孩兒雖已隔百年未見,但絕不會是你。你最後一段話破綻百出,因此我知道你是撒謊。現今我也納悶,既然你非布布的女兒,手裡怎會有她從不示人的往生佩?
章張耐心聽完靈鷲尊者的這席話,驚得目瞪口呆。原來這個魔宮中藏著這許多的曲折和恩愛情仇。至於這塊往生佩落入自己的手裡,應該真的是天意了。那個被他用什麼分花拂柳手採去胸頭肉的女子,不知會不會是布布和這個魔頭的親生女兒?因她慘死在生父手中,所以觸怒上天,才假借自己之手來完結這惡魔的一生?只是,這些已經無從考證,一切已成為一個永遠無法破解的謎了。
聽完這惡魔的供述,章張更不打算給他什麼立即斃命的毒藥,她打算留他一個人受盡折磨而死,也算是為大宋朝那些被他荼毒的女子報仇。因此,她假意應允,只是說必須要先告訴她安全逃出此地的路線才給他。說完,她就從那隻藍紫色嵌梅花的瓶子裡倒出一顆色澤繽紛、有廣東瀨尿牛丸那麼大的藥丸來,拿在手裡,懸在他的口鼻之上。靈鷲尊者全身已經起了陰火,燒得他每一寸筋骨都痛徹心扉。萬般煎熬之下,他只得告訴章張說,從原路你是無法退出的,即使我給你破解門的咒語也不行。
第七章:遙遠的傳說:九十一、脫逃的方法
靈鷲尊者告訴章張說,金葉宮的噴火蚺和木葉宮的蚰蜒怪就能把你吞得連骨頭渣也找不到。即使僥倖逃脫那兩道門,路旁的陰陽溝裡,左邊養的是牛頭馬面蛙,右邊養的是死嬰靈。你知道什麼是死嬰靈嗎?就是各種各樣原因沒能脫胎成人的死胎,這種妖靈怨氣最大,吸食人的手法最可怖。一根臍帶能玩出一百種花樣。再說,即使這幾關你闖出去了,萬貴妃那裡還不是等著你再入落網?
章張厲聲道,那就不要廢話,告訴我最安全脫逃的方法,或許我就能讓你死得痛快些!
“好吧,只要你說話算話,給我一枚十二枝金錢梅,我就指給你一條生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呢。這洞下面還有一個洞,洞裡有一塊死人湖。湖裡有一條船,上船後,船會帶著你自動流回人間。只是你千萬不要讓那面湖的水濺到你身上,否則你的面板會一寸寸地長出魚鱗,每至陰雨天氣那些魚鱗會變幻成一隻活的虷,在你血液中四處遊走,會讓你生不如死。也千萬不要讓那些死人抓住你的腳,否則後果你知道了。這湖裡的死人喜歡聽一種聲音,就是布穀鳥的的歌聲,當他們伸出手臂來追趕你的時候,你一定要記得布穀布穀地唱,它們就會以為是春天來了,把自己當成一粒種子種回水裡,期待重新發芽。好了,該說的我已經全部說了,姑娘你就給我這枚毒藥吧,讓我早一刻解脫,也是積陰德的一件事情。”
章張聽得是毛骨悚然。但兩者相較之下,她還是覺得從洞下面死人湖逃出去略簡單些。因此她直起身說,那就謝謝你這個作惡多端的老**賊了,姑娘我這就去了。說完她就轉身欲走。
癱瘓在地的靈鷲尊者急道:“姑娘方才不是說了賜毒藥給我的嗎?怎能出爾反爾?”章張冷笑道,你這個老賊一生又守信了幾次?我才不上你的當呢!這藥丸芳香撲鼻,哪像毒藥了?萬一是解藥我不又要重新落入你手?當我是傻子呢?說完就走。靈鷲尊者一急,蓄積全身最後一點力道,從口裡噴出一道口水,堪堪把章張手裡握著的藥丸子擊落。章張知道不好,趕緊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恰好趕在藥丸掉在他口邊的時候。一個掃堂腿,藥丸就骨碌碌地滾到了洞的一個角落,恨得靈鷲尊者張口就咬住了章張的裙邊。一個死命咬住不放,一個拼命拽著裙角往外掙脫,相持許久。最後,是裙子受不了雙方的力道,撕拉一聲破了。來自靈鷲尊者齒縫間的一道巨力,突然消弭於無形,反而把一隻腳站著的章張往背後的多寶格撞去。這一撞,成全了她。堪堪撞開了靈鷲尊者不曾說出的機關,她直接落入了下層的另一個洞。
這一摔,把她摔得半死。底下全是鋒利無比的石塊,割破了她後腦勺和身上好幾處面板,血汩汩地流了出來。這時她驚奇地發現,腳旁幾米遠處,就有一個大湖,湖面鏽綠鏽綠的,很是恐怖。一隻白森森的船,很像是人骨打造,離湖邊還有個幾米遠,沒有纜繩,卻可以停留在尚在流動的湖水上原地不動。這本身就是很嚇人的一個畫面。這一切彷彿很眼熟,好像在那裡看見過。
當第一隻白森森的死人胳膊浮出水面的時候,她終於想起來了,是在靈鷲尊者的三葉宮之一的木葉宮中迷迷糊糊睡著後夢見過的地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整個湖面突然豎起成千上萬只白森森的死人手臂,像得了敕令般,齊齊朝著章張湧了過來。章張傻眼了。船在距離自己有三米遠的地方,她不會輕功,飛不到船上去。她又不能趟水過去,因為水面死人手都豎起了一座森林。而且那湖繡綠的死水本身就是潛在的危險。現在留給她的選擇,似乎唯有返回玉葉宮這條路。已經容不得她多想了,本能促使她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扭頭就跑。可是跑到原來的入口的時候,才發現那道門是隻能從裡面開啟的。無論她用什麼樣的力氣,都無法撼動分毫。她已欲哭無淚。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死人手臂只能在湖邊遊弋,上不了岸。這多少給了點時間思考自己的出路。
眼前是一個呈圓球狀的山洞。除了面前還有三米距離的岸之外,其餘四面環水。一條白骨打造的外形很像一隻半封閉的潛水艇的船靜臥水面。無論水流怎麼推它,它都只在原地打轉。從船到湖岸這短短的三米距離間,死人手臂數也數不清,正在岸邊對著她的位置啪啪地打水。記得靈鷲尊者說過,千萬不能讓水沾染面板。可是這幾米的距離,已經很難讓她完全避開水濺身上的厄運了。四面楚歌之際,章張恨不得底下裂開一個洞來。她仰頭望洞頂,卻發現那洞高得望不見頂,卻連鐘乳石也沒有塊,能看得見的洞體全是很光滑的壁面。徹骨的寒意從她腳底升起。她聽見了死神的腳步聲,響徹了山谷。她不記得身上是怎樣被那些死人骨頭濺上了第一滴水。緊接著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水,最後是大面積的水潑到了她身上。她從第一滴水的劇痛與恐懼,到後來的麻木與頹廢,前前後後加起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她向命運交了白旗,等著被那些死人骨頭拖入水中,撕碎或吞噬。
漸漸地,她感覺到身上果然起了變化。全身真的長出大面積的魚鱗來,一片片地嗆起。這時,她心裡湧起一種很奇怪的念頭,就是非常想一頭扎進湖水裡遊個痛快。缺水的感覺讓她幾乎窒息,全身的鱗片又癢又疼,讓她生不如死。
其實,章張心裡明白走下水去就是死路一條。在理智尚未完全喪失前,她強忍著身心的煎熬,死守在離湖邊最遠的一個角落。
可是,形勢已經發生了改變。那些死人手臂不知怎麼變聰明瞭起來,可以一根一根地連線起來。於是,加長了的死人手臂很輕鬆地就把已經長滿了鱗片的她抓住,又迅速地拖入了水裡。
一到水裡,她反而變得歡快起來,全身的鱗片也因得到湖水的滋潤變得異常滑溜。那些斷臂反而抓不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