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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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第275章
朱庭柱態度的大轉變,讓所有的人都頗為詫異,只是不知道這個朱庭柱何以會如此。只有朱庭柱自己心裡清楚,剛才,有人用傳音入密的工夫,以博格達的名義,令他如此作為。朱庭柱靜下心來,也覺得令他作為之人,確實處理眼前之事的方式比他高明。
蕭桂英感激地看了看楊再興,款款地說了起來:
小女子叫蕭桂英,家住官湖。官湖是一片大湖,湖邊的漁民都是靠打魚為生。在湖的東岸。有個莊子叫丁家樓莊,莊上,住著一個漁霸叫丁三豹,他勾結當地官府,專門徵收漁民的漁稅,殘酷地欺壓漁民。小女子從小隨父親一起在官湖裡打魚,苦熬日月。在官湖的西岸,有個叫“三聖堂”的地方,地勢最高,這裡有一棵大柳樹,蓋有三間茅草棚。小女子和父親打魚打累了,就會把船搖到這裡來歇息,把魚網扯到柳樹上晾晒。去年,父親生了重病,臥床幾月不起,不能下湖打魚了,只好靠借貸度日,漁稅就更沒法交了。一來二去,就欠了漁霸丁三豹的稅銀六十兩。丁三豹三天兩頭派人向肖恩催要漁稅。肖恩只好強撐病體下湖打魚,誰知當時天氣太早,湖水下降,魚不上網。肖恩連打了幾天,連一條魚也沒打著。小女子見父親累得腰痠腿疼,想到爹爹這麼大年紀還在為生計奔忙,不由心疼地說:“您這麼大年紀了,往後就別再幹這打魚的累活兒了。”父親聽了不由嘆口氣,說:“傻孩子,爹爹也不願意這麼累啊,可不打魚咱們父女倆吃什麼啊。”一句話觸動了小女子的傷心處,想到母親早亡,父女倆艱難度日,眼見爹爹年歲一年比一年老,可家中卻是一貧如洗,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這一天,父親的老朋友李叔叔和倪叔叔來看父親,他們弟兄們分手多年,難得一見,但父親卻是連買酒請他們的錢也沒有。三人正談說著,忽聽岸上有人大聲呼喊父親的名字。原來是丁府的家丁又來催討漁稅銀子了,父親下船陪笑說道:“這幾天天旱水淺,魚不上網,待改日有了錢一定送上府去。”李叔叔在一旁聽了氣不過,便下船把丁府的家丁喊住,道:“你們一無聖上旨意,二無戶部公文,憑什麼來收這漁稅銀子!“丁府的家丁把眼一瞪,蠻橫地說道:“什麼也不憑,就憑本縣縣太爺當堂所斷。”李叔叔和倪叔叔見父親竟遭受這些惡人的欺負,心中十分不平,都勸他別再幹這打魚的生計了。父親嘆了口氣,面帶愧色地說道:“實不相瞞,家中一貧如洗,我父女就靠打魚吃飯了。”
第二天丁府的管家帶著一幫家丁氣勢洶洶地找上了門。父親從那叫門聲中聽出來者不善,忙迎上前去。
第七章:遙遠的傳說:五十七、沖天一怒
管家知道父親不是好惹的;一付笑臉說明來意,暗中卻吩咐家丁們準備好,只等他將鎖鏈套住父親的脖子,便一齊上前拉走。不料,管家的鎖鏈沒有鎖住父親,反被父親將鎖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管家讓家丁們把父親團團圍住。父親忍無可忍只好應戰,管家依仗人多勢眾,吶喊著一擁而上。父親抖擻起精神一陣拳打腳踢,管家和他的那些家丁們被打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打跑了丁府的爪牙,父親知道丁員外決不會善罷甘休,當即趕到縣裡去告狀。那天,小女子在家中提心吊膽地等著父親回來,一直到天快黑才見父親,父親步履踉蹌地回到家中,小女子吃了一驚,忙迎上前攙扶著父親問道:“官司打得怎麼樣了?”父親氣得渾身直哆嗦,半天才憤憤地說道:“那狗官與丁府狼狽為奸,上堂不問青紅皁白先打了我四十大板。”小女子一聽便心疼地哭了起來。父親悲憤地接著說道:“這還不算,狗官他還要我連夜過江到丁府去賠罪,還要將你送去丁府為妾抵債。這口氣叫人如何咽得下去!”父親越說越氣憤,不禁脫口道:“我真恨不得馬上飛過江去殺了他的全家,方解我心頭之恨。”小女子一聽父親要去殺人,嚇了一跳,忙勸阻說:“爹爹,他家有錢有勢,咱們惹不起,還是忍耐了吧。”父親說,“如今已是忍無可忍,我怎麼會把你送進火坑裡去。”小女子聽父親這麼一說,不由傷心地哭了起來。父親讓小女子好好看家,他要連夜過江報仇雪恨。小女子擔心父親遭遇不測,咬了咬牙,把心一橫,便隨父親帶上戒刀一同過江。
那天,小女子父女二人來到江邊解纜登舟,朝對岸劃去。大江之上夜色茫茫,小船破浪而行。小女子想到馬上要去殺人時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船到江心小女子突然放下船帆問父親道:“咱們過江殺人,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父親詫異地說道:“不是說過了嗎,事到如今,別無他法,怎麼能是假的呢?”小女子哭著說:“孩兒心中有些害怕,我……不去了。”父親長嘆一聲,“沒辦法,只好先送你回去了。”說著撥槳調轉船頭。父親剛把船頭轉過去,小女子卻又把船調轉了回來。父親不解地問道:“你這又是為的什麼?”小女子哽咽著說道:“孩兒我捨不得爹爹呀。”父親聽罷頓覺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老淚縱橫。這些年來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只求過個安生日子,不想卻被那些貪官、豪門逼得沒有活路,女兒小小年紀也跟著遭受牽累,到如今有冤難伸、有家難歸。想到這些,父親心裡越發悲憤難禁,不由得把腳一跺,決心拼它個魚死網破。那天夜裡,小女子和父親摸進了丁府。劈死了丁三豹,殺了跟著丁三豹的十幾個家丁和那個管家。從此,小女子和父親便踏上了亡命天涯的艱辛之路。
蕭恩雙手抱拳,團團作了一個揖,“事到今日,在下也不作隱瞞,蕭恩只是在下的化名,在下實名阮小七,乃是當年水泊梁山之人。當年梁山眾兄弟接受朝廷的招安後,為朝廷四處征戰,後大小頭領都被授予了官職。兄弟因不願為官,便辭去官職,帶著女兒桂英回到故鄉一帶,找了個僻靜的漁村,改名為蕭恩,重操打魚的舊業,過著自食其力的隱居生活。只是沒有想到,如此受人欺凌,無奈之下這才動手。大家給評評理,我該不該殺這些人?”
蕭桂英娓娓說道,聲音裡有一種讓人說不出情緒,讓大家的心裡都有了一股悲壯之氣。
“因小忿而殺戳,要朝廷法度何用?”那個之前對著蕭恩冷笑的漢子終於站起身來,“在下王中孚,受命協助緝拿要犯蕭恩。在下並不贊同這種做法,無論身受何種冤屈,都不是殺人的理由。”
“殺得好,殺得痛快。”之前一直趴在桌上睡覺的一個大漢站起身來,“在下並不贊同王兄的說法,大好男兒,自當自強,何必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別人的手上。”大漢說著走到蕭恩身前,雙手一拱,“在下女真人完顏阿骨打,蕭兄這等人材,不如隨兄弟北去,縱馬天地之間,打魚捕獵,無人欺壓,何等快活,何必受那些小人這種鳥氣。”
此時女真人尚未崛起,屋內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女真人是什麼來頭,在什麼地方而居。
“世無法度,必是蠻荒之地。”王中孚直視完顏阿骨打。“誰要觸犯大宋律法,我王中孚必將真繩之以法。”
完顏阿骨打回身看著王中孚,“哼,有我完顏阿骨打在此,倒要看看閣下有幾斤幾兩,敢對蕭兄無禮。”
鄧子奇閃身在王中孚身前,說,“大言炎炎,也不怕閃了舌頭。你若有種,就動手試試。”
就在王中孚和完顏阿骨打針鋒相對時,畢榫和文晶鏡、郝雲飛三人卻在低聲交頭接耳。
文晶鏡奇了,說,“今天可是奇了,今晚在這個荒野小店裡,怎麼聚集了這麼多一個個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
畢榫說,“賣什麼關子,還不趕快說來聽聽。”
文晶鏡說,“咱們一個個說過去。先說第一個蕭恩,他雖算不上歷史名人,但在日後的名氣卻是很大的。水泊梁山的阮小七加上《打漁殺家》中的蕭恩,哪一個都是響噹噹的。”
畢榫說,“難怪剛才聽蕭桂英說的事就覺得很熟悉,只是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原來是從京劇《打漁殺家》中跑出來的。這麼說那個花逢春就是水泊梁山的小李廣花榮之子,與蕭桂英有婚約的那位了?!”
文晶鏡點點頭,“這第二位也是大名鼎鼎的,楊家將後人楊再興,日後岳飛手下的一員大將,一個武藝超人的英雄。京劇《小商河》說的就是他的故事,《岳飛傳》裡也有他的事蹟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