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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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第255章
他們一開口,果然,他們把阿妹的棺槨弄丟了。
小弟說,“小妮這次沒有來。是我和無臉、小削和老人帶著幾個人護送阿妹的棺槨。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選擇了開著一輛恆溫的車子過來。這一路都很順利,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只是在過芒康後,發生了一件事。當時我們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到後來才明白,這事確實很蹊蹺。”小弟一邊說著,一邊懊悔不已。
無臉接著了小弟的話題說,“前天天黑後,我們從芒康出發,翻越第一座海拔五千米的山峰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我們在海拔五千米處稍作停留,領略了一下高處的寒冷,車子便直奔然烏而去。但車在下坡的拐彎處,車燈遠遠地便照見一個穿衝鋒衣背雙肩包的女孩子在黑影中行走。女孩子看見車子,停住了腳步,她站在路邊舉起了手。小弟也是好心,讓我們的車子收容了這個女孩。女孩子衣衫不整,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車上的人都心生憐惜。女孩一上車,車上的人便七嘴八舌地問她去哪裡?為什麼這個時間還一個人在路上走?女孩子帶著哭腔說,她要去林芝,在芒康搭了一輛四川牌照的自駕遊的車子,天黑後翻過那座海拔五千米的山峰後,她就被趕下車。一直到現在,路上沒有遇到一輛同方向的過路車。車上有人問她為什麼會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被趕下車?女孩子抽泣著說,那個車上有幾個男人。想要非禮她。她誓死不從,所以被趕下了車。後來我們在山下的一個小鎮上住了一晚,這個女孩子就一直跟著我們。昨天我們上路後,路上不時堵車,到波密時,天已經黑了,我們看離約定的時間還來得及,就在波密住下。這一路上,這個女孩子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直和大家聊得火熱。其間也就接過一二個電話,都是很簡短、很平常的那種說話。”
無臉說到這裡,龍川和多勒也已經醒來,兩個人一起進了我住的房間。這時,小弟也漸漸地緩過神來。
小弟接過了無臉的話,“今天上午,我們離開波密後,很快就抵近號稱‘中國第一公路天險’的通麥路段。通麥路段之所以被稱為‘中國第一公路天險’,是因為此路段在數十公里的範圍內山路險峻,有懸崖、吊橋,山體滑坡、滾石、泥石流多處,隨時都會發作,我們一路上走走停停,好幾處都有施工隊正在搶修。一路的風光綺麗,奇山怪石、蒼松翠木姿態萬方。公路依山而行,腳下是一道咆哮的雅魯藏布江的支流。公路多處窄狹,僅容一輛車子前行,這樣的路段兩頭常有人維持秩序,一頭的車輛透過時,另一頭的車輛只能耐心等待。我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個地方出事。”
第六章:我的復仇:三十九、追棺
小弟舔了舔乾燥的嘴脣,接著說,“我們在一處剛剛暴發泥石流的路段等待通車時,遇到一位來自廣西自駕遊的小夥子,他正站在一堆大大小小的紙箱前,一臉沮喪地看著自己被泥石流弄得一塌糊塗的車子無可奈何。小夥子告訴我們,他是泥石流剛發作時闖進這一路段的,車子一進去就被陷住了。他眼睜睜地看著泥石流慢慢地從山坡湧下,不一會就漫過了一側的車輪,封住了一側的車門。他只好先把車上的物品搶救出來,儘量減少一些損失。幸虧搶救的推土機來得及時,才把他的車子從泥石流中搶救出來。幸運的是車還能走動,他只能收拾一下調頭回波密,檢修好車輛再向前走。在他前面有兩個騎行者,在推土機到來前,腳踏車被陷後沒有辦法拖出來,還好人跑開了,腳踏車和捆綁在車上的行李都被泥石流推進了江裡。廣西的小夥子說他本來不會這麼狼狽的,他車上搭了兩個從然烏上車的旅行者,但這兩個傢伙一看車被陷住,僅幫他打了一個報警電話就頭也不回地走了,連幫他搶救一下車裡的物品也不幹,害得他手忙腳亂。廣西的小夥子告訴我們,現在泥石流已經小了,剛才那一會才嚇人,第一輛趕到救了他的那輛推土機都被陷住。他目送著那輛推土機慢慢地被泥石流推動,慢慢地被泥石流傾覆到江裡。我們都為小夥子的遭遇感到同情。小夥子的車被泥石流這麼一弄,已經開動不了,只好打電話,等著拖車來拖了。”
說到這裡,小弟不住地搖頭,似乎再也說不下去。無臉見狀,又接過了話題。“當時,因為車子前後被阻,看樣子一時半會也通不了車,所以大家都下了車,車上只留了一個司機看守。但大家都圍在車子周圍,並未遠離。我跟著小弟在前面,向那個廣西的小夥子瞭解情況。在拖車未到時,泥石流已被清理,對面方向已有車慢慢地開過來。就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迎面開來的一輛麵包車快速地馳過我們的車後,突然停了下來。跟在後面的一輛小車一過泥石流就熄了火,半天也打不著。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輛停下的麵包車上就跳下了幾個個大漢,每個人手裡都提著槍。就在這時,那個廣西的小夥子忽然從身上掏出手槍,對準了小弟。幸虧我反應及時,一手打掉了那個廣西小夥子的手槍,再一拳將他打倒。幾乎是同時,停在我們車子後面的那輛卡車突然啟動,猛地衝向我們的車。最先發現情況不對的是小削,但他剛剛大叫一聲:是僱傭兵!就被身後的那個在路上撿的女孩子一槍放倒。其他人基本都是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被卡車上和麵包車上下來的人開槍擊中。那輛卡車也將我們的車一下就頂到了江裡。我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在瞬間倒下,看著車子墜入滾滾的江水,看著那些人迅速地將同伴的屍身拋入江中,看著那些人登上面包車揚長而去。”
聽著小弟和無臉述說了事情的經過,我心裡已經有一個大致的輪廓。我說,“從那個半路上撿來的女孩子,到那個泥石流前的廣西小夥子。再從跟在你們後面的卡車,到迎面開來的麵包車和突然熄火的小車,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計劃。毫無疑問,這個計劃是衝你們而去的,但你們應該不是計劃的目的。因為僅僅是要幹掉你們,根本不需要這麼複雜的手段。從那些人在將車子頂入江中後,而是離去,並沒有追殺你們,也可以證明這一點。但如果只是為了毀掉你們的車子,就更不需要這麼麻煩。那些行動人員的身份,小削在臨死之前已經告訴我們,是僱傭兵。這就可以判斷出,這些行動人員的後臺,和上次派出僱傭兵攻擊博格達的是同一個人。如果是這樣,他們的目的就不是你們,而是車上的阿妹。”
小弟說,“我們這次的行動非常隱祕,知道我們行程沒有幾個人。除了死去的那些,就只有我和無臉兩個人了。此外,家族裡也就小妮和她父親,還有我的父親知道這件事。難道我們之中還會有奸細?”
我不希望大家在這件事上因互相猜忌而產生隔閡,我知道一旦有了懷疑,首當其衝的就是無臉。但我相信無臉。我說,“首先,誰能確定所有的人真的死亡?其中是不是有詐死的假象?此外,就算是所有的人真的死亡,其中又有沒有殺人滅口的可能?排除這些,也還有許多的方法可以知道你們的行動,比如通訊監測。我相信你們都沒有問題,我們不用在這件事情上糾纏。我們現在更需要知道的是,那些人為什麼會盯上阿妹的棺槨?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說到這裡,我忽然心裡隱隱約約地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費了這麼大的勁,決不是為了把阿妹的棺槨這樣毀掉,他們應該另有目的。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的那輛車在被推進江時,車上已經沒有阿妹的棺槨。他們在將你們的那輛車推進江之前,已經將阿妹的棺槨轉移。他們之所以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線,同時也為他們轉移和藏匿阿妹的棺槨,爭取更多的時間。”
這時,我的心裡一片清明,我知道這個派僱傭兵攻擊博格達,奪走阿妹的棺槨的人必定知道《歸藏》這部書是怎麼回事。他從我們運送阿妹的棺槨,推想到我的目的,並由此斷定《歸藏》這部書在我的手裡。他之所以奪走阿妹的棺槨,最終的目的是以此要挾,逼我拿《歸藏》這部書交換。
小弟說,“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說,“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們討論。你們就在這裡等我的訊息,我去追阿妹的棺槨。”
第六章:我的復仇:四十、穿光袍的人
為證實我的猜想,我離開小弟幾個後,乘著夜色,先到了小弟他們出事的地方。我先巡視了一下江兩岸和江面,沒有發現一具屍體。想必這些屍體已經被湍急的流水,衝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我在離出事地點不遠的江底,發現了小弟他們的車子。車子被江底的幾塊巨石卡住,雖然有些變形,但基本還算完好。車門是關閉的,車內只有一個司機。這個司機人已經不成形,顯然無法救治。車內的情況證實了我的判斷,阿妹的棺槨確實是在車子被翻入江水之前,就已經轉移走了。我在心裡大體估算了一下逃跑車輛行使的速度,覺得在天亮之前,應該還能追上。於是我沿著公路,向然烏方向一路追了下去。
我一口氣追過然烏,然後在芒康附近,終於發現了這輛可疑的麵包車。
就在我準備撲向這輛麵包車時,車內的人似乎發現了我的追擊。只見黑暗中一道閃光,一個人出現在我的面前。這人身披一件閃閃發光的長袍,長袍上有無數的光線在流動。這人的全身都被那件發光的長袍包裹著,只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他站在飛馳的車頂上,面對著我,雙手抱在胸前。我只好一頓身形,隨即放慢了速度,只是在空中尾隨著這輛車。這人站在車頂上,一動不動,只是看著我。他的雙眼,在黑暗中也泛著一種淡淡的光芒。我看到這雙眼睛,心裡忽然有一種很親近,很熟悉的感覺。
這人看著在空中尾隨的我,說,“想不到你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這人一開口,我發現這個聲音也是很熟悉的聲音,只是我一下想不起來這是誰的聲音。這個時候,我也沒有時間多想。
這人似乎瞭解我心中所想,“你不用多想,就是想破了頭也沒有用。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