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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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第123章
若雨說,“這個我卻無法告訴你,因為這兩者之間是怎麼聯絡到一起的?是誰想到了這兩者的祕密?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說,“但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找上我?”
若雨說,“有了前面的那麼多資訊,就不難聯想了。我猜測應該是你們那個二十人的旅行團,在羅布泊裡遇到了什麼變故,因為這個變故,把你們集體轉移到了另外一個空間,也就是人們稱之為零度空間的平行世界。在那個空間裡,你們應該不是到達了博格達,起碼也是與博格達密切相關的地方。這一點,唐家行的日記已經證明。這也就是嚴儼和唐家行為什麼會死在900年前的博格達一帶。由此可以推斷,旅行團的其他人也一定是留在了博格達。就在這時,你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作為旅行團唯一一個存在於我們這個空間裡的人,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當年你是和旅行團所有的人一起,被轉移到了另外一個空間的,也就是你也曾經在博格達呆過。只是因為某個未知的原因,你後來又回到了我們這個空間裡。在這種設想之下,我是不是該認為你和博格達是有淵源的?退一步說,你對博格達也是有著相當的瞭解。這一點,從你在那個部落裡的行為,也得到了進一步的證實。”
我說,“我不得不配服你的想象力的豐富。但這一切也都只是你的猜測,你並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對嗎?”
若雨說,“但現在已經可以證明我的猜測並沒有錯。”
我說,“未必!就算你關於旅行團的猜測沒錯,但如果按你說的,我們那個二十人的旅行團,在羅布泊裡遇到了變故,這個變故把我們集體轉移到了另外一個空間。我可不可以在變故發生時掉隊了?或者乾脆有了任何一種可以脫離團隊的理由,恰好與這個變故錯了?我根本就沒有遇到什麼變故,也就根本沒有到過另外一個空間。更不要說什麼由於某個未知的原因,我後來又回到了我們這個空間裡。因為自始至終,我都是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裡待著,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不管你信與不信,事實就是如此!”
若雨眯縫起眼睛,緊緊地盯著我,盯得我渾身都有了一種不自在的感覺。她說,“從時間上推算,按照你們從羅中出發時算起,徒步橫穿半個羅布泊的時間,十天足夠了。我在後來的調查中,查了一個月的記錄,只有你離開羅中時的記錄,羅布泊四周的縣鎮都沒有你到達的記錄。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再次出現,是在一年之後。也不是出現在羅布泊附近,而是出現在了藏地的某個地方。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年的時間裡,你在哪裡?你都幹了些什麼?”
若雨一連串的追問,讓我張口結舌。她的話讓我想起了那年的羅布泊,想起了羅布泊那場至今仍讓我心有餘悸的黑風暴。我心裡清楚,當年的那次經歷,讓我起了幾乎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儘管我的內心極不願意想起這些,甚至盡力試圖忘記當年的羅布泊,忘記在羅布泊裡發生的一切。這些年,我幾乎已經做到。如果不是若雨現在提起,我已經不會再想這些事情。羅布泊的事情,在我的意識中早已變得久遠,和上一輩子一樣久遠。
但若雨說的事情,在我的記憶裡了無痕跡。我說,“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也不知道答案。我能告訴你的是,那年我們在羅布泊裡,確實發生了一些事情。
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們費盡心機計劃的羅布泊夜行,在現實的羅布泊面前,被證明是不可行的。也許羅布泊的存在就是上天給旅行者的一個地獄體驗,根本無法避免。白天的羅布泊再找不到一個陽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讓人一天就像在火爐中煎熬著。羅布泊讓我們領教了什麼叫炎熱。羅布泊這時候的地面都是不能坐的,地表溫度在攝氏七十度以上。就是把雞蛋放在外面的地上,過一會兒也就熟了。由於身體內的水份揮霍太快,水份的補充就需要很多。只要一張口,大半瓶的礦泉水必然沒了蹤影。這還是大家刻意控制自己一天的飲水量。臨行前我們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羅布泊的氣溫會讓人體的水份消耗如此之大。羅布泊的炙熱,讓我們對一天的飲水量根本無法控制住。但羅布泊數百公里的範圍都是無人區,沿途沒有水源。羅布泊的氣候變化多端,氣溫反差巨大。白天是盛夏,夜晚則成了寒冬,難怪有圍著火爐吃西瓜的傳說。夜晚雖然縮在睡袋裡,但**在睡袋外的臉和胳膊還是感覺到那種刺骨的寒冷。那漫無邊際的寒冷無孔不入,凍得人心裡直發毛。我們就這些硬撐著走過鹽鹼地,走過戈壁灘,走進了沙漠。直到有一天喝下最後一瓶礦泉水瓶裡的最後一口水。之後,我們的行走就更加艱難。
那天,我們在精疲力竭時,看到遠處有一排排清晰的房屋,這些房屋大都是平房,最高的建築也不過三四層,建築間還夾雜著一棵棵高大的青楊樹,是典型的沙漠邊緣的市鎮模樣。這一瞬間,我們欣喜若狂,以為是冥冥之中上天在牽引著我們,讓我們在不經意間成功地穿越了羅布泊。但很快,我們便發現,這不過是我們看到了沙漠中的海市蜃樓。”
第二章:我是誰:十一、你的目的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這只是惡夢的開始。接下來,我們一個個都雙腿發軟、全身無力,嘴脣全部開裂,臉上也都脫皮。我們每走一步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再往後,有人開始倒下。但我們不想丟下任何一個人,於是大家相互攙扶著,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沙漠中走著。直到遇上了那場黑風暴。剛開始,我們看到那道風暴在天地間滾滾而動,還以為又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樓,還讚歎自然之大美。等我們發現情況不對時,已經來不及逃開了。可就是一早發現,以我們當時的狀況和體力,也是無力逃生。就這樣,我們一起被捲進了黑風暴裡。當時,我只聽到了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我覺得自己正在被剝皮抽筋、銼骨揚灰。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當時,我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我醒來後,就在附近開始尋找,希望找到那些同伴。結果一無所獲。後來回到廣州,我還試圖與他們聯絡,分別給他們留言。但他們沒有任何音訊。我才意識到他們應該是已經在那場黑風暴全部喪生,而我是唯一的倖存者。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至於為什麼會是這樣,你恐怕只能去問老天,只有老天才知道。”
若雨說,“也幸虧了你後來的留言,才讓我知道還有人在,因為當時我已經調查了十多個人,全都是一去不返,我差不多就決定放棄了。因為看到了你的留言,我們才針對性地對你作了一次全面的調查,雖然費了近兩年的時間,但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我正在一步步地走向真相。”
我看著若雨,“有一件事我還想知道,你這麼拼命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是為了你姐姐若雲?還是為了你那個所謂的事業?”
若雨沉吟起來,沒有馬上回答。
我說,“如果你不想說,或者不方便說,那就算了!”
若雨看了看我,“其實,我自己也問過自己這樣的問題。我不想隱瞞,這個問題我至今沒有想到答案。從一開始,我只是因為我姐姐若雲。但到後來,隨著我接觸的東西越來越多,想到的事情也就越來越多。漸漸就摻雜了許多其它的成份在裡面了。現在,我的目的就不僅僅是為了我姐姐若雲,也不僅僅是為了我所謂的事業。我覺得,還應該有更重要的東西在裡面。”
和若雨分開後,我回到家裡。我剛一進門,老炮的電話就打進來了。老炮說李禮理告訴他,我出現了。
老炮問我,“你這些時間都哪裡了?都幹什麼去了?也不給兄弟們留個音信。你現在好不好?我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老婆就是老灰。你現在回來正好趕上我們的婚禮!”
老炮一連串的說話,讓我連嘴都插不上。好不容易他才消停了一點,我說,“恭喜你和老灰終於修成了正果,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幹那偷香竊玉,或者偷雞摸狗的勾當。為了慶祝你即將跳入陷阱,是不是和上次李禮理假結婚時一樣,還去那家桑拿,也來一下最後的瘋狂。”
老炮說,“你這人還是那樣,真是應了那句什麼什麼走天下,都改不了吃那個什麼什麼。”
我說,“什麼什麼什麼?那叫狼走天下,改不了吃肉!”
老炮說,“我說的才不是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