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畫心人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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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畫心人的本事
第274章 畫心人的本事
小砂糖在紙上畫了一個大大烏龜,並且在烏龜下面還標註了王八二字,然後轉過身子,對鬼裁縫說道:“鬼裁縫,我就是一個路過鳳凰村的小孩子,你們大人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呢。”
鬼裁縫說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我鬼裁縫倒是沒啥大本事,你們沙家我也怕的很,但是崔寶鳳你們可是罪不起,我勸你還是早點離開鳳凰村,這鳳凰村不是你能久留的地方。”
小砂糖不快的哼了一聲,然後從河邊起身離開,顯然她不願意和鬼裁縫再說話了。臨走時,小砂糖還把那張畫著烏龜的宣紙,貼到了鬼裁縫的背上。氣的鬼裁縫,頭頂都快冒煙了。
其實小砂糖當初和我見面,她就已經出了手。她不圖鳳凰村裡那鳳屍,她只是調皮可愛,外加有一顆行俠仗義的心。
在我和小砂糖第二次接觸時,小砂糖就看出了我的身體變化。所以她和我鬧著玩,一方面是她天性活波,另一方面,她精靈鬼怪,悄然間,已經在我背上畫了一個鬼打架的水墨畫。
她是畫心人沙家的後人,沙家人可是能夠畫心的,據說在民國的時候,有一個軍閥得了心臟方面的疾病,找了當地的洋人大夫,洋人大夫說了,像他這種心臟,已經沒救。
軍閥又找了當地最出名的中醫,那幾位老中醫也給紛紛給他宣佈的死刑,雖然沒有直說軍閥命不久矣,但是中醫們的意思,是能聽出這個意思的。
後來軍閥一怒之下,要殺了這些對自己的病情沒有半點幫助的老中醫,就在行刑那天,有一個自稱姓沙的畫師來到了軍閥的家中。
這位畫師說,他可以治軍閥的心臟。
軍閥問他:“你是用洋醫術,還是中醫?”
畫師說道:“都不是。不過我的方法可以治好你。”
這麼多天,軍閥看了那麼多名醫,越是出名的大夫,僅僅在把完脈之後就說沒得治了。
這位看起畫師,居然說可以治。
軍閥很奇怪,他問畫師:“我看你沒有背藥箱,也沒有帶行醫用的任何工具,你的身上就背了一個畫板,我不太相信你的話,我覺得你治不好我。”
畫師笑了,他說道:“我若是治不好你,你就讓人用槍打死我。我若是治好了你,你就放了那些被你抓起要牆壁的老中醫。”
軍閥答應了。
在畫師治病那天,畫師讓所有的軍閥所有的隨從都離開房間。
畫師用某種方法弄暈了軍閥,他拿出一把刀,割開了軍閥的胸脯,拿出了那顆有問題的心臟。
畫師又用針線,很不專業的縫住了胸前的刀口。
這個時候,還是開始真正的使出神通了。
畫師擦乾淨軍閥胸口的血,他拿出畫筆,蘸上了墨水,他在軍閥的胸口上畫了一個惟妙惟肖的心臟。那心臟彷彿還在跳動一般,如此的鮮活。
也就在一瞬間,畫在軍閥胸口上的心臟圖案消失了。
軍閥的胸膛居然開始上下起伏,好似裡面重新有了心臟在跳動。
軍閥的心臟的毛病治好,軍閥只需要躺在病房裡,去治療胸口的刀傷。
軍閥醒來後,洋人大夫親自過來診斷,洋人大夫看完後,驚奇的說,心臟很好。
畫師領了賞,離開了軍閥府,一年後,在一場暴動中,軍閥胸口中了一槍。
軍閥被人送到醫院後,軍閥已經死了。有人拋開了軍閥的胸口,驚奇的發現軍閥的心房處,居然沒有心臟,在心臟的位置,只有一灘黑乎乎的水,有人認出,這是墨水。
這就是畫心人的本事,沙家的畫心人,位於二十八**巧術之中,那絕對是堪稱一絕的。
說完畫心人,再說說我。
我躺在棺材裡,眼前只有那兩個鬧騰的小人,我被這兩個小人鬧騰的也無法安心,鎮棺匠的口訣我也無法靜下心來默唸。
不過我發現有一個問題,只要我不再想那鎮棺匠口訣,我就不覺得想睡覺,也不會覺得渾身疲憊。
就當我耳邊被兩個小人吵得快頭暈的時候,這實木棺材忽然抖動了一下,我頭頂的棺材蓋開始發光。
這股光灑在我的身上,站在我身上打架的兩個小人,被這光一照到,瞬間如同蔫了一樣,大吵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沒有了半點聲音。
兩個小人也在半分鐘的時間裡,化成了兩攤墨水,墨水全部沾染了我得鬼衣服。
我注視著頭頂發光的棺材蓋,我這才發覺,頭頂的棺材蓋上居然有文字。
不過這文字我看不懂,不過我角色我似乎在哪裡見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忽然想起來了,我在土地爺的府裡面的書架上,曾經隨手翻過一本書,那本書是一個陰司官寫的,他是用鬼字寫的,地上人是認不得。地下的人,也只有學過鬼字的人,才能認得這些文字。
我當時覺得好玩,就找了一個鬼幫我翻譯了兩句,結果我從那本書裡還發現了幾個祕密,全是關於地下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以後有機會在詳細說,現在就不多贅述。
我望著這些文字,我想記住幾個,等出棺了,我再想辦法查。
正當我在努力記憶這些鬼字時,我忽然覺得頭一陣陣發暈,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我的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那聲音一直在說,你該睡了,該睡了。
那聲音催眠了我,我再次昏死過去。
這一次鎮棺,足足有三天三夜。
當鬼裁縫開啟棺材的時候,我的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鬼裁縫立即在我嘴裡放入了一根人参。
一股暖流流過我的身體,我這才理順了氣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可是我還是被白天雲層背後的那一丁點光芒,刺眼刺的差點再次昏死過去。
這一次,我趴在地上,足足緩了三個小時。
我才能夠動彈,就算緩了三個小時,我甚至覺得我快老死了,我有一種身體機能急速衰老的感覺。
我被鐵子送回了招待所,我在**躺了一天一夜。師傅給我端了雞湯,他對我說:“鎮棺本就是一件逆天的事情,凡人逆天,就要有所損耗。你不過初次嘗試,等以後領悟了這其中的奧妙,你就不會這麼痛苦了。”
我問師傅:“我躺的那棺材裡,頭頂的棺材板有鬼字,那些鬼字寫了些什麼內容?”
師傅不說話了,他只是給我餵雞湯。
師傅臨走前,他對我說道:“後天是最後一次鎮棺,我會在鎮棺結束後,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師傅合住門走了,我躺在**發呆,師傅又是這句話,等最後一次鎮棺,他才能告知我一切。
就在我發呆的時候,我的房門被敲響了。
我顫顫巍巍的走到床邊,打開了屋門。
屋外面站著是沒有打傘,被淋了一聲雨水的小砂糖。
小砂糖蹦蹦跳跳的進入了我的房間,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小鏡子,然後甩到了我的**。
她說道:“你自己看看你的臉色吧。”
我拿著鏡子對著自己的臉頰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把我嚇一跳。
我的眼眶凹陷,面板暗淡,頭頂生了黑氣,血管也突了起來。我雖然不懂相面,也不懂中醫的望聞問切,但是我此刻的面容,傻子也看的出來,我這是不詳的面容。而且我身子很虛,就像是大病了一場一樣。
“我怎麼會這樣?”我詫異道。
“你想不想活?”小砂糖直截了當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