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4 晚安

064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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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晚安

柏明宇聽了田中井太郎的話,嘖嘖咂舌。

田中井太郎果然夠狠吶,竟然把伊藤涼介的腿給打斷了。

伊藤涼介卻根本不理會在那兒狂笑的田中井太郎,只是一個勁的對柏明宇磕著頭。

他腦子還沒短路,在田中井太郎找人打斷他的腿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這一切。

後悔已經是沒用的了,而現在決定他命運的是柏明宇,所以只能這樣不斷磕頭求著柏明宇。

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

他現在只求保住這條命!

田中井太郎頭被按在地上,看著不斷給柏明宇磕頭的伊藤涼介,破口大罵道:“伊藤涼介!當初我真是瞎了眼,怎麼就用了你這麼個懦夫!真給日本人丟臉!”

柏明宇蹲下身,在伊藤涼介耳邊說道:“現在知道求饒了,那那個被你們強迫的按在**的女人向你們求饒時,你們放過她了嗎?”柏明宇嘴角掛著冷笑,眼中閃爍著毀天滅地的怒火,“掙扎吧,和當初的她一樣,這種絕望的滋味兒可還好受?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柏明宇一個眼神,三口組的人就將伊藤涼介架開。他一直在這兒磕頭,看得他也煩。

而伊藤涼介在聽了柏明宇的話後,已經處於一個崩潰的邊緣了,神情呆滯目光沒有了焦距。

他怎麼都想不到,竟然輸在了當初的醉酒行為上!怎麼都想不到這一切是因果迴圈,是因為一個女人!

柏明宇嘴角含著趣味性的笑意,眼中冷光閃爍,看著田中井太郎說道,“哦?我倒想看看田中先生又有多有骨氣呢!”

柏明宇轉首對鄭楚恆用英語說道:“我記得最近有許多人都找田中一郎呢,不巧我正好知道他在哪兒,你說如果這個訊息告訴那些人,他們會不會感謝我?”

鄭楚恆笑著回道:“一定會的,因為這也是一個絕佳的與您結識的機會。”

“那好,這件事就由你……”

“不!不要!”

柏明宇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田中井太郎這聲頗為淒厲的聲音給打斷了。

“不要告訴他們我兒子在哪兒!”

“哼,你憑什麼命令我?”柏明宇冷酷的說道。

“我求你,我求你還不行麼!”

“求我?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嗎?”柏明宇眼眸微眯,好整以暇的看著仍舊被按在地上的田中井太郎。

柏明宇的話音落下,鄭楚恆向鉗制田中井太郎的人使了個顏色,三口組的人便鬆開了田中井太郎。

田中井太郎從地上爬起來,目光忽明忽滅,腮幫子緊咬,雙拳緊握。

最後在除卻柏明宇和鄭楚恆以外的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情況下,田中井太郎“噗通”一聲給柏明宇跪了下來。

田中井太郎跪在地上,腰板兒挺的筆直,比他站著的時候挺的還要直。

他臉上帶著濃濃的屈辱,卻緊咬牙根,“求你!我求你!求求你放我兒子一馬!”他大聲咆哮著,讓這間還未開門迎客的酒吧中,迴響著他那有些悲壯的聲音。

說完之後又“嘭嘭嘭”的在地上對柏明宇磕頭,不一會讓額頭就青紫一片。

他好似透過這種自虐的方式來發洩心中的那份屈辱與痛苦。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自己兒子的一條活路,他甘願在柏明宇面前跪下。

柏明宇心中沒有愉悅的感覺,他的快樂也從來都不是建立在折辱他人之上。

他折辱了田中井太郎的驕傲與自尊,不過是這個男人應得的!他不會因為田中井太郎這份為了兒子的心揪饒恕他,他不是信教的人,但是他也有慈悲心,只是這慈悲心無論如何都不會氾濫到施捨給田中井太郎這種骯髒的人!

“記住,今天你跪的,是中國人!”

說完話後柏明宇戴上墨鏡拎起一個裝著糕點的小盒子便瀟灑離去。

在柏明宇走後,田中井太郎癱坐在地,一瞬間哽咽出聲,最後竟發展為嚎啕大哭。

在場所有人均沉默不語,氣氛凝重,只有田中井太郎的嚎啕大哭在空擋的酒吧內不斷迴響。

所有人都看著他,這還是那個曾經跺一跺腳,東京都要顫一顫的那個不可一世的田中井太郎嗎?

這個嚎啕大哭,毫無形象可言,頭髮花白神情悽慘蒼老憔悴,好似農民一樣的人,真的是那個目空一切的田中家族的人嗎?

伊藤涼介卻坐在地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口水鼻涕橫流。

這個曾經田中財團呼聲最高的繼承人身邊的紅人,竟然……痴傻了!

鄭楚恆看著眼前的二人,終於明白什麼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了,一切不過是咎由自取自食其果。

田中小太郎和田中百惠,怎麼就沒落得到這種地步?!

——

柏明宇在立離開酒吧後,便駕車往機場駛去。

他要趕十九點多的那趟班機,回到家差不多就二十三點了。

他恨不得自己有瞬移的能力,馬上到沈嘉樂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裡。

因為他發現,沒有她的日子,過的好空虛,只能用工作來填滿,心中一點都沒有充實滿足的感覺。

在候機時柏明宇拿出手機想要告訴沈嘉樂一聲,但一想自己到家的時間比沈嘉樂上床睡覺的時間還晚,便沒有撥出去號碼,也想著給她一個驚喜。

柏明宇看了看身旁的糕點盒,腦海中想著沈嘉樂吃到這份糕點時滿足的樣子,他便也幸福的笑了。

這一幕都落入了一雙湖綠色的眼睛裡,正是貝拉?科蒂。

她站在那裡即便什麼都不做,卻也吸引了無數冒了綠光眼睛。

她與沈嘉樂是截然不同的,沈嘉樂身上的是古典美,讓看到的人都能從心底湧上一股安寧祥和的恬淡愜意,和沈嘉樂在一起像是淨化自己的心,回到了那個古樸慢節奏,全靠人的只會,不依賴任何現代化設施的年代。

而貝拉?科蒂,則擁有現代女性擁有的一切,甚至是男士獨一無二首選的絕佳床伴。她奔放熱情火辣理智冷豔高貴,這就是男人最想征服的女王範兒。

和這種女人在一起,你會體會到極致到榨乾你的快樂,會明白人生有多狂野,又有多少快樂。

但是……那終究不是生活,更不是柏明宇想要的。

貝拉?科蒂楊春自信一笑,然後便邁步朝柏明宇走去,在他身旁落座。

僅是鼻子嗅到的味道,柏明宇便知道身邊落座的是誰了。

別忘了他也是做香水的,對這些不是一般二般的敏銳。正是因為太敏銳了,所以對這些有點過敏。

柏明宇拎起糕點盒便離開,眼中流露出厭惡。

貝拉?科蒂!

他不禁想起沈嘉樂,沈嘉樂從來不用香水,但是想起把她抱在懷裡時,也的確有一種很淺很淡的香味兒。

非但不會讓他覺得討厭,反而聞著心曠神怡。那是獨屬於她的味道。

他知道貝拉?科蒂還跟在他身後,但是他沒有想要交流的**,視而不見當個連陌生人都不如的透明人就好。

貝拉就這樣跟著柏明宇登機,柏明宇不理她?那不是問題!她根本不急於這一時。

三個小時說快不快說慢不慢,總之從東京飛上海的飛機已經到目的地了。

在客流中,最引人矚目的是一男一女,很明顯都是外國人。

男的藍眼睛栗色頭髮,女的湖綠色眼睛金黃色披肩捲髮,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著。

柏明宇腳步疾馳,在快到停車場時,他終於忍不住了!

猛地停下腳步,回身目光冷凝的看著貝拉?科蒂,“你到底想怎樣。”

他可不希望貝拉?科蒂一直跟他跟到家裡面!

那是他的安樂窩,他不會允許任何不安定的因素去破壞!

貝拉聳肩說道:“我以為你會一直無視我的存在。”

柏明宇眼中閃著怒火,轉身便離開。

該死的!他難道又被這個女人掌控,又被她耍了嗎?!

“博諾,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貝拉卻站在原地,對柏明宇遠去的背影說道。

柏明宇腳步不停,理也不理貝拉?科蒂。

貝拉?科蒂卻還對著柏明宇的背影喊道:“我會證明你的婚姻是對自己的束縛,是一種錯誤!”

她是不會說“你的愛情很可笑”之類的這種話的,因為那相當於給柏明宇心理暗示,暗示他的婚姻是愛情!

她不允許柏明宇愛上他現在的妻子!

即便柏明宇不去理會貝拉?科蒂,卻阻止不了她的聲音入耳。

不但入耳了,還讓他無端的煩躁。

他討厭貝拉?科蒂的話,更討厭被貝拉?科蒂的話影響了情緒的自己!

——

柏明宇開門進屋,屋內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從視窗映照進來的月光。

回到家才是回到了溫暖的地方。

柏明宇輕車熟路的便上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沈嘉樂一眼,只有她才能安撫他此時心中的煩亂。

他從進屋後,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伐都是輕悄悄的,生怕打擾了沈嘉樂。說打擾到還是小事,萬一沈嘉樂再以為進來了賊,嚇到了她可就不好了。

柏明宇輕輕的推開了沈嘉樂臥室的房門。

她輕淺安詳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窗簾拉著,只有一縷月光從一條縫隙中偷偷的鑽了進來。

柏明宇躡手躡腳的走到沈嘉樂的床邊,在她的床邊跪下,靜靜的用眼睛去描繪這個多日不見心心念唸的妻子的睡顏。

只這一眼,他的心便奇異的安穩了。

她的睫毛可真長,又卷又翹。睡著的她神態是那麼的單純,這種單純竟然緊緊的抓住了他的心,讓他想要好好的保護疼愛她。

“你這個小娃娃~”柏明宇撫著沈嘉樂散在枕頭上柔順的頭髮,寵溺的說道。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此時有多溫柔。

柏明宇的目光卻在落在沈嘉樂那不點而朱的紅脣上,一時難以移開,心中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他發覺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必貝拉?科蒂給他帶來的煩躁好受,甚至要更讓他糾結,因為這竟然是理智控制都控制不住的!甚至理智都成為了心中那種悸動的俘虜!

最後他閉眸一笑,輕輕的在她脣上輕啄了一下。

再起身時像做錯事的孩子那般,小心翼翼的看著沈嘉樂的睡顏,看她沒什麼反應,方才放了心。

如果可以,他真想好好品嚐下。他想,那裡一定比沈嘉樂做的飯菜還要可口百倍!

他看著沈嘉樂的神態再次恢比之前更甚的溫柔,那條英氣凌厲的眉毛,歐洲人特有的立體剛硬的五官,在此時都柔化了下來。

讓他此時看起來根本不是那個叱吒風雲翻手雲覆手雨的總裁柏明宇,而是一個心裡眼裡只有自己愛的女人的普通男人。

“晚安親愛的,我們明早見!”柏明宇輕聲說道。

“晚安親愛的~”

誰知這時卻聽沈嘉樂一聲囈語,把柏明宇驚的起身的動作就那麼僵硬的維持在了那裡。

一瞬間閃過的念頭時,她是不是知道自己剛剛親她了?她會不會生氣?

但當定睛一看之後,沈嘉樂在嚶嚀一聲之後便換了個姿勢。

柏明宇聽了半晌沈嘉樂那安穩的呼吸,鬆了口氣。

還好,她只是說夢話,不是真的醒來。

柏明宇自嘲一笑,為什麼他剛剛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啊?

“好夢~”柏明宇輕聲說道,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輕輕的為沈嘉樂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