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快樂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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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快樂的晚餐
第七十四章 快樂的晚餐
一直自詡對董韻柔還是瞭解一些,但是在做菜的時候楊木才清晰的意識到其實自己對於她也僅僅是知道她的名字她的公司而已。
就連現在想要做一些她喜歡的菜都不知道做什麼好,不知道她喜歡哪種口味,哪種風格。以前對於自己做的菜她也從沒有說過喜歡或者說是不喜歡,彷彿一切都是順其自然。
與她之間形成的默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變相的認為那是理所當然,對此產生了一種無厘頭的依賴,進而到最後愛上對方。
而這種愛的源泉具體是什麼楊木不是很清楚,只是一味的想得愛著,想著,盼著,希望著。
楊木揪心於在這個時候自己居然有了這些的想法,於是本能的想要掏出一支菸點上,看著因為自己走神而走樣的麻婆豆腐楊木索性關火之後拿上煙和火機來到天台。
只是單純的想抽上一支菸,而這個單純的想法卻還是被吐出的陣陣煙霧給覆蓋住,轉而流露出的是對前途的無知以及那久久不曾散去的懦弱。
夜對於這裡來說就是夜,它學不會外面那些燈紅酒綠的裝飾,只會隨著暮色的降臨而慢慢的暗下去。
雖然這裡已經有了燈,但楊木還是沒有開啟的想法,或許當初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以為這裡亮一點會更好,豈不知原來黑才是這裡的本色。
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支菸了,但是那種想要抽著的感覺卻還是強烈。看著從煙盒裡抽出來的最後一支菸,空空的煙盒在手裡顯得是那麼寂寞。
思緒很自然的被帶到了那個悽慘的夜晚,丟工作,沒有住處,只好流浪在街頭,唯一感到欣慰的就是遇到了酒醉的董韻柔。
當時幫助她的目的就是那麼單純,僅僅是出於善心。或者也是被當時自己窘迫的現實所驅使,內心對於回報這個詞還是有些概念。
而引起這一切的都是那個和現在手裡一模一樣的煙盒,寂寞如歌的煙盒。幾個月過去了,現在和董韻柔已經成為了戀人。
但是對於這個戀人的體會楊木的感覺遠沒有剛剛和她相識時的那種快意,那種不必理會一切的痛快。
燈突然亮了起來,回過頭一看已經換上居家衣服的董韻柔正站在背後。拿起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接近晚上九點了,而樓底下的X7已經靜靜的停在那裡。
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好或是不好的東西,對於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小區進來一輛車而沒有察覺楊木實在不能釋懷自己的“胡思亂想”。
“飯做好了,我們下去吧。”
董韻柔帶著微笑對楊木說到,楊木這時才意識到開始自己只是想到這裡來抽上一支爽快的煙,沒想到來了之後就將做飯的事情給忘在了腦後。
走過去拉著董韻柔一起走下了天台,自己又何必總是反覆無常的改變觀點,她不是也可以做一頓飯,像個妻子一樣來叫自己的丈夫回家吃飯嗎?
她做的菜偏於清淡,這一點和楊木的風格差不多,於情於理楊木都賣力的吃了起來,董韻柔也像在照顧孩子似的時不時給楊木夾一些菜。
憑著還算不小的胃,楊木把她做的所有的菜都收進了肚子裡,吃完之後滿意的靠在椅子上。
看著楊木泛光的嘴角,董韻柔不由得一笑然後拿起紙巾就認真的給他擦了起來。
此時兩個人的距離無比的近,董韻柔吐氣如蘭的香氣正撲面而來,楊木也不由得拉住了她的手順勢把她拉到了懷裡。
隨著董韻柔的入懷楊木也如飢似渴的吻住了她,董韻柔的瞳孔開始放大,想要說什麼話,卻被楊木的熱情給深深的堵了回去。
也顧不上剛吃完飯時滿嘴的油膩,楊木只想表達自己對她最深懇的愛意。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用力吮吸著她的美麗的與善良。
董韻柔逐漸也失去了那似有似無的拒絕,轉而閉上眼睛盡情的享受著楊木帶給她的熱吻。
感覺到和她的呼吸聲都開始加重的時候楊木意識到自己過了,就是想簡單的來一個熱吻,繼續下去恐怕會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努力的控制著親吻的力度,以達到逐漸分離的效果。
董韻柔也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臉上有了一小塊的紅暈,看見楊木那壞壞的笑容於是少有的嬌羞說到:
“好惡心,口都沒有漱。”
“噁心是不?那我們再來一場。”
楊木說完就裝著要把她馬上吃了的樣子,而董韻柔也趁機脫離了楊木的“魔爪”,一下子就竄到了桌子的對面。
兩個人一說一笑的開始洗碗,當然也沒有忘記利用涮碗時的泡泡互相攻擊,就在這歡愉的時光中,楊木刻意的忘記了去尋找那些不夠自然的真相。
翌日楊木來到酒吧仔細的思考這個酒吧未來的出路,雖然現在它已不屬於自己,但是玄幕把酒吧交給自己,而且劉擎宇也沒有精力跟自己“玩”,那麼無論從哪個角度自己都得讓這個酒吧東山再起。
在恢復了正常的營銷手段之後,整條街上的娛樂場所的客流量也有了明顯的下降,基本恢復到了年前的水平。
比起劉擎宇的揮霍,雖然嘿爽酒吧付出的不多,但是做廣告以及打折所虧損的錢也有接近十萬。
當然這些錢都被玄幕爽快的一起補到了兩百萬裡,所以楊木現在的目的就是在一個月之內讓這個酒吧為玄幕產生多出十萬的利潤。
按照以前唐靜教給自己的廣告理念,換湯不換藥,楊木仔細琢磨了這個酒吧以前做過的廣告,對酒吧的重生之路也就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
只要在徵得玄幕的同意之後,楊木相信這個思路一定會產生足夠的利益,讓自己重新找回那種成功的感覺。
擇日不如撞日楊木也就拿出電話準備給玄幕打一個過去約他出來談談,正好這時玄幕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找個地方咱們喝點?”
“我嚴重懷疑剛認識你的時候你喝的白水是假的。”
“白水和酒從精神上說並沒有本質的區別,要說有區別那也是虛無縹緲的。”
“我沒學過哲學,我也不想學,撈乾的就行。”
“那就在你頹廢的青春開始的地方。”
“好想法,爭取以後成為埋葬你青春的地方。”
就這樣和玄幕定好了地點,走出酒吧買了一包紅嬌點上一根。雖然剛才和玄幕的談話十分舒暢,但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往往都是假象。
抽上一支菸來安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但是似乎每次自己的多想最後都能得到印證,這種不想要的自信就像一道魔力一樣徘徊在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