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抹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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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一抹殷紅
第四十四章 一抹殷紅
楊木想的沒有錯,在第二天酒吧生意依舊冷清的情況下,他接到了劉擎宇的電話。
劉擎宇很直接的說明了所有事情都是他在幕後作祟,楊木自然相信也只有他有這個實力和動機。
“我已經離開公司了,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放心了。”
“但你沒有離開柔柔,你叫我怎麼放心。”
“孫子,別把事情做絕了,你威脅人還上癮了是不?”
從一開始楊木就是憋著一股怨氣的,且不說他逼自己離開了公司,單就他用這麼卑鄙的手段來打擊酒吧的生意楊木也絕對不會對他客氣。
劉擎宇在電話裡哈哈大笑,笑完之後用十分噁心的語氣說到:
“逞口舌之快有什麼意義?你還是想想你該怎麼解救你的酒吧為好。”
“說吧,又有什麼條件?”
“很簡單,離開柔柔,徹徹底底的離開,最好是離開這個城市。”
“看來你比我還沒有自信,你有那麼好的家世,那麼好的學歷,那麼好的事業,如果我是你完全不會把我這樣一窮二白的人看在眼裡。”
“你不用激我,我做事從來都是乾淨徹底,只要你對我有一絲的威脅我就不會放棄關注你。”
“謝謝你的關注,麻煩你以後繼續關注。”
楊木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次他是絕對不會輕易低頭的。一旦離開了這裡,那麼自己最後的希望也會破滅。
也是這個時候楊木才明白那天晚上再次對董韻柔表明心跡的理由是什麼,那就是自己已經給酒吧規劃了一個美好的藍圖,以為藉著酒吧為起點就能縮小跟她的差距。
當然細細一想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天白天接佳佳時碰見的那個女孩,自從看見她之後楊木就一直在找理由讓自己幸福起來,讓自己強大起來,因為他知道很快他們就將再見。
來到酒吧的前臺拿起賬本就仔細的算起來,目前唯一能有勝算的辦法就是堅持,誰堅持到最後誰就會勝利。
劉擎宇就算實力再雄厚也經不起長期性的每天上百萬的支出,而且是沒有任何回報的。
嘿爽酒吧從活動這幾天來看幾乎是沒賠也沒賺,唯一能夠動用的資金就是前期酒吧的盈餘資金。
核算了一下賬本楊木發現前期的盈餘資金也就五六十萬,現在每個月酒吧就算沒有生意也有各方面的支出共計十萬。
但是現在不光面臨著沒有生意還要象徵性的跟那些娛樂場所打點價格戰,所以楊木的底線就是這種困局最多支撐兩個月。
兩個月過去要是劉擎宇還是不肯收手那麼嘿爽酒吧只有關門大吉了,楊木不知道該怎麼去跟棒棒說這個事情。
其實只要自己選擇離開至少棒棒不會受影響,但是自己的選擇卻是跟劉擎宇對著幹,也不知道棒棒對此有什麼看法。
懷著忐忑的心情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跟棒棒說了一下,棒棒在整個過程中都一直低著頭抽菸,待到楊木說完後好久一陣他才抬頭拍了拍楊木的肩膀說到:
“沒事,哥們挺你,反正我現在也看淡了,沒必要跟家裡那位老爺子槓著,無論好壞要不了多久我都會回去幫他的。”
楊木感激的看著棒棒,兄弟不就是有難一起上的嗎?也沒有那些酸情的話,兩人直接來到外面的一家小店喝起酒來。
正喝著酒的時候玄幕打來電話問自己和棒棒今天怎麼都沒去酒吧,楊木大嘆一聲氣問到:
“大哥,酒吧什麼狀況你看不見啊,現在除了第二個世界根本沒有顧客來,你讓我們呆在那兒徒傷悲麼?”
“在哪兒喝著呢?”
玄幕直接猜到楊木跟棒棒在一起喝酒,反正多一個人也是喝,楊木就告訴了玄幕自己喝酒的地點。
等玄幕趕到的時候楊木和棒棒已經一人喝了二兩白酒,玄幕坐下後看看兩人空空的酒杯就扯著嗓子喊到:
“老闆,來兩瓶二十五的瀘州老窖。”
“哥們,你真為我們節約錢,兩瓶可就是五十啊,你確定你能喝完?”
“放心,今天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真功夫,知道平時我為什麼總是喝白水嗎?”
楊木和棒棒都搖了搖頭,其實最開始楊木看見玄幕時以為這是一位道行高深的人,後來看他又抽菸又喝酒覺得他那就是無所畏懼的逼格。
“那是因為我在練一門奇特的功夫,這功夫專用來喝酒,喝白水是想把體內的非抗酒精物質給稀釋排掉。”
看玄幕說的玄乎的樣子,楊木覺得她不僅可以寫言情小說還可以寫玄幻小說,總的來說他就是情氣書話樣樣精通。
“看你那興高采烈的樣子,你就不怕我們兩個嫉妒你。”
“非也非也,我沒有值得你們嫉妒的地方。相反你們可以考慮一下給酒吧轉型,那未必不是一個好辦法。”
玄幕的思維跳躍太快,楊木暫時也沒有去細想,只知道玄幕說的一定不是廢話。
其實玄幕就是一個大坑,要了兩瓶白酒,還都是那種劣質高濃度的,他自己喝了沒多少,全都勸給了楊木和棒棒。
反正最後楊木和棒棒說話都是前言不搭後語,唯獨他一個人還在那裡跟這裡的服務員瞎聊,把那個小姑娘逗的那叫一個樂啊,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他還有這一手。
棒棒被趕來的王婧懿接走了,趁著這幾天見王婧懿不容易,楊木還是帶著醉意跟她諮詢了一些事情。
王婧懿看楊木醉醺醺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玄幕就直接叫他們先走然後雙手掐著楊木的臉龐說到:
“等明天你酒醒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問的根本沒必要,因為那不是最好的辦法。”
玄幕把楊木送到了老式小區的門口然後看著楊木朗朗蹌蹌的上了樓,接著拿出電話給一個人打了過去。
“你還記得打電話啊?”
“那行,我以後不打就是了。”
“我說你怎麼越來越沒禮貌了,我的話、、、、、、”
電話裡面的那個人還沒有說完就被另外一個人把電話接了過去十分慈愛的對玄幕說到:
“慕慕,打電話有什麼事嗎?你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當玄幕聽見電話裡那熟悉的聲音時醞釀很久的臺詞這時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於是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說到:
“沒事,媽,我就想打電話問問你和他身體還好不?”
“好,好,都好。馬上就過年了,你什麼時候回來住?”
“再說吧,媽,我這邊開車,沒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哎,好,那你注、、、、、、”
還沒等那邊說完“注意安全”幾個字玄幕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實在聽不下去了,要是再說一會兒估計自己得一個人在這大半晚上哭起來。
翌日醒來楊木揉了揉眼睛發現不在自己的**,連忙從**彈起來審視了一下週邊的環境。
慢慢的昨晚的記憶也一點一點的浮現出來了,先是自己倒在了門口,然後一個女人開啟門費力的將自己扶了進去。
接著自己就說要吻她之類的,然後不顧她的反對楊木就霸王硬上弓,接著後面的楊木都給忘了。
楊木拍了拍腦袋,慢騰騰的開啟房門頓時就給驚呆了,這不是自己住的那裡嗎?怎麼說剛才那間臥室那麼熟悉,原來是董韻柔的。
楊木小心翼翼的把屋裡看了一遍沒有發現董韻柔的蹤跡後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然後再次回到臥室準備把被子給整理一下。
剛揭起被子就被床單中間的一抹殷紅給驚住了,他不是傻子,對於這方面還是知道一些的,頓時腦袋裡一片空白。
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使勁的拍打著腦袋想要回想起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一想到進屋後的事情就斷片兒了。